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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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德六十八年,月色韫浓,全城进入宵禁,忽然传来一声悲痛的哀嚎,隐隐约约有哭声传来:“陛下驾崩了——”
骊山宫走出一位女子,她身披素袍,没有一点脂粉装饰的脸上充满了漠然。老天爷大抵是感应到了君主陨落,忽的狂风大作。女子的衣袍被风卷的失去形状,有侍女走上前递上披风,她挥手拒绝。
”礼部那边都安排好了吗?”她淡淡开口。
”回殿下,皇后娘娘主持大局,全部安排好了。”
”好。”
女子正欲离开突然回头问道:”白相可在?”
”从今早上开始就一直待在居勇殿。圣旨就在白相手中。”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有四子,却独独只有长女有治国之材。今朕恐时日不多,特下此旨,册封皇长女萧攸为太子,钦此。
在一个时辰之后,这封握在当朝丞相手中的圣旨内容传遍晟国角落。
连半大孩子都知道,下一任皇帝是一个羸弱的公主。
朝堂之上却没人有任何异议,从萧攸被赐居骊山宫那一天开始,太子之位早已毫无悬念。
顺帝驾崩,新帝未立,白相总揽全局,总有人忌惮白宥会谋权篡位,流水一般的折子递上来,但萧攸本人不担心白宥会篡位。
”白宥曾经是我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想夺权,第一步得先杀了我。你才舍不得呢,对吧?”
在官场上有”白面活阎王“之称的白相站起身,用袖子擦了擦嘴边往下流的液体,对着案台上双腿大开的少女微微俯身:”臣绝无谋逆之心,望殿下明鉴。”
萧攸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穴边的嫩肉红肿收缩着,她也没管,穿好衣服对地上跪着的男人淡淡说:”北边那群野马和南边的疯狗最近好好敲打一下。”
直到少女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里,白宥才敢抬起头,望向架子上挂着的龙袍。
他的小女孩,真的要坐上皇位了……
继位在即,萧攸一看到白宥那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心情都不好。
自己马上就是天下之主,多少人想要贴上来,他却总是一副自己强迫他的样子。
没劲。
温长风知道,这些天正是萧攸忙的时候,一直忍着没有过来打扰她,刚刚却听到侍者说白宥在骊山宫和殿下待了一个下午。
有什么事还要单独谈这么久?
萧攸正在帐子里小憩,连着多日各部官员表忠心,她安抚了几个重臣,其他的都没时间虚与委蛇。长风的声音透过帐子传来:“殿下,我亲手煮了鸡汤,小火炖着呢,要吩咐人拿来吗?”
“不用,你进来。”
长风熟练脱下外袍,爬上床榻,天气闷热。萧攸只穿了薄纱内衫,饱满的形状透过衣服显现出来,长风咽了口口水,明明身下巨物已经兴奋起来,面上仍是纯情模样。
“殿下可需要长风?”他俯下身轻声问。
萧攸还是那副厌厌的神色:“要。”
“你直接进来。”
萧攸很少会让他不做前戏直接进入,今天倒是难得。温长风伸出食指进去探了探,里面还吐着水儿,十分湿润,心下了然刚刚她和白宥在“议事”议的是什么。
早就准备就绪,温长风的阳物和他本人不同,白白嫩嫩的小脸,偏偏身下那根却是粗长无比,紫红色的前端刚进去,可观的尺寸让她娇喘一声。
“不用顾及我,用力一点。”
收到指令,长风马上尽根没入,直抵花心,开始有规律的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全根抽出,整根插入,梨花木床板在大力撞击之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两人交合处打出白色泡沫,强烈的撞击之下萧攸马上就到了,发出细密的喘息。
其实萧攸也还是个孩子,可是这条布满荆棘与淤泥的路是她自己选的路。
她看着长风的眼睛,里面满是爱意,没有算计,没有明争暗斗,和外面吃人的那群人不同。
长风低头,轻轻含住那张淡淡粉色的小嘴,抽插的速度慢下来,在收缩的甬道里面慢慢磨,刚刚高潮过的花蕊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颤颤巍巍往外吐水,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水打湿了温长风,顺着股沟流进毯子里。细嫩的软肉被磨得没有知觉,长风突然进来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抽干。
嘴上吮吸动作却没停,依然细致地吻着,被插到失神的萧攸突然发狠,在长风嘴唇皮上重重咬了一口。
鲜血流出来,她伸出舌头耐心地舔走。
长风被咬了也不敢气恼,只是偏过头朝挺立的乳尖下口,轻轻咬了一口乳尖,从小腹一路往下舔。
刚刚高潮过的萧攸简直是洪水泛滥,长风一点一点喝掉了流出的淫水,神色认真好像在喝什么琼浆玉露。
舌头从前到后舔过一遍,连后面的小洞也没有放过,模拟阴茎抽插的动作在穴间深入浅出,没过多久萧攸又高潮了。
烟花爆炸的快感出现在脑中,平复了许久手臂还有微微发麻的感觉。
温长平粘着她,蹭了蹭脸:“殿下,你说是我口的好还是丞相口的好?”
