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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易感期週期一次是半年,上次谢澈易感期是在去年的八月下旬九月初的时候。
也就是说,算算日子,谢澈的易感期快到了。
比起苏文岳的直接邀请,谢澈很是纠结该怎么开口让一个比自己高阶的alpha陪他度过易感期,虽说苏文岳之前一直都有伴侣,但一个大三的大学生仍旧无法想像那个画面。
「啊?你问我苏文岳之前的伴侣阶级?嗯…大部分都比他低吧,不过你问这个是怎么了,终于看他不爽想反杀了?易感期?这我真不知道,之前和他聚餐的时候是有听他提到易感期是没问题的,不过我们也不会去讨论这么细节的事…你明白吧?听你这样说你应该是易感期快到了?劝你赶快和你家老头说,他们律所最近挺忙的,嗯嗯,那就先这样了,掰。」
汪景顶着苏文岳不爽的眼神掛掉电话,訕笑着收起手机。
「听到没,你家小朋友易感期快来了。」
面对汪景说的话,苏文岳叹了口气。
「我知道他易感期快来了,年轻人的信息素多张扬啊。」
「那为什么谢澈还会打给我问易感期的事,你们没讨论过吗?」
苏文岳原本直挺的坐姿改为靠在椅背上,洩气般的搅动咖啡里的汤匙。
「原本是想等他主动来问我的…现在看来,小孩还是不够信任我啊。」
汪景不同意这个说法。
「也不一定吧,或许他只是没遇过这种情况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做而已,你既然是人家长辈就该多帮帮他啊,整天在那边等小孩主动,逗猫呢。」
苏文岳想了想,谢澈确实就是隻猫,说逗猫…还挺贴合的,不由得笑出声来。
「笑啥呢。」
「咳咳,没事,你让你妈消停点,知道儿子要结婚阿姨很高兴,但是我不想苏女士一天到晚的催婚啊,谢澈还小呢。」
汪景手上指着苏文岳,脸上却藏不住笑。
「转移话题啊你,要让汪女士消停也是不可能的,她可喜欢我媳妇儿呢,不过你真的不出去浪了?就认定谢澈了?」
苏文岳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蓝天白云,绿叶黄花。
小孩跑着追逐着,老人缓慢地走着,上班的女人虽然穿着a字裙和高跟鞋,却快步赶着出外勤。
人来人往都向着温柔。
「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我想陪着他长大,刚出社会的时候我们不是都累的像条狗一样吗?至少他累的时候我还可以抱抱他。」
「嘖嘖,恋爱中的男人我是看过千万个,你这个狗样我倒是第一次见,看来啊,我们谢澈是真的很有本事呢。」
汪像个没事人一样抚平衣服坐着產生的皱褶。
「没事就回家去,和你家小孩讨论一下易感期的事,别没事找事最后搞的尷尬,兄弟就帮你到这里了,之后婚礼记得来给我当伴郎知道吧?」
「那肯定,你敢不找我当伴郎?」
「当然是不敢。」
临走之前,汪景还特地嘱咐苏文岳。
「不过你当伴郎随便整整就行了,你和谢澈顏值摆在那里,我可不希望最后变成我和我媳妇儿花钱给你们办婚礼啊。」
苏文岳好气又好笑「好,不会给你抢风采。」
「那就行,嘿嘿。」
谢澈还在咖啡厅打工,他和苏文岳约好今天一起吃晚餐,而谢澈目前正在擦桌子。
有一位omega带着小孩来和朋友聚餐,结果孩子调皮,把咖啡洒了,家长连忙和赶过来的谢澈道歉,谢澈一边说着没事一边拖地,等谢澈换了抹布来擦桌子的时候那群客人已经走了。
「妈妈!那个哥哥身上的味道好恐怖!」
不懂事的小孩刚刚捏着鼻子和妈妈说着。
连还没分化的小孩都闻得到…那苏文岳…谢澈也觉得苏文岳一定早就知道自己易感期快来了,可是他什么都没和自己说。
是不想陪自己过易感期,还是他在等自己主动说呢。
谢澈猜不透,也不喜欢思考这种事,从前二十年里还没有谁能让自己那么费心思去猜测对方的想法。
谈恋爱真麻烦。
黄小薇和晨羿在柜檯里看着谢澈原先面无表情的擦桌子,脸一下子有些疑惑,接着又眉头深锁,搞的黄小薇笑个不停。
「太精彩了,哈哈哈,你看他,川剧变脸吗?那么认真擦没洒到的地方,洒到的是一点都没擦到,他到底在擦哪里啊,哈哈哈哈哈。」
