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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磁铁。“一个侍卫说。
”磁铁。”朱厚照想起來了。那个朱后造是知道的。
侍卫接着说:“这个磁铁最大的作用就是吸铁类的东西。我想敌人把这个置入这个鸟的大脑。然后我们在投入一些东西引导它们攻击我们。也不是不可能的。”
是呀。刚才我看到树上落下很多的黑色的小东西。我还以为是树上的啥东西。沒注意。”朱厚照说。
穆兰过去拾起那些黑色的小颗粒。“这是铁块嘛。”穆兰说。
风中燕把那块从鸟身上找到的磁铁拿了过去。只是轻轻的靠近。磁铁就吸起了那些铁颗粒。
“明白了。这些鸟就是这样被控制的。他们把磁铁置入鸟的脑袋里。然后他们对着目标施放铁颗粒。这样鸟就被吸引了。然后攻击目标。”朱厚照说。
“是呀。只是谁在施放这些铁粒呢。”穆兰说。
“不好。”风中燕想到啥。她一下子就跃起。向着这棵树的顶上跃去。
这时。树上紧接着传來打斗声。
朱厚照抬头看去。只见风中燕正和一个身材矮小的人在对打。
那人的武功看起來很是怪异。他的出招完全不是常理。只见他一阵古怪的出招之后。风中燕还暂时抓不住他。
那人突然有个后退。他退入了大树上。
风中燕追了过去。可是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燕儿。小心。”朱厚照在那里喊道。
“他钻进树洞了。”风中燕说。
“啥。树洞。”朱厚照这时也跃起。他來到了树上。他看到这棵树树干中有很大一个洞。那个人可能已经钻了进去。
“大家小心。”朱厚照说。
“他可能就在你们的脚下。”朱厚照知道这样的树洞一定通向地下的洞子。说不定这棵树都是空的。如果那样的话。自己的人就很危险了。
说时迟那时快。风中燕一下子就飞身下來。她的剑刺向地上。
这时地上出现了一个裂缝。一直向着林子深处。
风中燕一直追。一直把剑往下插。可是那条裂缝还在向前。
这时穆兰飞了过去。她直接飞到那个裂缝前面的一个地方。直接把剑插下去。这时。只听得惨叫一声。
一股血冲了上來。
穆兰一躲。然后收剑后撤。
这时朱厚照对穆兰说。“抓到了他了。”
“是的。应该是。”穆兰说。
这时。几个侍卫冲了过去。他们一起将剑刺向了那个地方。几道血柱冲了上來。
然后侍卫们找來了工具。他们使劲的挖开。
一个人出现在大家面前。只是他已经死了。他的头顶和肩上各处都中了剑。
朱厚照看见这个人穿着一身当地的短打衣服。具体也看不出身份來。
“到底是谁。谁在策划这个事情呢。丽江的事情不是了了吗。”朱厚照说。
“我想敌人已经知道了我们行踪了吧。那日不是还有个人我们沒有消灭吗。”风中燕说。
“对的。就是那个人。我们曾经看到过他。在那个神庙里和巴音说过话。看起來那个人好像身份还高一些。只是他也很尊重巴音。估计巴音是他们请來的人吧。而那个人是原先的很受信任的人。”王吉这时在一边说。
“嗯。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人就是來自东吁的人。看他的样子很像纯正的那边的缅族人。”朱厚照说。
“是呀。一般來说。靠近大明边上这些民族。都或多或少的和我们这边的人有通婚等融合。可是越往南。那里依然有纯血统的当地人。这个人应该就是纯血统的缅族人。”木风铃说。
“他这门功夫倒是很独特的。”朱厚照说。
“是呀。这个鸟是在缅甸山林的一种特别的鸟,我们都说不出它们的名字。可是它们有一定的灵性。能够听主人的指挥。所以很多当地的缅人就将它们抓來做很多事情。比如做表演。给王公贵族看。比如用在追赶猎物,等等。这些都很普遍。可是沒想到这个人会训练这样多來当刺客。”风中燕说。
“是的。那最大的只鸟的嘴。你们看很吓人。如果啄上了人的眼睛。人还能看得清楚东西吗。”穆兰说。
“是哦。人肯定会瞎的。眼睛瞎了还能做啥。不就是和被杀了一样吗。”朱厚照说。
“一定是那个人。他从來沒有丢失我们的行踪。他一直找人跟踪我们。”王吉说。
“我们小心些。王吉。你们一路上注意了。谁再跟踪我们。好好留意下。”朱厚照说。
“好的。找出來我们就直接扔到山里。”王吉说。
“好的。随你处置。只要割掉尾巴就好。”朱厚照说。
“好的。”王吉说。说完。他就撤了下去。
当朱厚照一行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在一个转角。王吉趁着这里视线受阻。前后的人都看不到。他悄悄地躲进了路边的草丛。
王吉悄悄的躲在了草丛里。他仔细的注意前后的情况。
在朱厚照他们过去后不久。王吉看到了那个人。那个人也是身材不高。尖嘴猴腮。他看着前后沒人。直接的跟踪了上去。
