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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粉末倒入烛芯,顿时燃起了一阵白烟!

王献之后退了几步,依旧捂着口鼻。

“这、这是……”王玄之傻眼了,伸手指着雁鱼铜灯。

王徽之看到雁鱼铜灯忽然冒白烟了,立马吓得退了几步。躲在王献之的身后,抱着他的肩头问道:“七郎,这怎么冒烟了?”

王献之伸手,掐了掐王徽之的手。他力气小,掐人的时候并不痛。

王徽之十分没眼色,依旧抱着王献之不愿意撒手。

王献之把手放下,掐了掐王徽之的腰侧。

这一掐,王徽之立马松手,扭着身子哈了几下。

“哈哈,痒……”

王献之转身看王徽之,把手伸进王徽之的衣袖里。

王徽之马上后退几步,捂住衣袖说道:“七郎,你莫不是想拿走我的那瓶东西?”

王献之挑了挑小眉毛,朝王徽之伸出手。那意思很明显——给我!

王玄之笑着说道:“五郎,你就把那瓶东西给七郎吧。反正你也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不知有何用处。”

王徽之不乐意的说道:“我现在虽然不知晓,但是等我问过抱朴子之后,自然就晓得了。我看抱朴子那么宝贝这些东西,这肯定是好东西!”

见王徽之不配合,王献之转而朝王玄之招手,然后又用手指了指王徽之。

王玄之顿时明白了王献之的意思,他笑得不怀好意的对王徽之说道:“五郎,你就把那瓶东西交出来吧!”

王徽之躲到了角落里,他警惕的盯着王玄之,仰着头说道:“我就不!我不给,你还想抢不成?大郎,你可是风流潇洒的名士,岂能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情!”

王玄之面色一僵,讪讪地咳了咳。

指望不上王玄之了,王献之伸手指向他的仆人。

仆人面色为难的看向王徽之,低声说道:“五郎,你就把东西给七郎吧……”

王徽之摇头:“就不!这是我拿柿子跟抱朴子换来的!”

虽然王徽之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能肯定,这一定是好东西!既然是好东西,那就不能让出去!

见王徽之不给,王献之懒得再理他。转身收拾了案子上的小瓷瓶,把小瓷瓶交给仆人。

仆人连忙把小瓷瓶收好,然后抱起王献之往外走。

王徽之捂着衣袖,跟着王献之离开了王玄之的屋子。

他们离开后,何氏开口问道:“夫主,抱朴子给七郎看诊了?”

王玄之点头:“嗯。七郎无碍,只是不愿开口罢了。”

何氏轻轻颔首。

王徽之走出屋子,见王献之被仆人抱回了屋里,他摸了摸下巴。带着他的仆人转身走出东厢,往客居的方向走去。

昨晚葛洪捣鼓了大半宿,临近天亮才闭眼休息。然而没睡多久,王家就派来了人请他上门看诊。葛洪困得不行,到了客居,立马褪去外衣,直接倒头休息。此时正睡得昏沉。

王徽之走进客居,敲了敲门。

等了片刻,不见里边有回应。他开口叫道:“道长?”

叫了几声,里边还是没有回应。王徽之便推开了屋门,走了进去。

走到内室,看到抱朴子躺在榻上休息。案几上摆着各种颜色的小瓷瓶。王徽之凑过去,将每种颜色的小瓷瓶各拿了一份,然后留了张字条,转身离开客居。

仆人正在帮王献之洗手,隔壁突然传来了一声爆炸声。

“嘣——”

何氏正在帮王玄之擦粉,听到了动静,她手一抖,面粉都洒在了王玄之的衣服上。

王玄之让左右搀扶着他出门,站在屋门口,他大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王献之光着脚走出屋子,往隔壁屋凑去。

屋门打开,王徽之一身狼狈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又惊又怕的抱住了王献之,哭着叫道:“七郎!炸了!”

王献之不知道这熊孩子在屋里干了什么蠢事,被王徽之抱得太紧,觉得有些勒人,他用力的掐了一把王徽之的腰。

身子哆嗦了一下,王徽之松开手。一脸委屈的告诉王献之:“七郎,那抱朴子的东西,不是什么好物。我先前还以为那是好东西,早知道会炸起来,我就不要了……”

王玄之走过来,口气无奈的说道:“方才让你给七郎,你又不肯给。现在悔了?你在屋里做了何事?为何会炸起来?”

王徽之没理会王玄之,他朝王献之张开手。

王献之立马后退了几步。

王徽之撅着嘴巴,双眼红红的盯着王献之,泪水不停的从眼眶里流出来。他的脸已经脏了,头发也乱了,配上那委屈的小表情,真是可怜极了。

王徽之可怜兮兮的叫道:“七郎……”

王玄之无语的说道:“五郎,你看你,眼下如此狼狈,还不快让人为你打理一下。这么脏,就别往七郎身上蹭了。”

“哼!”王徽之翻了个小白眼,毫不客气的指使王玄之的左右:“你二人进去把我的屋子收拾干净,我先到七郎屋里休息片刻。”

王玄之问道:“阿良呢?他为何不在你身旁伺候?”

