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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梦瑜轻哼一声说:“文绉绉的,欺负我上学的时候语文学得不好吗?”
岑永初看着她温声说:“如果真的要欺负你没学好语文的话,刚才我就应该背上一段古代的婚书了,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决心。”
施梦瑜和岑永初回到家的时候,她看见岑父岑母时,才终于明白岑永初刚才为什么那么急着求婚了。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他回以一笑。
俩人的婚事今天彻底定了下来,岑母把她的那对玉镯子戴在施梦瑜的手上后,才算是稍稍定下心来,然后就开始摧他们结婚的事。
岑母笑着说:“小鱼儿,你也别怪阿姨着急,我从小就把你当成是我的儿媳妇,一直盼着你和永初能早日结婚。”
“别人推迟结婚是因为对彼此不了解,对婚后的生活会担心,你和永初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也稳定,要不五一你们就把婚结了?”
施梦瑜:“……”
施母笑着说:“五一距现在只有不到三个月了,也太赶了点,孩子们十一都有假,不如就把婚期定在十一吧!”
岑母点头:“十一也挺好的,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到时候也能准备的更充分一点。”
施母和岑母一商量,他们的婚期就算是完全定了下来。
在旁听着的施梦瑜和岑永初:“……”
俩人对视一眼,都比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几分无奈,只是这些无奈的背后又透着喜悦。
这个年最让施梦瑜意外的可能是答应了岑永初的求婚,也因为这件事情,这个年也过得格外的充实。
八方车辆厂初八上班,初七的一早,岑永初过来接她一起回八方,这一次的回程路上虽然人多,但是身边没有遇到抽烟的人,也没有来时那么混乱,虽然还是挤得不行,鼻子总算没有那么受罪。
然而这辆火车却晚点了两个小时,施梦瑜下火车的时候捏了捏脖子,又累又饿,她感叹地说:“坐一趟火车,感觉跟打仗一样!”
岑永初拉着她的手说:“等动车投入使用后,晚点的现象一定能很大程度的改善。”
俩人刚走出火车站准备打车的时候遇到了周飞扬。
周飞扬一看到他们高兴的不行,扑过来就想抱施梦瑜,被岑永初一把拎着后衣领说:“老实点!”
周飞扬笑着说:“就抱一下嘛,岑工也太小气了!”
他话是这样说,却没有再往施梦瑜的身上扑,他们一起打的回的厂区,他一个人愣是说了一路,全程嘴就没有停过。
岑永初被吵得头疼,送了他一颗糖想堵住他的嘴,他以为这是岑永初在跟他客套,他立即就从包里拿了好几包他家的特产出来:“岑工,送给你的!”
他家的特产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一拿出来打开一股子怪味,大冷的天熏得司机立即降下车窗。
施梦瑜的嘴角直抽:“周工,你这特产闻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嘛!”
周飞扬十分得意地说:“可不是嘛,这是我妈亲手腌制的菜,味道虽然大了点,但是真的很好吃!”
“还有,这一路过来,这包菜可是立了大功的,我隔壁坐了位大爷,脚臭得要死,还不肯穿鞋子,我提醒了他几次之后他完全就不搭理我。”
“我一怒之下就把这包菜拿出来放在小桌上,然后直接把那位大爷给熏吐了,他这才乖乖的把鞋子穿好。”
施梦瑜:“……”
岑永初:“……”
周飞扬的这包菜,他们一点都不想收!
他们到厂区的时候,恰好遇到宋以风,施梦瑜立即拿起那包菜塞进他的怀里:“师父,这是周工送给你的家乡土特产,你千万要尝尝!”
她塞完东西立即拉着岑永初走人。
捏着鼻子的宋以风:“……”
周飞扬笑眯眯地说:“宋头,新年快乐!我先回宿舍了!”
宋以风:“……”
才过完年,这些个家伙就一个比一个皮,一个比一个欠收拾!
施梦瑜则觉得她运气不错,这一次来回的路上虽然挤了点,也闻到了难闻的味道,但是至一没有遇到像周飞扬这样的奇葩。
她还觉得,以后动车要是投入使用了,一定要设置安检环节,就不能让像周飞扬这样的人带着这种“生化武器”上车!
刚过远年,厂区里一片喜气洋洋,众人见面都会互相说句“新年好”,厂里的几位领导见人就发红包,红包里的钱不多,图个吉利。
方总工给研发部里的每个人都发了一个红包,周飞扬起哄让宋以风也给大伙发红包。
宋以风黑着脸说:“你小子放毒气熏我,居然还想要红包?想得美!”
周飞扬弱弱地说:“那包菜干是我送给岑工的,谁晓得小施那么维护他,把菜干又转送给了你!”
宋以风瞪了施梦瑜一眼,她立即说:“今天晚上我请大伙吃饭!”
周飞扬切了一声:“刚过完年,都吃了一肚子的油水,现在请吃饭没诚意!”
方玉梅则说:“你爱去不去,反正小鱼儿请吃饭,我是一定要去的!”
最后的结果是整个研发部连同方总工都去了,热闹的不行,岑永初则当众公布了他和施梦瑜已经订婚的事,同时也宣布他们十一结婚。
宋以风的眸光暗了暗,却看着岑永初说:“岑工,你现在可以叫我师父了吧?”
岑永初大大方方地走到宋以风的面前,笑着给宋以风倒了一杯酒:“我敬宋工一杯,感谢你前段时间对小鱼儿的照顾。”
宋以风斜着眼睛看向他,他笑得十分温和,往日人前的那分清冷似乎已经散了个干净。
只是宋以风却知道,岑永初此时这样的温和不过是另类的挑衅,他对岑永初的了解越多,就越清楚岑永初不是盏省油的灯。
他略掀了一下眉:“师父照顾徒弟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需要岑工来谢,我只关心你什么时候改口喊我师父。”
岑永初微笑:“这事得问小鱼儿。”
宋以风白了他一眼,这是来得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