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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蓼扫了眼对面二人脸上的恐惧,面上仍旧冷然道:“如果你们想要活命,那就将给到你们丹药的人约出来见面。”

话毕,妤蓼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类似卷轴的物什,她在略显急切的道士二人眼中打开了卷轴。

泛黄的卷轴展开漂浮在她手上,她伸出指尖,并指下两滴鲜血瞬间融入了进去,眨眼便不见了踪迹。

“如果见到了他,你们就将这卷轴送给他,说这是有人求丹药给你们的宝物。”

话毕,她一个轻抛,二人立即接了过来。

扫了眼二人这贪生怕死的样子,妤蓼微摇了摇头再次出声道:“你二人手上的仙丹,还剩有多少?”

“去掉仙姑您手上这粒,我们这只有三粒了,因为每次红衫人他也就只给我们十粒。”说着,一个道士从袖中径直拿出了三个木匣,朝妤蓼递了过去。

妤蓼朝二人摇了摇头未接,轻声道:“这三粒药就先放你们这,但是,倘若你们敢再给到任何人,那你们的解药也别想了。”

最后,妤蓼和覃夙离去时,后边的道士二人仍旧叫着冤屈,朝妤蓼二人喊着要记得他们的解药。

二人还喊着他们也不知道那不是仙丹啥的,说什么他们也是受红衫人胁迫的……但妤蓼可不会睬这二人的言辞,谋财害命本就是修士一大忌。

即便是这小小道修,一旦打开了这谋财求生之路,往后这地方的普通百姓,还有谁敢来找修道之人驱除邪祟,直接吃所谓的仙丹自我解决岂不是更好。

然而,往往这些所谓的灵丹妙药,也全是些不入流的道士在谋财。

更甚的就是如他们这般的道士,轻而易举便作为了魔族的刽子手,行着谋财害命。

二人因剑身放在了山下,是以此刻也是徒步下山。

两人无言行至石阶一半,覃夙一个大步上前,他拉住了还要埋头往下走的师尊。

“师尊在想些什么?从出来便一直默不作声,师尊是在想他们口中的红衫人?”说着,他眸子暗了下来。

妤蓼被拉住便也停了下脚步和思绪,闻言略带诧异道:“红衫人?你是说顾伽吗?”

再次从师尊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他狭长眸子微垂,里中有猩红之意一眨而逝。

覃夙自己知道的,从簪花大会师尊放走顾伽开始,他心里始终都扎着一根刺,轻微的拨动便让他心里不舒服。

师尊妤蓼便是这拨动之人,她只需轻轻的一提顾伽的名字,他就抑制不住那些疯狂的想法。

他想,师尊的眼睛只该看他一人才是。

顾伽这人就该死才是,他就不该出现在师尊的面前。

上一世没有的人,这一世也本就不该存在才是。

他压低了些声量,状似不经意般问道:“嗯,师尊,说到红衫人,你怎么看这给丹药之人?”

妤蓼对于覃夙的问询没作他想,她边慢悠悠的往下走着边回道:“虽然这俩道士的言辞都指向顾伽这人,但我更倾向于这还是老魔尊或他人的故意为之。”

“师尊就那么相信不是他顾伽?”覃夙彻底不走了,他径直站在原地问道。

妤蓼听出他这话语中的不快,她停住脚下步伐,回首朝覃夙看去。

因为逆光和覃夙身量高的原因,此刻她微仰首也看不清覃夙脸上是何神色。

但徒弟这样子,她哪还不知道他厌恶顾伽的症状又来了。

“阿夙,他虽是现任魔尊,但你我也并未见着他做伤天害理之事。”说着妤蓼神色微顿,她带了些浅浅的笑意道:“而且,上次在簪花大会,泽阳派对于顾伽的身世好像知道些什么。”

“顾伽此人,从他既有修行灵力的资质,也许他的真实身份并不是魔族,我看倒像是人身修魔。这中或许有什么隐情?”

覃夙下了一步台阶,朝下方的师尊微俯身,他脸上含了些笑意道:“无论隐情如何,人身自堕为魔,师尊是觉得他可以活着是吗?”

“还有,师尊又怎知他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即便他手上不亲自沾血…”说着,覃夙又下了一台阶,站在妤蓼的上一方台阶接着道:“从他顾伽坐上魔尊之位起,时至今日,师尊是觉得,他手上还滴血未沾吗?”

妤蓼对于他这突然的咄咄逼人感到些不解,自己这说一句,覃夙这是顶嘴自己好几句咯?

就在她也想反驳他几句时。

风声掠过,石阶两道的竹林发出唰唰的声响。

也就是这一打岔,她又觉得她一个当师尊的就此和徒弟争论,着实有些不稳重了些。

现下应当是寻到这老魔尊除之。

还有的便是将这这仙丹送回去,给到神医独孤前辈看看里中成分,快些研制出解药才是关键。

这般一想,妤蓼便下意识的回道:“好好好,阿夙说得都对。”

覃夙轻叹一口气,眉眼微敛道:“师尊,不许再把我当小孩子来看待。”话毕,他一个微俯身下去。

由于他身量本就高,此刻又因为站在上一步阶梯,这一个俯身,几乎直接是将底下的妤蓼完全笼罩在了身下。

妤蓼本就是微抬首,这下二人都倒映在了彼此的眸子里。

“我哪有…我哪有把你当小孩子…”妤蓼只感觉面上一热,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

这一退,她也就感到了腰间一热,面前是覃夙徒然靠近的气息。

原来是她下意识的后退差点踩空,覃夙伸手扶了她一把。

待她站稳,妤蓼想象中的覃夙放手并没有发生。

妤蓼第一反应便是也亏得此刻天色稍晚,路上没什么行人。

腰间的热度在逐渐上升,妤蓼怀疑着这是会传染,不然她脸上怎么也感觉到了热意。

二人从未这般靠近过,她稍一抬首便能直接埋进覃夙胸膛,妤蓼的鼻息间全是他身上过来的淡淡乌沉香。

面前便是覃夙微俯身的胸膛,这让她伸出的手停了下来,无从下手下妤蓼只得出声提示道:“阿夙松手…我站,为师站稳了。”

