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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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发网上的那个画在哪?”阿伦问。
老板娘一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扫黄?那画可什么都没露。”
就是画上的男人性感了点,诱人了点,总觉得他在温柔的看你,满满的深情,与他对视一眼就感觉心跳加速,舍不得移开眼。
画的好,模特也好。
“就是还没卖呢是吗?”安浔走过去,问道。
“没呢,”老板娘看了看眼前这漂亮的小姑娘,“你想要?你能出多少钱?现在少了五万我可不卖。”
听到她说没卖她就放心了,安浔对她轻轻一笑,“这画,少了五百万都不能卖。”
“啊?”老板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即心下大喜,声音都颤抖了,“你说真的?”
“真的,”安浔笑的温和无害,“你把画拿出来我看看。”
有警察在老板娘也不怕啥,应着就跑到后厅把画搬了出来,安浔看了看,觉得装裱的还真不错。
几个男警察倒是没觉得多不好意思,只是轻轻咳了两声瞄了瞄那个站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男人,小女警看了实物之后脸就慢慢变得通红了,她见别人看自己,有点不好意思的嘟囔道,“这画像有魔力似的。”
感觉画中人在向她求爱,当然,后一句话她没敢说。
安浔向老板娘要了块布将画盖上,然后拿出了自己的印章和这幅画留存的照片,“我是这幅画的原作者,这画我并未出售,而是被人偷了,你拿放大镜看一下,右下角有我的印和签名,还有这幅画的名字。”
老板娘当时就懵了,“你说我买的是赃物?”
“对,经核实这位小姐确实是画的原作者,你买画的时候都不看买卖证书?”阿伦走过去帮安浔把画包好,“一会儿做个笔录,把你知道的所有卖画人的信息都告诉我们。”
老板娘完全不能接受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哭丧着脸不愿意配合,一直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幅画,直到看到安浔和那个戴口罩的男人把画搬上车她才猛然发现,那不就是画中人。
那双眼睛绝对不会错。
后来警察把画廊附近的监控都调了出来准备回去连夜看,安浔找到画后心放下大半,对他们道了谢,和司羽相携离开。
徒留伤心落泪的老板娘,钱没赚到还赔了四千块。
等警察都走后,她拿出手机发了条微博。
画是赃物,据说是被小偷偷出来的,警察带着原作者和画中人来店里把画没收了,原作者是个年轻的女孩,看印章应该是叫安浔,画中帅哥本人戴了黑色口罩,全程几乎没说话,最后才知道那幅画的名字——《丝雨》。
老板娘还配了一张偷拍的照片,照片中左右两侧能看到警察的影子,但最中间两人还是比较显眼的,他们背对着镜头正向门外走去。
男人个子高挑,看去只满眼的长腿,女人长裙黑发,仙气十足。
结果,留言再次爆了,一部分人甩百科链接嘲笑老板娘竟然不知道新晋油画大师安浔,一部分人跪求老板娘放正面照,一部分人越挫越勇的继续挖男主信息。
当然这些司羽和安浔都没有再去看,回程路上,安浔回了几个电话,窦苗那要说明一下,家里安非也气吼吼的打电话来问画作者是不是安浔,为什么还作者不详,他感到很生气。
司羽的电话也没少接,大川越洋电话打了十多分钟,他乱吼乱叫的说爱上了司羽,又崇拜起安浔,后悔自己当初没要个签名,还傻笑着说原来在汀南那会儿他们成宿成宿的待在画室是真的在画画,最后悄悄问司羽都脱光了难道没干点什么?
