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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用气垫梳将头发稍稍卷起,又略微向后梳开,将一头微卷的秀发打理得蓬松柔软,温驯地披在肩上。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剪碎雪纺小外套搭配白色的一字领无袖棉麻连衣裙,堪堪露出的纤细锁骨和卧在其凹位上的淡紫色珍珠——那是一条珍珠吊坠铂金短项链,与之配套的是点缀在少女耳边的紫珍珠耳钉,吊坠和耳环均以铂金镶底,顶部做成精致的蝴蝶结形状,这是墨哥哥为她特别订造的礼物。墨哥哥平时就爱让人为她订造衣服、首饰、鞋履,连香水也是让调香师根据他的喜好特制的;每次到国外出差他更是无论多匆忙都一定要为她带回当地珍稀特产。穿过喷洒的香水轻雾,海伦完成了今天的造型,匆匆下楼迎接她风尘仆仆的情郎。
蹦下楼梯,小步跑过长廊和大厅,少女平息了下急速的呼吸,才轻轻推开虚掩的饭厅侧门。
斯墨半小时前因为进家门没看见爱人而起的烦躁一下子烟消云散,啊,他的玫瑰,他心尖的珍珠,他的小公主。他贪婪地注视着因奔跑而蒸腾着红霞的软颊和微张的粉唇,当那含羞带怯的水眸在匆忙看向父亲为迟到致歉后终于回望他时,他觉得命都可以给她。
“上菜吧。”一家之主冷淡地吩咐一旁的莫管家。斯墨从美色中回过神,向女孩眨眨眼。
家里用餐一如既往地安静,只有餐具的碰击声和佣人一旁伺候时小心翼翼的声音。今天厨房做的都是斯墨爱吃的菜,两个年轻人落座在斯瑞两旁。一儿一女,或者说,儿子儿媳妇,真像那么回事,斯瑞讽刺地想。女孩今天的香气不一样了,百合的纯洁中带着玫瑰和麝香的欲望,这个小妖女,就懂得勾男人。他把筷子伸向靠近女孩那边的清炒菜心,几不可察地扫了眼白色连衣裙下鼓鼓的胸部,他知道这清纯的装扮下是吃人精血的胴体,儿子是逃不掉了。
用餐礼仪父子俩做起来好像天生就应该如此,她却要被训练才记得,女孩心里叹息着。父子俩还是很像的,连吃饭时举手投足的姿态也像,都腰板挺直,肘绝不碰桌,筷子也不能夹满,咀嚼时嘴唇轻闭。但他们的本质不一样,爸爸霸气,哥哥温柔,就像他们的吻一样,春心荡漾的少女,不知羞耻地回忆比较,腿间微微湿润。
晚饭后,父子俩按照惯例到斯瑞二楼的私人书房讨论工作,莫管家贴心地准备好桔普茶送到书房,既能消食提神又不会太刺激神经。深谙伺候人之道的莫管家当然也泡了一壶送到大书房里给写作业的斯家小姐,伺候了斯家家主几十年的人精虽然懂得不打探主人的私事,但他知道这个美得惊人的女孩地位特殊,虽然没有贵族的蓝血却享受着同等级别的生活。
“大书房等我,今晚小测试。”看了微信,墨哥哥果然一回来就要考她,海伦嘟着小嘴,不过她早有准备。一字领连衣裙是前面看简约,后面却是一个小露背设计,女孩故意穿一套整套的淡水红色棉质蕾丝花边内衣,红色则太艳,粉色又太淡。文胸是挂脖并从背部绑蝴蝶结固定的,到时脱下外套,墨哥哥还能记得测验吗?少女狡黠地打着小算盘。两人不见了那么多天,他肯定忍不住,每次出差回来墨哥哥总是缠着她让她睡在他怀里,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即便如此,墨哥哥还是温柔而克制的,没有突破内裤的底线——两人不能同时都脱光。他答应等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才真正让她成为他的女人,25岁的他正值男性巅峰期,女孩又是他一生所爱,两人之间如果毫无阻隔抱在一起的话,他是无论如何忍不住的。
倒不是女孩懂得玩吊着男人胃口的白莲花把戏,而是她实在害怕破处后斯瑞更加肆无忌惮,已经被养得娇娇嫩嫩的未成年少女哪敢这么小就开始轮流应付俩狼虎般的父子?特别是斯瑞,当他压着她猛干时就模模糊糊地不时提到那些多男一女的浪荡戏码,如果她真被玩开了,谁能保证这个变态老男人不会为了刺激让别人一起弄她?而斯墨则是另外一个极端,他无时无刻不想独占她,从身体到灵魂,他绝不会让别人染指女孩,如果他知道自己父亲……海伦打了个冷战,不,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女孩还小,也没有人教过她应付男人的招数,她只是本能地贪图现在高雅精致的贵族生活,哪怕是金丝雀,也是娇养在金笼子里的玩物,而不是为了钱卖给谁都可以的野鸡。
攀上高枝的少女只知道她不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她绝不能走她妈妈她外婆的老路。
斯瑞知道儿子的心早被小妖女带走了,简单地问了几个细节,也放过了年轻人。斯墨悄悄松了一口气退出书房,表面上还是冷静沉着的,只是比往常更利落的动作泄露了他的急切。他对父亲没有秘密,他和海伦确定关系后第二天,便对父亲和盘托出想娶女孩为妻的打算,斯瑞也不反对,只是说海伦还要继续培养,以后要担当得起斯家当家女主人的头衔。斯墨是对父亲是感激的,他没有用阶级和家族利益束缚他的婚姻自由,这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几乎很难做到。不过即便父亲反对,他也要不顾一切与女孩在一起。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父亲对他有秘密,之所以不反对更重要的是为了满足老男人自己变态的性欲。而且,斯家长房本来就不需要通过联姻锦上添花,斯瑞没必要为了无所谓的利益与独子反目成仇。
背着儿子偷偷压着他钟爱的女孩随便玩弄的滋味实在太美了,啧啧,斯瑞放荡地想象,他那正儿八经的儿子功夫肯定没他好,不但现在还没捅破女孩的处女膜,而且女孩在床上也没有新的招式。想着想着,鸡巴又硬了,今天早上在餐厅让女孩躲在桌下喝了他新鲜“浓牛奶”后并未彻底发泄。场子留给儿子,现在是时候找别的乐子了。他点开安老大的电话,好久没有一起操女人了,再捅捅安二小姐的小逼或菊花也是不错的,操女儿真是别有滋味,不管是自己家的还是别家的,开了荤就停不下来。
等儿子和女孩结婚后,自己奸的就是曾经的“女儿”,现时的儿媳妇,到时女孩肚子里的种都不知是儿子的还是老子的,操,这感觉。
斯瑞难耐地摘下眼镜,撸了下阴茎:“喂,老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