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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浔无奈,只得点了点头:“那我便陪你下一盘吧。”
“三郎,你真好!”崔娆在他面颊上啄了一口,便欢喜地取了棋笥与棋盘,摆好后,拉着谢浔坐在席上厮杀起来。
谢浔因为心里惦念着重要之事,一点情面也不给崔娆留,本着速战速决的态度,很快便将崔娆逼得走投无路了。
谢浔得意洋洋地瞥了崔娆一眼,笑道:“阿娆,棋我可陪你下完了。”
嘿嘿,这下该你陪我睡觉了。
崔娆咬着手上的指甲,摇了摇头,说道:“我输得这么惨,心里不痛快,肯定睡不着!我要再来一盘。”
谢浔一听,还要来一盘?他心里痒得慌,可又拗不过崔娆的坚持,只得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再来一盘。”
这一回,谢浔非常干净利落的输给了崔娆。
然后,他望着她,拍马道:“阿娆,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得心服口服!这下我们该歇息了吧?”
崔娆不满地哼了哼,说道:“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是故意输给我的!这盘不算,再来!”
谢浔一听,便傻了眼。这赢了也不对,输了也不对,叫人可怎么办啊?他看着崔娆,就像猫看着鱼,偏偏又吃不到嘴里。那感觉,无比酸爽。
这一盘,他小心翼翼地与崔娆下成了和局。他长舒了一口气,说道:“阿娆,这下我们可以歇息了吧?”
下了三盘局,如今都过了下亥时了。
崔娆终于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就歇息吧。”
谢浔一听,欣喜成分,赶紧上前与崔娆一起将棋子和棋盘收拾好。
待他坐到了床上,却看见崔娆还磨磨蹭蹭不肯上床。他一伸手,一把将崔娆拉倒到在床上,便压了上去。
“三郎,别这样!”崔娆用力躲避着他。
谢浔才刚尝了味,兴致正高,一边剥着崔娆的衣裳,一边说道:“阿娆,我可都憋了一天了。”
“不行的,三郎。”崔娆咬着唇,使劲扯着自己的衣裳,“你昨晚太用力了,都弄伤了。我刚才洗浴的时候,一碰便疼,实在禁不住再来了。”
闻言,谢浔一怔。
自己这么鲁莽,居然将她弄伤了吗?
他看着她,只见她抬起一双含烟的眸子,望着自己,着实惹人怜爱。
他便有些下不去手了,顿了半晌,他咬了咬牙,指了指她胸前,说道:“那我不碰你下面,就吃吃这里。”
崔娆面色绯红,窘迫道:“这里也不行,都被你吸破皮了,左边还裂了口。”
听着崔娆控诉自己的罪行,谢浔有些傻眼。看来,今天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
他瞅着她,闷闷说道:“那亲亲嘴可以吧?”
崔娆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不可太用力,亲狠了,我明日就别想出门了。”
谢浔一阵汗颜。她把自己当饿狼吗?
他看着她似花瓣般娇艳的唇,一口便咬了下去,细细品尝起来。
他原以为可以亲亲嘴可以泄火,没想到越亲她,自己心里的火越大。
不行,再亲下去,都要烧起来了。
他猛然放开她,然后便起了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半撑着身子望着他,口中微微喘着气。
他一咬牙,转身向外走去。
她以为他生气了,忙叫道:“三郎,你要去哪里?”
他转过头,看出她眼中有些许的惊慌,忙对她笑了笑,柔声道:“你先睡,我去洗浴。”说罢转过身,打开门便走了出去。
她坐在床边,气息微喘,半晌才平静了下来,然后便脱鞋上床。
躺在床上,她心里有一些不安。
自己这般拒绝了谢浔,他会不会心里不高兴,然后便想着娶妾呀?若是自己不给他,他便可以去找妾室。
不知不觉,她又想到前世谢浔纳妾之事,心里越发的不安。
正在她心思纠结之时,听见谢浔回来开门的声音。
她赶紧闭上眼,装作自己睡着了。
很快,身边的床往下陷了一下,然后便感觉到他睡到自己身后。
很快,一只手从自己的腰上伸了过来,将她往后一捞,她便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闻到他身上发出的青青的淡竹叶味道,崔娆心里微微一颤。她转过身去,将他的腰搂住,轻声问道:“三郎,你先前是生我气了吗?”
谢浔一怔,讶然道:“我为何要生气?”
崔娆咬着唇,半晌才说道:“我身子不适,今晚不能服侍你。”
谢浔哑然一笑,然后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道:“你身子不适,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那你明明已经洗浴过了,为何还要去浴身啊?”她小声地问道。
谢浔闻言,轻轻咳了两声,然后说道:“我身上热,去凉快一下。”
“哦。”她应了一声。
顿了顿,她又小心地说道,“谢浔,我们俩才成亲,你,你可别想着纳妾啊!”
