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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闻子珩立马往里面挪了个位置,腾出空间让给李老师。

“打扰你们了。”李老师坐下后便把饭菜端出来开吃,他吃饭的动作很缓慢,每一口饭都要经过细嚼慢咽,再配上他那张美丽冻人的扑克脸,竟让旁边的闻子珩和陈焕恍然间以为自己穿越到了贵族的餐桌上,刚才还在漫不经心聊着天的他们立刻充分发挥食不言寝不语的美德。

一顿饭在悄无声息的气氛中结束,闻子珩察觉到李老师似乎想跟他说什么,便让陈焕先回多媒体教室,他和李老师在后面慢慢收拾餐具,果不其然陈焕的身影才消失在餐厅门外,闻子珩就听到李老师不经意地开口:“你和邵柯是什么关系?你们好像很熟。”

闻子珩早就猜到李老师会询问邵柯的事,回答说:“我们只是认识而已,算不上多熟。”

李老师又问:“你认识邵柯父母吗?”

“不认识。”闻子珩说完想了想,还是补充道,“我爱人和邵柯父母是朋友。”

李老师淡淡哦了一声,便低下头专心把餐具收拾好放到回收处,闻子珩还以为李老师会再次跟他说起邵柯,没想到直到两人走出食堂快分别时,李老师都没有再开口的意思,终是按捺不住的闻子珩出声道:“李老师,你方便告诉我一下邵柯的事吗?他父母在国外出差,拜托我爱人帮忙照看一下邵柯,如果他近期遇到什么问题的话,我想我爱人应该有权知道。”

“这也是我想问你们的。”李老师面无表情用凉飕飕的目光瞥了眼闻子珩,口吻里有着明显的不悦,“长辈对孩子有教育和引导的作用,工作再忙也不能疏忽了孩子的教育,邵柯父母不仅为了一己私心让孩子无缘高考,还在孩子堕落成这样的时候连一句话都没有!”

闻子珩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字:“堕落?什么堕落?”

李老师在愤怒时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眉头深锁,眼底透露出强烈的不满,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之前的冷漠,用平静的口吻说道:“旷课逃学打群架,校方已经记了他两次大过,再这样下去他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虽然李巡只用三言两语就概括了邵柯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但是邵柯真正闯下的祸远远不止于此,昨天凌晨是李巡第四次从警察局里把邵柯领出来,前三次邵柯是因为和外校学生打群架被警察逮住,结果昨天更厉害,在会所聚众赌博被扫黄大队抓个正着。

李巡从小到大过着墨守成规的日子,无论是上学还是工作都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他那枯燥无聊的生活宛如一滩没有波澜的死水,每天在家和学校之间两点一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最近为了邵柯进了四次警察局。

其实李巡是个教数学的佛系老师,以他的资历以及专业成绩等在大学里当个教授绰绰有余,偏偏他性格死板冷淡不擅长人际往来,更不喜欢应付那些活泼健谈的大学生,对比下来还是闷头念书的高中生更适合他。

于是两年前李巡接受了学校的委托来教数学,学生们愿意听就听,不愿听的话随便他们在课堂上做什么都行,只要能安静的互不干扰,可惜三个月前二班的班主任休产假,李巡万不得已之下接去了临时班主任的重担,从此之后平静的生活不得安宁。

早知道不如受聘大学教授,至少不用给这群闹腾的未成年孩子收拾烂摊子,烦死了!李巡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在心里无穷无尽的咆哮。

闻子珩满腹心事回到多媒体教室,没多久又被陈焕犹豫着喊到了角落。

陈焕猜到闻子珩和李老师说了这么久肯定是在谈邵柯的事,而且邵柯那张脸像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陈焕想起那天邵柯的异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跟闻子珩说一声,闻子珩听后神情凝重,抿着唇陷入沉思。

“不然给魏董说一下?”陈焕建议道。

“邵柯那小子不喜欢我们多管闲事,别看他在魏卿面前装得跟小白兔似的,实际上獠牙尖利着呢。”闻子珩拍了拍陈焕的肩膀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先准备记者会的东西吧,那小子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好了。”

