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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成婚应用器物都按三日后的婚期筹备,帖子也已递了出去,实在不好轻易改期。
曲微身体还算康健,落水也无大碍,躺了两日便又生龙活虎,两人决定婚期照旧。
还未见天光的时候丫鬟就来叩门,“曲微姑娘,该起床更衣上妆了。”
回她的却是一道男声,“知道了。”
丫鬟见怪不怪退到外院候着,院子里的人都知晓半月前世子与准世子妃便夜夜同房,这自然于礼不合,想来是二人情意正浓,世子年轻气盛难以自持,她们做下人的也不能对主子的事多嘴。
叶苍撑手起身,压下曲微面前的被褥,将她的脸露出来轻轻摩挲,“起床了,今日我们大婚。”
曲微一脸困倦,瞥见他在笑,皱着脸没好气地瞪他,“我昨夜三更才睡,现下困得睁不开眼,你还笑?”
叶苍口上道歉,脸上并不收敛,“昨夜初始是我的错,不过,好似是你难以自拔,我们才闹到那般晚。”
曲微缓缓眨眼思索,说来羞人,自第一回圆房之后,他们便夜夜没空过,直至她落水后养了四五日没行房。
两人面上都压着不说,心里却很想,也知对方想。
叶苍率先提出帮她疏解,脱了她的亵裤舔舐腿心。
本来顾及曲微的身体以及第二日便是婚宴,叶苍等曲微泄了几回就准备作罢,偏偏曲微被勾起了兴致,一想到往后再无机会和叶苍做这等快活之事便觉得可惜,缠着人要吃个饱。
想到此处她又不知不觉叹出一声。
叶苍看她面上遗憾的神情,不明所以,笑着问,“叹气什么?”
曲微不答,被里的手径自下探,一把握住他的阳物,发现它也已半硬。
她对着叶苍挑一挑眉,眼里媚得带勾一般,掌心熟练地上下套弄,“做一回再起床吧,醒醒神。”
叶苍轻笑出声,翻身覆上曲微,一把扯下她的寝裤,掰开光裸的腿上压,蓄势待发的阳物直直对着湿腻的穴口,不做停留地深插到底。
他凶猛地耸腰,将身下的人撞得在被褥间晃荡,咬着唇才能压住口中的轻吟。
“我们简直在胡闹。”他笑着道。
曲微的腿搭在他肩上,交迭环勾住他的后颈,她抬着腰臀去迎合他的冲撞,次次都要入到最深。
他们都知道,时间有限,要速战速决。但只有曲微知道,不出意外这便是他们的最后一回。
期间丫鬟又来催促一回,“世子,曲微姑娘,时辰该晚了。”
叶苍压着粗喘,清了清嗓正声道,“一盏茶后进来。”
门外的人一愣,窸窸窣窣快步跑开。
曲微见他装得这般辛苦还是被人家察觉,埋在被褥里闷笑。
叶苍被她笑得生出恼意,明明是两个人做这事,她怎的就置身事外一般笑他,当即使了力气狠狠撞,曲微果然立马变了脸色,酥麻得浑身颤抖,斜着眼去瞪他。
他不以为意,俯身将人捞进怀里一把抱起下床,直直往门口走去。
曲微心里一惊,以为他竟这般疯地要开门,被她讨了个巧,便要加倍讨回来。
好在叶苍并未疯到那地步,他抱着曲微抵在门上,身下耸动不停,眼里坏笑,声音沉得发哑,“一盏茶后便会有人进来,在这期间你得让我泄出来,否则...”
他话说得没尾,曲微却已在脑中补全那画面,丫鬟一推门便是她赤条条的臀和腿,穴里还含着叶苍的阳物,他身上倒遮得严实。
一想及如此淫乱且极有可能真实发生的场景,她脸上顿时轰地发热,又羞又恼地瞪叶苍,这比直接开门又好上几分?他往常要折腾好久,这么短的时间岂不是为难她。
“怎的这般小气?!”不就是她方才笑了他。
叶苍也对自己所为有些诧异,许是和曲微待得久了,他莫名想试试这般恣意行事,对她故意的激将话语不做理睬。
曲微后悔不迭,环着他的后颈仰头去舔咬他的喉结,压着声音在他耳边嗯嗯啊啊猫叫似的地喘,穴口施了力气去夹他,一紧一松,像是抚慰,又像是想含得更深。
叶苍的反应远比她预想得更大,一声闷喘过后,他便着了魔一般神智全无,将她死死压着门上深顶,力气大得将那厚重的木门撞出闷响,半点不怕外间的人听着。
曲微逐渐再也顾及不上,前所未有的快意冲得她浑身痉挛,身下失去控制,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在地上。
在她觉得自己濒死的那一刻,叶苍终于停了下来,浑身肌肉绷得轻颤,手臂紧紧箍着怀里的人,重得她发疼。
那根阳物从穴里最深处缓缓抽出,带出大股白浊,湿滑的黏液从穴口滑过会阴,自臀尖处滴落。
曲微软在叶苍怀里闭着眼喘息,她已没有力气说话,脑中尚还清醒,她难以置信地想,叶苍连第一回也从未这般莽撞过,莫非他已有所预感?
叶苍压着人缓了一会儿,他也说不清自己怎会这般冲动,到了后头已然把控不住。
门外响起犹犹豫豫的脚步声,“世子...这方可能进来了?”
“浴房备水,一盏茶后进来。”
那丫鬟发现声音离得这般近,吓得一个趔趄,连忙称“是”。
人声远去,曲微自怀里蹙眉瞪他,“将我折腾得这般狠,若是走不了路,看到时谁去与你拜堂。”
叶苍面上有些羞赧,支支吾吾地没说话,抱着人往回走。
曲微倚在他肩上借力,待走出一段距离,她突然捏拳捶人,“看你干的好事,快些清理了,让人看见我还要不要脸面?”
叶苍知她所指为何,将人放下便拿了布巾去门口擦拭地上的水液。
丫鬟前来禀报水已备好,叶苍给曲微套上寝裤,抱着人往浴房去。
浴房等着伺候的人被叶苍屏退,相互间打个眼色,纷纷惊叹世子竟要亲自伺候曲微姑娘沐浴。
曲微心安理得靠着浴桶让叶苍给她擦洗,身上渐渐回了力气,脑中全是脱身的事。
突然身下一胀,她垂眼看去,没忍住眼皮一跳。
叶苍纤长的手指正从她腿心探进去抠挖,面上正经,仿佛没察觉她轻颤的呼吸一般,径自引出黏腻的白浊。
曲微顿时起了坏心,嘴上未经脑子把关便开口,“你把它弄出来,我们还怎么生孩子?”
叶苍手中一顿,肉眼可见地颤了颤,似是想再送回去一般。
曲微未想到他当真,“啧”地埋怨,“想什么呢,快些洗吧!”
叶苍也觉自己荒谬,手上继续动作,抬眼看向曲微,眼里深沉又认真,“等晚上。”
曲微口中一噎,心虚地转开眼睛,后悔自己何必这般撩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