他怔了怔:“我什么时候想过要纳妾啊?”
“你没想过要纳妾吗?”她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从没想过。”说罢,他凑上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说道:“你别整天胡思乱想了,快睡吧!”然后便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嗯。”她点了点头。
听到他说自己从未想过纳妾,她心里便舒服了些,靠在他怀里,很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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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二日晚,许是顾忌崔娆身上的伤还未好,谢浔也没向她要。上了床,两人拥在一起,说了会儿话,便各自睡去。
第三日,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也是崔娆回门的日子。
青阳公主替谢浔准备了六车厚重的回门礼,以示谢家对崔娆的满意。
新出门的姑娘带着姑爷回门,崔家自然十分欢喜,桓氏更是忍不住抹眼泪。
桓氏一直以为崔娆非完璧之身,这几日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崔娆在谢家会出了什么岔子。
如今看见崔娆回家来,精气神都挺好,应该在谢家没受什么委屈。再看谢浔,虽说都与崔娆成了夫妻,但眼睛还一直围着她转。
见谢浔是真的没有嫌弃崔娆,桓氏这才放下心来。
如今谢缇所生之子赵琅为帝,谢氏一门在朝中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崔献自然对自己这个侄女婿极为重视,与他谈起朝政大事便收不了口。
崔娆便与女眷们说着话。
突然,她感觉自己身上有些不适,便寻了个借口,与桓氏回了西院。
回了屋,看着崔娆一脸慌张的模样,桓氏问道:“阿娆,叫娘回来可是有事?”
崔娆小声地说道:“娘,我癸水来了!”
桓氏一怔,随即皱着眉头说道:“怎么这时候来了?上个月不是二十来的吗?怎么这月提前了好几日?”
“女儿也不知道呀!”崔娆说道,“对了,我屋里还有旧的月事带,我先找来用用。”说完崔娆到自己房里寻了月事带,将自己收拾干净,这才出了门来。
桓氏站在门前,看见崔娆出来,便问道:“都妥当了?”
“嗯。”崔娆点了点头,“娘,我们回中堂去吧。”
“不急。”桓氏将下人都打发开去,然后对着崔娆说道,“阿娆,你跟娘进屋来,娘有话要问你。”说罢她便进了屋。
崔娆跟在母亲身后,问道:“娘,你要问女儿什么呀?”
桓氏坐在椅榻上,拉过崔娆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问道:“阿娆,你失贞一事,谢韶与青阳公主可知道?”
听了桓氏的话,崔娆愣了半晌,这才想起自己为了让母亲答应自己与谢浔的婚事,骗她自己失贞给皇帝之事。看来,母亲是真的信了。
可若现在跟母亲说自己根本不曾失贞,也不知母亲知道自己骗了她,会不会恼怒。罢了,既然一开始便骗了她,就骗到底吧。
想到这里,崔娆对着母亲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不知道。”
“那你洞房之夜不见红,怎么跟他们解释的?”桓氏又问道。
崔娆面色红了红,咬着唇说道:“谢浔用刀在自己手上割了一个口子,洒了几点血在元帕上。”
闻言,桓氏微微有些发愣:“谢三郎竟然愿意为你做这些?”
崔娆怯怯看了母亲一眼,点了点头。
桓氏呆了半晌,终于拍了拍崔娆的手,长出一口气,说道:“既然他对你这般,娘便放心了。”
桓氏再出去的时候,看谢浔是从来没有过的顺眼。
谢浔早就知道自己这岳母是不太喜欢自己的,没想到这回跟着崔娆回门,桓氏却对自己青眼有加,让他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因这日是中秋节,谢浔与崔娆不敢在崔家久呆,吃过午食后,又陪着崔家人说了会儿话,便返回了谢家。
这年中秋节,因为谢家两房两个儿子都娶了妻,两个女儿的婚事也尘埃落定,因而过得极其热闹欢喜。
皇太后谢缇虽然在宫里出不来,但却送来了厚重的中秋大礼,另外给恩平县主与崔娆一人赐了一幅送子观音画像,希望两人早日为谢家开枝散叶。
因这日过节,再加之陪崔娆回门也很顺利,平日不怎么饮酒的谢浔,也浅酌了几杯。
吃过晚食,一家子又到园中湖心亭坐了会,赏了会儿月,这才各自回房。
谢浔洗浴完毕,走进房中,看着崔娆正在收拾床铺。她弯着腰,那窈窕的身姿便显露无疑,更惹得他心潮澎湃。他关上门,走到崔娆身后,便扑了上去。
崔娆惊呼一声,便被谢浔压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