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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主度过了一个糟糕至极的洞房。
先是一堆乌泱泱的生人在略显拥挤的何相府的新房里给她撒帐,而何德就这样呆呆坐在一旁被人砸了一头一脸的喜果,甚至不知道帮她挡一下。
而到了晚上,不知那何德被人灌了多少,甚至挑盖头时已不能站稳,喷了她一身的酒气,醉醺醺地被下人扶着去更衣。
十公主心想,她的正经驸马,竟然连一个正眼都没给她。
等何德醉醺醺地被抗回喜床时,已过子时。要不是随侍的礼官见何德实在不成体统将人推醒了,怕是今晚何德就这样醉死过去了。
十公主此时已没有了任何新嫁娘该有的娇羞了。她本就胆大,加之出嫁前王嫔毫不遮掩地给她详细讲述了晚上该要发生的事,甚至连怎样做舒服,怎样让男人快速缴械都讲得清清楚楚了,她该有的出嫁的娇羞早就付予了那些赤裸裸的春宫小人。
然而全副武装的十公主并没能用上这些,何德轻车熟路地将自己的衣服扒下,然后嬉皮笑脸地凑上来一手将十公主的衣物宽了,一手在自己的亵衣裆处摸索着。
自我摸索良久,才见何德那处颤颤巍巍地立起一个不大的凸起,何德将十公主往自己身上一拉,醉意满脸地咧出一个酒味十足的笑:“公主,喜欢吗?”说着便扶着那物要进去。
十公主将眼一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陌生情欲。
不想腿间一凉,何德竟然因为没有扶住,擦着十公主的两腿间就射了出来。凉丝丝的白液量不多,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风一吹便干了。
何德有些尴尬地解释:“之前不这样的。”
十公主衣裳大开地仰躺在床上,绸缎冰冰凉的,不似腿间的液体一般粘稠,是顺滑的触感。她抓皱身下缎子上的花纹,忍了又忍,眉头都跳了跳,不愿去细究何德口中的‘之前’是什么。她胸口起伏了一下,闭了闭眼道:“无事,驸马再试试。”
何德许是出师不利有些发怵,撑起身子去够床柜上的一处暗阁,摸出了一个粗糙的小瓶,从里头倒出一颗气味甚异的丸药,仰头吞了下去。
那丸药一吞,像是给了何德莫大的底气,像是饿狼一般扑向了十公主,不甚温柔地在她身上作弄了起来。
十公主终于还是忍不住,在何德又一次捏疼了她的乳头的时候推了何德一把:“驸马,好了吗?”
何德脸上不知是药效还是酒醉,气喘如牛地回她:“好了好了,我这就进去……必不叫公主心急。”
只见何德腰一挺,十公主便闷哼一声,感觉到有一个异物破开了她的下身。没有王嫔所说的痛,刚开始有些不适,之后便只感觉有个东西在她的身体里浅浅地摇动着。
何德像是很激动似地,大喘了一口气,俯身就要去寻十公主的唇。十公主被他的酒气一打,下意识地挡住了那两片陌生的嘴唇,低声唤道:“驸马……”
何德竟被这一声给叫了出来,而后如抽力一般倒在一旁。
十公主突然觉得何德射在自己体内和体外好似并无差别,都是凉丝丝的液体,像突如其来的虫豸趴在了自己身体。
何德有些得意地低头去看十公主,想要寻到她脸上一丝一毫的满足,却只得十公主淡淡的一句:“睡吧。”
何德盯着十公主扯过被子转身睡去的背影,有些不忿,以前那些女人在他吃了药后都叫得要死要活的,事后还依偎在他胸前大赞他的威武雄风,怎么到了十公主这里就行不通了?
