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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求个收藏《学委和死对头班长he了》,双向暗恋。
文案:
温乔和江陆,一个是学习委员,一个是班长。
同时两人还是死对头,一开学就互相较劲,你追我赶,分分钟上演卷王争霸赛。
你考满分,我就连附加题都要做对。
运动会上你报三千米,那我肯定报八千米。
就连江陆在球场上打球温乔都要跑过去给对方球队的帅哥加油呐喊。
后来,温乔听说,江陆对校花有意思,有人看见他在学校门口等校花放学。
温乔从校门口出来,幸灾乐祸:什么都没等到,被人甩了吧。
江陆:.......
江陆听说,温乔对校草有意思,有人看见她给校草写情书。
江陆语气嘲讽:眼睛得有多瞎才能看上你。
温乔:......
高考结束后的散伙饭上,温乔听见有同学喊校花,转头到处看了看,看哪个倒霉蛋被江陆那个狗东西看上了。
同学:别看了,就是你。
温乔:......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她是校花!
散伙饭后,温乔叫住江陆,犹豫再三:江陆,你知道你是校草吗?
少年穿着校服,风吹动他的衣摆,盛夏繁星漫天,他的眼里全是她:现在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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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赵赢已经好一会没看见谢呈, 宴会厅各处都找了也没找到人,打他电话没人接。
赵赢把手上的香槟酒杯放在服务生的托盘上,抓了下头, 回忆了一下最后一眼看见谢呈的样子。
当时他手上抱着一束玫瑰花, 他喊了他一声,他跟没听进似的, 理都没理他。他神色阴鸷,眼角又是弯的, 有点要笑不笑的样子。
赵赢:“完了!”
大事不妙, 谢呈一露出那种神情, 这说明他的心情相当不好,这是要干架的前兆。
赵赢转头又看了看,林音正在跟她歌舞团的同事说话, 那小伙好像是她的舞伴, 两人看上去聊得很投机。
前夫哥呢, 前夫哥的人影也不见了,赵赢赶忙走出宴会厅, 他要是没猜错,谢呈应该就是去找顾逾明打架去了。
念中学的时候赵赢有幸见过谢呈跟人打架的样子, 过于凶狠暴戾,不忍回忆。
赵赢一出门,看见王助理焦急地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外,额头全是汗,手放在门上, 使劲推推不开, 再推就不敢推了。
旁边围着两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镜头对准大门, 正在录像,一边问王助理:“怎么回事啊,不是请我们来拍顾林两家准备恢复联姻的事吗,门怎么关上了。”
“里面是什么声音,什么东西被碰翻的声音,好像在打架。”
“刚才进去的人是谢总吗,谢总和顾总在打架?林小姐不在吗?”
王助理看了一眼那两人的记者证:“今天的事敢报道出一个字,今后别想在媒体界混了。”
其中一名记者认出来王助理是谢呈身边的人,赶忙当着王助理的面把刚才的摄影记录删了,拉着另一名记者走了。
赵赢忙走过去,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下。
王助理:“里面恐怕要打出人命了,要不要找人破门?”
他是谢呈的属下没有boss的允许,他不能随便做这个决定,赵赢不一样,赵赢是boss的朋友。
赵赢趴在门板上听完,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再等两分钟。”
王助理不理解。
赵赢小声说道:“被打的那个是顾逾明,老谢是打人的那个。”
王助理理解了。
两分钟后,赵赢往后退了两步,往前,一脚把门踹开。
整个房间乱糟糟的,地上全是被踩踏的百合花,花柱滚了一地,水晶装饰品碎了满地。
顾逾明躺在地板上,眼镜早已经不翼而飞,西装纽扣被扯掉好几粒,浅蓝色衬衫前襟染了点点血迹,鼻梁嘴唇下面全是被打出来的血,左眼角一片淤青。
谢呈抓着顾逾明领口的手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攥成拳头,高高挥起,对准顾逾明的脸颊。
赵赢上前抓住谢呈的手腕:“别打了,差不多行了。”
谢呈扯了一下,他的力气太大了,差点把赵赢掀翻在地上。
赵赢被甩来,意识到要出大事了。他知道谢呈是个什么样的人,见过他跟人打架把人打得满脸血的样子。
却从来没见过他这副表情,他眼里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像一汪死水。他已经没有作为人类的感情了。在他眼里,顾逾明已经不是一条人命了,他会把人打死的。
赵赢急了,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他上次给谢呈订购的《刑法》已经到货了,只是他没带在身上。
他掏出手机,找到购买订单,打开商品详情页上的图片,递到谢呈眼前:“你冷静一下,不管是把人打死,还是手段残忍地把人打死,都是犯法的。”
只见赵赢的手机屏幕上,一本火红的书皮,黄色国徽,白色的字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全新修订版),中国法制出版社。
谢呈仿佛没看见,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顾逾明从地板上拎起来,狠狠往墙上一掼,“轰”的一声,一旁立柱被带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你想想林音,你要是把人给打死了,你就得受到法律的制裁,”赵赢指了指自己的手机屏幕上的那本《刑法》,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继续说道,“那样林音不就守寡了吗,你忍心吗。”
听到林音的名字,谢呈终于停了下来,接过王助理递来的纸巾,将手上的血迹擦掉。
顾逾明从墙边站起来,理了理衬衫领口,从嘴里吐出来一口混合着咸腥血液的唾沫:“打啊,怎么不打了,不敢?”
