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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喝吧。”
碳酸饮料上浮着零星的泡沫,随着霍还语放下杯子的力度,液体摇晃了两下,绵绵将手机翻转过去,屏幕置于下方,动作自然。
要是偷偷玩手机,还能理解。
要是偷偷跟薛涎聊天,还真难原谅啊。
霍还语站在绵绵身后,他的目光有些热,沿着绵绵的发丝钻到嫩白的脖颈里,鼻尖幻觉似的有了她的香味。
舔了舔唇。
口干舌燥。
房内空气湿润,可他还是觉得喉咙干涩,看着绵绵仰头喝掉了那一杯可乐,她不自觉的打出一个气嗝,糗糗的模样可爱极了。
“还喝吗?”
绵绵转过脸,“不喝了,你还不去学校,两点半啦。”
是疑问句。
霍还语也觉得困惑,他怎么就是不想走,按理说和绵绵黏腻了两天,他应该满足了,可今天见了薛涎以后就是很奇怪。
有种叫做第六感的东西存疑在心中。
他仍然不冷不淡,也不笑,更不多问,“急着让我走?”
“才不是呢。”绵绵拨开脸上毛绒绒的头发,“怕你迟到,而且待会太热了,太阳晒死了,哥哥细皮嫩肉的,要是被晒黑了就坏了。”
这话听在霍还语耳中却有驱赶的意思,“好,你做题,我走了,外面热不用送。”
“没人要送你。”她半玩笑半认真,吐了下舌就转过头去,手指在键盘上随便乱按,演都演不好,那份心不在焉都写在脸上了。
听着门关上了。
霍还语进了自己的房间,门又打开,关上,他下楼。
距离太远。
大门有没有关上绵绵是听不到的。
约莫过了叁五分钟。
她故作娇嗔懒散的口吻给霍还语发微信:【哥哥,你真走啦?】
霍还语不喜不怒的:【走了,再走一会儿就到车站了。】
绵绵:【好吧,还想跟你一起去吃雪糕呢。】
霍还语:【那我回去?】
绵绵:【算了,来回走,太热啦!我自己去吃。】
微热的气缓缓从胸腔内吐出来,鼻尖一片都变得滚烫,房内空调温度太低,吹了几个小时,这会儿绵绵头都有些疼,一半是生理问题,一半是心理。
哥哥是哄走了。
她还得去哄薛涎啊。
确定他一定在房间。
绵绵特地下楼拿了一罐冰可乐才上去,摸进薛涎的房间是轻松的事情,因为他从来不锁门。
窗帘半遮掩着,纱窗间密密麻麻的小孔中有微量热风吹来,他竟然连空调都没开,就那么坐在闷热潮湿的房间里生闷气,两天没有回来,房内也没人打扫,空气中至今还漂浮着看不见的浮尘毛絮。
这样空间格外压抑。
加之绵绵是来哄人的,就更难受了。
“薛涎哥。”
冰可乐放下,薛涎看都没有看一眼。
他耳廓通红,应该是热的。
绵绵突然哑了声,小孩子恶作剧般的拿起那罐冰可乐想要往他耳朵上贴去。
刺骨冰凉的罐身泡着一些如雾的水珠。
碰触到肌肤像尖锐的刺,瞬间又冰又疼,薛涎脾气本来就不好,委屈像涨满了要爆炸的气泡,被这么一闹,彻底恼了,一挥手抢下可乐,直接投到垃圾桶里。
砸声空空荡荡,萦绕在绵绵耳边。
她还举着手,指甲饱满圆润,透着自然的红粉色,指腹蹭上了冰凉感,也有湿润。
女孩子都是容易委屈的。
尤其是在这样的两边为难下,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在尽量做到让大家都开心,可还是出现了偏颇,还是让薛涎生气了。
僵硬的沉默里,绵绵眼眶中缓缓蓄上的泪花撑着眼睛,却一眨不敢眨,生怕眼泪掉下来。
那个样子是很可怜的。
薛涎有点受不了了,“哭什么,捡起来就行了,又没凶你。”
她喉咙哽痛,一口气上不来,憋着声,“不要了!”