萧攸往下瞥了一眼,他的巨物还挺立着,这么几下根本不够他射出来。此刻长风也不急,就这样贴着她的脸颊像狗一样闻。
“不要做无谓的比较。我累了做不动了,你用我的手射出来吧。”
长风马上像得了奖赏一样,握着她的指尖覆在粗大的茎身上上下撸动,滚烫的温度让萧攸雪白的玉手片刻后变成糜烂的玫红色,整座寝殿也沾染上情欲的气味。
直到萧攸掌心发麻,长风才射出来,毯子上到处都是白浊和淫水。吃饱喝足的长风也没忘记时刻照顾着陛下的情绪,贴心换好毯子,给萧攸换上干净的寝衣,最后再点上安神的熏香。
进来伺候的侍女低着头不敢多看。
大家都知道,三年前,殿下刚刚拿到封号被赐居骊山宫时就带回了这个面容白净的少年。
殿下深入苗寨,扫除了困扰边疆数年的五毒,这也是当年顺帝册封的主要原因。除了军功,还带回一个苗寨的少年。
当然有人质疑他的身份不适合待在殿下身边,但是萧攸给的理由很简单,他对苗疆行动有功。
有传言说,这名少年擅长使用蛊毒,在苗疆就作恶多端,不过恰好长相清秀得到长公主青眼,放在身边只当是个玩物。
但是只有骊山宫的人知道这位温公子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殿下几乎每周都会让他留宿两日,时常做些清洗贴身衣物的活儿。
侍女把水盆放好,长风问了一句:“殿下,要帮您擦洗身子吗?”
萧攸点点头,躺着没再说话。
她垂眸看着长风尖锐的下颚,淡淡说:“长风,你后悔吗?和我回晟国,你本来该是边疆一匹无拘无束的野马的,不该是困于宫墙的玩物。”
长风身子僵了一下,随即自然开口:“长风不会后悔。我本来早就烂掉了,是殿下把我从烂泥里拔出来,重新装在花盆里。没有殿下就没有长风。”
萧攸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继位在即,每天都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萧攸处理,忙的焦头烂额。
礼部也愁白了头,新王是一个初初十九岁的少女,虽说有自己的宫殿,但是之前顺帝一直把她当做接班人培养,没有在她身边安插过任何男人,连个暖床的侍男都没有。身边只有一个从边疆带回来的身份不明的东西。
可是陛下不能没有后宫,可萧攸没有下达过任何指令,他们也不敢擅自安排选秀。
要知道这个敏感时期,保住脑袋再想办法给自己瓜分一点权力才是正道,谁都不敢当出头鸟,触新王的逆鳞。
就这样后位空悬,大臣们都算计着让自己家年龄适合的儿子争一争那个位子。
新帝成了人人敬仰的、年轻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