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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样,穆余兀自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一次努努力也能将他哄好,于是随他凑近,任他如何纠缠深吻。
她还会着力讨好他,嘬吮他的舌尖,让付廷森舒服地叹出声,一双手滑到她背后,来回游走。
到她实在憋不过气,付廷森松口留给她喘息的机会,低头,舌尖绕过她锁骨,又往下埋进她起伏的胸脯,用牙齿咬开她旗袍上的盘扣。
穆余察觉不对,刚要制止,就被他低声警告:
“别动。”
他抓住她推搡在自己胸前的手,束到她身后,手里的领带一圈一圈缠上她手腕。他将她绑住,随后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扬起头,看着她眼尾滚落的泪珠没进发丝间。
穆余动弹不得,手腕被勒得很紧,莫大的恐惧笼罩在她心头,付廷森问,“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留在我身边。”
他不需要答案,无非跟他的家人一样,在他们心里,总有个比他更重要的人罢了,她也还在想着其他人。
付廷森听不见她的求饶,或者是听见了,他伸手敞开两边的车门,穆余咬住唇,自动止了声。
周围三十米都是他的人,她还要脸,咬住唇再不发出一点声响。
她听见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一阵清凉过后,付廷森的唇舌落到她身上。她抗拒,无力的挣扎如同雨点般落到他身上,对他的动作起不到一点作用,只会让他吃咬地更用力。
窗外橘红的落日染红她的身体,镀上可口的颜色送到男人嘴边。付廷森衔着她一边的乳珠,用牙关夹着吮吸嚼动,穆余又痛又麻,从紧闭的唇齿间溢出些微弱的呻吟。
付廷森一手往下,将她的内裤扯烂,没有多余的动作,手指略略蹭过她的肉唇,就刺入她的身体。她远称不上湿润,痛得她低叫,付廷森仰头,再次吞没她的呼吸。
她今日实在太紧张害怕,心里也只有抗拒,弄了很久也没有出水,付廷森抽出手,将中指和无名指抠入她口腔,压着她的舌头抽出与深入。
穆余被迫含住他的手指,最后被呛到,咳了声,因为他粗暴地抠弄,自嘴角垂下许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付廷森就着手上的湿润,塞进她身下,作为一点点润滑。
穆余因为双手被缚,身子只能后仰着靠向前座的椅背,又因为身下的抠弄而弓起腰,无助地喘息,她听见皮革与金属铁片摩擦的轻响,听得她肩膀颤抖———
“付廷森……”她从喉间挤出声音,听不出到底有多恨。
付廷森托住她的臀贴向自己,将她的身子抬起来一些才将性器抵上去,贴上的一瞬间,她下意识排斥收缩,更是弄巧成拙,反倒将他抵在穴口的龟首裹得更紧了。
他轻叹:“你不听话,水也不够,这苦头是你自己要吃的……”
“不要!不要!”穆余拼命拧着身子,被他死死按住腰身,巨大的肉头顶开她细窄的肉穴,着那一点点湿濡,硬生生将她剥裂,撕开。就像是一只被抛到岸上的鱼,只能承受身体被人刨开,付廷森就是那柄刀子,他重而缓地进入,穆余仰头张着嘴,一点点被他夺去全部。
他微低着头,全部进去的时候忍不住喟叹出声,他和她一样,被她牵着,一抽一抽地疼,等她体内的温度将他尽数包裹,呼吸变得微热,目光览过她赤裸的上身,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臀肉,看见她将自己嘴唇都咬出了血。
付廷森不让她咬着,凑上去口舌占据她全部,穆余发狠咬住他,让腰间桎梏住她的手猛然收紧。付廷森没松口,他们互相撕咬,啃食,牵着对方动作,付廷森撤出一些,又往里面挺了挺,来回几次,穆余很快就败下阵来。
这大抵是她一生最痛的时候,疼得她脑袋发空,付廷森将她揽进怀里,隔着衣物传来他的体温。
在这之前,穆余也有做过最坏的打算,在付廷森将她绑起来的时候,她便知道今日这人是哄不好了。她疼得一身冷汗,无力地靠到他身上,闻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要深深记到脑子里。
她张着嘴,呼吸变得短促而微弱,身体在他的侵犯下升温,竟逐渐有了些微妙的感受。
付廷森粗重的喘息落在她耳边,汗水滴到她肩窝里,被他含住,舌尖贴着她皮肤,一寸一寸地舔,似是安抚,越舔越深,后来慢慢变成了吮……穆余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抑制不住溢出一声软,细细碎碎的,却让她羞耻至极,眼里又滚出泪来。
付廷森张着她的腿儿,开始疾风骤雨地往里顶插,捕捉她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呻吟,叹口气说,“被他们听见也没事。”
穆余更是犟着不肯出声了,她这模样无非是在消磨付廷森的耐心。
车里总归是不方便的,付廷森咬牙,将她反身压在椅背上,自己自后而入,就着这个姿势狠插着。
粗壮狰狞的性器将她红肿的穴撑到最大,只撤出一寸,又齐根埋进去,穆余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身体都快被付廷森撞成碎片,穆余终是没忍住,痛苦地叫出声来。
渐渐的,连付廷森的呼吸都乱得没了分寸,他几乎失了控制,最后濒临爆发时,差些忘记要拨出,没把持好分寸,最终还是晚了一拍,温凉的精液在她体内落出一些,其余尽数迸射在她红肿的穴口,与缕缕血丝掺在一起。
喘息未定,他也有些懊恼。
他将赤裸裸的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人儿裹进大衣,混着一车的腥膻味儿,就这样回了家。
付廷森抱着她上楼,随他的动作,腿间不断有黏腻流出,穆余仰着头直直看着他,与他对上视线时也没了一丝波动,只是转头看窗外。
付廷森问她在想什么,她哑着声,喃喃道:
“为什么没有下雨?”
昨天就有,下得很大,哗啦啦全是她的眼泪,大抵昨日还有些心酸,如今就剩下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