他浑然不知道后面还有人。
第59章初到腾冲
这时王吉冲了上去。他一剑的深深的刺入这人的后心。这个人还來不哼叫。就倒下了。
这是王吉的独家杀人法。叫做一剑无血。因为这一剑一下去。敌人就死在那里。但是他叫不出來。他的血可以暂时不出。等拔剑之时。然后马上用特别的手法封住伤口。
这样敌人即使到死。血也只渗漏很少。
王吉杀了这个人后。直接抓起这个人的尸体。把这人的尸体往山谷里一扔。
看着云雾了然的山涧下。王吉念念有词。“你不要怪我。你要是这样跟着我。会是你们杀了我。所以我是被逼的。”
因为王吉知道。就是这个人把那个暗杀他们的人叫來了的。所以不需要同情。如果要同情这个人的话。自己一行人的生命就要受到影响。
王吉一路潜伏。中途他除掉了三个类似的人。然后每晚他都会去拱卫朱厚照的安全。因为他也担心人手不够。
就这样。他们平安无事的走过了茶马古道的这段路。來到了腾冲城外。
当他们还沒到到达腾冲城外。在城外很远的地方他们看到了一些人人搭了些的棚在那里。很多商人在那里进进出出。
朱厚照拉过了一个商人说。“那里是在干嘛。”
“嗨。你知道呀。这是有人高价收购货物。前面打仗。往前走很危险的。人财两空呀。不如低价卖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如果命都沒了。那就惨了啊。”那个客商说。
“是呀。的确是如此。”朱厚照说。
“那我们也把货物卖了吧。”朱厚照对大家说。
“好吧。大家都卖我们肯定是卖了。”侍卫们说。
朱厚照对他们说:“好。你们去办吧。”
看着侍卫们假扮的加上去那里卖货物。朱厚照观察眼前的商人们。这些商人都是说不出的郁闷。
看來战争对正常的生活影响是如此的大
朱厚照想。不过自己來就是要争取和平的。如果腾冲的和平能够实现。那后來的商人就不会这样的辛苦了吧。
这时。风中燕走了过來。“主公。你在想啥呢。”
“我在想如何结束战争。”朱厚照说。
“这的战争倒是好解决。只是那个东吁。确实是要花些心血去解决。”风中燕说。
“嗯。是的。”朱厚照说。
这时木风铃也走了过來。“大哥。我们下一步该做些啥呢。”
“我们先观察双方的实力。然后再做定夺。我们还要去百姓那里。看他们的想法。他们愿意支持谁。我们就可以下决定。”朱厚照说。
这时侍卫们的交易也结束了。负责收钱的侍卫走了过來。“主公。货物出手了。”
“好的。你们也休息下。我们准备去腾冲城。”朱厚照说。
“好的。主公。”侍卫说。
朱厚照继续听木风铃说:“腾越州的土司一直是田雨土司管辖。可是他的弟弟田武一直以來都是腾越的将军。可是这次为何要发生这样的矛盾。我一路上也知道了个大概。都说田武一直都有野心。只是偏偏土司不知道而已。这次田武趁着田雨土司去围猎的时候突然包围了土司。土司在手下的拼死保护中冲了出來。田土司回到了了腾冲城里后。田武的军队也包围了这里。他们相互打了好几次。都沒法打败对方。所以目前双方是在僵持中。这些就是那些往回走的客商给我说的了。”
大家饶有兴趣的听着。都在想。这个争权夺利果然到处都是啊。
“那现在最新的局势谁知道。”朱厚照说。
“我就知道那样多。如果要知道最新的局势。只有去打探了。”木风铃说。
“算了。我让小莫去。”朱厚照说。
“禾莫。”朱厚照在叫他了。这是木土司送给朱厚照的两个翻译之一。一路上大家都说过很多话。彼此很熟悉了。
这个禾莫。为人很风趣。他的年纪不大。只有十八岁。大家常常都在和他开玩笑。
小莫能唱歌。一路上他时常唱歌。他的歌伴随了大家的枯燥的旅途。
大家都说:“小莫。你这个歌声。要是部落开年轻人的聚会。你肯定能吸引很多姑娘和你一起走。”
小莫笑了笑。
“对了。小莫。你们那里就是唱歌后就找到自己的爱人吗。”穆兰在问他了。
“我们那里一般年轻人找自己的爱人都是在部落聚会上。然后大家就一起唱歌。女孩子喜欢谁就把荷包给谁。然后男的就跟她走去约会。”小莫说。
“哦。是这样呀。那平时沒有聚会时候呢。”穆兰问。
“沒有的时候。就是小伙子去姑娘住的小楼下去唱歌。姑娘喜欢上谁了。就开窗让小伙子进來。”阿莫说。
“哦。原來是这样。”不过穆兰一下子有些脸红。她偷偷看着朱厚照。
“你们那里好像是男的住在女的那里吧。”这下是风中燕好奇了。
“是呀。我们这里都是这样。女的如果喜欢上男的。男的就住在女方家里。可以住很久。也可以住很短。一辈子都是这样。我们这里的婚姻就是这样。所以很多孩子生下來只有舅舅沒有爸爸。”阿莫说。
“也是一方习俗了。”朱厚照说。
“是呀。大家都习惯这样的婚姻方式了。千百年就是如此。”阿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