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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她,将她抛到了软软的大床之上,然后欺身而上。
伸出手来,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解开她黑色的上衣。
雪白而又娇嫩的肌肤裸露出来。
白色的肌肤衬着黑色的裙子,带给人一种销魂的诱惑。
程致远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如此的美色诱惑,又如何能够不动心?
他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夏沫沫的脸颊之上,她美丽的唇瓣之上。
程致远像一头疯了的野兽一样,在她的唇上不断的索取着。
两个人一时都沉浸在了情欲之中,而不能自拔。
“你怕吗?”程致远在她的耳边问道。
夏沫沫摇了摇头,把眼睛给闭上了。
她长长的睫毛闪动着,在昏暗的灯光之上,这美丽的躯体更加的对人产生了致命的诱惑力。
程致远愣了一下,便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健美,曲线修长,胸前露出了六块腹肌,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人。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健康的气息。
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只想让夏沫沫成为他真正的新娘。
而夏沫沫也什么都不想,她只想给自己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两个人在这么久了,也时常的搂搂抱抱,也时常的亲吻,但是从来没有逾越雷池一步。
因为程致远是一个很自制的男人,他从来不想跟一个谈婚论嫁的女人在没有结婚之前,就留下什么样的把柄和麻烦。
还有一份就是对他妻子的尊重。
在他看来,妻子和外面的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
那些女人可以一夜情,玩够就算了。
但是自己的妻子,一定要给予她足够的尊重。
可是,突然的夏沫沫感觉到一阵害怕,忍不住轻轻地颤抖起来。
“别怕,我会好好的疼你的。”
程致远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着。
在两个人即将缠绕在一起的时候,程致远的电话像是催命符一样,适时的响了起来。
程致远皱了一下眉头,没有理会,仍旧是紧紧地拥抱着夏沫沫的娇躯。
他撩起了她的裙子,准备欺身而上。
电话却像是催命符一样再一次地响起,而且一声比一声的急。
程致远把电话拿了起来,正准备按掉,愣了一下。
当他的眼睛接触到电话号码时,浑身却立刻变得清醒起来。
他的身躯还停留在夏沫沫的身躯之上,两个人保持着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他就把电话给接了起来,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电话里面传来他秘书戴琳娜焦急的声音:“总裁,您今天必须要回来看两个提案,这两个提案等一会儿还要给程小姐过目,要你们两个联合签字生效之后,将会在半夜送达到美国克伦达斯公司。这一笔生意牵扯着足足六亿,但是你这次却没有按时回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程小姐让我打电话找您。”
戴琳娜的声音非常急促,但是每句话都说得条分理析,铿锵有力。
听完之后,程致远愣了一下,他用力的甩了甩头,努力地使自己的神智变得清醒。
他猛地从夏沫沫的身躯上站了起来,重新把她的裙子给放下。
伸出手来将她的衣服折回去,将她的扣子一粒一粒的扣好。
他拥抱她,将她整个身躯打横放在了床上。
在她的额头之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对她说道:“对不起。”
夏沫沫抬起头来,目光哀凄,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曾几何时,她也对他付出了全部的精力,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和幸福的。
虽然有很多时候自己必须必须要按照他的意愿去将就他,可是也瑕不掩瑜。
她伸出纤长而娇嫩的手去紧紧地握着程致远的手,用恳求似的语气对他说道:“致远,留下来陪我好吗?”
程致远拿起被子来为她盖好,微微一笑。
跟她说道:“明天我们不是就要结婚了吗,也不急在这一时,你早晚会成为我的女人,而且我们结婚后两个人才在一起欢爱,这才更加的名正言顺,你说是不是?”
说完,他抬起手来轻轻地捋了一下头发,把衣服穿上,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冰冷,冰冷的感觉顿时蔓延了夏沫沫的身心。
害怕,无边无际的害怕就好像是洪水一样,快要将她淹没。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自己对程致远真的没有什么吸引力吗?
难道在他的心目中,自己真的只是一个结婚工具而已吗?
她躺在大床之上,痛苦得想要哭,却哭不出来。
灯影闪闪,就好像是鬼影一样,让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也许,我们两个真的不合适。”她轻声地跟自己说道。
她觉得自己真是一个非常可笑的笑话。
半夜三更将男人约到酒店里面,主动地向他献身都没有答应。
原来她是一个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的女人。
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久,她把衣服整好,将头发也梳了一下,就从酒店里面走出来。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一两点了,走出酒店之后,外面的大街上灯影幢幢,可是非常安静,几乎一个路人也看不到。
只不过偶尔有一两辆车开过。
这大城市霓虹的闪烁之下,隐藏了多少的、淫、乱和罪恶,又隐藏了多少的委屈和无奈。
此时此刻,又有谁比夏沫沫能够更委屈,更无奈呢?
她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往前走,想要找一辆计程车
但是沿着马路有几百米,都没有计程车出现,她的高跟鞋走在马路上,弄得脚非常的疼痛。
难道自己真的要走回去吗?
沮丧像是毒蛇一样缠绕了她的身心,痛苦像是洪水一样快要将她完全淹没,使得她喘不过气来。
无奈之下,她只好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冷不防前面看到有几个人走了过来。
那几个人很快的就走到了她的身边。
一共是三个人,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啤酒瓶,样子古古怪怪的。
有一个头发染成了金黄色。
有一个头发长长地披了下来,看上去比女人还女人。
还有一个像女人一样,穿着一条短裤,上身穿着马夹。
这些人明显就是澳城里的小混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