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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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是明亮的灯光,迟芋手里握着笔戳在下巴上思考,顿了一会儿,她动笔写了两行化学公式,侧着眸去看蒋淮则的神情,以此来判断自己是否正确。
蒋淮则睫毛下一片阴影,没有多余的情绪,迟芋只好扭头写自己的。
半个小时后,两页纸的题目做完,迟芋推过去给他看,“喏,检查吧。”
蒋淮则拿着红笔在上面圈画,该有的重点关注的词都用横线划过,迟芋眼看着越来越多的红色笔迹,面上有些心虚,忙抓住他的手腕。
“你,你就简洁一点就好,我看得懂。”
“看得懂和做得对,你知行合一了?”蒋淮则对待关于学习方面的事情有自己的坚持,语气不凶,但在迟芋耳朵里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地摔笔想走人,“你自己订正吧,我就是不会。”
蒋淮则态度变得有些强硬,拽着她坐下,“迟芋。”又看这招没起效果,学着她的样子吻上耳骨,瞳孔亮亮的柔声问,“现在好了吗?”
迟芋有被他清隽的面庞蛊惑到,干脆把身子挤进他双腿之间,从后环抱住的姿势坐着,“你开始讲题吧,我都听着。”
呼吸丝丝缕缕喷洒在蒋淮则的侧颊,之前被她蹭过的鼻尖似乎还在发烫,他身形稍稍怔住。
迟芋很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僵硬,屁股缝后面有冒头醒悟的性器在胀大,持续勃发,死命地抵在她的后腰处,隔着衣服布料硌得生疼。
她往前挪动想躲开些,蒋淮则哑声困住她,“你满意了,本来就不想听题目,现在我正好讲不了了。”
迟芋腿心还未消肿,早上激情澎湃高潮的场景,发颤,汗水滴落,痉挛得让她飞向云端,全都没忘呢,虽然痛并快乐着,但她此刻还是抗拒的。
她热衷于从各种视频里学习,或是自己纾解,但她一向不重欲,同蒋淮则也算是做过两回,就发现了他惊人的耐力。
他对这方面不仅有天赋,还时常不满足。
“我们,我们还是看题目吧,我来读,你来讲。”迟芋怯怯。
蒋淮则也知道她刚抹完药,不宜再撕裂,遂抽身坐在旁边,开始讲解迟芋做题时存在的误区-
国庆晚会如期举办,迟芋和周棠要参加的那个团舞是在表彰优秀学生之前,后台如火如荼,校外请来的化妆师在紧急给她们上妆。
“还要不要再到隔壁教室过一下动作,防止上台忘记。”那天教她们学舞的女生提议。
大家一致认为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再排一遍。
迟芋的发型是半扎高马尾,皮筋下方的头发被卷发棒打理成波浪的形状,表演的服装是之前订购的百褶裙,粉白色系,足够青春洋溢。
周棠身上穿着的是挂着金属链的粉色工装裤,她和后排另外一位女生是同款,前排走位的都是裙装。
等练习完,距离她们七位上台还有五十分钟,可以稍微休息下。
周棠坐在椅子上啃着带过来充饥的蟹柳叁明治,迟芋才意识到自己的零食都在背包里,而背包在蒋淮则那里。
他人就在外面走廊,迟芋出去时就看见他白皙的手指尖捏着薄薄一张稿子,说是稿子也有点夸张,毕竟她看清后才发现上面只有寥寥几句话。
“你都准备好了?”迟芋从包里掏出自己带来的旺旺雪饼,撕开一袋放进嘴里,边嚼边问。
“差不多,没什么要说的,都是翻来覆去的学习方法分享。”蒋淮则看着她唇瓣上的鲜艳红色被蹭花,提醒她,“少吃点,还要补妆。”