闻子珩思量了很久还是决定暂时不把这件事告诉魏卿和祁成彻,等他下次去那所学校时可以再找邵柯谈一下。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后面闻子珩忙于其他工作没再去学校,记者会的准备工作全部交给陈焕和市场部的人忙活,当闻子珩再次踏入那所学校时已经是两周后的记者会当天。

这场记者会可谓是魏卿花人民币砸出来的,现场布置和灯光特效全是请专业人员精心设计,请来的媒体嘉宾也是网络上出了名的公开公正实事求是并且具有一定权威性,甚至还邀请了一位当红流量小花旦作为特邀主持人,在最后一个环节进行主持表演。

闻子珩穿着魏卿为他定制的西服,紧张得砰咚砰咚狂跳的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这是他近两年来头一次登上这么正式的讲台,阔别太久了难免感到生疏和不适应,当主持人在台上和下面的观众互动时,幕后的闻子珩紧张得手心里都溢满了汗水。

忽然有一只手轻轻捏住了闻子珩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缓缓浸透到闻子珩的四肢百骸,他回头差点撞上魏卿近在咫尺的脸,条件反射性的想要往后退两步,结果下一秒被魏卿扯了回去。

魏卿趁其不备在闻子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明明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让闻子珩的脸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火红。

“你注意点,这里是公共场合!”闻子珩底气不足地呵斥,口嫌体正直的任由魏卿牵住他的手腕,甩了甩手,犹如黏了块牛皮糖根本甩不掉,闻子珩蹙起眉说,“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直接站我们面前看一整天。”魏卿眨巴眨巴眼睛,低声笑着用一副恩赐的口吻说。

闻子珩忍俊不禁:“若这样的话他们也挺倒霉,就因为无聊多看了一眼还要遭受你这个大魔王的压迫。”

“我们长得这么英俊潇洒,让那些人看还便宜他们了。”魏卿低头看着闻子珩白里透着红润的脸,怎么看都看不够,此刻闻子珩的脸如同一颗饱满而且透着鲜红色泽的苹果,让他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不过是在闻子珩的耳垂上轻啃着,两人身体贴着身体仿佛分离不开的双胞胎。

闻子珩被魏卿温热的呼吸喷得心猿意马,明知道这种场合里不该由着魏卿乱来,然而他的身体并不排斥与魏卿亲密无间的相贴着,甚至还很喜欢,魏卿搂在他腰间的手仿佛一根轻飘飘的羽毛,从他皮肤上悄然扫过,很痒又像着了瘾似的……总而言之,闻子珩舍不得推开魏卿。

魏卿从背后抱住闻子珩,双手包住闻子珩的手放于他腹前,这个姿势有点像刚有了孩子的年轻夫妻正在温存着感受肚里孩子的动静,魏卿不由得想起闻子珩肚子上那道明显的横向刀疤,是祁成彻把闻溪从他肚子里取出来后留下的,魏卿心头一动,一只手撩起外套的衣摆探了进去,隔着衬衫轻轻抚摸那道痕迹。

“别……”闻子珩很抗拒。

魏卿在他耳边叹了口气:“如果我当时陪在你身边就好了。”

“是啊。”闻子珩捏了捏魏卿的手,“我也是这样想的。”

魏卿的声音低沉下来:“对不起。”

“够了,这三个字我都听腻了。”闻子珩转过身与魏卿面对面,他笑着用双手捧住魏卿的脸,随后往中间挤,硬生生把魏卿一张英俊帅气的脸挤成奇形怪状的样子,他在魏卿撅起的嘟嘟唇上啃了一口,“锁门没?”

脸被挤变形的魏卿闻言目光炯炯盯着闻子珩,传达出无限渴望与期盼的光波,他艰难动了动嘴巴:“锁了。”

闻子珩被魏卿滑稽的模样逗得哈哈直笑,笑得唾沫都喷到了魏卿脸上,可怜兮兮的魏卿又不敢反抗,下意识抬起手用手背抹了下脸上的唾沫,却被闻子珩狠狠瞪了一眼:“你这是在嫌弃我的口水?”