司羽懒得理他,刚挂了电话,结果又有别人打来询问,他终是不耐的关了机。
安浔对失而复得的《丝雨》宝贝的不行,回去路上全程抱着,司羽却有些心不在焉,又回来汀南了。
这个认识她的地方。
庭院椰子树下的椅子还在,落满了灰尘和枯叶。
安浔和司羽商量着一起打扫别墅,他第一件事就是先把椅子擦干净,然后他坐到上面,长腿搭载旁边的石台上,像以前一样的姿势,看向拿着笤帚扫落叶的安浔。
想着那天也是这样,他前一晚几乎没睡,好不容易有些困意时她突然出现在眼前,轻轻对她笑,长裙飘荡着擦过他的脚踝和小腿,痒遍全身。
“喂,你不干活吗?”安浔不满他竟然悠闲坐在椅子上看她独自劳动。
他向她伸手,示意她过去。
安浔放下笤帚,走过去便被他捞进怀里,他吻她的耳垂,“想在这上和你做爱。”
第35章
“喂,你不干活吗?”安浔不满他竟然悠闲坐在椅子上看她独自劳动。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须臾,向她伸手,示意她过去。
安浔放下笤帚,走过去便被他捞进怀里,他吻上她的耳垂,“想在这里和你做爱。”
庭院安安静静的,只有风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飞来一片叶子飘荡着落到安浔海蓝色的裙子上,点缀着裙上花纹。
司羽亲吻她红的滴血的耳垂,似乎有意如此,不深吻,用唇轻轻摩挲着或者偶尔伸出舌尖舔舐,安浔只觉有电流划过全身,忙咬紧了唇以免发出声音。
他在她耳边低低笑了一下,手指抚上她的唇瓣,“轻些咬。”
她下意识的松开牙齿,他的指尖就那样顺着微微张开的唇瓣滑入口中,指肚下是她柔软的舌,温温热热的。
这是个极具暗示性的动作。
安浔脸红红的侧头,余光看到他将手指放到了嘴边,轻舔一下。
真……色情。
后来他又伸手去解她胸前长裙的带子,安浔推他,他便吻她,后来她就使不上力气了,只能任由他。
手不知道怎么顺着腰际滑了下去,他将她裙子上的落叶摘下去,顺着裙角抚摸上小腿,细细嫩嫩的一下就能握住,越过膝盖,然后大腿,腿根,还要向里挤……
她想说些什么,却被他用唇舌堵住,生生咽了回去。
似乎风都静止了,树叶的哗哗声也远去,只能感觉到他,他微颤的睫毛,他不稳的气息,他过分的动作。
不远处沙滩上小孩子的嬉闹声伴着若有若无的海浪声传来,她才慢慢找回些思绪,伸手抱紧他的脖子,热烫的脸颊埋进去,声音娇俏的不行,“不是说好打扫卫生的吗?”
因为带子松开,长裙滑落,他低头就能吻到她裸露的肩膀,那里馨香一片,他随口应了声,却并不放过她,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安浔觉得,裙子再下滑自己就要半裸了。
天还大亮着,他们就这样在院子里,外面还有游客欢快的笑声,“我还要扫地呢。”安浔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声音柔的要滴出水来。
司羽哪里舍得放开她,轻哄着,“宝宝,我比较重要。”
安浔最受不了他这样,平时多不爱说话的一个人,她拿脸蹭着他,“唔……门锁了吗?”
没想这话刚问完,就听大门突然吱嘎一声。
椅子上的两人同时一僵,司羽反应迅速,抱着安浔站起身就向屋里走,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大门被推开,阿伦走了进来,“安浔,我来借梯子,额……怎么了?”
他第一反应是安浔崴脚了,细看之下,脸腾的红了,虽说司羽几乎将安浔挡住,但她扯着裙子盖住肩膀的动作还是挺明显的。
随即,他的第二反应就是,白日宣淫!
“那啥,我自己拿了啊。”阿伦说着,走去了后院。
司羽把安浔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安浔空出来手拿起抱枕就打向他,他也不躲,低低笑着,“裙子又掉了。”
安浔将裙子扯回来,仔细的把带子系好,“沈司羽,你就是一臭流氓,网上那些小姑娘要知道你这样肯定不喜欢你了。”
司羽看到阿伦搬着梯子从窗边经过,便压低声音问安浔,“我怎么样了?”
