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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米尔伸手摸了摸耳朵,没什么特殊的感觉,这就跟他变形成精灵的时候一样,精灵的耳朵也非常敏感,但亚特兰斯碰他耳朵,他也没什么感觉。
精灵啊
萨米尔摇了摇头,然后将鬼面具放起来,带上了那个雪白的猫猫面具。于是他就顶着一对毛茸茸的圆耳朵,带着猫猫面具,走进了竞技场的后台。
十八王子在后面哀嚎,他果然打得这个主意。
后台竟然非常忙碌,有不少兽人在排队,其实不乏有戴着面具的。不过萨米尔在其中仍然比较突兀,因为那双圆耳朵看上去非常无害,这里参加比赛的兽人,光从那些削薄边缘尖锐的耳朵就能看出来,都是不好惹的。
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问他是来干嘛的。
萨米尔说:我来报名参加比赛。
工作人员看了看他的耳朵,又打量了一下他的身形:这种比赛很危险的,以前也有食草类血脉参加,但结果都很惨,你再考虑考虑吧。
还没有尾巴,可能是太短了吧,工作人员想。
十八王子偷偷溜进后台,支棱着耳朵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闻言不由地在心里点了点头,再考虑考虑吧,萨米尔,求你了。
萨米尔动了动耳朵,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认成了食草类,更没想到这里的工作人员居然还会劝一句。他坚定地说:我确定要参加。
好吧。工作人员也没多说,直接让他报名:你得先从最初级的比赛打起,通过积累积分晋升等级,等级越高,赢了之后的奖励越多,还有可能被大人物看上。
萨米尔心想自己已经被大人物看上了,正想怎么跑呢,他应道:知道了。
工作人员把一张名册拿出来,问:叫什么名字?
萨米尔抬头思索片刻:兰洛。
这一看就是个假名字,不过用假名参加比赛的兽人也很多,工作人员并不介意,他举起名册,问:会自己写名字吗?
萨米尔点头,于是工作人员把名册往他那边偏过来,给了他一根笔,让他自己把名字写上去。
萨米尔拿着笔抬起手,便露出下面的铁链。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飞快地收回名册,狐疑地看向他:你该不会是哪里跑出来的逃犯吧!
萨米尔:当然不是,你想想最近有食草类的逃犯吗?
躲在暗处的十八王子:
他之前也居然一时也忘了萨米尔还带着手铐的事,毕竟萨米尔表现得很自如,完全没有被禁锢的束缚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就忽略了手铐的存在。
不过,萨米尔对这个食草血脉的设定接受度是不是太快了啊!而且这么快就利用起来了吗!
他虽然还不知道萨米尔的真身是什么,但绝对不是食草类!那个工作人员,不要靠耳朵认人啊!
萨米尔解释之后,工作人员还是感到疑惑:那你这是什么?
他指了指看上去很沉重的漆黑的铁链。
萨米尔低头看了一眼,沉声说:这是压制我力量的工具。
工作人员:
十八王子:
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没错就是啦。
工作人员想了想,还是让他写上了名字,然后对萨米尔说: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排个号,看什么时候能打。
萨米尔问:现在不能打吗?
工作人员说:今天都不能打,你看看排了多少人,还有精英赛和家族赛,得慢慢来。
萨米尔哦了一声,然后坐下来。
过了一会,十八王子偷偷摸过来,坐在他身边,小声劝道:萨米尔,要不咱还是回去吧。
萨米尔偏过头,瞥他一眼:这样你都认得出我?
十八王子的尾巴疯狂在地上摇晃:我又不瞎!很明显的好吧!
萨米尔笑:那可不一定我不回去。
十八王子见劝不动他,非常着急:再说了,今天也不一定能轮到你,先回去再说,这里太乱了。
萨米尔摇了摇头:你先回去吧,去台上看总比等会在后台看好吧。
十八王子疑惑地看着他,就在这时,那个工作人员急冲冲地跑回来,问:兰洛,有个选手忽然出问题了,其他选手也都安排好了,你能现在上吗?
萨米尔站起来,淡定地说:能。
工作人员松了口气,然后指引他往准备区走,萨米尔回头,对目瞪口呆的十八王子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去看台。
十八王子跳起来,走过去抓住萨米尔的手腕,他摸到的是坚硬冰冷的铁链,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焦急地说:你这样我怎么向四哥交代!
