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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寅沉思一阵,看着虞慧儿关切地眼神,对着虞慧儿说:“对于虞廷不重要,但是对我们很重要,七师妹,这镖你还是不要参与比较好,你先下去休息吧。这时候也不早了。”曹寅说完,转身回去自己的屋子里面。
虞慧儿看着曹寅的背影,感觉到一阵委屈,不知怎的,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趴在房上看着这一切五皇子,回到自己房间,玩弄自己手中的扳指,思索说:“哼,对我朝若是不重要,你们怎么会这么担心,你们这镖,我非要截下来,看看里面是什么。”
五皇子打定主意,就回到床上休息,等到明早再去探听消息。
次日清晨,吕子魏等人就准备好了,看着虞慧儿也背着行囊,曹寅皱眉,咳嗽一声说:“七师妹,你是执意要去了?”
“是的,二师兄,不知道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曹寅看着虞慧儿,叹气一声,只是对他们拱手说:“你们出城和三师兄汇合之后,一路小心,最近东海这边不太平静。”
两人点点头,对着曹寅拱手,就告辞离开了。
曹寅亲自送他们到大门,沉吟了一阵,拿出一块玉佩,对着虞慧儿说:“七师妹,这是我母亲曾经为了求得一件护身符,希望这一次也能保你平安。”
虞慧儿白皙的脸上飞起两道红霞,虞慧儿忸忸怩怩地接过玉佩,细若蚊声说:“二师兄,多谢了。”
曹寅见虞慧儿这样子,不由心头一热,对着他们说:“我还是送你们到城门吧,若是不见到你们和三师弟、四师弟汇合,我这个当二师兄也过意不去。”
吕子魏对曹寅心思自然一清二楚,笑着说:“好呀,有二师兄相送,这城里我们也可以横着走了。”
五皇子看着曹寅送人离开这里,不由心中大喜,施展轻功,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再后院的时候,五皇子闻到一股沁心的香气,他闻着香气,到了一堆柴火面前。
他抛开这一堆柴火,顿时露出一个密道。
五皇子看了看四周,走了进去,看见白车丰正在那里闭着眼睛运功疗伤,那股奇特的香气就是从白车丰贴着的药贴上传来的。
“什么人?”白车丰也听到了动静,睁开双眼,看着五皇子。
“我是药铺新来的活计,是曹师傅让小的下来,照顾你的。”
听到这话,白车丰哦了一声,对着五皇子说:“既然来了,还不快大爷我锤骨。”
五皇子犹豫了一下,但也是走了过去,恭恭敬敬地说:“我是新来的,手生,爷你多担待一点。”
白车丰点点头,豪气说:“你尽管用力就是了,若是大爷喊了一声疼,就是不是汉子。”
五皇子说了一声得罪,准备出手锤骨的时候,只见白车丰双手快如闪电,要擒住他命门。
虽然出其不意,五皇子毕竟也是一位高手,施展反擒拿。
两人快速拆了三招,白车丰冷笑地说:“不错,能和白某走上三招的人,江湖上不算多了。”白车丰说着,就收招住手了。
五皇子也起了惜才之心,心想这人就算受伤,还能和自己打一个平手,也是一个了得的人物。
五皇子也收手,对着白车丰说:“不知道阁下为何突然下手?这样似乎有违江湖道义。”
“你不是也用药铺的活计这个名号来诈白某吗?我们彼此彼此而已。”
“还一句彼此彼此,你这个朋友,我王尊一是交定了。”
听到王尊一这个名字,白车丰眉头一皱,对五皇子说:“朋友,你这名字倒是有趣的狠。”
“不敢,不敢,既然有人可以叫处一,为什么我不能叫尊一呢?”
白车丰对着五皇子说:“那么阁下来这里所谓何事呢?”
“说起来呀,是这药铺的活计打伤我,曹师傅要将我伤治好,我闲的无聊,闻到香气就进来了。”
白车丰听到这话,盯着五皇子的双眼,询问:“你真的不是朝廷的鹰犬?”
“阁下说笑了,朝廷的鹰犬能有我这般的人物吗?王某再不济,也不会沦为他人手下。”五皇子这话说的坦坦荡荡,丝毫没有半分虚假。他五皇子,怎么会是朝廷的鹰犬,明明是朝廷的主人才是。
白车丰见他眼神真诚,穿着打扮,容貌气质都出尘绝凡,不由相信了。白车丰对着五皇子行礼说:“刚才白某多有得罪,还请王兄弟见谅。”
“无妨无妨,不知道兄台尊讳台甫?”