覃夙闻言轻笑了一声,他微垂眼打量着身下的人,这般弱弱的发声,还在最后一句刻意带上为师二字。

这样的她,软的让人想欺负。

“师尊,抬头。”

妤蓼随他的话下意识微仰脸,下瞬便感唇间一热。

唇上的热意和徒然的身形逼近,令她眸子倏然睁大,两手已经下意识伸手拽紧了覃夙手臂。

稍顷,覃夙微掀开眸子,便看见自己的一双眸子倒映在师尊眸子里,那中只余欲/色。

他将揽抱在她腰间的力度加重,另一只手上抬,横搁在她眉目上方,盖住她因惊慌张大的眸子。

她睫毛扑闪在他左手制造着些许痒意,他视若无睹另只手上的的微弱挣扎,将这个吻加深了些许。

稍顷,覃夙放开了横搁在她眸子上方的手,直起身子朝师尊看去。

看着师尊面颊上的红晕之色,再感受到她两手攥紧住的衣袖,他微抿了下唇角,眼眸里含了丝愉悦笑意道:“师尊,你得学会换气。”

妤蓼在这话下直接推了一把他还揽在腰间的手,后退一步道:“覃夙,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是做什么?你简直无礼至极!”话毕,她抬手用衣袖擦过唇瓣,微仰的脸上多了丝控诉之情。

看着面前人抬袖抹唇的举动,覃夙眸子暗了暗。他很想告诉师尊,这样是抹不干净的。

毕竟,他刚刚明明伸了舌头。

但看着师尊这气呼呼的样子,他还是放低了些姿态道:“师尊,这没人就不算光天化日之下。”说着,许是感到有趣,覃夙又多嘴了一句:“还是说,师尊的意思是没人就可以吗?”

“你…覃夙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说着,妤蓼便直接转身极快的往下下着阶梯。

覃夙看着她这般慌乱的样子,微蹙眉伸手拉住了她手臂。他可不想因为一个亲吻,便叫师尊对他生出间隙来。

这般一想,他放低了些声量道:“师尊这般,可是嫌弃弟子?”

妤蓼扫了眼上方低头的人,也忘记了自己上一瞬手上的挣动,只得下意识的反驳道:“不是,我没有嫌弃你之说!”

她见覃夙仍旧垂首的样子,便上了一个台阶道:“我…我就是第一次,所以我对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而且,而且你也太突然了。”

“反正,反正不是你想的嫌弃之意。”妤蓼再次重申道。

她这般只焦急解释又不敢直视覃夙,也就错过了覃夙低头下满是笑意的眸子。

须臾,覃夙将手下圈握住的手臂紧了紧,微俯身朝师尊偏头道:“那我下次同师尊先说一声?”话毕,他于喉中溢出一声轻笑。

妤蓼微抬首下,入眼便是覃夙因笑意胸腔微颤动的样子。

原来,眼前人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褪去了少年人的稚气。

此刻的他已经有了一个宽阔的胸膛,还有他手上的热意也正源源不断的透过衣衫传透至她皮肤。

和自己相比下,覃夙是这般熟练。

妤蓼内心生出一股挫败之感来,明明论年纪,自己比他大才是,她怎么就在他面前慌乱成如此了!

“随便你!走了。”话毕,她挣脱开手臂,径直朝山下走去。

覃夙望着下方几乎是逃窜而去的背影,松握了下被她挣开的手心,眸子里尽染笑意。

下山总是比上山快的,二人没再言语很快便至了山脚底。

两人从山脚底朝来时的路走了一段,在一棵参天大树前停了下来。

下瞬,覃夙直接飞掠上这棵树上的一个枝丫,借着巨树延伸的枝丫跳跃,他很快便上了树冠。

树冠中横搁着两把剑,正是他们为上山时放置在此处的。

覃夙取了剑后。

这次,他一个御剑便下至了师尊面前,将她的檀木剑交至她手中。

这一幕落在了正过来的一个少年眼中。

少年人久久伫立在他们二人面前,他眸子中的向往和羡慕令妤蓼也注意到了他。

覃夙朝师尊的视线看去,也就注意到了这正是先前要上山的少年。

“师尊,我们走吧。”覃夙朝师尊开口道。

他讨厌那个少年看向师尊的眸子。

在要上山时这少年便初见了师尊,覃夙亲眼看见他眸中汇聚着惊艳和胆怯。这些神情交糅下,这少年明明就是生出了爱慕之情。

即便他是单纯的因师尊的容貌,覃夙也讨厌他敢这般明目张胆的看着师尊。

妤蓼扫了眼少年身后一脸悲色的妇人,大概是明了他们是求仙丹被山上的道士拒了。

她轻叹了口气朝催促的覃夙说了声稍等。

留下的覃夙望着朝少年走去的师尊,他身侧的手攥紧了起来,眸子也是翻涌上一抹猩红之意。

妤蓼缓步走进二人,浅笑了下朝直愣愣盯着她的二人道:“二位上道观可是为求仙丹的?”

在她这话下,妇人下意识的将瘦弱的少年往身后拉。

但瘦弱的少年却是没顺着妇人的劲道,他站在原地仰首道:“是,你们也是上道观求仙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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