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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也别耿耿于怀了,我问你谁给你发的照片?”
“我不知道,拨过去也没有人接。”
“那照片上那女的知不知道是谁?”
“看不清,这人是故意的,没有一张拍的是正脸。”唐曼云心里烦躁的不行,“哥,能不能找个人把这女的查清楚,我一天都不能再等了。”
唐学军想了想,没有把话说死了,只道:“我去问问,你等我消息吧,你也长点心眼,别有人随便捅一脚,你就乱了阵脚,说不定有人想挑拨离间等着看你好戏呢,稍安勿躁,庄天鸣现在是大老板,你别一上去就质问他为什么出轨,男人都好面子,有些事能暗地里解决了就别拿到台面上,知道不?”
“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唐学军挂了电话,真不想管唐曼云这些破事,从她和庄天鸣纠缠在一起找他从来没什么好事,出轨?就庄天鸣那副德行简直都不用想,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有一次他就在某会所里看见庄天鸣搂着两个女人逍遥自在,没有这一个也有下下下个女人,那里是你拦得住的,除非庄天鸣还是从前的那个穷小子。
唐曼云和宋晓雪坐在露天茶座说话,宋晓雪看她兴趣不高,笑道:“晚上咱们一起去唱歌,别想那些不开心的。”
唐曼云突然叹口气,道:“宋姐,你和姐夫真让我羡慕,儿女双全姐夫还会疼人,哪像我,现在也没个名分。”
宋晓雪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劝道:“我和你姐夫也就那样,老夫老妻了,过一天是一天,哪像你看到的那么光鲜亮丽,行了,别不开心了,晚上带你去见见世面,保证你乐不思蜀。”
唐曼云也没往深处想,晚上跟着宋晓雪去了风云会所,进了包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直到不一会几个高大帅气的男公关鱼贯而入,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西裤衬衫,彬彬有礼,唐曼云有些傻眼了,她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点男公关作陪,惊讶的看了看宋晓雪,后者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几个男的看样子跟宋晓雪都很熟悉,亲热的打了招呼,纷纷坐在了两人身边,不一会,又有几个中年女人推门进来,个个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穿的雍容华贵,气质举止一看就是跟宋晓雪一样闲的发慌的贵妇,还有两个穿着职业装,纷纷大方的坐在了男公关中间,那些男的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亲热。
唐曼云还没等消化这些东西,宋晓雪又带着她给那些女人作了介绍,大家互认姐妹,关系一下子亲近了不少。
唐曼云有些束手束脚,凑到宋晓雪眼前道:“宋姐,你这是干什么啊,叫这么多男人过来不好吧。”
宋晓雪笑笑:“曼云,今天就是想把你介绍进来我们这个圈子,你啊,也别一门心思的吊在庄天鸣身上,这世界上好玩的事情多着呢,男人可以小三小四随便找,女人为什么不可以?你看看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家里老公在外彩旗飘飘,难道要一辈子委屈自己做个黄脸婆才开心?及时享乐,男人啊,也就那么回事。”
唐曼云以前听闻过这些富婆在外养男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遮不掩的在外和老公以外的男人打情骂俏,一时还有些接受不了,但又感到新奇,宋晓雪后来又领她来了几次,唐曼云也慢慢适应了。
她深感宋晓雪说的在理,也体验到了庄天鸣所不能给她的乐趣,当被年轻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唐曼云感觉自己又重新找到了身为女人的自信。
*
庄叙将电话卡扔进了垃圾箱里,勾起嘴角嘲讽的笑了笑,庄天鸣还在和他的女秘书逍遥快活,不过估计也快活不了多久了,几天前还对着谢蔚然有些悔意,居然这么快就和自己手下的秘书搞到一块了,果然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出轨这个事情是会上瘾的,好在母亲已经脱离的苦海,唐曼云迫不及待的补上去想要体会一下这种感觉,现在应该已经尝到‘甜头’了,庄叙也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窝里斗这种戏码这么受观众欢迎了,作壁上观看好戏简直不能更爽了。
庄天鸣第二天就带着秘书匆匆回了中海,庄叙忙了两天,最后一天终于倒出时间和大伙一起去野营。