魏卿瀑布汗,结巴道:“没有……我就是把它抹匀……”

闻子珩笑得快直不起腰来,继而小鸡啄米一般在魏卿的嘴巴上狠狠落下几个吻,他缓缓松开挤着魏卿脸部的双手,准备将这个亲吻深入发展时,倏然听到不远处咔嚓一声,紧接着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反应机敏的闻子珩猛地推开魏卿,他也在双向力的作用下撞到身后的柜子发出砰咚一声响。

“小兔!”魏卿急忙冲过去,“你没事吧?”

好不容易从疼痛中缓过来的闻子珩气急败坏一脚踹在魏卿的小腿上,却没敢用太大力气,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已经锁好门了吗?”

“我忘记工作人员有钥匙了。”魏卿也觉得委屈,当他转过头去看走近的工作人员时,眼睛里的郁气几乎要化成一支支利箭射进工作人员的胸口。

“……”什么都没看到的工作人员瞬间感觉自己被魏卿阴沉的视线看掉了半管血,无措地搓了搓手,小心翼翼说,“那个……闻先生,李老师想见您一面。”

工作人员说话时稍微侧了下身子,闻子珩和魏卿这才看清楚刚才被挡在后面的李巡,上次见面李巡的表情就已经十分冷漠了,现在更是冻成了北极的冰川,他快步走到闻子珩面前,冷声道:“冒昧打扰了,请问你能联系到邵柯吗?我打不通他的电话也找不到他的人。”

第62章

闻子珩见状连忙相互介绍了李巡和魏卿的身份, 李巡说他联系不上邵柯的父母,让魏卿帮忙打个电话,没想到魏卿刚把电话拨出去,那边就秒接了,接电话的人是邵柯父亲,用热情洋溢的声音说道:“喂阿卿, 找我有事吗?”

魏卿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啊。”邵父不由得紧张起来, “怎么了?”

“邵柯班主任找你。”魏卿说着便把手机递给了在旁边等待的李巡。

李巡心头凝重,无声叹着气, 脸上仍是面不改色,他接过手机把邵柯近日来的表现粗略给邵父说了一遍,尽管李巡已经尽量从客观公正的角度描述邵柯的行为, 并且把四次进警察局等严重的后果都省略了,但这些话还是把邵父气惨了,隔着手机都能听到那边摔东西的噼里啪啦声,以及邵母责骂他的声音。

怒不可遏的邵父话音都在颤抖, 他质问李巡:“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事!”

李巡云淡风轻回道:“前提是你们的电话能打通。”

邵父霎时噤声, 他这才想起他和邵母工作繁忙, 很多时候李巡打电话来他们要么在开会要么在忙别的工作,根本无暇接听李巡的电话,后面他们有时间了却完全把给李巡回电话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想到这些邵父一下子心虚起来, 拜托李巡和魏卿帮忙找下邵柯,他那边也会安排人一起寻找, 若是必要的话可以报警。

挂断电话,刚才领李巡进来的工作人员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去了,顿时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闻子珩和魏卿以及李巡三个人,他们面色凝重的大眼瞪小眼半晌,闻子珩才突然开口打破沉寂:“李老师,你知道邵柯旷课时经常去哪些地方吗?”

“知道。”李巡点头,“能找的地方我都找过了,其实邵柯也不是没有失踪两三天的时候,但他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不会在明知道有要紧事的当口闹失踪,并且他经常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即便我没有在那些地方找到他,他的手机也是能打通的,现在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闻子珩蹙起眉头,他怀疑邵柯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便把陈焕看到了场景也说了出来。

这时有工作人员匆忙过来喊闻子珩上台,闻子珩心里想着邵柯,冷不丁感到一阵愧疚涌了上来,他前些日子不该自作聪明瞒着魏卿,在学校遇到邵柯那天就应该把那件事告诉魏卿。

“去吧。”魏卿牵着闻子珩的手把他送到门口,随后趁着外面的工作人员不注意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别担心,我会找到邵柯的。”

