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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儿已上中天,寥寥挥洒下银辉的光晕,为漆黑的夜添上朦胧的银装,阵阵微风拂过,带着春天特色的花香味。
王府书房却仍旧在这夜深人静之时,还亮着昏黄的灯火,偶尔还能听见屋里传来毛笔在纸上挥动的沙沙声。
书房内,桌上的烛火已是燃尽了烛身的大半,时而还响起蜡烛燃烧时的细小‘噼啪’声,昏黄的烛光把整个书房照得通亮。
虞文素端坐在书案后,手执着毛笔,埋首正在纸上不断地挥动着,神情很是严肃认真。
时而停下手中的笔,眸光直盯着案桌上所写了内容瞧了瞧,微微挑了眉,似在思索,似在研究。
对于她的冷玉成衣行最近出现的问题,她必须得做出一套应对的措施与方案,这两天她仔细考虑、揣摩了好久,终于想到了全套的必备策略。
为了防范他人抄袭他们的设计成果,主要有三点:
第一:古代没有法律对技术专利的保护,她只能成立专门的情报暗卫组织,深入了解高端客户背景资料,以防对方假冒客户偷学。
第二:卖出限量版成衣后,赶在他们还未盗用设计之时,在一定的时间内,再根据这件高档成衣的基础进行设计改动,依次做出中低档成衣,当然,定会根据布匹、绣花等等的质量大批制造,分类定价,既满足了上层人对美的追求,又满足了下层人也穿上冷玉成衣的设计,对于中低等成衣,价格上采取比一边般普通成衣稍稍降低。
这既拉拢的中高低层客户,又防范他们抄袭设计。
第三:设立举报局,奖励举报抄袭设计的大型成衣商行,有利保护冷玉成衣的市场稳定。
虞文素搁下笔,拿着手中的纸查看着似乎还有漏掉,片刻,待墨迹干掉,方才满意地折叠好放进信封里。
站起身,走到案桌前,深邃的黑眸带着一股冷意,语气明显透着俨然的威严冷漠:“出来!”
瞬间,便见一黑衣蒙面人便迅速闪到了她身侧,单膝跪地,“主人有何事吩咐属下?”
声音冰寒、巨冷而恭敬,似木偶人一般,只是一味地听从主人的命令。
“这个,亲手交到李云手里。”她看了眼手中的信封,幽深的黑眸至始至终瞧都未瞧一眼身侧的黑衣人,眼睛只是平视着那跳跃中的烛火,很是让人捉摸不透眼里的色彩。
她并未转过身去,直接伸手递给了地上跪着的黑衣人。
“是,”黑衣人颔首接过那信封小心地放入怀中,随后便消失在了这寂静的黑夜里。
待黑衣人离去,虞文素扭了下脖子,顿感脖子、腰身很是酸痛和疲惫,便熄灯离开书房,向自己的寝房走了去。
昏黄了灯火下,蓝邪儿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睡意不断袭来的双眼,努力把上下眼皮不断打架不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圆圆的,把手中正在绣制的东西拿得离烛火更近一些,似乎想让自己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主子,天这么晚了,快休息,明天再绣这荷包也不迟!这大晚上多伤眼呀!”礼儿有些心疼地提醒着。
“我还不想睡,你要是累了就先下去吧!”蓝邪儿满含睡意地打了个呵欠,眼睛却仍旧努力滴睁得老大,直盯着自己手里被他绣得一团红的东西,嘴角却是挂着一抹开心的笑意。
礼儿正要再想劝说什么,这时门‘嘎吱’一声开了。
闻声,蓝邪儿睡意被吓得全无,手慌脚乱地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背后,递给了身后的礼儿。
随后便一脸嬉笑地飞奔到虞文素身前,开心地楼上她的脖子,撅着嘴儿埋怨道:“妻主怎这么晚才回房?邪儿都等你好久了。”
礼儿见这情形,便也识趣地悄悄退出了房间。
“邪儿怎么还没睡?不是让你不用等我吗?”虞文素手牵着身旁的人儿走到紫红色纱帐的床沿上坐下。
“邪儿想等妻主一起睡。”身旁的美人儿起身跨坐在她双腿上,两只手臂牢牢地搂住她的脖颈,两人近得她似乎能感觉到对方说话时喷出的温热气息。
她顺意地圈住坐在腿上的人儿那纤细的腰肢,蓦地一个翻转,便把蓝邪儿压倒在了床铺之下,低头轻啄了下那可爱地嘟着的嫣红唇儿,“对不起。”
轻皱了皱眉头,她想到下午的事儿,邪儿定会很伤心,她不知道今日姐姐见到邪儿为何那般讨厌他,也老是拿脸色给他看。
更让她惊讶的是那一向温雅淑德的姐夫竟然见到邪儿时却是露出害怕的神色,虽然他极力控制着,但还是让她给发现了,心里隐隐对那所谓的姐夫产生一种莫名的厌恶感,甚至这种感觉从见到他第一次开始就有。
不知道为何?也许他对邪儿的态度占一部分,她说不上感觉,就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就是感觉十分厌恶他,甚至厌恶他所表现出来对任何人都那般温柔,似乎心中隐隐还有着一种恨。
恨?她顿觉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能对姐姐最爱的姐夫产生恨呢?