晨羿先敲了黄小薇的头让她安静点不要吵到客人,之后上前接手谢澈的抹布。
「好了谢澈,你可以下班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谢澈从恍神中回到现实。
「店长,我把这桌擦完再走。」
「没事,我来就好了,你刚刚看起来状态很不好,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
谢澈确实因为易感期感到不适和烦躁,不过他以为自己藏的很好。
谢澈在员工休息室更换衣服时,随着门铃清脆的声音响起,苏文岳推门进入咖啡厅。
黄小薇顺着椅背往后仰倒,看见一个反过来的苏文岳站在她面前。
「啊,大叔!谢澈在里面换衣服噢。」
苏文岳拿出专业的职业笑亲切地朝黄小薇笑着说了谢谢。
事实上苏文岳对谢澈的朋友都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只是自从他开始认识这群年轻人之后,他就对「分类」朋友这件事颇有心得。
比如,晨羿和南一这种和自己同一掛的,不需多谈什么就能心领神会,梵宇和江晚相对接触的多了所以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每次都感受得到梵宇的傻气以及江晚偷偷盯着后背的冷感,但是黄小薇和承楷这种没有边际线的人苏文岳就不太喜欢了,他们是少数敢直接对谢澈动手动脚的人。
苏文岳很意外自己还会对这种事感到不悦,从前的他可是个完美的情人,待伴侣的朋友向来是温文儒雅和顏悦色,如今却像个初出茅庐的恋爱新手一样,对自己的猎物划地盘还不准别人碰。
难道和年轻人交往真的会降低心智年龄吗?
苏文岳不是很清楚,不过有待考察。
谢澈一看见苏文岳就发现了他呆滞的眼神,突然间他就理解了方才店长看自己的感觉。
确实是不在状态中,灵魂不知道神游到太平洋哪里的上空了。
谢澈敲了几个响指。
「苏先生,回神,您还没点餐呢。」
苏文岳立马回过神,配合着谢澈的剧情,笑着扮演好一位客人。
「你好,我要一个谢澈,打包带走。」
谢澈伸出手,表示「先付钱。」
苏文岳像个绅士般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今天出门太急没有带钱包,这是订金,回去再给你,可以吗?。」
谢澈边走出店外边装作勉强的回覆说「看在我们俩的交情上勉强可以,不过我要加钱。」
苏文岳大笑着揽过谢澈「好,加钱,加到你开心为止。」
随后又凑近耳朵旁故作小声的问谢澈「那我们是什么交情?」
谢澈从耳根一路红遍全身,苏文岳看了很多次这个过程,他知道开始只是耳朵和脖子,慢慢地脸颊和后背会蔓延开来,最后是屁股、脚底、胸部。
谢澈在苏文岳嘴上亲了一口「就是这种交情。」一脸的不爽透露出「什么交情你不知道吗?还要我来说」
然后自顾自的坐上后座,用力的关上车门。
其实这种行为很不礼貌,不过有时候他们在车上做的狠了,苏文岳就会让谢澈躺在后座休息,久而久之,谢澈发脾气的时候也会坐到后座。
并不是要苏文岳当司机的意思,而是要人去哄他。
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总想弄出点动静来让大人注意到自己,平时谢澈也很少这样的,或许是易感期的缘故,最近的谢澈特别娇。
苏文岳停车的地方是个偏僻的公园桥下,这里是大家公认的躲缴费单圣地。
当然也适合拿来做些少儿不宜的事。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
苏文岳绕到车子的另一侧,打开车门也坐进后座。
「宝宝易感期来就不喜欢我了?生我的气都不陪我坐在前面了。」
谢澈还没来得及发问易感期的事就被苏文岳抱到腿上坐着。
「你知道我易感期快到了?」
「嗯,你终于肯跟我提起这件事了?」
谢澈哑口无言,确实是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