于是也自顾自地扯了被子,与十公主相背而眠。
一场热闹的大婚就在这样不欢而散的姿势中结束。
在难堪和委屈中的十公主憋了一肚子的不满,想到第二天还要带着何德早起进宫去拜谢父皇,打定主意要和自己的父皇好好诉一诉苦。
这边厢何德也是一肚子气,心想娶了个没滋没味的菩萨,心中也打定主意,待这皇婚的风头过去后就和兄弟们一同去好好松快松快。
一对各怀鬼胎貌合神离的新婚夫妇就这样坐上了驶向皇宫的马车,却在宫门口被烂了下来。
来人是老皇帝的心腹太监,笑眯眯地告诉十公主昨日皇上过于劳累,今日不好见她,客客气气地请十公主回相府。
十公主一听老父亲病了,当下心急如焚,恨不得当即侍奉汤药在侧。心腹太监劝了又劝,好说歹说了一阵才将十公主劝了回去,转身的时候似是无意地瞥了身旁的小太监一眼:“闭好你的嘴,否则杂家也保不了你。”
小太监喏喏地称“是”,想起早晨去唤皇帝起身时,在龙床上掀开帐子的、本该在宫门外候着上早朝的人,一脚将自己与盥洗盆踹翻在乾清宫的龙榻之下。
那人,正是权倾朝野的何相。
账内传来老皇帝懒洋洋的问询:“一大早的,闹什么呢?”
何相皱着姣好的眉头:“怎么是这个人进来伺候?”
闻言老皇帝“唉哟”一声扶着腰从床上强撑起来,随意瞟了眼帐外瑟瑟发抖的小太监:“去唤你师父进来。”
待小太监膝行退下,老皇帝干枯的手便缠上了何相劲瘦的腰,言语暧昧道:“子逑昨日好勇猛,朕今日都起不来了。”
何相背对着老皇帝紧闭双眼,只觉得那掩盖在馥郁熏香下的苍老腐臭快要将自己掩盖,但是一想到身后这个老男人能赋予自己的权势地位,他便又能捏着鼻子强颜欢笑,主动去亲散发着日薄西山气味的唇:“陛下昨日不也是,缠得臣好紧。”说罢将老皇帝轻轻推倒,解开他身上明黄的寝衣,忍着恶心去爱抚那沟壑纵横的橘子似的枯皮,口中调情的话语不断。
老皇帝被他这么一夸,苍老的脸上竟撑起了一道洋洋得意的光彩:“留下鹤儿和她儿子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凌氏的秘宝吗?”
“这秘宝果然名不虚传,朕的精神头一日更盛一日,昨夜还能应付你两回呢……”老皇帝满意地审视着身上这个年过而立却不减容光、从双十年华便被自己牢牢把控在手中的得意宝物,“不然子逑可要叹息我生君已老啦,哈哈哈哈哈。”
何相只觉得一壶热水猛地从自己头上浇下,烫得他皮都要掉一层:“果真如此?那贼母子不会藏有什么后手吧?”
“朕先让鹤儿剜了一只眼,试在喂了毒药的贱种身上,那贱种确实没有毒发,朕才让他们用在朕身上。”
何相一想到身下这个将自己作玩物了十几年、令自己声名尽毁被逐出家门的高高在上的男人还将延年益寿下去,恐惧与愤怒喷涌而出。何相不再言语,一把扯下这个带给他无尽噩梦的老男人的亵裤,不管不顾地粗暴抽插了起来,面上还能伪装得谄媚十足:“臣还没谢过陛下,为小儿赐了如此尊贵的一桩婚。”
“哈……嗯……子逑轻一点,朕受不住……”何相伺候了老皇帝那么多年,当然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发泄似地专攻那一点。老皇帝从这粗暴的抽插中获得了熟悉的快感,愉悦地哼出了声,甚至感觉自己的后庭都要兜不住想要喷泄:“没想到王嫔能给朕生出这么一个与朕如此相像的女儿,正好圆了朕不能嫁你做妻的心愿,说起来朕该好好赏她……啊!”
“王嫔骄纵,不宜再晋封。”何相九浅一深地伺候着老皇帝,“陛下若有意,就多赏些给十公主与犬子吧。”
老皇帝哪里看不出来何相在计较之前王嫔嘲笑他靠后庭花上位的事,斤斤计较那么久,老皇帝也乐得看这个宝贝生气,故意夹了夹虽然保养得宜但事实上却很松垮的后庭:“好,朕都依你,毕竟朕是你的妻。”
何相几欲作呕:“臣多谢陛下!”挺腰猛肏身下的老皇帝,好似在表忠心。
而被唤进来的心腹太监听着春意盎然的声音,悄无声息地退下掩门,一边嘱咐着去备老皇帝的养身汤药,一边叫来自己的大徒弟去找人准备晚上将小太监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