王徽之拿走了葛洪的东西,留下仆人在客居那边留意情况。自己一个人回到了东厢,关起门来瞎捣鼓,事发时只有他自己在屋里,可把他吓坏了!

王徽之不答,转身走进了王献之的屋里。

王玄之瞪着王徽之的背影,片刻后,无奈的对左右说道:“罢了,你二人先进去替五郎收拾干净。”

见王徽之这熊孩子进了他的屋子,王献之赶紧跟上,生怕这货在他屋里捣蛋!

作者有话要说: 王徽之:吓死宝宝了!o(╥﹏╥)o

王玄之:活该!

王徽之:哼!

第9章 招待不周

鸡栖于桀,日之夕矣。

王徽之受了惊吓,在王献之的屋里睡了一下午。

即将用膳,仆人将王徽之叫醒。

王徽之睁开眼睛,目光迷离的看着四周。

“阿良?”王徽之刚睡醒,他的声音软软的,说话的语速很慢。

阿良面色发苦的告诉王徽之:“五郎,抱朴子道长醒了。他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王徽之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他点点头,慢吞吞的说道:“七郎呢?”

阿良回答道:“郎主归来了。听闻七郎会开口叫人了,心情甚悦,将七郎叫去了正院。”

王徽之不满的嘟囔道:“七郎也不叫我……”

阿良不好回答,他轻声问道:“五郎,再过一刻钟,要用晚膳了。小奴伺候你梳洗吧?”

打理好面容,王徽之回屋换了一身衣服,才前往膳堂。

牛车迎着夕阳,缓缓归家。

王羲之回到家中,得知小儿子会开口叫人了,心情甚悦,在膳堂盛情款待葛洪。

见葛洪沉着一张脸,王羲之笑容温和的问道:“观道长的脸色,面有不愉。可是家仆招待不周?”

葛洪还没开口回话,就看到王徽之慢悠悠的走进了膳堂。

看到王五郎,葛洪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说道:“王五郎来了,贫道正好有事想问你。”

见状,王羲之眯起眼眸,若有所思的望向五儿子。

王徽之先跟葛洪行了个礼,乖巧的说道:“道长,晌午后我曾到客居找过你。在门外唤了许久,不见回答。我心担忧,便进屋一探究竟。见你只是在休息,我便放心了。”

葛洪捋着白须,口气淡淡的说道:“贫道醒来后,发现屋里少了些东西。”

王徽之继续说道:“看到案上摆了不少东西,一时好奇,我便取走了一些。因道长在休息,故而我没有叫醒你,只留下了一张墨迹。莫非道长没有看到我留的墨迹?”

说话的时候,王徽之一脸坦然,从容自若。一点认错的自觉都没有。

葛洪正在捋胡须,听了王徽之的话,他动作一僵,嘴角抽搐了一下,白花花的胡须跟着颤动了几下。

好一会儿,葛洪缓了口气,语气无奈的问道:“那些都是贫道辛苦炼出来的东西,不知王五郎为何取走?”

提起这件事,王徽之不高兴的说道:“炸了。”

葛洪一愣,反应过来,语气激动的问道:“什么炸了?好好的,怎会炸了?”

王徽之脱掉木履,走进席间,坐在了王玄之的身旁。

王徽之坐下来后,他开口告诉葛洪:“我先把那些粉齑放进酒水里,然后又放进了清水了。最后,我用火焚,然后就炸了……”

坐在郗璇身旁的王献之,听了此话,仰头看天。

这倒霉孩子,什么也不知道,就敢瞎捣鼓!没出大事,真是幸运!

葛洪听完,脸皮抽搐了一下。

王玄之无语的睨了眼王徽之,不得不佩服王徽之的胆大!

郗璇听了,蛾眉微蹙,目光担忧的望向五儿子。暗暗打量,见王徽之没有受伤,这才放心。

王羲之听完,只是轻轻一笑,挑起眉头,朗声问道:“五郎,可悔了?”

王徽之诚实的点头:“早知那些东西会炸起来,我定然不会拿走。”

葛洪吐了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与人沟通。“那些东西,都是贫道苦心炼出来的。有些遇火则焚,有些遇水则浊,有些还有毒。这些,都不是玩物!”

王徽之赞同的点头:“的确不是玩物!道长应该早些告诉我。”

如此说来,还是他的错了?

葛洪面色微沉,脸色不大好看。一口气堵在胸口处,发不出来,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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