“你……摸我。”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司羽被她的样子逗笑,蹲下身似乎又想去吻她,安浔见他眼神不对,立刻从沙发上下去,“我去看看阿伦借梯子干什么用。”
阿伦带了几个人正在大门口给别墅装监视器,他说小偷要是再来,拍他个无所遁形。
“你觉得小偷还会来吗?”安浔挑眉问他。
阿伦挠挠头,嘟囔着,“……有总比没有强。”
几位工作人员里里外外的扯线,调角度,试验,一直到傍晚才弄完,阿伦结了账送走那几人后乐呵呵的跑到拖地的安浔身边,“不请我吃饭吗?”
安浔特别自然的将拖把递给他,“把地拖了。”
“啊?我是客人啊!”
安浔压根不理他,而是拿出手机给他看了一条微博留言,在安浔工作室最后一条微博的下方,被多人点赞后的热门评论,那人问她,这是不是一场双赢的炒作,那个画模成功出道,只用了两个契机就红得发紫,堪逼一线,而安浔,在国内的知名度又高了一个层次,作品价格也随之上涨。
因为怀疑的也算合理,所以这条评论被顶到了最上方。
“司羽要出道?”阿伦啧啧两声,“我要有那身价,买飞机买游艇泡美妞,谁去娱乐圈混啊。”
安浔瞥他一眼,也不在乎他找不重点,只说,“我们用得着炒作吗?”
阿伦看着她傲娇的样子,使劲摇头,“不需要,这帮人不懂艺术,也不懂司羽的身家背景。”
安浔满意的走了。
司羽正在院子里浇那些花草树木,她过去对他撒娇,“想吃你做的菜了。”
他拿了院墙上挂的篮子跨到她的手臂上,瞧了瞧她的模样,笑道,“还挺搭,跟我去摘菜吧小村姑。”
阿伦拖完客厅的地后准备去厨房,却听到安浔在后面敲了敲玻璃示意他出去,他将拖把放到一边,心想,为什么她让往东他就不敢往西呢,明明也没多厉害,在司羽面前像个小绵羊似的。
安浔对阿伦说她还要报案,丢的东西除了画还有菜。
长生伯种的蒜苗、大葱都被人拔走了,还有豆角和青椒,摘的一个都不剩,只留一根蔫吧吧的黄光。
安浔拿着空空的篮子站在司羽身旁,有点生气,“他……连我家小菜地都不放过?”
“阿伦,这小偷可能是附近的人。”司羽说。
“还是个十分会过日子的人。”阿伦也觉得这有点过分了,欺负安浔家没人啊!
后来,三人只能外出觅食。
阿伦本来还挺生气,但当意识到家常菜变成了高级餐厅的高档食物后立刻乐了,心里盘算着如果把梅子母子俩都叫来会不会太过分了。
谁知这顿饭终究是没吃上。
阿伦还没给梅子打电话,她倒是先打来了,本想调侃两句她电话打的及时,谁知她在电话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阿伦让她慢慢说,结果说了半天也只听清了李子涵三个字。
“应该是子涵出事了,”阿伦忙收起电话,对司羽说,“去梅子家,快。”
因为之前送过梅子母子一次,司羽还记得路,车子刚开到厂房附近的路边他们就见到了救护车,闪着刺眼的光停在胡同口,在黑夜的衬托下让人十分不安。
三人进了违建房区,胡同窄小漆黑,有医护人员打着手电照路,司羽牵过安浔,让她紧跟着自己。
不长的一段路却走的艰难,总是莫名碰到瓶瓶罐罐,动静极响,当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李子涵正被担架抬出,在手电光亮下,他脸色惨白,似乎昏了过去,但身体还在不停的抽动着。
梅子跟在后面出来,几次差点摔倒,阿伦忙跟上去扶着,与她一起坐了救护车离开。
等一切归于沉寂后,安浔才想起来问,“李子涵怎么了?”
司羽摇摇头,“很多病会导致昏厥。”
胡同又黑又静,安浔突然有点害怕,伸手搂住司羽,钻进他怀里,尽量让自己说的自然,“我们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