赵赢看了顾逾明一眼:“不想死就特么闭嘴。”
又看了谢呈一眼:“跟那种打架,不怕脏了手?”
地上全是被踩得稀巴烂的白色百合花,中间点着几朵红玫瑰。谢呈蹲下来,从几朵玫瑰里捡起唯一一朵品相完好的,拿在手里,转身往门外走去。
赵赢跟着谢呈去了洗手间,看着他把玫瑰花放在洗手台上,拧开水龙头,冲洗自己的手。
他的右手手指关节在打人的时候受了伤,破了皮,露出一点点的红肉。
赵赢站在一旁,面露不忍:“疼不疼?”
谢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似乎感觉不到疼,神色冰冷地冲着手,直到从指缝流下来的水变得清澈。
“顾逾明跟你说什么了,能把你气成这样,”赵赢试探性地问道,“他是不是说林音什么了?”
谢呈把擦手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后悔刚才没把顾逾明打死。
晚宴还在进行,觥筹交错,人声嘈杂,将花房打斗的声音掩盖了过去。
林音被刘晓青拉着到处吃东西,听见有人喊她,转头看见是杨沁羽。
杨沁羽穿着一件金色鱼尾款的晚礼服,长发馆起,戴着一对流苏耳环,黑色高跟上镶着钻石。
刘晓青拉了林音一下:“别理她,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杨沁羽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神情:“这位小姐,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说话怎么这么冲,如果无意间得罪过你,我跟你道歉。”
一番话说得委屈又得体,周围人看向刘晓青,以为她才是找茬的那个。
刘晓青气得脸颊通红,抬着下巴看着杨沁羽,声音不自觉地高了起来:“怪不得黑子都喊你杨白莲,您可真是一朵盛世白莲花。抢别人的未婚夫还抢出脸来了。”
杨沁羽轻轻蹙眉:“不是都澄清了吗,那会误会,那些照片都是黑子p的,你这么激动,不会就是你p的吧?”
“你!”刘晓青气得连吃东西都没胃口了,只想把杨沁羽这张嘴撕烂,“不管怎么说,你插足别人感情这件事没得洗。”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杨沁羽的眼睛溢出水光,被灯光一照,显得更委屈了,“那件事本来就是个误会,要是林小姐执意抓着我不放,那我也没办法。”
“你无辜,你可太无辜了,就你是个好人,别人都要迫害你,”刘晓青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就连辅导读小学的外甥写作业都没让她这么生气,“不是你先来搭话的?好意思说别人抓着你不放。”
刘晓青的脾气是出了名的佛,她就是个没什么志向的咸鱼,在歌舞团混编制的,整天得过且过,从来没跟哪个同事红过脸。
爽利的坏人不气人,扮无辜的白莲花才是最气人的,刘晓青从包里掏出来一根橡皮筋,把自己的头发扎成丸子头,防止一会撕逼打架的时候被扯到头发。
电视台晚宴负责安保的工作人员一直盯着刘晓青,一边连麦说话,看样子是把她当成闹事的了,随时准备过来把她带走。
林音拉住刘晓青的胳膊,把她挡在自己身后:“她不就是来找茬的吗,别着了她的道。”
刘晓青已经上头了,这白莲花太气人了,她今天非得跟她掰扯掰扯。
“你去吃点东西消消气,我来,”林音按住刘晓青,“她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我跟她迟早得谈一次。”
刘晓青皱了下眉:“不行,她是假装娇弱,你是真娇弱。她不讲道理,没有道德感,你应付不了她的。”
林音从刘晓青包里拿出一根橡皮筋,也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放心,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盼盼,”林音看见从远处走过来的周盼盼,“麻烦你一下,帮我看着晓青。”
周盼盼看了看眼前的情况,心里基本就明白了,走上前,拉着刘晓青的胳膊,带她往人群外面走。
刘晓青挣扎着:“盼盼,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知道你跟林音有过节,但现在杨沁羽欺负到咱们歌舞团来了,她刚才还污蔑我说我p她的床照。”
周盼盼:“行,你就当我跟林音有过节吧,不光不想帮她,还拦着别人帮她。”
刘晓青:“哎,周盼盼,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松开我。”
等刘晓青被周盼盼带走,林音看了杨沁羽一眼,转身往宴会阳台上走去,杨沁羽跟了上去。
林音站在栏杆边,转身看着杨沁羽:“你到底想怎么样?”
杨沁羽轻轻皱了下眉:“什么意思啊,什么我想怎么样?”
“别装无辜扮可怜了,这里没别人,”林音说道,“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
杨沁羽撩了撩垂在耳侧的头发,抬着下巴,嘲讽地挑了下唇:“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想干什么,为什么缠着顾逾明不放?”
林音觉得好笑:“什么叫我缠着他不放,我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你告诉我我怎么缠他。”
又道:“他今天不是来看你的表演了吗,还给你准备了九百九十朵百合花,你不跟他在一起,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