萨米尔的眼睛透过面具,平静地看着他。
我会自己和他说的,你不用担心。
不是,我十八王子动了动嘴皮,却说不出来。
萨米尔抬了抬手,说:你这是第一次和我有身体接触,怎么,敢碰我了?
十八王子立刻触电般放开了手。
但碰到铁链的触感,仍然留在他的手心。
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你别看在上面看着那么悠闲,竞技场很危险的!稍不留神就会死,你又戴着这东西,要是、要是
萨米尔的眼里透露出笑意:原来你是在担心我,不过没事,我只是被压制了力量,又不是什么都干不了。而且,比这更危险的情况我也遇到过
他想了想,倾身在十八王子耳边说:这兽人帝国,哪有比在诺厄修身边更危险的呢,你说是吧,丹?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每一个攻都是社畜(除了海妖。
没有工作的攻没有存在价值(。
萨米尔其实也有工作,他是那种靠探索秘境,四处冒险,完成某些高难度委托积累财富的类似冒险者的工作。
有人邀请一名画师画一副在门外的丹。
画师画了一张萨米尔和诺厄修在房间内的场景。
那人问:这是谁?
画师说:萨米尔和诺厄修。
那人问:他们在干什么?
画师:对峙。
那人问:丹呢?
画师:丹在门外。
兽人帝国确实写得比较嗨。
毕竟是兽人,有兽性,那啥比较直接
我也被压制了力量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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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十八王子回到看台上,那边萨米尔已经带着猫猫面具走进了场内,他手里还拿了一把剑,应该是刚才顺手问工作人员借的。
站在萨米尔对面的,也是一个不知道什么血脉的家伙,但看上去和狼系这边的比较接近。身高马大,宽肩细腰,一身结实的肌肉非常显眼,身后一条粗壮的尾巴垂下来,粗暴地鞭打着地面。
不论如何,这是个很典型的竞技场选手,从他充满了杀意的眼睛,身上新旧交叠的伤口和爪子上还残留的血迹就可以看出来。相比之下,戴着雪白的面具,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脏污,甚至还顶着圆耳朵的萨米尔,看上去就像是来卖萌的一样。
十八王子不由得为萨米尔开始担心起来,甚至想如果等会出现危险的话,自己就跳下去叫停。他坐立不安,脑子纠缠着各种想法,包括萨米尔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不知为何令他心跳加速,浑身躁动难安。
他当然知道四哥是很危险的,那些或失踪或死亡的兄弟们,被迫退位的父王背后都和诺厄修有直接的关系。十八王子觉得这是很明显的事,惊讶的是居然有很多兄弟和大臣们似乎不知道的样子。
从来没有谁能近距离长时间地呆在诺厄修身边,那些侍从也不过是被完全控制了的傀儡而已。就十八王子所知道的,至今为止也就萨米尔一个而已。
一直呆在诺厄修身边到底是什么感觉呢,危险,恐惧,惶惶不可终日?但萨米尔和他想象中的也完全不同,十八王子在萨米尔身上从未感受到对诺厄修的畏惧和臣服,但他们之间有一种奇怪的张力,仿佛在互相拉扯,互相控制还有更复杂一点的,互相抚慰。
他们之间,到底是如何相处的呢
十八王子还在思索之间,那边战斗已经开始了。对面那个身经百战,看上去很强的狼系血统战士打量了一下萨米尔,冷哼一声:怎么,他们派个兔子跟我打?
看台上的观众们则格外兴奋,他们兴奋地盯着下面戴着白色面具的圆耳朵选手,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一起单方面的虐杀,血液也因此沸腾起来。
撕碎他!
快上啊!
杀了这只白兔子!
看台的观众们,目光从银色的长发滑落到锁骨上,和其他兽人相比起来十分单薄的胸膛,腰身又窄又细,偏偏有一股柔韧的力量撑着。那双小腿笔直地蹬在地面上,从腰窝延伸到小腿的弧度非常美好,而从那松松垮垮的衣物中,隐约能看到小腿上轻薄而紧致的肌肉,在这种环境下,观众们想的却不是那双腿有多强大的力量,而是在床上被这双腿缠住一定很带劲。
场上的气氛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明显能感觉到周围的观众呼吸都沉重起来,之前因为战斗燃起的热血还没有褪去,此时被一股邪火浇得更为热烈。
观众们的目光从白面具的身上最终回到了他的脸上,他们只能看到被面具遮掩的下颌,尽管只透露出一点雪白的肤色,仍然让他们感到十分兴奋,迫切地希望能从面具的缝隙中看到更多。
把他的面具扒下来!
