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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得问清楚,到底我哪里对不起他了。”蓝允诺还在不依不饶。
火狸一见到蓝允诺瞬间脸就黑了下来,我把他拉到一边商量着能不能让我跟蓝允诺好好谈谈。
蓝允诺眼尖地看到我跟火狸在说悄悄话,跑上来拽住我手气极反笑,“好你个林青,才一段时间不见,又换男人了,可真是好手段!”
火狸的身高还没有回复正常,被蓝允诺误认为小孩了。
蓝允诺的手腕被火狸反手掐住,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
我焦急地说:“火狸,放手!”
火狸这是对蓝允诺动了杀心,再这样下去就得死人了。
蓝允诺的痛呼声把白龙他们也引了过来。
“咋了咋了,这是咋了?”
袁天罡穿着一身棕色的小熊睡衣,怀中抱着两只鸭子,慢悠悠地跟在白龙身后。
火狸把蓝允诺甩向马路,拍了拍手说:“没事,在清理一只臭虫。”
袁天罡一看到蓝允诺这张脸,气不打一处来,把鸭子塞我怀里撸起袖子冲上去就是两拳,打得蓝允诺眼冒金星。
莫名被打的蓝允诺叫嚣着要报警,刚拿出手机,就被火狸一枚石子击穿了,惊恐得半天都说不出话。
薛雪有点不忍,对蓝允诺苦口婆心劝道:“你还是走吧,别再来自讨苦头了。”
在袁天罡威胁的目光下,蓝允诺落荒而逃,走的时候还不忘捡起他的破手机。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提着大包小包来到通运河。
乍一看跟逃难似的,吸引了不少散步人的注意。
白龙带了一箱子的书。
火狸带了现代的各种药,也是满满一大箱子。
白月则在现代做了一个新的鞭子,比原来那个更酷,还会自动伸缩呢。
而袁天罡把薛雪的两只鸭子给抢了。
薛雪抱着我哭了许久,虽不舍,但那个世界才是我的最终归宿。
终于等到十点,河水开始有了点变化,越来越湍急。
袁天罡说:“你们看下面!”
河流中间出现了一个小漩涡,颇有越变越大的趋势。
我对众人说:“大家准备好!”
不远处传来车子的轰鸣声,副驾驶一个络腮胡在拼命按喇叭,探出头慌张地大喊:“前面的,快躲开,快快快!”
在车子快撞到我的时候,在络腮胡男子懵逼的目光中,纵身往漩涡里一跳,火狸他们紧随其后。
只觉一阵天昏地暗,整个人像进了搅拌机,在漩涡里转得人都快吐了。
火狸紧紧抓住我手,箱子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后背穿来针扎般的感觉,又痛又麻,身上还潮湿不已。
睁眼一看,入眼的是一片翠绿的森林,白色的雾在渐渐散去。
“小五!”
刚苏醒的火狸捂着头爬起。
我动了动身子,原来我居然摔在了荆棘丛中,而火狸他们都是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怎么就我倒霉。
“要死了要死了,快扶我!”
我被火狸扶起,后背的刺还没掉,只能火狸帮我拔。
紧接着袁天罡跟白月白龙也醒来了,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愣神了好久。
我们的衣着又恢复成古代模样,带来的箱子早已不见踪影。
袁天罡拍着大腿倍感可惜的说:“我还想把鸭子带来给白玺那个糟老头子尝尝,看来他是没口福了?。”
上万的鸭子,居然想拿来吃,这个想法非常好。
白月的新鞭子也不知所踪,看来现代的东西我们根本不能带回来,白花那么多钱了。
白龙鼻子抽了抽,凝重地说:“我好像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我环视了下四周,这里不是黑森林么。
我们从黑森林出去,入眼是一大片残垣断壁。
白龙火狸率先冲入天魔宫内,一路上发现不少黑衣人的尸体。
我感到一阵眩晕,真希望此刻看到的都是在做梦。
那些血不断的刺激着我神经,使我站立不稳。
白月冲入白玺院子,而我去了白婆黑婆的院子。
没有,到处都没有,白婆黑婆不见了,孟柯孟岳也不知所踪,厨房药阁遍布被箭矢射杀的黑衣人尸体。
往日的天魔宫变成了人间炼狱,所望之处通通被烧得一干二净。
不对,现在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天魔宫会变成这样子?我们不在的时候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我们回到原地汇合,发现很多人都失踪了,并没有尸体,这说明白玺他们一定还活着。
一声撕鸣的马声划破天际,然后是“哒哒哒”的声音。
烈炎摆着被烧秃的尾巴奔向火狸,大大的马眼睛溢满泪水。
袁天罡逐一扒下黑衣人的衣服翻个面,终于发现了线索。
地上那具尸体的后背纹着一条青龙,此纹身正是宫内的锦衣卫才有。
可是皇上应该受秦九控制才对,加上有邹落雪跟白星在,不可能会对天魔宫发难。
白龙捡起地上一枚淬了毒的银针,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虽然天魔宫被毁,但地上尸体都是黑衣人的,其中还有不少陷阱。”
刚才太急,忽略了很多细节,冷静下来一查看,果然发现死去的黑衣人身上伤口大小不一,还发现了很多陷阱暗器。
为了搞清楚事情,我们乔装了下去了一趟青州城。
玉春院福香阁皆被朝廷贴了封条,唯独百花楼安然无恙。
一进入百花楼内就看到玉挽正悠闲的吃着瓜子,而小英子正在给玉挽剥瓜子。
“哎哟四位客官面生的很,可是第一次来?”
门口迎接的姑娘一看就是练家子,底子还挺不错,看到玉挽安然无恙,我也就放下心了。
我走到玉挽背后双手蒙住她双眼,故意压低声音说:“猜猜我是谁。”
刚想惊呼出声的小英子立马被火狸捂住嘴。
玉挽冷笑一声:“除了你这个没良心的狗女人还能是谁,你倒还知道回来。”
我悻悻地放开手,“我不也是迫不得已嘛,没想到才走了三个月就发生那么大的事。”
玉挽语气不善地说:“三个月?你们走了可是整整一年!你知道这一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么!”
“什么?一年?”
我们四个人因为玉挽的话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