樊易这两天玩疯了,他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学了,和肖墨良几个人一起租了台越野车,带着大伙去河边烧烤,mv拍摄完毕的时候导演还特意存了他的号码,他对樊易挺喜欢的,玩得开会来事,而且背后还有庄叙和樊易支持,王睿也有抱大腿的意思,借着讨好樊易的机会在庄叙心里留下好印象,多个朋友多条路尤其是在娱乐圈这种地方。
庄叙背着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背包和樊易一起并肩走,天气晴朗,他们准备在山里露宿一晚上,第二天早晨再下山,下午就回中海。
今天的天气非常适合露营,大清早的一队人马就踏着晨露走在了山间的小道上,萍水村的山不高但是群山环绕无边无际,雾气遮住了半山腰,像是走在仙境里一样,樊易慢慢的跟庄叙拉开了距离,蹦蹦跳跳的走在了队伍前面,庄叙和罗冉边走边聊。
李宝源兄弟俩的事,庄叙想了很长时间,昨天跟谢蔚然打电话的时候听他妈妈说起了圈子里的围棋大师季步平要收徒弟,这位季步平大师可是中海市不逊于罗书堂的大师级的存在,但是他跟罗书堂一样很少收徒弟,这次也是在他那个小圈子里传出了要收徒弟的意图,可能是上了年纪,渐渐力不从心,害怕一手棋艺无人传承才起了这么个念头。
庄叙就想把李宝源兄弟俩送进去,要知道就算是季步平看不上兄弟俩,能留在他身边也肯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更何况李宝源这小子头脑灵活,庄叙相信他肯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罗冉道:“这样也挺好,季老这人挺好说话的,改天让我爷爷约出来一起吃个饭,这事多半就办成了,这老头挺善良的。”
庄叙笑起来:“季老的棋艺能学到一星半点也值了,那这事就麻烦你了。”
罗冉笑道:“事成了那你怎么报答我?”
“不够意思咱俩还提着个。”
“这样,等我古玩铺子落成了,你把冯玉请来给我坐镇两天,这方面我还不是很懂,让他多教教我。”
庄叙看了他一眼:“我试试看,冯玉这人慢热,跟他打交道你得学会死皮赖脸,你硬他也硬——”
罗冉哈哈大笑:“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哈哈哈。”
大部队由一个向导领着向山里进发,萍水村自然风光秀美绝伦,不断地有人用手机或者相机拍照留念,庄叙也和大家合了个影,到了中午,他们就在半山腰找了个宽敞的地方安营扎寨。
庄叙将帐篷架起来,他和樊易一起睡,樊易在旁边帮手,拿着花露水往帐篷里喷了几下,又拿着硫磺沿着帐篷洒了一圈防虫蛇,女孩在河边搭锅子烧热水。
肖墨良和祁麓几个人挽着裤腿拿着网兜进河里捞鱼,河水清澈见底,但是鱼可一点也不好抓,他们忙活了一个钟头才抓了两条小的,被女孩好一顿嘲笑,罗冉不服输,脱了衣服扎进了水里,樊易也想进去游两圈,被庄叙毫不客气的阻止了。
庄叙到处拍了两张照片,山里的风光让庄叙连连感叹,大自然的恩赐让萍水如同一颗蒙了尘的宝石,庄叙突然有些遗憾温铭没来,没看到这么美的景色简太可惜了,想了想便多拍了两张,回去让温铭也跟着一饱眼福。
晚上大家围着篝火堆聊天,凌晨一点才睡着,庄叙睡了一会起来放水,拿着手电筒进了一旁的小树林,刚解决完事,就听到不远处的深草丛里一阵哗啦啦的响,紧接着两头体型不小的野猪冲了出来。
庄叙后背登时腾起一阵冷汗,下意识的就开始跑,野猪正好把他来时的路堵上了,他只能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他也不清楚野猪到底吃不吃人,看着就快吓死了,庄叙甚至能看到月光下猪头上闪闪发亮的两颗獠牙!
他越跑野猪越追,山里地形复杂,隐没在树林里很可能就迷路了,后面的两个畜生紧追不舍,耳边风声呼呼响,庄叙哪能跑过野兽,慌急之下抱住一棵大树便向上攀爬,好在树壮枝杈多,庄叙迅速的攀到了高处,一低头就看见两头野猪正抬头对着他,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吓得庄叙紧紧地抱住了树干,身上被风一扫,凉嗖嗖的。
这里离露营地有一段距离,庄叙又不敢大喊,万一招来更多的野猪,那群人还在睡觉,露营地被袭击就糟了。
天哪!他该怎么办,两头畜生一直在树下踱步也不走,还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
*
出差第四天,温铭已经提前完成了所有工作,公司的合作伙伴邀请他参加晚上的酒会,被他很客气的拒绝了,这座城市他来过很多次,小时候在这里度过了一整个暑假,也提不起游玩的兴致,他现在只想赶紧赶回去,中海有他的亲人,事业,还有一个坑他坑的毫不留情的媳妇,温铭蹙了蹙眉,回去一定要问清楚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把行李收拾好,助理敲门进来,递给他一个信封:“温总,杰森先生送来了一张xx芭蕾舞剧的贵宾票。”
温铭蹙眉:“杰森?他什么时候喜欢看芭蕾舞了?”
