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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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泛白,小丫鬟腰际别着木盆子,路上遇到几个下人都招了招手,可她们眼观鼻鼻观心般,半点不理她的招呼。
她撅了撅嘴巴,听到屋子里头的动静,顾不上苦恼,忙急匆匆踏入里头。
床上的女子捂着额头起身,如墨锻般的细发落至肩头,被褥被她猛地掀翻到一旁。
小丫鬟这是头一回见着自己将来要伺候的主子,禁不住好奇偷偷瞄了两眼,
女子发尾稍蜷曲,身姿纤弱,被宽大的素白寝衣包裹着,无端让人生起几分口干舌燥的诱念。
“主子醒了,可要奴婢伺候洗漱?”
小丫鬟小心翼翼问。
“这是哪里?”女子细眉微蹙,似是极为难受的模样,在小丫鬟望去时,她恰好略抬了抬眼,葡萄似的瞳仁间噙着将醒未醒的茫昧水雾。
“这是大人的府邸,红芸是专门来伺候主子的。”
谢知鸢按了按自己的后颈,浑身上下都酸痛无比,她目光往下扫,察觉到自己衣服都换了一身,不由得有些怔愣。
红芸久未闻主子的动静,禁不住抬头又瞄了几眼,却见她只垂眸端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红芸端着洗漱的盆子都快立不住了,才听得头顶传来轻柔的嗓音,“你是叫红芸是吗?”
红芸点了点头,又听到她叹了口气,“来帮我洗漱吧。”
红芸忙不迭将手中木盆放到床头的架子上,干净的白布条在温水中浸软了,才小心翼翼触及姑娘家姣好的面容。
她的新主子只垂着眼任由她擦拭,纤长乌黑的睫毛在末端微翘,脸白净得宛如玉瓷,偏偏唇红肿,甚至嘴角还渗了点血。
红芸不由得想起对那位男主人的惊鸿一瞥,那样冷淡清贵的男子,竟也会这般用力地在女人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软帕擦拭女子的纤纤玉手,其上红痕点点,甚至连骨节都没落下。
红芸恍若窥到禁忌般有些心慌,她其实并不理解他们为何挑中了自己来伺候小姐,只觉得像天上掉下馅饼一般不可思议。
“别紧张,”女主人像哄小孩般温柔道,“你做的很好,待会帮我去将此处的大人唤来可好?就说我与他有要事相商。”
红芸愣愣点头,替她擦完手便依言出去了,脸上的烫意一直未消下去。
这位新主子,长得好好看,说话也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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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钦回府时已是晚间时候,长廊下点着几盏风灯,簌簌的春雨并未隔挡任何颜色,微黄的灯火将精致的院落渡上一层暖晕。
他敛紧的眉目稍舒展,在檐下搁下了沾湿的素伞,不紧不慢理了理广袖,目光无意间扫过横木下夹在缝隙间的小花。
微凉的气息混着雨雾随着男人一同涌入屋内,女主人并未察觉,她在氲氲雨声中睡得正香,细软的呼吸声在床榻间散布。
他立在床边,静静看了一会,才俯身掀开被褥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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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泛上细细密密的痒意,谢知鸢呜咽了几声睁开眼,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沾染上几分迷茫。
男人的吻滚烫又炙热,一点点啄过洁白背上的刀痕,将每一节棘突都含入唇间,明明是小心翼翼的姿态,却又忍不住加了几分力道。
素色寝衣已被堆叠至腰间,顺着曲线收拢,下一瞬被宽大的掌心一把箍住。
“唔——”
谢知鸢被热气沾染得混沌不堪,可思绪却越发清明,“表哥在对我做些什么?”
陆明钦微愣,却对她的疑问置之不理,薄唇下滑,径自又啄了啄她的尾椎骨。
谢知鸢酥麻得软成了一滩水,她艰难侧了侧身子,咬唇忽道,“表哥是想与我做那档子事吗?”
陆明钦停下动作,掀睫看她,目光暗得惊人。
少女侧着半边身子,歪着脑袋望过来,
“不可以呀,表哥......”
她手指轻提领口,却是徒然,索性用指尖遮住,红着眼尾软声道,“这是只能与夫君做的事......”
陆明钦按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腰窝上极度用力,他眸色深沉,艰难道,“......太子与你本就毫无干系,先前娶你不过是缓兵之际,”
“往后......我才是你的夫君。”
“怎么会毫无干系,”她恍若没听到他的后半句话,圆溜溜的眼眸微睁,好似小时候同他撒娇一般,眼中闪纯澈与明媚的光,“殿下明明早已对我这样过......”
陆明钦指节忽地递送了几分力道,他默然不语,谢知鸢查其神色,笑了,
“怎么,表哥不信吗?”
