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无限小说网lime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不要以为几只娃娃就可以挽回她!
徐即墨看着她这个怨念的小眼神,直接理解为她很想要,径直朝游戏区走了过去。李沧看计策奏效,激动地跟了上去。城阳……好吧算他倒霉,有这么个智障队友。
他们三个占领了一排娃娃机,在这个□□的游戏区特别醒目,还有几个穿着lolita裙的妹子认出他们来,举起手机咔嚓咔嚓地拍照。
千溪觉得自己混在中间压力好大,半信半疑地说:“这种机器不是都是骗人的吗……还是算了吧。”反正她学生时代抓这个,每次都是损失好几袋游戏币,从来没有成功过。
那些在网上秀自己百发百中抓到一堆娃娃的高手都是骗人的吧骗人的吧!
李沧嘚瑟地一挑眉,说:“你也不看看我们是谁。抓这东西不就是靠计算能力、手速,和一点点运气吗。这方面我们可是专业的。”
他把残疾人城阳都抓了过来:“来来来,给小老板娘秀一发左手进篮。”
好吧……既然他们看起来这么想玩……
千溪没再发表反对意见,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挡lo裙妹子们的手机镜头。徐即墨问她“喜欢哪个”,她都随口应一声“随便”,抓到哪个是哪个。
结果kg众把这句话理解成“有多少抓多少”,钓起一个娃娃就来塞进她手里,塞了一大捧。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甚至还有粉丝妹子主动去柜台换了一堆硬币,闹着一定要给他们贡献硬币,不收下不行。
千溪一脸黑线:这是什么样的情怀吶……偶像干这种低龄的事都看得这么起劲!人群中还有妹子激动地拽着她男朋友的胳膊不停地碎碎念好帅好帅,你男朋友看起来很想吃人耶……
还有大胆的妹子上来偷偷地问她:“你是kg哪个队员的女朋友吗?我粉的队伍终于不是五条光棍了吗!”
为了不伤害她的玻璃心,千溪给了她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微笑:“我是他们老板娘。”
妹子的玻璃心……看上去好像碎得更彻底了。
到最后,她抱着满怀的娃娃,举得手都酸了。徐即墨转身看着她怀里比她头还高的娃娃尸堆,说:“抱不下就放一边。”
千溪没好气地说:“放哪边?放地上会脏的。”
徐即墨面无表情地扯过最顶上一只兔子的耳朵,一只一只扯到自己手上,最后发现实在太多,揪住身后全神贯注抓娃娃的李沧,对他说:“你帮她抱着。”
“啊?!”
“听不见么?帮她抱着。”
于是五分钟后,只见李沧摇摇晃晃地抱着一大堆娃娃矗立在千溪身后,像一台人体展示机。画面太过喜感,被某个坏蛋伤害了一天的千溪小朋友忍俊不禁,来来回回地把他抱着的娃娃们捏来捏去。
李沧:“别……别啊,小老板娘,你轻点!再捏要塌了!”
她忍笑:“没事没事,不会塌的。”
千溪接住一个掉下来的长耳兔,把细长的耳朵缠在李沧耳朵上,打一个结:“看!这不就不会掉了!”
李沧后退不及,赶紧低下头:卧槽。这造型被拍下来,他还混不混了。他也是有粉丝的好不好……
千溪为了彻底帮他甩掉偶像包袱,还从包里掏出唇膏,假装要在他脸上画:“要不要给你化个妆配合一下呀,兔女郎play~”
李沧满脸惊恐:剧本不对!他只不过是个想当雷锋的红领巾……小老板娘为什么要把怨气撒在他身上qaq。
最后还是她大发慈悲放过了他,灵机一动,把多得溢出来的娃娃往围观人群里抛。女粉丝们都惊呼着疯抢,男粉丝们都一脸纠结:这么娘炮的福利,他们到底是抢呢,还是抢呢,还是抢呢……
四人退出人群的时候,李沧和千溪手上的毛绒玩具一个都没留,全都送给了围观粉丝。千溪沉浸在发福利的快感里,已经快把来之前的郁闷忘光了,满脑子都在盘算:今晚官博好像可以涨粉了~\(≧▽≦)/~。
不过,某个坏蛋又出现在她面前,破坏她的心情。
徐即墨淡声问:“怎么不留一个?”
千溪冷哼一声,昂首挺胸打算甩下他:“反正你又不喜欢我,管我留不留。党和祖国教育我们,坏人的礼物不要收~”
他捉住她的胳膊,把这个莫名骄傲起来了的小朋友拽在原地:“哪里来的自信?”
她回身瞪他一眼:“什么?”
他无奈地低了下头,哑然失笑:“谁给你的自信,觉得我不喜欢你?”
欸……
千溪一下愣在了原地。
城阳发现李沧的步子也减缓,连忙把他往前推:看什么看,赶紧走人……
徐即墨俯身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还能闻到她身上清苦的药水味:“以前很讨厌消□□水味。遇见你以后,每次闻到这种东西,都能想起你,就觉得好一点。”
他平静得像在说一个稀松平常的故事,微微侧过脸,无奈的样子:“这样大概算是,喜欢你?”
没有预想中的脸红,心跳,欢呼雀跃。
千溪的大脑还在嗡嗡响,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一半,释然得想哭。终于听到了这句等了太久的话,没有催化成兴奋剂,倒是凝固成了一发□□,把眼泪催出来了。
会不会成为他遇见的唯一一个听表白听哭的女孩子?
太浮夸了……像电影里演的那些看见一大束玫瑰花都会捂着脸喜极而泣的女主角一样。好浮夸,每次看都觉得哪有那么激动。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做同样的事。
千溪几乎是一下子跌上来的,头撞到他的锁骨,脑袋嗡嗡响。好像从第一回就是这样,总是脑子一热就横冲直撞地扑进他怀里,事后才发现不够温柔不够小鸟依人什么都不够。
好糟糕啊……她小心地环上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地反省:“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什么党和祖国,都是一时头昏脑热。
“……还好。”
“我自己知道。我就是很莽撞……想到什么就会去做去说,很容易管不到旁边人的想法。”刚才满脑子都是被他“辜负”了之后的应激反应,说什么都不受自己控制。
“好了。”他打断她,身体被她柔软却顽固的拥抱禁锢着,动弹不了。又不能推开她,处境进退两难,“千溪,听话。先放开。”
刚刚还在躲现在,现在走过去那么多人,扫过来这么多异样的目光,她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一样。
“唔……”她好像动摇了,手臂稍稍松了一个扣,但是立马又反悔,紧紧地抱住,“不放……这个是补偿!还说要向我磕破的膝盖道歉,一点献身的诚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