而蓝邪儿听在耳里却以为妻主是为让他晚上等久的关系而感到心疼。
“反正邪儿也不想睡,再说邪儿喜欢在房里等着妻主做完事回房一起休息。”身下的人儿半撑起脑袋,奸笑地露出自己的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贴到虞文素的嘴边,轻咬了几下她的朱唇,最后笑着说:“这样邪儿才能感觉到自己终于有妻主了,邪儿终于把素姐姐绑到了自己的身边。”
顿时,蓝邪儿开心的眼里溢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在烛火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好了,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情了,我的小野猫可不能哭鼻子。”她轻点了下下面人儿俏挺的鼻子,语气与眼神里隐隐透着男女之间的点点喜欢,而不再是当初那怀着责任的眸光。
连她自己也未发现,自己看着蓝邪儿眼里渐渐少了以往的冷漠,多了一丝温柔的宠溺和满满的疼爱。
“哼!”身下的美人儿娇哼一声,秀眉竖着一挑,很是不满地嘟起红红的嘴儿,话语带着一丝撒娇,“邪儿很温柔的,妻主怎么能说人家是小野猫?”
边说还边似温顺小猫咪一般依偎在她怀里,两只小手儿把玩着她垂在她胸前的两缕发丝。
“哈哈……邪儿在为妻面前是很温柔可爱。”不由得被这家伙可爱的动作逗得大笑,随后便直直地盯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但在外面那就是十足的小野猫了。”
今天宫里传来消息,说太女得了一种怪病,只要一碰男人,心就会疼得如刀绞,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只能让一向好色的太女殿下禁欲两月,太女火一听,当时就火冒三丈,摔坏太女府里一屋子值钱的宝贝。
她可不认为太女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想到后花园的情景,嘴角微勾,眼里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不得不佩服这家伙,不知他在哪里弄得这种怪怪的毒药,让那一项玩弄男子的太女都气得够呛,想着不觉这也是一种惩罚,既不伤身,也做了好事。
“邪儿不懂妻主在说什么。”蓝邪儿无辜地眨着灵动的双眼。
看着那清纯无邪的乌亮黑眸,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不再点破。
一个翻身坐到了侧边,开始解着自己的外袍。
“我明天陪你逛街可好?”
闻言,蓝邪儿瞬间一个翻身也跟着坐了起来,蓦地跪坐到她面前,脸上满是掩不住的惊喜,如星辰般闪亮的眸子齐放光芒,“真的?”
对于她这个连婚后三天都十分繁忙的妻主竟然能有时间陪他逛街,他不知道有多么的激动和兴奋呀!
再说很多女子却是不愿意陪自己夫郎逛街的,因为逛街对于女子来说那是又累又浪费时间,除非他们是特别宠爱自己的这位夫郎。
“嗯”她不明白眼前的人儿为何那般高兴,只是看着他欢喜的脸蛋儿下意思地点了点头。
“砰”一声,蓝邪儿兴奋得猛地向前把自己的妻主扑倒在了床上,顺着就是在虞文素还不未反应过来之际凑近她的脸便就是一阵狂亲。
而被推倒在床上的虞文素本欲开口说些什么,蓦然,顿觉到脸上到处一片温温的,湿湿的,还有一个柔软的小东西在她脸上到处乱舔。
她有些蒙了,还有些不理解,她不过是趁着逛街的时间查探一些事情而已,这家伙用得着这般欢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