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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再笨也听懂顾斯寒是什么意思了。
他他他是说只对女鬼硬得起来？
难道……学长对她所做的一切是本能趋势的生理反应？可是也不该强奸她啊！
不对，顾学长刚才跟禽兽一样，只是为了找个合理的借口罢了，世界上除了她怎么还会有人真的能看见鬼呢？
顾斯寒见她不相信，索性将林溪引到刚才那面镜子前头。
“你好好看看里面。”
林溪顺着他的目光，将信将疑地看进去。
她不由得捂住了嘴巴。
刚才离得太远，光线又暗，她居然没看见在自己头顶上方，有一张高度腐烂的脸。红蓝色的神经网络交错，时不时还有蛆虫从看不出是眼窝还是鼻孔的孔洞中掉落，只是刚才顾斯寒射进去的精液对她似乎造成了伤害，女鬼捂着自己的喉管一副痛苦的样子。
林溪还注意到，这鬼穿了一身的城北高中校服。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放学时前座女生八卦的传闻声又回到林溪的脑中。
“听说叁年级八班曾经吊死过一个女生，是为情所困，想不通就在教室里面自杀了。自从那次事件之后，他们班所有同学都转学到别的学校或者退学了，学校也将教室废弃。但有传言说，半夜校工路过时经常会听见滴水和指甲刮蹭的声音，那个女生的灵魂或许还在教学楼里徘徊呢。”
难道是……
是那个吊死的女生附在了她身上？！
顾斯寒又仿佛能读心似的点点头：“有这个可能，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你应该是被人下了降头。”
林溪一愣，下降头，不是一种诅咒秘术吗？
“不是的，我天生体质特殊，就容易吸引鬼……”
她正要否认，顾斯寒却将林溪的手腕轻轻翻转，对着血月的光，一种奇怪的符号逐渐显现。
林溪怔住了，这些符号她一个也看不懂，但能够猜出来并不是什么好的意思。
“下降头不一定是短期的，可能在相当一段长时间内都保持效果，甚至……一辈子，”顾斯寒紧紧盯着林溪，“你是我见过阴气最重的一个，应该已经被鬼侵扰了很久。”
他话锋一转，询问着她：“你还记得小时候有没有什么熟识的亲人忽然去世？”
他的话让林溪头脑剧烈震动，她回想起爸爸妈妈车祸死去之前的眼神，似乎含了几分愧疚。
不，不可能！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意再去回想过去，只是将自己的经历讲述给顾斯寒听。
“我……经常被鬼俯身，他们说在我身上完成了自己生前的心愿就可以离开，可是这次附身的鬼好像不愿意轻易走。”
真是讽刺，半小时前她还在被眼前的男孩插着小穴淫叫着，这会儿居然开始寻求起他的帮助来了。
顾斯寒的眼神现出几分揶揄：“那是自然，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真的离开过。”
“没有真正离开？”林溪疑惑地皱着眉头。
顾斯寒叹了口气：“他们只是骗你的，什么完成心愿就会离开，反正你也看不见他们长什么样子，再附身多少次吸食阳气还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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