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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南已死,他可能就只是恰好被东方赢选中的傀儡,属于引我们入局的引子。
我们没有在赵家多做停留,查看尸体和调查死亡真相的任务是交给警察叔叔来做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收拾收拾,去找我的三爷爷。
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更没有听爷爷提起过的三爷爷。
俞小女警,哦,不,俞小曼,我还是从陈卫国那里,才知道了这位小辣椒女警的真实姓名。她在第二天的时候,挎着背包,出现在了我的店门口。
此刻的她褪去了深蓝色的警服,穿上了帅气阳光的白色衬衫,下身一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一双高底儿黑白板鞋,看起来倒像是个青春洋溢的小姑娘。
反观我和张如花,则真的像是个乡下的土包子。
倒不说我,穿的是爷爷留下的一身黄色的,类似于道袍的上衣,下身的黑色裤子上面还有没洗干净的泥点子,一双黑色的老北京布鞋,二十岁的人打扮的跟五六十的似的。
而张如花就更奇葩了,这家伙竟然骚包的穿了一身红色的卫衣,领口的帽子傻乎乎的掖到了脖子里面,下身蓝色的大喇叭裤,一双土黄色的运动鞋,哦……不是,张如花说,这鞋买回来的时候是白色的,他就一直没刷过。
我:……
收拾了行李之后,爷爷也赶了过来,说是要骑车带我们去县里坐车,俞小曼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的GL8商务,说她已经开车过来,就不用麻烦爷爷的了。
我,爷爷,张如花三个人同时一副尴尬的表情,不知所措……
小插曲过后,我们把行李放到车上,上了车,和爷爷道别后,踏上了去鸡公山的路途。
鸡公山,地处信阳市内,离我们白镇大概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俞小曼的车开的跟她的性格完全两样,慢的跟个乌龟似的。
尤其是在碰到对向来车的时候,紧张的方向盘都是抖得我都看不下去了,但是这也没办法啊,我和张如花都是拿了证没有摸过车的人,也不敢逞能。
一路上提心吊胆,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硬生生的跑了四个多小时,到达信阳的时候,天都已经擦黑了。
我们先把车停到路边,拿着爷爷给我的三爷爷的电话号码拨通了过去,那边好久才缓缓接起来,慵懒的问我谁啊。
我把自己的情况稍微说了一下,三爷爷听完,说让我去平桥区的一家大型购物广场找他。
在我的认知里,三爷爷应该是和爷爷差不多,都是一副和蔼可亲的老人相貌,穿着之类的应该很古朴大气,但是见到三爷爷的那一刻,瞬间我的想象全部崩塌,三观尽毁。
购物广场三楼服装区,见到三爷爷的那一刻,我还是通过他的相貌,才能完全确定,面前这个时尚老头,是我爷爷的亲哥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他带着一顶黑色的礼帽,一身十分贴合的修身西装,颜色不偏不倚,和张如花撞色,鲜艳的骚红色,配上一条爱马仕的皮带,尖勾的红色皮鞋,说实话,除了长相之外,他和人称时尚达人张双利的风格倒有那么几分相似。
见到我之后,三爷爷咧嘴一笑,踱步向我走来,咧嘴一笑,道:“哟,小焱,现在怎么变得那么帅了!”
“三爷爷您真会开玩笑,哪比得上您啊。”我看他那么随和,心也稍微放下来,因为我开始感觉,听到张三怒这个名字,那肯定是个不言苟笑的怪老头,没想到这老头怪是怪了点,但是性格还挺好。
“呵呵,你小子嘴真甜,老头子喜欢!”三爷爷哈哈一笑,指着旁边的俞小曼,眼神笑眯眯的冲我说道:“这个小姑娘,你女朋友啊?”
“不是!”
“不是!”
张如花和俞小曼同时说了一声,紧接着,张如花犹如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般,羞愧的低下了头。
“哟,还有些不一样的情况呢!”三爷爷对着我打趣道。
这话一出口,张如花就更像个娇羞的花朵,一个劲儿的往我身后躲。
“滚犊子,一个大老爷们儿的,你这特么是干什么呢。净让人误会!”我无奈的把张如花给推开。
“好了好了,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带你们回我家。”三爷爷说了一声,转身刷卡付账后,拿着东西便带着我们一起下了楼。
我们一行四人上了车,按照三爷爷的指示,七扭八拐的到达了一个比较不错的小区内。
三爷爷带着我们上了楼,进门后,把东西往沙发上一扔,给我们都倒了杯水,自顾自的做饭去了。
“你这三爷爷的脾气挺奇怪,做事儿也干脆利落,你完全没得比嘛!”俞小曼坐在沙发上,对我揶揄道。
我懒得搭理她,心里一直在想,爷爷让我们几个人过来,到底是干嘛。
是要让三爷爷帮助我们解决了这毒蛊的事情?
但是看三爷爷现在的这个样子,压根也不像什么世外高人啊。
真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在我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三爷爷的饭菜也都做好,四个人吃完饭后,三爷爷安排我们先住下,说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但是我一夜未眠,想了一夜之前的事情。
如爷爷所说,东方赢加害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跟他一起找寻成吉思汗皇陵,而找这个皇陵的先天条件,是要拿到张家祖上建筑皇陵之后画出的地图,这个地图成了残片散布中国各地,到了现在已经完全的不知所踪,连爷爷都没有见过这这些地图残片的踪迹,东方赢如今要找,岂不是大海捞针,完全是白白花费力气?
更加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我就是一个单纯简单的做衣冠冢的阴阳先生,他找我跟他一起找墓干什么?
这种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么?
想了一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刚想睡觉的时候,外面已经迎来了一丝朝霞,敲门声突兀的响起,三爷爷在外面叫喊起床。
开门看见三爷爷的时候,我顿时就愣住了,好家伙,这跟昨天,完全都不像是同一个人了。
今天的他穿的很正式,一身黑色的金边道袍,头戴混元巾,脚踏黑色布鞋,跟昨天那时尚老者,风格一点都不样。
“走,趁现在,带你们去个地方。”三爷爷大手一挥,扭头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