她指尖轻轻松开领口,缓缓下滑,“太子一开始是说过不会碰我,”
女子含了雾气与些微清媚的眸子看着他,秀致的手指轻点,她红唇微启,“可那次是我主动求的——”
“或许,阿鸢的肚子里已有了皇嗣呢......”
作者有话说:
——太子和阿鸢没睡,阿鸢故意这么说的.......下章有点限制级【捂嘴】
虐的我心肝颤疼,犹豫要不要继续写男配番外了orz
番外!大狗的痛!?
第187章 、前世8
铺着鹅绒制成的软毯的小屋内,清甜的气息铺面而来。
谢知鸢长睫微噙着泪液,目光颤颤地看着男人的动作。
不敢置信般三番两次探索。
陆明钦目光越发深沉,他抿着唇,沉默地不说话,力度却越来越大。
绛色的衾被黏腻大片大片沾染上暗色。
她终究受不住了,半撑起身子挑衅,“表哥还不信吗?”
此话一出,陆明钦意味不明看向她,薄唇紧抿。
谢知鸢不紧不慢接着道,“殿下已无数次宠幸过我——唔”
......先前还存有余地,如今却毫无保留。
男人眼底暗色翻涌,眼尾通红,显然是怒极了,他怒极反笑,语调温和得很,“你那时便是如此勾引他的?”
水声不住响起,谢知鸢咬唇止住喘/气,就是不说话。
“怎的如此不爱惜自己?”
谢知鸢哆嗦着呜咽一声,半撑起的身子再度回落至软被间。
“怎么......不爱惜自己了......”她声音含颤,勉力道,“那是我夫君,我们二人交合......唔啊......天经地义......”
一声轻响,谢知鸢抬睫,
男人的指节覆上腰间的白玉带,带扣被解开的动作干脆利落。
隔着眼底层层水雾,她窥到男人面上的晦暗,低沉的语调不紧不慢在耳边响起,
“很好,好一个——天经地义。”
......
窸窣的春雨绵密落下,杂闹不堪,却半点遮挡不住室内的声响。
屋外的红芸想要往里头探探情形,却被边上的侍女一把子抓了回来。
一向沉默、连个表情都不稀得做的侍女冲她摇了摇头。
红芸只好留下来同她们一道听着里头的动静。
“唔……”晃荡的轻盈帷幔间,一只纤细的玉手探出,指尖沾染着潮红,倏地攥紧了床边垂落的银铃,指节用力到泛白,
青筋顺着纤细的弧度往上至皓腕处,原本雪白如凝脂的肌骨上多了一圈可怖的青紫印迹。
下一瞬,一只有力的大掌握住几近可被折断的手腕,不容拒绝的力度瞬间将其拽入内里。
“啊——”
急促的娇呼停顿在半空,随着接连的响声,黛青的幔布晃动愈发剧烈,惹得结实的木质床架吱呀作响。
“……唔……啊啊啊哈……不要了......”
里头女子飘忽温哑的声音忽地大了些,
红芸难耐地攥住手指,却听得先前拉住她的侍女开口道,“你去备些热水,待会主子们要用。”
她不明所以地应了一声,前去准备了。
*
天际泛白,朦朦胧胧的雾气笼罩住新生的日光,屋里头的动静渐消,守在院外长廊处的下人们才松了口气。
一时间都端着早已备好的物什接连入内。
端着水盆子的红芸打头阵,踏入屋内时先觉糜醉的麝味扑面而来,她实在没经事,不知这意味着什么,可想起先前侍女同她说的主子在行生娃娃之事,脸上便不自觉涨红。
床榻下脚板上,两件外袍凌乱不堪地纠缠着,女子潮湿的小衣与亵裤被揉成一团丢在最上面,已有几个下人弯着腰将其拾起放入盆中。
红芸垂首端着盆子拐到拔步床前,盆里热水不住冒气,透过氤氲朦胧的水雾,她瞧见那位清贵的主子正闲适靠坐着揽住娇小的女子。
他着了身月白寝服,薄薄的布料些微勾勒出精瘦有力的轮廓,怀中女子亦着同款寝服,可上衫好端端地在身上,底下却是不翼而飞。
矜贵的男主子正帮她按肚子。
那只清隽分明的大掌轻轻压在微凸起的小肚子上,随着按压与轻揉,他手底下的女子跟着不住哆嗦,旋即溢出的污/浊瞬间沾染上丝帕。
女子脸蛋红扑扑的,各处都红肿不堪,似乎极为难受地蹙着眉,男人的每一按压一下,她便啜泣两声,眼尾的泪断线般坠落。
不知是不是红芸的错觉,男人望着丝帕,神色间罕见闪过些许恼意。
没等她作何反应,原本垂首的男主子忽地掀起长睫,已朝她望了过来。
他目光轻描淡写无甚情绪,声音犹带几分温哑,“东西搁这,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