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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你胖,也不认为你不好看!我对你不是习惯,是喜欢!另外,姜淼只是姜淼,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甲!她跟我们的生活毫不相干!”
他说着,略显烦躁的捋一把头发,他实在不爱做这些无谓的解释,也实在不懂,是不是女人都有把简单的事,搅得复杂又麻烦的本事!
桔清低下头不看他,也不说话。
季帅感觉自己快要被她弄疯了!
他不喜欢她?
问问老天,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她已经能轻易掌控他的情绪,折损他的自尊!
室内静寂,气氛僵凝。好半刻后,季帅决定他忍够了!
“去他妈的姜淼,去他妈的胖!”他窝火的说:“老子就喜欢胖的!”说罢,他恨恨的耙住她后脑勺,拿胡子扎她的脸。
第16章 你有点胖了!
初初冒头的胡茬短而硬,擦在脸上又刺又痒桔清本能的躲。季帅哪里肯依,而他不放手她又哪里躲得开。被他按着结结实实闹了好一会。直弄得她的脸发红,她耐不住痒求饶,他才停下来微微咧嘴发出低沉短促的笑声。继而他眸色暗了暗,不发一语摁着她亲。
桔清被他困住动弹不得,心中庆幸室友这会不在。秋璇是个夜猫子,每天下班后都要出去玩,不玩到凌晨过不会回来。
唉,嗅闻着他身上温醇熟悉的味道,桔清烫红了脸。心道,他们这样要叫人撞见了,怕不是和她听见秋璇同其男友亲热时会有的心情一般……
季帅亲不多会就将人抱起来,微哑着嗓子喃语着问:
“乖,你房间是哪个?”
桔清面孔通红,抿住嘴巴做最后的挣扎。虽然情知基本徒劳,在这事上,他一向很难缠!
“你不能让我当和尚!”季帅见状,不由顿住扬高了声用控诉的语调。他想她,非常的。
“快说,不然就这里办了?”季帅尾音挑高,瞪着她有些气急的威胁。
男人在这种时刻总是不耐等待,何况这都多久了?真算起来,前前后后四舍五入一下,他们冷战得有一个月了。换言之,他们快一个月没有亲热了。
像话嘛!
他一身心正常的男人,从不乱搞忠于妻子洁身自爱,季帅觉得他有必要维权,为他应得的福利。
“你坏不坏啊!让我当和尚!”他不满的嚷嚷,瞪着眼前红着脸的河蚌,拿手拨她的嘴唇语气急躁的说:
”你说不说?要么这里,要么我们回去!反正你得给我!”说着,他马上感到委屈,紧盯着她颇是心酸的哼声:
“没良心的小坏蛋,你就不想我啊?”
桔清闭着眼,眼睫颤动心中叹气,片刻后她抬手指了指。
……
两个多小时以后,云收雨歇。入迷得象个贪玩的孩子般的男人,带着快乐的神情,翘着唇角一脸满足的将人揽在臂弯里,一会揪她的脸,一会捏捏她的手,一会又亲她一口。黏黏糊糊闲适惬意。
男女之间,情&事最不会说谎,身体是无法骗人的!很确定她也想他,这让季帅心情愉快。
桔清依然闭着双眼,她很羞臊,累而困倦。说要离婚,可却躺在一张床上做最亲密的事……
但如人所言,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事情已经发生,她找不到借口为自己开脱。只是天晓得,她想离婚是真的,在她做决定的那一刻她感到痛苦也有不舍,然而她的确是想要离婚的。
她考量过,思虑过,用好些天的时间。可思来想去,只有离婚是最适合她的选择。再没有哪一个结果比她主动离开更为合宜!事实上,她觉得她没有退路。一若先前,他说到孩子,很显然他喜欢孩子想要孩子,比她想象得还要喜欢。所以问题还在那里!这是她绕不过去的坎,避无可避。
明明要离婚,却没能坚决拒绝他的求欢。桔清感到忧伤又难为情。或许真象人说的,成年男女,尤其是夫妻并且还是有感情的夫妻,在这种事上总是容易暧昧,态度模糊?