待闻子珩跟着工作人员走后,魏卿扭头就对上李巡探究的视线。

这个班主任的存在感也太低了,才说过话转身就忽略了他的存在,这也不怪魏卿,纯粹是李巡喜欢沉着脸又不爱说话,不喜欢社交的性子让他恨不得把自己变成路边一根杂草,时间长了哪怕他长有一张再惊为天人的脸,也阻止不了大家下意识把他当成空气。

魏卿:“……不好意思我忘记你在这里了。”

李巡听完魏卿毫无诚意的道歉,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事,习惯了。”

*

闻子珩上台讲话时一直心神不宁,右下方的学生团里并没有因为邵柯的失踪而缺席一个人,可能是李巡临时喊了其他学生过来补位,闻子珩一边心不在焉跟作为主持人的女明星互动一边用目光把台下的学生团扫了一遍,没有发现邵柯的身影,闻子珩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记者发布会和想象中一样成功,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公司还在学校附近一家五星级酒店安排了晚宴,并邀请出席发布会的媒体记者和工作人员一起用餐,作为该项目主要负责人的闻子珩自然是必须赴宴的,他心心念念想着邵柯,又只能硬着头皮和陈焕招待晚宴上的人。

魏卿和李巡没有在晚宴上露面,闻子珩等了很久也没有见着他们,只好抽空给魏卿打了个电话,魏卿接通后说他们还在外面寻找邵柯,却始终没有发现邵柯的踪迹。

直到晚上九点半,闻子珩和陈焕陆续送走了一些身份比较重要的宾客,把接下来的收尾工作交给陈焕和市场部的同事,闻子珩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到家,却见魏卿坐在沙发上,眉头深锁,指尖夹了一根才吸了几口的烟,走进客厅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

闻子珩戒烟有些日子了,这时突然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没忍住咳了两下。

听到声音的魏卿抬头看过来,脸上浮起几丝愧疚,连忙把烟头掐灭在已经堆了几支烟的烟灰缸里,这个全新的烟灰缸是闻子珩戒烟之前买的,和魏卿复合后便没有再使用过了,搬家时顺手带了过来,没想到这个时候起到了作用。

“邵柯呢?”闻子珩走过去把整个烟灰缸一同扔到垃圾桶里。

“没找到他。”虽然魏卿表面上不动声色,但闻子珩能看出来他的心情很差,以至于周身散发出来的全是低气压,很快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笑着拉起闻子珩的手捏了捏说,“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小叔了,小叔找人很有一套,邵柯他爸妈今晚上从加拿大飞回来,希望这只是邵柯开的玩笑。”

闻子珩任由魏卿像是捏面团似的捏着他的手,他知道魏卿在自责,邵柯父母临走前拜托魏卿多关注下邵柯,魏卿却认为邵柯即将是一个成年人,不该凡事都受到长辈们的束缚,便没有花费太多精力在邵柯身上,没想到这一下子就出了问题。

“也许是他心情不好找个地方躲起来了,邵柯班主任说他以前也这么做过。”闻子珩倾身抱住魏卿,摸着他的头发跟摸一只毛茸茸的大金毛一样,“你觉得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祁成彻。”

魏卿回搂住闻子珩的腰,脑袋在闻子珩的颈窝里蹭来蹭去,愈发像是大型宠物犬了,其实他从有意识以来就很讨厌别人摸他的头发,念小学和初中时没少为了这个和同学邻居打架,到后面但凡认识魏卿的人都知道他的头发就是老虎的屁股,碰不得。

哪知道闻子珩最喜欢摸的就是魏卿的头发,这个举动俨然成了闻子珩整蛊魏卿的恶趣味之一,以前还在国外念书时,每当魏卿参加完活动顶着一头发胶回来,闻子珩都会故意把魏卿的头发抓成鸡窝,偏偏魏卿丝毫不反感闻子珩这么做,还很乐在其中。

魏卿半眯起眼睛,感受着闻子珩的十指在他发间穿梭的触感,闷闷的声音从闻子珩的颈窝处传来:“说吧,总得找个人来治一治那小子。”