“白车丰,草字勿忧。”
五皇子不由吃惊说:“原来阁下就是黑白双剑的白二侠呀,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小生今日能见到白二侠,真是三生有幸有幸。”五皇子半真半假的对着白车丰行礼,心中思索如何将白车丰收为己用。
他心念急转,很快就有了对策,对着白车丰说:“不知道白二侠受了什么伤,我虽然不懂岐黄之术,但是家中还有黄白之物,若是白二侠需要什么药材,我都可以为白二侠买来?”
“多谢王兄弟好意,白某的伤不碍事。”白车丰说到这里,寒毒又犯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五皇子看到这个情况,连忙上前,看着白车丰脸色苍白,眉宇之间竟然出现了小小的冰霜,不由心中一惊。
他走到白车丰的身后,双手按住白车丰的任脉,将自己的内力输送过去。
幸好是白车丰的寒毒已经排的差不多了,五皇子才能协助白车丰压住这寒毒。
在寒毒退下之后,五皇子睁开双眼,就看到一脸警惕的曹寅。
五皇子知道曹寅起疑了,心中思索应该怎么办,现在他因为帮白车丰镇压寒毒,内力损耗颇大,已经不是曹寅的对手,逃肯定是逃不走了。
“曹师傅,你终于回来了,白二侠的伤又犯了,你快帮他看看。”
曹寅点点头,将白车丰的药贴换下,然后帮白车丰推宫过穴。
五皇子站在一旁,看到白车丰的伤口是一把短剑刺伤的,瞬间就明白过来,这白车丰是刺客之一。
他想起卫兵说的事情,这几日的种种在他心里串成一条线,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五皇子看着曹寅两人,眼中露出了一丝杀机,如今他出手的话,曹寅和白车丰都没有还手的余地。
但是五皇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思索:“父皇是让四哥查此事,我就算将他们交上去,按照父皇的脾气,我虽然会夸奖,但也会被圈起来,父皇一向不喜他人多事。而且留着他们,他们能行刺父皇,自然也行刺其他人。留着总比杀了好。”
五皇子做出来决定,要拉拢曹寅等人,于是静静站在那里,没有出手。
曹寅收功之后,看着五皇子说:“阁下,刚才为什么不出手呢?”
“曹师傅你说笑了,我怎么会出手呢?我知道了,曹师傅也怀疑我是朝廷的人,不过你可以放心,若我真是那鹰犬,早就杀了白二侠,怎么会白白消耗自己内力,为白二侠疗伤呢?”
这时候白车丰点点头,对着曹寅说:“这位王兄弟不是坏人,曹师傅不用多心。”
“不知道王兄弟师承何人?仙居何处?”
“京城人士,我祖上乃是前魏官员,前魏亡后,我家就不做官了,靠着先人留下的积蓄为生。小的学艺很杂,几乎和京城所有师傅学过武。”
五皇子这一番话倒是不假,他祖父大虞朝高皇帝曾是魏朝的长乐侯,在魏朝灭亡之后,他家不做官而是直接当皇帝。
白车丰听到这话,对着五皇子说:“阁下内力醇厚,乃是佛门正宗,这个不是京城卖艺师傅能够传授的吧?”
“说来惭愧,曾经有一个和尚曾说我根骨极佳,素有佛缘,想要渡我,只不过我父母舍不得,于是那个和尚传了篇内功心法给我,让我好好修炼,日后参悟大道,再出家也不迟。”五皇子这话就是乱编了,这佛门心法是前兴国寺住持悟虚碍于他皇子身份,不得不传授的。
白车丰二人倒是相信了他这一番半真半假的话,曹寅对着他拱手说:“王兄弟,白二侠需要静养,有请了。”
五皇子对着白车丰行礼说:“那我就告辞了,等白二侠伤好之后,我在设宴款待白二侠。”
五皇子和曹寅离开这里,曹寅将密道给藏好之后,带着五皇子到了后厅。
“不知道白二侠的伤势如何?若是有银两上面的需要,曹师傅尽管知会一声,我别的没有,就是这阿堵物多。”
“有劳王兄弟挂心,白二侠的伤势不出旬日就可以痊愈。到时候,在下做庄,请两位再这里一叙。”
五皇子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一个仆人在虞翻的带领下,来到这里,仆人见到五皇子,准备行大礼的时候,五皇子快速起身伸手挡住仆人,对着他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相公……有人找你,我家老爷让小的通知相公你,让你速速回去。”
五皇子听到这话,对着曹寅行礼说:“我有些琐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