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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林清音那两三下子,若是她遇上他,只有被宰的份儿,还想领功受赏。
做梦!
经过这么一闹,方才的尴尬无形中被冲淡了不少。
只是两个大美女看宁凡的眼光就有些不同了。
楚子君一脸好奇的围着宁飞转了一圈,关切的问道:“宁凡,你没事吧?”
“没事!”
楚子君后怕的拍着胸脯。
今天连续两件事,若非宁凡在场,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看来收留他是个明智之举。
林清音剜了宁凡一眼,严厉的问道:“宁凡,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有这么好的身手,却跑来当服务员。老实交代,你有什么企图?”
宁凡很委屈,敷衍道:“林警官,你可不要污蔑好人。我只是在家练过几年功夫,况且功夫又不能当饭吃。当然要劳动挣钱了,老妈一直教导我劳动最光荣。”
“哼,真的吗?你最好不要让我抓着把柄。”林清音一副打死我也不相信的神情。
“哎呀,清音,你不要犯职业病嘛,你们警察看谁都像坏人,宁凡只是会点功夫,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楚子君是个外行,不知道方才的凶险,又不忍再见双方爆发战争,赶紧做起了和事佬。
但她心中却想即便宁凡有什么其他目的,也不会对自己不利。
经过这两件事,楚子君对宁凡产生了一股莫名的信任。
“子君,你在家好好呆着,我要去派出所,蜀南市竟然来了一个这么厉害的不法分子,我身为人民警察,理应把他抓捕归案,保护人民的财产和生命安全。”林清音大义凛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喂,宁凡,你要照顾好子君,你若是敢对子君有什么企图,我一枪崩了你。”
说完,林清音就跑进了自己房间,靠在门上,大口喘着粗气,羞愤难当:“本警官今晚亏大了,土包子,别落在我手里,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走到镜子旁,看着镜子里丰满诱人的身体,心里觉得很委屈。
“我保留了21年的身体,今天竟然被他这个臭流氓给摸了,而且……”
想着自己扑在他双腿间的那一幕,她忍不住羞红了脸。
“混蛋,占了便宜,还装可怜,好像是我占了他便宜一样。林清音,这个仇你一定要报,此仇不报非美女!”
她捏着拳头,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咬牙切齿的发誓。
不一会儿,林清音才平复心情,穿好警服,风风火火地离开,仍不忘剜了宁凡一眼,警告意味很浓。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宁凡,谢谢你!”楚子君面带羞涩,诚挚的说道。
“老板,你给我发工资,我当然要为你做事。”
见美女这么诚恳,宁凡倒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自己是拿钱保护她,还让她感激涕零,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看他如此谦虚,楚子君越发觉得他淳朴可信,心里打定主意工资给他多发一点。
“老板,最近世道不太平,以后你若出去,带上我吧。”宁凡灵机一动,提议道。
“那怎么好意思,这样会耽搁你很多时间。”
虽然有个保镖很拉风,而且这个保镖还有一点小帅,让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人家只是应聘服务员,又不是真的保镖,这让她觉得心里很愧疚。
“没事,就当是我交的房费。”宁凡觉得有必要施行最高保护标准,不然自己的老婆本要泡汤了。
“那……好吧。”
见他如此坚持,楚子君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那样显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心里不由自主的滋生出幸福的感觉。
“宁凡,以后你不要和清音争执,好吗?她是女孩子,可能有点任性,但心地并不坏。”楚子君想着先前的尴尬情节,柔声劝道。
宁凡也知道林清音虽然看着凶巴巴,但本性不坏,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一味忍让。
但想到自己手的第一次就这样让她给霸占了,着实太可恶,太女流氓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委屈,说:“没问题,看在老板的面子上,我不和她一般见识。”
黑夜笼罩,渠江桥畔,江风吹拂。
一个黑衣人正对着电话,歇斯底里的大吼:“你们的情报不准确,什么只有两个女孩子?他妈的,还有一个男的,而且还是个高手。要不是老子见机快,今晚就被撂翻在那里了。你们真想害死老子啊!这个活,老子不接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说完随手就把手机扔在了滚滚江水之中,然后,沿着江畔几起几落,迅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宁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折腾了半宿,第一次睡这么好的床,让他觉得好像是做梦,不折腾够,觉得不真实。
最后,他还是舒舒服服的睡了几个小时,却没睡死,依旧保持着警惕。
快到临晨时,宁凡听到了林清音回来的声音,不过,看样子应该没什么收获。
“那黑衣人身手不凡,要你凭这妞儿的三脚猫功夫就想抓到,那才奇了怪。”
大清早,宁凡起床,在阳台上打了一套掌法,这套掌法名叫乾坤掌,乃是《乾坤诀》上记载的一套掌法,昨天打伤黑衣人就是用的乾坤掌。
宁凡对乾坤掌早已烂熟于胸,一套掌法打下来,行云流水,飘然若仙。
以前在村里小清就最喜欢看他练功,满眼睛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林清音还没有睡好,睡眼惺忪的走出房间,看到阳台上一个人影,以为是昨晚那个蒙面人又来了,不由叫了一声。
待看清楚是宁凡后,便大声埋怨:“大清早,站在阳台上干什么,吓死人了!”
宁凡很无辜,谁规定不能大清早站在阳台上,看了眼憔悴的美女,想起昨晚楚子君的话,暗哼一声,不与她争辩。
“哼,不和你一般见识。”
不过,林清音却不放过他,盯着了宁凡看了一分钟后,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最后笑的几乎弯下了腰,似乎要趴在地上了。
“喂,有什么好笑的?”宁凡觉得她莫名其妙,莫不是得了神经病?
“哎呀,土包子,笑死我了,昨天看你就够土的,没想到今天更土了,哈哈!”林清音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似乎恨不得以头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