杰森是温铭的合作伙伴,大块头最喜欢橄榄球,很难想象他会喜欢精致的芭蕾,助理笑道:“是杰森的助理送过来的。”
温铭接过来,抽出来一看愣了愣,眸色深邃不见底,这是一个世界著名芭蕾舞团的巡回演出,贵宾票制作精良,温铭一眼就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温铭面色更冷,重新把票塞了回去,将信封递给助理,淡然道:“扔了,机票定好了吗?”
助理道:“订好了。”
温铭套上外套,“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用拿来给我看直接扔了就可以,尤其是芭蕾舞的。”
温铭回到中海的时候庄叙还没有回来,温铭电话打过去,他们正好去露营了,庄叙站在山尖上问他能不能过来,温铭想了想道:没时间。
庄叙叹息:“太可惜了,这里风景真不错,明天我们打算去泡温泉。”
温铭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开车杀去了萍水村。
可怜庄叙在树上担心受怕蹲了好几个小时,天麻麻亮的时候还差点在树上睡着了,樊易那个臭小子居然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他没影了,睡得够死的,庄叙挨过了一阵困意,向下一看,那两头野猪现在已经没影了,折了根树枝向下扔去,也没有什么反应,庄叙轻声叫了一下,四周静悄悄的,他这才放心的下了树。
刚走没几步,听到身后传来哗哗的声音,庄叙一个激灵就开始跑,肾上腺素急剧蹿升,差点跟那谁跨栏一个速度了,从树丛里跑出来的一刹那,狠狠地撞在了一具身体上。
两具高大的男性躯体撞在一起,后者被带得猛地后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庄叙先是闻到一股熟悉好闻的味道,再抬头,就看见温铭蹙眉看着他:“跑着急干什么?”
庄叙火烧屁股推着温铭急道:“快跑快跑,野猪追上来了!”
温铭抓住他的手:“你慌什么慌,哪来的野猪。”
庄叙心惊胆颤的向后看去,咽了口口水:“明明,有两头野猪追我,你杵着干什么,万一等会追上来就完蛋了,獠牙这么长,你!好好,你不相信拉到,我不管你了。”
温铭抓着他手腕不放,另一只手将庄叙禁锢在怀里,“我没看见什么野猪,倒是看见你一个大男人慌得像条兔子。”
庄叙喘口气:“我在树上蹲了一晚上了,还能骗你怎么着,它们肯定在树丛里等待机会把我们一网打尽!”
他这么一说温铭谨慎起来,“有没有受伤?”
“这倒没有幸亏我跑得快。”庄叙脸上沁出一层细汗,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辰,温铭点点头,突然嘘了一声:“跟我过来。”
庄叙翻了个白眼,他刚刚才跑出来,温铭竟然带着他往回走,他低声道:“干什么呀?”
温铭示意他不要讲话,手里捡起了一条木棍,带着庄叙拨开树丛,庄叙耳尖的听到了一声低低的闷哼,正紧张的时候看见不远处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土坑,那两声闷叫就是从坑里传出来的。
两人走到近前一看,土坑很深,肯定是之前有农民挖来逮野味的,庄叙昨晚看见那两头野猪现在正躺在坑底要死不活的哼叫着,其中一头可能摔得太狠,闭着眼睛气都喘不匀了。
庄叙顿觉解气,笑起来:“弄回去杀了吃肉,听说野猪肉很鲜嫩,你在这等着我回去叫罗冉他们过来。”
他这话刚落,罗冉带着肖墨良找了过来,看见庄叙叫道:“找了你半天,你怎么跑这来了?”
庄叙解释了一番,几个人合力把野猪弄了回去,拖到了山下的越野车里,这一趟露营收获不少,两头野猪合起来也有好几百斤了,拉到山下让人剥皮取肉,庄叙抢了一条猪腿和一扇肋骨,乐呵呵的跟着温铭回了中海。
温铭蹙眉,庄叙怎么这么好打发,几块猪肉也能让他乐得这个样子,媳妇要求这么低,怎么显出他的高大来。
庄叙倒不是觉得这两块野猪肉有多么稀奇,只是因为是自己动手弄到的,感觉跟平时不一样,吃在嘴里也觉得更香了。
回到中海,mv开始后期制作,庄叙的姑姑也回来了,樊易还舍不得离开庄叙,被他妈妈拽着耳朵拖回去了,本来打搅庄叙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这小子居然还住上瘾了,人家夫夫俩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臭小子也太不会看脸色了。
庄叙抽空带着李宝源兄弟俩去见了季步平,季步平什么也没问很痛快的认了徒弟,李宝源别看平时拽的不行,这会也明白,能跟在季步平身边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为了弟弟和自己的将来,他要学着隐忍和上进。
温父温母那边和谢家也开始张罗庄叙和温铭的结婚大事,现在正在找人算吉日,庄叙对于结婚这件事表面上倒是表现得很平静,但是一想到他要和温铭成为夫夫了,拿着结婚证,结了婚就要和温铭这个洁癖强迫症患者这个那个,庄叙想想就有些激动,很难相像和温铭赤身果体gcd的场景,万一要是叫他去消毒怎么办,他到底是消是不消,再然后万一强迫症发作,非让他摆个对称的姿势,甚至纠结选择什么样的tw……庄叙泪目想想整个人都不好了,摔!