“成。”闻子珩是个行动派,立即推开黏在他身上的魏卿,伸手就要去拿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结果手机还没拿到,魏卿突然像只饿狼似的扑到他身上。

闻子珩被魏卿这么一撞,整个人猝不及防仰面栽倒在沙发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火热的手便以极快的速度在他腰间搜寻起来,紧接着三下五除二扯掉他扎在裤子里面的衬衫。

魏卿两腿分开跨跪在闻子珩身体上,立起身子时比闻子珩高出许久,他以居高临下的架势俯视着身下的闻子珩,宛若俯视世间万物的王者。

闻子珩习惯性推了推魏卿,却摸到劲瘦且肌肉分明的腰身,闻子珩动作一顿,他这才注意到魏卿已经脱了外套,只穿着白衬衫和一条西装裤,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以及肌肉勃发的胸膛。

魏卿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身材,这么半遮半掩在闻子珩面前晃来晃去,居然晃得闻子珩连拒绝的话都忘记说了,他磨了磨牙,用有些发颤的手去解魏卿衬衫上剩下的纽扣,下一秒就被魏卿抓住双手,就着他的力道一把将衬衫撕扯开,剩下的纽扣落得一地都是,发生清脆的声响。

“糟糕,小兔变成大灰狼了怎么办?”魏卿矮身在闻子珩耳边嗤笑,低沉的笑声让闻子珩耳朵霎时红了一大圈。

“你够了啊,不做算了。”闻子珩咬牙道。

“谁说不做了。”魏卿把准备起身的闻子珩重新按倒在沙发上,双手麻利的脱掉已经光荣牺牲的衬衫,他像只尝到腥味的兽类似的啃咬着闻子珩的嘴唇,“难得儿子留宿幼儿园,我们不趁此机会多做几次那就太对不起辛苦帮我们照顾儿子的幼儿园老师。”

“也就你的歪理多。”闻子珩也亲得意乱情迷,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可身体十分实诚的开始自己脱衣服,正当他要如法炮制把衬衫扯开时,魏卿忽然一把拽住他的手,闻子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向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唔……怎么了?”

“别脱衣服。”魏卿话是这么说,双手却开始解闻子珩的裤子,“我就喜欢你穿着白衬衫的样子,尤其是下面光溜溜的被我干。”

闻言闻子珩的老脸红了个透,恼羞成怒张口就咬在魏卿的嘴巴上:“你公司的人知道你有这么色吗!”

被咬疼的魏卿也不恼,继续无赖扒着闻子珩的裤子,没皮没脸地说:“这么私密的事情当然只有你知道就行了。”

“不要脸!”

“你看我多爱你,为了干你连脸都不要了。”

“……”闻子珩发现比无赖,他是真的比不过魏卿。

邵柯父母是在第二天上午十一点落了地,当即马不停蹄赶来找到魏卿,他们眼睛下面是浓重的黑眼圈,看来在飞机上度过的夜晚并不好受,得知魏卿和警方都没有差到关于邵柯的任何消息后,邵母顿时感觉头晕眼花,跌跌撞撞后退两步,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大哭起来。

邵父也是脸色灰白,一副随时可能晕厥过去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强打起精神走过去拍着邵母的肩膀劝道:“哭什么哭,儿子又没死,你现在哭给谁看!”

“别碰我!”邵母动了动手臂甩开邵父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她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对着邵父咆哮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把儿子关起来,他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做父母的应该好好引导他,而不是有什么问题就使用暴力解决。”

邵父面露羞色,尴尬地看了眼旁边没说话的魏卿以及刚把儿子从幼儿园接回来的闻子珩,随后拉了拉邵母的手,用眼神示意她适可而止:“行了,其他话等我们回家再说,你这么大吼大叫的不是让阿卿和他朋友看玩笑嘛。”

“你这个时候知道别人在看笑话了?”邵母一巴掌拍开邵父的手,情绪崩溃地对着他又捶又打,“当初你一意孤行把儿子禁闭起来时,你怎么没想过街坊邻居也在看我们的笑话?你都快把小柯逼疯了!我让你住手你不听,你现在后悔了吧?要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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