是这样的吗?还是只要面对他,她终是心志薄弱不够坚定,总也不能真正硬起心肠总没法真的抗拒?
“睡了?”季帅俯头看她,手指在她脸上划圈。
桔清不出声。一方面是感觉没脸,太没脸!一方面是实在犯困。是呢,即使心中充满忧虑,也阻挡不了她的困意。。
由着他一番折腾,早过了她该入睡的点。惯有的生物钟使她眼皮发沉。
“乖,要不我给你再租套房?”知她要睡了,他在她唇上啄一口,带着诱哄慵声道:“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我不逼你!但你不能住在这,同人合租也不知底细。就是合得来,人好投缘这里也太小了,进进出出多不方便!我给你再找个房子嗯?”
一场欢爱下来,他躁郁消散心气顺了,突然感觉其实这样也不错!怪有情趣的。当疼她了,她不想回去,他给她租个房子就是。
桔清迷迷糊糊,用最后一点残留的意识在心中撇嘴。给她租套房?他盘算的是给他们租套房吧……
看她靠在他怀里安稳的睡着,神态恬静。季帅轻轻笑一下,借着床头灯凝视她。但觉她的脸象一张干净的画布,这么多年无论什么时候,这张脸都是这般没有丝毫改变,憨憨的,有种笨拙的天真特别纯!
他心里欢喜凑头亲一下她的眼皮,贴着她的脸神情缱绻眸色暖柔:“不爱人叫你憨巴,可你说你哪里乖呀?”
他搂着她在她耳畔低喃:“好端端的,折磨自己也折磨我!”
顿了顿,他又微微皱眉很冤枉的说:
“我怎么不喜欢你了?我现在就喜欢你!姜淼,她谁啊?我早不喜欢她了!她如今不会影响我的任何一次心跳,而你这憨猫儿却能深刻的影响我心脏的每一次跳动。你说我喜不喜欢你,嗯?你说你憨不憨……”
他摸她的脸嘀嘀咕咕,随后抬手关灯紧挨着她闭上眼睛,心头充盈着幸福感。果然,抱着她睡他的心就踏实了。只不待他入睡便听得一阵声响,有人进屋有男女调笑的声音以及……
瞬间心领神会的季帅拧眉,低低骂了句:“操!”
必须得给他家憨猫儿挪个窝!成年人合租实在太不人道,太操&蛋!
※
隔天,听人为爱鼓掌睡得晚的季帅,一如既往在他忠实的生物钟的运作下早早醒来。垂头看了会睡得安然宁静的桔清,他扬着唇角悄悄下床。不欲扰她安睡,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亲他悄然离开。今天他有个会要出席,而他需要赶回去换身衣裳。
他走后,桔清又睡了一个多小时,属于她的生物钟才开始上早班叫醒她。静静发了会呆,她揉着眼坐起身。心头有一瞬的茫然。今天又是要投简历的一天!
这么多天以来,她只收到三个面试邀请。狐耳锦厦有两个面谈后叫她回家等消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没能等来他们的电话通知。
而另一个则让她感到十分的沮丧。那是一家广告公司,她应聘设计部的岗位,可那位面试主管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靠着椅背拿眼把她上上下下一通打量,随即对她说道:
“你有点胖了!我们要的设计师要专业功底,更要形象气质!准确说,要长得好,有模特身材!”
那个男人肆意的看她又与她道:
“言小姐,要是愿意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我们有个客户是内衣公司的,现正在招内衣模特,你可以去试试。我觉得你局部特写没有问题。”他说这话时,看着她的胸,面上的笑容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桔清捂脸,长长的吁气。婚姻,工作,她的未来仿佛都是飘在半空的氢气球……
第17章 现在换她欺负他。
午间, 市区星级餐厅。满桌子的菜香味四溢却无人动筷。季帅面现愠容,眯起眼睛黑眸深锐端详桔清。
“不想搬?”少顷,他问, 口气明显不太愉快。
常言道:“夫妻没有隔夜仇, 床头吵架床尾和。”
经过前晚那一夜,他也以为是这样。至少他们已经破冰会关系缓和。何况, 他们之间本来就什么事也没有。
可是隔天他就找不到人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上楼也没人应门。怄得他今天公司不去了, 学习班不上了,天不亮就在那蹲着逮人!
