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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玉儿落荒而逃的身影,座上的六个人不由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张桓的心里叹服,孝庄果然不亏是孝庄,就算没有经历过宫廷的腥风血雨,但是这份敏锐的嗅觉和领悟力,就足以让人望而生畏了。
其他人则在感叹,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蛮夷女子,她不过是个蒙古鞑子女人而已,竟然能熟知圣贤言,说出如此贴切的话来,倒是让几个人心中惭愧不已。
“老大,我们明白了,你放心好了,那洋鬼子来了以后,我们都会尊重他的,想方设法从他嘴里掏东西出来的,只要是对咱们有利的,咱们都要用起来。”韩成看了看大家,代表大家算是表态了。
“有容乃大,无欲则刚!现在正处于三千年未见的大变革时代,如果我们跟不上,则未来子孙将会受到外话的蹂躏和欺压,要想挺起头来做人,先要弯下腰来学习,大家一定要记住,咱们没有别的本事,起码要学会怎么样当一名合格的学生。”
对于明末这个时代,张桓真的有一种时不我待的感觉,但是既然来了,那就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扭转历史的车轮,哪怕最后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枉来此世上走一遭。
酒宴很快结束了,大家心里都有些沉甸甸的,酒喝得不多,但是张桓最后说的那个大地只是一个球的说法,却让每个人无法释怀。
虽然原来大家都没有上过私塾,没有学习过四书五经,但是这半年来,张桓要求每名奇山所的士兵都要学习文化,而他们这些带队的自然要求就更严了。
本来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脑子正是好使的时候,短短半年下来,很多人已经能够熟记《三字经》了,有的甚至已经开始试着读《论语》、《春秋》了,不是说关公夜读春秋么,虽然常常是读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起码读书的架式摆足了。
没想到刚刚开始学习,竟然发现老祖宗传了几千年的学说,竟然与事实不符,这个对他们来说有些压力。
老大脑子里装着太多的新东西,真难为他从哪里知道的,难道说真的是生而知之不成?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多?
张桓自然不知道他手这一班手下兄弟,已经开始琢磨起他的为什么会生而知之了,他现在正在看着站在面前的大玉儿。
都说灯下看佳人,张桓发现这句话确实有道理,有些局促地跪在自己面前,眼前的大玉儿,洗尽铅华,最简单的装束,却别人一番风味儿。
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条蓝色布条束起来,形成一个简单的马尾,一袭青色的衣裙,怎么看怎么像是前世的一个最普通的中学生。
从额头向下看,瓜子形的小脸儿,尖尖的鼻子,小巧的红唇,肉肉的下巴,细长的脖颈下露出一弯神秘的白,果然是人如其名,真真如玉雕成一般。
“大玉儿,说说看,今天晚上你想要干什么?”张桓暗咽了一口口水,这小妞儿现在跟水葱儿一样水灵,要不是顾忌她的身份,怎么着也不舍得让她跪着。
其实这也不是张桓让跪的,大玉儿进了屋子就扑通跪下了,一付愿打愿挨、任君采撷的榜样。
张桓不怕来硬的,就怕大玉儿这样的,往那儿一跪什么也不说,你看着办吧。
“没看出来啊,你倒是个读过书的。”张桓站了起来,“可是没法子,你是蒙古格格,当人家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自觉性,今天的事情你不想给我一个交待吗?”
“大人,事到如今,所有人都明白,我们姐妹两个是回不去了,既然已成事实,那么我想改善一下生活境遇,应该是无可厚非的吧?”大玉儿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张桓。
张桓没有回避,直直地看了回去,眼神里有些戏谑,有些冷漠,还有一些无奈。
大玉儿觉着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来,仿佛马上就要从嘴里跳出来了,这个人的眼睛仿佛能看穿自己的心,那一瞬间,她有一种赤·裸的身子被人观看的感觉。
收回目光垂下头,大玉儿大口喘着气,饱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跑过了十公里一样。
“大玉儿,不要耍花样,这是奇山,你知道的,你是逃不出去的。”张桓走到大玉儿跟前,蹲下来,轻轻捏了捏她肉肉的下巴,“你只是个女人,要学会做个好女人。”
一股热流从下巴传过来,瞬间燃烧了整个身体,突然间大玉儿有一种跳起来抱住他的冲动,这冲动是那样强烈,几乎要冲破她作为蒙古格格最后的骄傲。
不知过了多久,大玉儿猛地用力握紧拳头,尖利的指甲刺进肉里,鲜血流了出来,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这儿是奇山,而她只是一名女俘而已。
清醒过来以后才发现,张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屋子里仍然只剩下她自己,身体的热度还在,嫩白的脸颊仍然在冒火。
圆润的大腿再也没有支撑的力量,她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翻个身,仰面朝天倒在冰冷的青砖地面上,她不明白,刚才自己为什么那样。
从小到大,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出现,为什么会这样?一向聪明的大玉儿迷惘了。
“姐姐!”小玉儿一脚闯进来,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大玉儿,扑上前抱起了姐姐,“你怎么了?”
怀里的姐姐身子烫得厉害,小玉儿简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小玉儿,我没事的。”大玉儿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身子热只是刚才那一时的冲动还没有完全消去。
在小玉儿的扶持下,大玉儿从地下爬了起来,踉跄两步扑到了炕上,翻身躺下,整个人乏得厉害。
刚才那一瞬间,不但燃尽了她的体力,更是让她剧烈的抽·搐下获得了前所未有快乐,悄悄把白嫩的小手伸向下·体,那里已经如尿了裤子一样,湿得不成样子。
老天,他不过是用手捏了捏下巴而已,自己这是怎么了?
大玉儿无力地躺在炕上,任由小玉儿为她盖上了被子,痴痴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姐……”小玉儿钻进被窝,柔柔地抱住大玉儿的胳膊,刚才她被吓坏了。
“没事的,没事的,一切有姐呢。”大玉儿努力想活动一下胳膊,抱一抱妹妹,可是那种骨子里的乏力却让她什么也做不成,只能喃喃地说着,给着妹妹空的承诺。
姐妹两个就这样静静地躺着,谁也没有再说什么,漫漫的夜包裹着她们,在这漆黑的夜里,这已经成了她们唯一的藉慰了。
长生天,请您给卑微的姐妹们一个指示,我们到底该如何活下去?
如钩的弯月挂在半空,散发着清淡的光辉,月光下的两姐妹已经沉沉睡去,但愿长生天在睡梦中对她们有所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