谢澈黑着一张脸「那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问我。」
千错万错都不是自己的错,谢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会胡闹了。
一定是易感期的错。
苏文岳收紧束缚谢澈的臂膀,脸埋在谢澈肩膀上。
「因为我幼稚的希望你信任我,主动邀请我陪你过易感期。」
「谢澈,我以前谈恋爱不这样的。」
「你就宠宠我吧。」
谢澈见苏文岳这样撒娇,作为alpha的心理佔据心头。
「那么,作为我的alpha,你愿意陪我度过我的易感期吗?」
「虽然易感期的谢澈——」
苏文岳抢过话语权。「易感期的谢澈一定更可爱更黏人,宝宝,我想想都硬了。」
苏文岳压着谢澈的屁股往底下坚硬的柱状物磨了几下和他打招呼,谢澈感觉到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它散发的热气。
谢澈灵光一闪突然想到。
「苏文岳,我易感期的时候可以反攻你吗?」
此话一出,苏文岳被吓到铁棒都抖了一下,谢澈回过神却觉得也不是不行。
「宝贝,你想要什么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苏文岳右手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按下锁车键,左手拉松领子下的领带,今天的苏文岳是精英律师打扮,一整套的西装正装和谢澈第一次遇见苏文岳时一模一样,看的谢澈又有些恍神。
苏文岳在脱掉自己上衣的时候,谢澈意识到,他们的初遇也是在上次易感期快到的时候。
一晃眼,过了半年,原先入秋的天气也到了二月春天。
满城的桃花都开了。
谢澈身子摇晃,嘴里克制不住的洩出几声好听的呻吟。
「如果宝宝想在上面,我也可以满足你。」下头两人交合的地方撞的厉害,苏文岳抱着谢澈的上身不让小孩有空间往上逃,头顶还贴心的垫着手掌当肉垫。
这个姿势入得深,谢澈两手原先只是搭在苏文岳的肩头,没过多久便将罪魁祸首的衬衫都抓皱了。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座垫上掉,平日里苏文岳连眼眶都捨不得让他红,这种时候哭哑了嗓都不带搭理。
「嗯…太深了…不要——」
「不要了苏文岳!不要…再往里头挤了唔——」
「呵呃…哈…呜——」
巨大的快感从下往上密密麻麻的淹没谢澈,苏文岳的西装裤已经吸满了汁水,谢澈感觉自己快被操成omega,随便一顶都流出一滩水。
易感期的谢澈信息素较为张扬,在苏文岳有意的退让下两种信息素不相上下
车子里的空间十分有限,信息素碰撞在一起让整个车如同到了山上的密封零食,信息素争先恐后的想逃离这个压抑的空间。
苏文岳操的深又动的慢,每一次都让谢澈痒的心不可耐,最后直接夺去主动权自己在上面动,苏文岳让谢澈往后撑着身体,两隻腿扒开,将那处看得一清二楚。
红嫩的穴肉在肉棒往外抽的时候被带出一点,又在操进去的时候连穴口都往里挤,翕张的入口配合蠕动的肠肉死死的咬着入侵物。
alpha都是喜欢性事的,那会爽的令人抓狂,失去理智,谢澈听着苏文岳称讚的低语和性奋的神情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原先慢下来的频率又快了起来。
苏文岳一巴掌啪在谢澈被情慾染红的大腿内侧,谢澈肩膀一耸,内壁跟着收紧,夹的苏文岳忍不住嘶声,凑到谢澈耳边,「打一下就那么兴奋,其实你更喜欢这种玩法是吧,嗯?」
上挑的尾音节勾的谢澈心里麻痒,配合下身的动作又深又满,持续累积的快感把他推到顶峰,内壁失控痉挛的收缩着,谢澈一口咬住苏文岳的肩膀,下意识的注入汹涌而出的信息素,苏文岳被绞的缴了械,闭眼承受快感和在体内流窜的信息素。
就像前面所提到的,谢澈在后座睡着了,身上盖着长年备在后车厢的毛毯。
回家的途中,车子遇上了红灯缓慢停下,然而过斑马线的路人却不知道。
驾驶座的白衬衫沾满了爱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