温铭倒是一身轻松,颇有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豁达感。
庄叙这边过的风平浪静,庄天鸣可就没有这么轻松自在了,自从上次从凤凰镇回来后,唐曼云对他的态度就变了,对他生活和工作更加上心,却总让庄天鸣有一种时时刻刻被盯着的不适感,他自己也有些心虚,在外面养小三还是头一回,以前没和谢蔚然离婚的时候,不仅要应付着家里的那一位,还要照顾唐曼云的情绪,一来二回也没有心思和精力在外面养什么小三小四,床伴倒是不少,现在解放了,也没有那么多顾虑,就把身边的女秘书找了个地方养在了身边。
是不是被唐曼云发现了什么?庄天鸣看唐曼云的样子又不像,以往唐曼云早就上前质问他了,现在倒一点动静也没有。
晚上宋晓雪打来电话叫唐曼云出去玩,唐曼云找了个借口要出去,把自己从里到外打扮的光彩照人,庄天鸣看着有些不自在,“大晚上的出门干什么?”
唐曼云笑道:“几天前就约好了今天一起打麻将,宋姐人都找好了,我去陪陪她们就回来。”
庄天鸣蹙眉,倒也没再说什么,唐曼云打车出了门,直奔这两天已经混熟了的风云会所,一进门宋晓雪便笑道:“来啦,今天我过生日大家一起好好玩玩,不醉不归!”
唐曼云笑笑,坐到了一个相熟的男公关身边,柔情款款的偎进了男人怀里。
几个富婆一直玩到了很晚才结束,唐曼云和男公关搂抱着进了停车场,上了车,唐曼云的电话响了起来,她哥哥唐学军懒洋洋的声音在那头响起:“你在哪呢?”
唐曼云对身边的男人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在家呢。”
唐学军哼笑:“骗你哥呢,我去你家怎么没找着人啊?”
唐曼云心里一跳:“你去我家干什么?”
“你看你我随便一炸就炸出来了,我现在在外地呢。”他顿了顿笑道:“行了我不逗你了,你不是叫我找人去查庄天鸣那档子事吗,有结果了,他身边那个姓余的小秘书就是照片里那女的,庄天鸣现在金屋藏娇养在身边,你恐怕动不了啊。”
唐曼云冷笑:“这不用你管,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你只要把那女的住址告诉我就行了。”
唐学军道:“那你可要快点了,她最近好像去过一次妇产科。”
☆、第 42 章
唐曼云几乎是喊了出来:“你说什么?”
唐学军翻个白眼,“我说前两天庄天鸣那个小三叫余玲玲还是什么来着,好像去妇科了,怎么事不用我提醒你吧,你自己心里有个数,好了,就这样吧。”
唐曼云心里既愤怒又害怕,急道:“等等,哥,你找的人真的看清了?”
“是这样的,余玲玲是和一个女的一块去的,不清楚他们到底那个是去看病的哪个是陪人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别闹的太大了没法收场,哥哥奉劝你一句,没有这个余玲玲,也会有王玲玲李玲玲的,你想跟庄天鸣过一辈子,不能忍也得忍,除非你能把庄天鸣踩在脚下了,要不然这种事没完。”
唐曼云今天也没心情了,把身边的男公关打发走,愁闷道:“哥,可是我现在不得不防啊,都说母凭子贵,我要是没给庄天鸣生个儿子傍身,早晚得被庄天鸣踢走,他现在还留着我也是看在晓念和以往情分的份上,我怎么能不急。”
好歹也是自己妹妹,唐学军叹口气,自家妹妹被姓庄的这么欺负,他有时候也挺生气,但说是在的这些都是唐曼云自找的,听多了他也懒得管。
唐学军把烟摁灭:“你就是太天真的了,当初离庄天鸣远点也就没有这些事了,这事你想怎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