快上啊灰狼!
吃了他!
被观众们给予厚望的灰狼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而此时,萨米尔已经在众多观众紧迫的视线中朝灰狼提剑冲过去。
他暂时不想使用魔法,毕竟魔法看上去和血脉力量的差异还是很大的,尤其是元素类魔法。因此萨米尔向工作人员借了一把剑,想看看光是依靠剑术和体术,自己能走到哪一步。
剑一拿在手上,萨米尔就感觉心里安定下来在将他带回来的时候,诺厄修理所当然地收走了他的空间戒指。他轻盈地持剑朝灰狼攻过去,观察着灰狼的行动轨迹,一个闪身,便跳到了灰狼背后,剑划破脖颈,血液喷射出来,萨米尔一脚踢在他的背心,把他踹到在地。
灰狼惊讶不已,事实上,战斗到现在过去了不到五秒!白面具的动作太快了,而且轻飘飘的,灰狼自认为自己并没有放水,但他完全没能防住白面具的攻击。
是因为自己还没有使用血脉力量吗?
灰狼还在思考的时候,看台上已经发出了成片的嘘声。
怎么回事!
灰狼,你在演戏吗!
快给我起来!
给我扒了他的面具,灰狼,起来!
他们拍打着椅子,栏杆,叫着让灰狼起来,夹杂着一些针对白面具的下流言语,场面一时混乱热烈到了极致。
萨米尔微笑地看着灰狼,即使在这么多蕴含着激烈感情的注视中,萨米尔也不会受到影响,他倒是很少有不被注视的时候,而龙族自恋的天性让他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
灰狼嗷了一声,身体的毛发根根树立起来,萨米尔轻轻向后跳了一步,他之所以没有乘胜追击,就是想看看灰狼的血脉力量。
脖子上的伤瞬间被修复,灰狼的身体逐渐被毛发所覆盖,他的身形也涨大了一圈,毛发根根立起来,看上去坚硬无比。
血脉力量是强化类的吗
萨米尔思索着,灰狼已经跑了过来,每踏出一步,就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萨米尔一剑砍过去,灰狼完全不躲,啪地一声脆响,剑闻声而断,萨米尔握着光秃秃的剑柄,心想完了,不知道等会要不要给竞技场赔,他现在可是一枚铜币都没有了。
灰狼扔到碎掉的剑身,朝萨米尔扑过来,激活血脉之后,他的体型几乎有萨米尔三个大,看着就让人害怕不已。当然,看台上的观众们,看到白面具被灰狼扑下来,巨大的体型差刺激着他们的眼球,让他们更加兴奋。
萨米尔微微向左撤步,甩出手中的锁链,盘在灰狼的脖子上,然后猛地用力一绞。
灰狼登时倒在地上,并且迅速开始窒息,他拼命挣扎着,意图挣开脖子上的锁链,但萨米尔的力量太强了,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想到,那副身体里竟然蕴藏着那样强大的力量,灰狼毫无反抗之力,他被锁链死死绞住,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头巨龙压制了一样。
萨米尔踩着他的肩膀,灰狼被迫抬起头,双眼凸出,看到了天上的太阳,还有垂落的银发,以及面具下蔚蓝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一点情绪都没有,既没有他们经常打上头之后的杀意和疯狂,也没有即将取得胜利的激动和喜悦,就像是正在吃早餐一样的,非常平静又有点冷淡的眼神。
那一瞬间,灰狼才感觉到恐惧。
他连忙举起手,也不顾台上剧烈的嘘声了,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萨米尔微微松开锁链,垂头看他:嗯?
灰狼飞快地小声说:大哥,这是我打得第十场决斗,我已经九连胜了,只差最后一次胜利,就可以晋升下一级,求你了,让我赢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萨米尔:
他无奈地说:你怎么一点竞技精神都没有。
灰狼嘿嘿一笑,说:真的,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求你了,我好不容易打出来九连胜
萨米尔拍了拍他的肩:认输吧,重新打,下次不要碰到我就好了。
灰狼叹了口气,抬手示意裁判自己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