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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走进锁清歌新落居的庭院,行卫只是喏喏的开了口。
喝着傅玫瑰早晨託人带来的蔬菜清汤,宫弦月只是悠悠的扬起眉,「有何事?」
「那、那个...」见宫弦月这么豁然的样子,行卫张着嘴,却突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宫弦月自然知道行卫担心的是什么,「你儘管说,这里都是自己人。」
「可、可此事和皇后有关。」
「直说无彷。」可语出之后见行卫久久不语,宫弦月脸上的皱眉就越发清楚,「说啊,这应该不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事吧?」手上端着的汤碗,还因为自身情绪稍有不佳的原因力道也重了许多。
锁清歌见状,立刻伸出手抓住了宫弦月的手腕,「快别勉强他了吧,既然是皇后的事,那我不听便是。」说着,倒也起身拉上宫元勋的小手,「勋儿,我们进屋,你爹有事要和行卫叔叔说呢。」
宫元勋很是自然的点了点头,还要禧于诚跟在自己后头。
没想到宫弦月却是一个箭步起身的抓回锁清歌的手,「你无须离开,这里的眾人皆知我们之间的关係,区区一个皇后,对你我来说不是秘密;也不会是。以后所有事情都不该瞒着清歌,知道吗?」随后又是透着坚定的眼神对着行卫说。
「是!小的知错,请殿下责罚。」行卫说着,立刻朝地上跪去,低下了头向宫弦月请罪。
锁清歌则是淡淡地叹了口气,对着行卫说:「你没错,快起来。」
行卫虽然抬起头看了看锁清歌,可身下依然毫无动作,「小的不敢。」并喏喏的说着。
锁清歌见状,立刻转过头,朝宫弦月说:「请问你的奴僕如此忠心,有何过错?」
「没、没错。」宫弦月只是吃惊的睁着双眼,「将军叫你起身了,还不起身为何?」随后又转过头对行卫说着。
「你给我小点声!」锁清歌说着,一拳就朝宫弦月的臂膀轻敲了一拳,「奴僕虽为奴僕,可也是别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送进宫里服侍你不是为了让你大声责罚的。」
「知、知道了。」宫弦月虽是对锁清歌点了点头,「大家都在看,就留点面子给我吗,我可是一国之君,你现在这样对我那要我之后要怎么在他们面前管理国家事务啊?」可还是低下头侧耳对锁清歌说了说。
虽说如此,可锁清歌也不是省油的灯,「你若要让我保留你的面子,那你就给我好好地实施一视同仁,当然,若王自己犯错,那并定加倍惩罚。」他仿效着宫弦月侧耳的动作,在他的耳边说了一连串的话。
「你啊你,生了孩子,胆子也越发更大了吗。」宫弦月说着,还不省心的朝着锁清歌的鼻头捏了下。
「那当然。」锁清歌露出大大的笑容对着宫弦月说着,「既然爱上了你、为你生下了孩子,那管理家务必定是我的工作不是吗?而你,在我面前从不是君王,只是孩子的父亲、我的爱人。」
「好。」宫弦月听着这番话,内心也不由自自主的雀跃了起来。
见宫弦月嘴上说着好,锁清歌也很是困惑,「好是好,快让人起来啊!」
「起身!」
听见宫弦月下令的声音,锁清歌这才安心地蹲下身对宫元勋与禧于诚两人说话,「勋儿,你和于诚先进屋,请明月姨姨准备一下午膳,爹和爹爹有话要跟行卫叔叔说,等等就进去。」
「嗯!勋儿知道了!」宫元勋点了点头,立刻握上禧于诚的手心走进屋。
「以后若我没交代,清歌的话就等于我的话,知道吗?」
「是!」
殊不知锁清歌对两孩子交代完毕之后听到的便是这句话,他只是木訥的看着宫弦月,可见对方完全没有想给他任何解释的意思,他也只好愣愣地坐回椅子上。
见锁清歌没有特别想要追究,宫弦月也只是随着他坐下了椅子,「好,你说有关皇后的事,所事为何?」
「皇后几日前託小的派信给了夏城皇帝,而今夏城皇帝回信过来了,皇后要我来通知殿下。」行卫轻轻地将所要说之事告诉宫弦月。
「信件呢?」
「皇后不给,她只说务必要将殿下带回。」
「那就无须回去,反正她也只是在闹脾气而已,早就告诉过她我对她毫无心思了。」
「殿下──」
见行卫无助的样子,锁清歌也看不下去,握上了宫弦月的手腕,「你就回去看看吧,那日你俩起了口角之后就未再见过面,她是你的夫人,理当该由你去面对。」他只是喏喏的对宫弦月说着。
「可你知道我爱的人是──」
「我知道。」锁清歌点了点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爱你,可她毕竟是你夫人,是一国之君的皇后啊,难道你真想将她一人晾在那吗?回去吧,回去看看,反正,我和孩子都会在这,你想来就来不是吗?」
「可你才刚生完孩子不久,我不放心你一人在这。」
「有何好不放心的?欲踪、明月、凌青都在这不是吗?他们都会帮你好好的照顾我的,你若还不放心,就再多叫一人过来吧。」
「甚好,那我就回去处理这事。」
「嗯,记得别意气用事,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说,别伤了和气,还有,路上小心。」
「我知道。」离去前,宫弦月还朝着锁清歌的脸庞轻吻了一下,「等我。」
见宫弦月随着行卫的脚步离开,「我知道,我会等你,永远。」锁清歌这才微微地开口对着他的背影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