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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店里买了五十块钱的烧纸,刚一出门又返了回去,对营业员说到再给我来五十块钱的,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我就多给你送点儿钱,你就别缠着我了。
王勇跟小夏回来的都挺早,他们都坐在客厅等着我,我指了指手里拎着两大袋子烧纸,问道“这应该够了吧!”
王勇说多了,等到了晚上天全黑透下来了,他让我平躺在床上,拿着那两大袋烧纸就开始围着我转圈儿,一边转圈,一边口里还念叨着:
“拿着钱走人吧!别缠着张民了,拿钱走人吧,别缠着张民了!”
等到他转完第三圈之后,一边往门外走一遍说到:
“走吧!跟我去十字路口取钱”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小夏跟在他身后,手里拎着一根棍子,我估计是一会烧纸的时候扒拉火的。
王勇还对小夏说:“一会儿说烧完了往回走,千万别回头,到了家就不能出门了,切记切记。”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小夏和王勇回来了,我问这方法行不行啊!王勇说就看今晚了,我们三个便看电视,看到十点多钟就各自回房睡了。
不知怎么的,我一躺在床上就感觉非常的清爽,没有了之前憋闷的感觉,脖子也非常的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今天碰见了白姐,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那鬼收钱走人了不再缠着我了,不一会儿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我就感觉浑身酸痛酸痛的,像是刚刚跑了一万米长跑一样,而且头也疼的厉害,像是重感冒差不多,嘴里特别的干,两边的脸生疼生疼的,刚想坐起来,却发现我的手脚都被绑在了床上。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便使劲的挣扎着喊救命。
我看见王勇和小夏都拿着家伙,站在我的床边,时刻准备战斗的样子,我问道:
“这······这是怎么了?”
王勇问我“你是张民吗?”
我马上回答,说是我,
小夏对王勇说“应该是张民,是他说话的声音。”
他们俩便开始给我松绑,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昨晚那一百块钱烧纸,应该是白烧了。
他们俩问我们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摇摇头。
他们说我头半夜还好好的,但是后半夜就开始犯病,先是到小夏的房间,一张嘴就管她们要钱,小夏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从钱包里拿出了一百块钱递过去。
结果我说不要这种钱,这种钱我花不了,我要我能花的钱,还说,你们今晚上给了一个女人好多钱,我也要那么多钱,否则跟你没完。
小夏的胆子比较小,听了之后,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然后我又跑到王勇的房间去,依然是要钱,王勇胆子大,知道我是被鬼上身了,就想打醒我,大嘴巴子就往上招呼。
猫了个咪的!我说我两个脸怎么这么疼啊!
王勇还说,刚开始我的声音虽然不像我了,但还是个男的,后来就变成女的了,再后来,还有小孩的声音,前前后后换了十多个声音,就是没有一个声音是我自己的,每一个声音也不说别的,就是要钱。
我听了之后,吓得站都站不起来了,心想完了,群鬼上身了这是,我就问王勇怎么办?
王勇想了想说“要不破财免灾吧!反正烧纸没几个钱,昨天你不是买了一百块的吗,今天咱就买一千块钱的,一千块钱的烧纸可是一大堆,我就不信不够这帮鬼分的。”
王勇还说:“今晚我再找几个年轻气盛的朋友过来,一是来帮忙烧纸,,二是来给你镇镇场子,俗话说人多力量大,如果房子阳气重,人味浓,鬼也就不敢来了”
白天在公司我就开始琢磨买烧纸的事情,这一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啊,在把它变成纸,然后再烧成灰,那且不是相当于直接烧了一千块钱吗!真是暴殄天物。
我忽然想大辉来了,大辉可是大仙啊,他一定有办法治我们屋子里的那些鬼!于是我便给大辉打了一个电话,可是大辉的电话却关机了,让我好生郁闷。
我忽然灵机一动,便离开了公司,老板说过,让我自己安排时间,不用像那个周亮汇报就能随便出入公司,真是爽啊!
我先是找了一家丧葬用品批发,然后问他买一千块钱的烧纸,能不能给开个发票,对方一听我买这个多,连说能,我又问发票能开成礼品吗?对方说没问题,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想过了,这一千块钱到时候我就说给龙腾集团的白经理买礼物了,然后在让公司给我报销,谁让他们给我住一个闹鬼的房子呢!
更让我惊喜的是他们还给送货上门。
我一想,这一车的烧纸难道都拿楼上去?便给王勇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
王勇说直接拉十字路口去,带回一捆就行。
我放下电话,又到超市里买了一些吃的,喝的,还有几副扑克,为了招待王勇的朋友们。
到了十字路口小夏和王勇的朋友已经等在那里,大家帮忙卸完车之后,我从其中拿出一捆带着王勇和小夏就往家走。
到了家,我把那捆烧纸递给王勇问道:“就这一捆儿能行吗”?
王勇说“没问题,我先用这一捆把那些脏东西都引到十字路口,那些钱够她们分的了”。
王勇便又开始重复昨天的程序。
因为是一大车烧纸,小夏,王勇还有他的朋友们,烧了足足两小时,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王勇找了五六个他的朋友,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一个个生龙活虎了,阳气十足,看到这么多人来给我镇场了,心里踏实了不少。
晚上,一大帮人围在一起吃喝说笑打扑克,吃着吃着,有一个人竟然拿出了一打啤酒出来,我觉得今晚上不适合喝酒,但是一看大家兴致都挺高,也不好意思扫了大家的兴,就没吱声。
王勇是东北人,他的朋友也基本是东北那边的,一个比一个能喝,没多一会儿了,一打啤酒就喝光了,就这样闹腾到了十一点,我也不回我自己的屋里了,就在客厅里躺沙发上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打了一个寒战就醒了过来,发现客厅里就剩我一个人,王勇他们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而且就连我面前的茶几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刚才吃生剩的那些食物渣滓,喝完的酒瓶子,都不见了,我心里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