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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空气中尽是萎靡味道,而白沅依旧坐在他的身上,不过手里还残余着白浊,微微失神。
青檀“啪”得把她的手打下来:“你别看了,我…..”
又拿垫着的衣物想要将软着的阳具遮起来,两人压着衣裳,他用力扯只扯了一点,只遮住了一部分,又怯生生看着她。
白沅这才发现,今日青檀特地调了一件绛红薄衫,往常他可不愿意穿这个颜色的衣服,嫌它招摇,应该是知道凡间婚嫁是要穿红,特地穿上。
只为参加她的婚事,大概是他心中有气,不愿意出现,等到要将蛇丹给许逸的时候才出来阻止她,许逸,今日的婚事真是乱了套。
和一人拜堂又和另一个人洞房,还是一个懵懂连情爱才出具意识的弟弟,被她强迫行云雨之事,心中涌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青檀看白沅盯着那红衫失神,就猜想她在想什么,又羞又气,半撑着软的身子起来,将白沅推开:“你在我的身上还想别的男人,好哇,你倒是如找他,惹我做什么!”
那语气真犹如自己是浪荡女子,做了事还不负责,她急急解释:“青檀,我不是…”
他质问她,逼她解释:“不是什么,你没有想别人?”
白沅被指责说不出话来,青檀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无端生出了几分委屈,他手里的动作没有章法,胡乱将衣服蔽体,话里哽咽,又吼她:“去啊,去找他啊,滚出金钹,跟你的官人好好行敦伦之事!滚啊,更那法师说去,你们夫妻只做了一半,该做的还没有做完,将另一半做完才好。”
白沅被他的话堵得住了,果然他不是愿意,也恰好被他推得清醒了过来,逼着自己念清心咒,青檀还太小,不能伤害他。
青檀见白沅一句不吭,眉眼镀红,急冲冲将她那沾了白浊的手腕抓起来,往她身上喜服上面抹,急不暇择,动作粗鲁,攥着人的手都搓红了,也不抽手,也不说话。
好似真的是他无理取闹一样,脸上波澜不惊,只有他,只有他乱了,方才那情欲中,又是只有他陷进去了:“白沅!”
她双目无神,不言不语,像之前修行一般,到达了忘我之境。
但青檀却发现了她嘴小幅度动着,他缓缓探去,侧着耳朵,仔细听她嘴里念什么,四周很安静,她口中的咒语在他心里放大,一字一句都听清楚了,重重砸在了他的心上。
清心咒!
他怒火中烧,恨不得撕烂她,许逸,又是该死的许逸,早不念,晚不念,非得提起他才念,怕对不起他?
青檀面色早已不复红润,冷着脸,嘴角抽动,那酒还没有这么容易解,他咬着牙,轻轻念了一句,空气中无故生了异风,拂过白沅的脸,往她的耳边钻进去。
白沅平静的脸上生了汗,眉头微蹙,口里的清心咒念出了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
无神的双眼又有了颜色,青檀?身着的衣裳早被被她扯烂,胸口大片的肌肤都已经露了出来, 她的瞳孔缩紧,身上的燥热比方才还热上几分。
白沅下山义诊时接触过男子的肌肤,有因为耕地被晒的干瘪的皮肤犹如砂纸摸起来硌人,也有上了年纪的鳏夫,骨骼撑不住皮肤,摸起来像水袋,一摸那肉就包不住丝毫没有质感,也有肥壮的男子,不知是不是喝酒吃肉,那肚腩几乎就要坠地,摸一下满手不知是汗还是油……
总之,她摸过这么多的凡人男子,就没有一个像青檀的肌肤,犹如泡在温泉中的玉石,摸起来微凉,滑嫩,摸时又有泉水又从指尖内流出,让人十分的舒爽。
等她缓过神来时,手已经摸上了青檀的胸膛,凝脂白玉,牵动着她的神经,他又被她压倒在地上,青檀颤着声音:“别摸了,我难受,别,别…..”
“念!”
“念什么?”
“清心咒。”
青檀被平白又泼了一盆冷水,白沅伏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忍着不看他,手里的动作也不再继续:“白沅!”
“听话,我现在控制不了自己,你念我施法,快!青檀,再晚就不行了,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对吗?”
如何不知道,他若是不想,白沅此刻还能在他身上半刻不成,青檀压着气,听话地念了起来。
只是那咒语磕磕绊绊:“无,无眼界,至无意识界……..无,无智亦无得…..”
最后连次序都颠倒,越听越乱,白沅身体一僵,趴在他耳朵,轻轻喘气:“修仙经都抄到哪去了?这么久,连清心咒也念不全。”
明明有些责备,却被青檀听出了几分宠溺,尤其是那人还接着说。
“青檀,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难道要身体力行,才能让你懂经书上的奥义才行?”
“今晚,你可别怪我了,我尽力了,等会不要哭才好。”
心潮涌动,鼓声震胸,青檀不由跟着身上人的动作,抓紧了身下的衣服,绯红又一次上颊,水雾绕眼,眉黛起伏,嘴唇轻抿,鼻腔才发声:“恩。”
白沅没有听见青檀的回答,忙着把青檀的衣裳剥下来,还好没有费多少功夫,不然这原本就破烂的衣服,怕是只剩下布了。
脱下之后,白沅迅速找到那处熟悉的地方,他敏感得很,揉了几下,就硬了,白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莲房贴着的布料早就浸湿了,早就没有什么耐心,喜服未脱,只褪了下裤。
扶好阳具,对准穴口,就坐了下去,阳具贴莲床,白沅心头的燥热才终于被被冲走了。
“痛!好疼!不要了,你起来。”青檀话里的水都要溢出来了,抓着身下衣服的手,生生起了青筋,“姐姐,太疼了。”
白沅看身下的人,五官搅在一起,尽是难受,她被欲望驱使,动作又急又快,干脆利落,但她也忘了自己也是第一次,窦穴小,青檀阳具并不小,又是被硬挤进去,而穴内似有生命,一进去就去绞那异物,毕竟精液才是缓解燥气的唯一解药。
被青檀一说,她才发现自己也难受得很,下身好似被劈开了,疼痛异常,但,总归是自己先挑起来,木已成舟,如今她也骑虎难下,况且,她也无法解缠人的痒意,只能委屈他了。
她趴在青檀的身上,去舔他脖子上的软肉,缓解青檀的疼痛,方才她摸的时候,发现脖子处是他的敏感点,一碰就哼哼直叫。
果不其然,青檀被伺候了一番,刚刚的惨白也消失了,白沅的舌头触碰着他,更让他心痒难耐,白沅突觉得窦穴之内的阳物轻轻动了一下。
差不多了,她轻轻摆动身子,用阳具去撞穴内的软肉,一时间两道充满情欲的声音揉在了一处,性器相连之地,石掷沼泽声,弥漫在了两人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