迟芋嘴里鼓鼓囊囊的,像一只吃坚果的小仓鼠,回他,“我不着急,还有四十几分钟才到呢。”
“不着急。”蒋淮则重复她的话。
等迟芋吃完最后一块米饼,他牵着她的手拐进了旁边空出来的更衣室隔间,用指腹轻轻擦拭她嘴角的碎屑,放进嘴里舔了舔,“甜的。”
手掌心不知怎么回事就触上了胸前的雪乳,白色衬衫的纽扣在他手中轻而易举地解开,半弧形的素色胸罩在灯光下透明,挡不住少女的春色。
前一周排练加上迟芋那里过度红肿,蒋淮则许久没碰她了。
“我想要你。”蒋淮则动情吸吮着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尖舔着,“在这里可以吗?迟芋。”
迟芋当下大脑空白,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
只有体内满溢出来的快感是对的,他在舌尖噬咬的微微痛意是最好的催情剂,而他的手还在弹着跳出来的红润乳尖。
“嗯啊……”熟悉的抚摸让迟芋低低喊出声,呻吟声妙极。
蒋淮则在低头吸住单侧乳头的时候告知她,“在我耳边叫,这里不隔音。”
“混蛋。”迟芋作势要推开他,“这里不行。”
四处点火的人根本听不进去,另一只手已经摸进裙子的下摆,拉着安全裤边缘伸到里面,碰到阴蒂时,迟芋瑟缩了一下。
蒋淮则贴着她,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已经消肿了,是不是不疼了?”
迟芋摇摇头,下一秒,她的手臂被蒋淮则举过头顶,人也调转了方向,面朝着隔间的墙壁,身子微弓趴着,腰线优越。
臀瓣暴露在空气里颤抖,迟芋咬着下嘴唇拒绝,“不要,不行。”
蒋淮则只拉开了黑色裤子的拉链,就急急凑过去,试图狠狠贯穿那令他想念许久,足够满足的身体。
“湿成这样,还嘴硬说不行,迟芋,叫哥哥。”蒋淮则单手抱着她的腰,在粉嫩穴口肆意摩擦,就是不往里面进。
迟芋终是耐不住水液流到大腿根处的空虚,仰着颈子短促的叫了一声,“啊,进来吧,哥哥……”
空间狭小逼仄,汗液拉扯黏腻。
蒋淮则挺身把胀粗的阴茎入进去,一动腰,迟芋就捂唇低吟,除了快感,外界的声音也十分清晰,她听到周棠在走廊喊她的名字。
“你快……嗯啊……快点。”迟芋急得眼睛通红,眼眶氤氲出水汽,又舒服又刺激,“哥哥……唔……”
软肉吸裹着长且硬的棒身,她才后知后觉,蒋淮则没戴套,忙反手掐他手臂上紧绷的肌肉,制止,“不,不要射进来……啊……”
前台主持人读到迟芋表演前的一个节目,她小声催促,“好了没,要来不及了。”
蒋淮则快速抽动了几下,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立刻从迟芋体内退出来,拿过一边刚才根本没看几眼的稿纸握上去,伴随着难受的低吼声,一股热流洒进纸面,揉皱,窝成一团。
换了干净的手帮迟芋整理好被他肆虐过的裙摆,拉胸罩的时候还调笑说,“又发育了。”
等迟芋平静好呼吸跑开,他把弄脏的那张稿子带去卫生间,丢进垃圾桶。
她是跟在队伍末尾上台的,幸亏还来得及,周棠没问什么,伴奏声悄然响起。
团舞几分钟结束,下台时瞥见坐在沙发椅上等待的蒋淮则,旁边同学和他谈论着什么,但他恍若未闻,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迟芋看。
两个人看似隐秘的交流,全被坐在他斜后方的靳谈收入眼底,再走近些,又注意到迟芋残缺的口红,他勾唇淡笑。
早猜中了。
表演的女生一概落座在演讲同学的后方,周棠脚步经过的时候,短暂的和靳谈互换眼神。
那意思同样是——嗯,你猜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