弯腰从垃圾桶里把可乐捡起来了,他还反复擦了干净,塞到绵绵手里的时候她还在一下下的抽泣着,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哭什么呀,你把我关在门外,该哭的是我吧?”
“……不……不是我。”
绵绵边说边哽。
“再哭。”薛涎虽然慌张,但也有应对的措施,“你再哭我也哭了。”
他拉着她的手拖到身前,昂着脑袋将脸蹭上去,想要将她的眼泪抹下来,她反复挣扎着,鼻尖和面颊都被碰触的有些痒,腰也被抓着。
混乱中便坐到了薛涎了腿上。
一抹焦黄的阳光投射在地板上,将房间分裂开来,他们坐的这里有些暗,薛涎的表情也模模糊糊。
绵绵是假装委屈。
被哄了哄,眼泪瞬间就收回去了。
可他是真委屈。
脸埋进她的胸间,棉质的衣服也挡不住胸间软软的感觉,薛涎呼了口滚烫的气,蹭了蹭,像讨好主人的小猫,下巴一点点往上推,吻着绵绵裸露的颈口,舔舐着锁骨的走向。
没一会儿她就哼咛着有些难受了。
双手圈住薛涎的脖子,换了个面对面的坐姿。
“你每次都这样。”
亲吻间。
她听到他这样说。
每次都偏爱哥哥多一点,对他刻薄了那么一点点。
每次都会向着哥哥。
时间久了,他当然会不开心。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聊,绵绵主动含住薛涎的唇,唇峰挺翘着,没什么味道,是柔软的,跟舌尖一样,却没有那么湿润,这么久了她是还不懂得怎么接吻,生涩的没有技巧,齿尖时不时的咬下去,磕碰着,来来回回,撕破了薛涎的心理防线。
他托着绵绵的小屁股架在胯间,带动她用最软的地方磨着自己,面上还在享受她的吻。
甜甜的。
有残余的可乐气味。
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毫无章法的揉捏挤压,指腹捻着乳粒,听她在耳边胡乱的哼咛着,一切的一切都是来自于最原始的冲动。
唇齿相依,紧密贴合的吻还没有结束。
由绵绵开始,薛涎却拿到了主控权,他缠着她的小舌,吞咽着她的味道,连同呻吟一起吞下,呜呜咽咽的,什么都不清晰了。
绵绵主动将裤链拉开。
手指碰触到了几根耻毛,在中间不难找到那根与她融合过无数次的性器。
她喜欢。
并且已经上瘾了。
“就这么贪吃吗?”光合暧昧,他们彼此无法分离,就那么咬着唇,薛涎用涣散的眸子凝视着绵绵,情感交汇,有情也有欲,“哥哥真的只是想亲亲你。”
绵绵猜不准他什么意思。
不是每次哥哥来了又走,他都会生气的要做好几次,不把她做到快晕厥都不放手的么。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
她是真的也要了。
扭动屁股,乱七八糟的衣物揉在中间,她仍然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房间没有空调,活像个桑拿房,蒸着他们。
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绵绵擦着那根硬到可以轻松捣进来的肉棒,圆柱的形状和她贴合着,格外饱满。
太热了。
热的他们都出现了幻觉。
还在亲吻,彼此的手还在对方身上游动,分不清最后到底是谁扯开了棉质的内裤,扶着肉棒,缓缓递入。
陷入情欲感染中的男女自动屏蔽了外界的所有信息。
纵使他们不是第一次在没人的家中做。
这种继兄妹偷情的快感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刺激了,薛涎却因为绵绵刚才偏颇的表现而滋生出不快,这份不快在专心的操弄中愈演愈烈。
他加大马力,松开了捂着绵绵的嘴,命令她叫出来。
她也早就忍不住了。
呻吟和快感的叫声淹没了太多东西。
比如楼梯上的脚步声,再比如,已经逼近房外,把手被扭动的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