桔清微顿了顿, 点头“嗯”一声。
季帅眯眼静静的看她, 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我不想搬家”在近乎阴郁的沉默中, 桔清挪开眼神, 话说得干巴巴有些僵硬:
“秋小姐人不错很好相处, 而且那里生活, 交通都方便,也很安全住着挺好的。”这倒是实话, 她确实这么想的。
室友秋璇和季帅同龄大她四岁,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有一张夏花般娇妍的脸庞, 有曼妙的身姿风情的气质。明艳妩媚, 生得比姜淼还要好看。
秋璇性子开放,男朋友很多, 在情爱上比较随心所欲。同住一个多月,桔清已经目睹她和三个不同的男人上床。对男人来说,秋璇这样的女人是诱惑也是毒&药。是一场激&情,是性感的女神。但他们大概很少会有人认为她是一个好女人。
可桔清却觉得秋璇人还不错。一个多月的共处下来, 就她的感觉,她这位室友为人友善,不藏不掖性格大方。是那种说话会正视对方目光,就是坏也会坏得光明磊落的性情。
即使她不认同,或者说她不太能理解秋璇的感情观,但这不影响她认为秋璇是容易相处的室友。人和人之间是有感应的。就象往昔,她很早就能感受到姜淼对她的轻视一般,她能感受到秋璇对她的善意。
是以,在最初着窘颇感后悔过后,桔清现在对秋璇丰富又热烈的私生活,已经能做到泰然处之。顶多她听见的时候戴上耳机,也并不是很麻烦的事情。
季帅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桔清,眼眸黑沉若有所思。好半晌后,他平复心情缓声开口:
“让我们确认一下”他说,深眸注视着桔清转为询问的语气:“我们之间不存在第三者,是吗?你的决定和姜淼没有关系?”
桔清点头。就算刚开始她对重遇姜淼有些膈应,现下那种感觉也已经完全消弭。这些日子他对她表现出来的紧张,使她再没有介意姜淼的理由。
“我爱你,你知道吧?”季帅望着她低声说:“如果对此,我表现得还不够清楚,不能让你感受深刻。那我现在再明明白白对你说一声”
他微是倾身,伸手过来握住桔清的手低沉而清晰的说:
“我爱你,言桔清。我非常的爱你!”
他定定的看她,墨黑眼瞳锁在她脸上。
然后桔清听他轻轻的问:
“你呢?你爱我吗?或者”他稍事一顿,声音没有一丝的起伏:“你还爱我吗?”
桔清眼圈发热看着他的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手掌宽大。他的指甲修剪整齐指头是润泽好看的方型。
她怎会不爱他?
她连他的手,他的一根手指头都喜欢得要命!
“你说啊,没关系,诚实回答就好,爱还是不爱?”
等了好几秒不见她吱声,季帅牵牵唇用轻柔的语调催促。这么说着,却是握紧了她的手盯视着她,漂亮的黑眼珠里一览无遗的写着:
“敢说不爱试试!”
桔清快速的眨了眨眼,尽量使自己显得平静的应了一声:
“爱。”她的声音很轻,但说得肯定。
季帅闻言,舒一口气神色放缓。片刻后,他充满疑问的看住她道:
“所以,我们的问题在哪?你爱我却要和我离婚?”
随即他一挑眉,发出勉强的笑声:“我看你象是来真的!”
桔清张了张嘴,停了好一会方语声艰涩道:
“相爱容易相处难,大多数人的婚姻不都这样吗。”
她低头,垂着眼睛说:“我只是不想再继续下去”她声音渐小,眼睛看着桌面:“我想过一种新的生活。”
“你是想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然后现在你不想在这坟墓里呆了?”季帅嗤声,开始感到烦躁。
昨天气闷之下但觉懵然实在莫名,完全搞不懂自个媳妇脑回路的他,给妇女之友凌磊打电话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