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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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芋粉色内裤就挂在圆形框架的边缘。
前面是不透明宽大的深粉色蝴蝶结,腰两边是系带,薄纱质地,纯棉暗灰的裆部有水液干涸后的印记,还有迭加的,未干的液体。
蒋淮则眼神黯了又黯,不难猜,那液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学校卫生间。迟芋洗澡前。
她十七岁,身体发育良好,那样的尺寸与弧度,甚至可以说比同龄人还要饱满些。
这样刺激的画面让蒋淮则难耐不已,他脑中本就濒临挣断的一根弦,“啪”一声,彻底弹裂。
从心底燃烧的火焰,如同喷薄而出的岩浆,毁灭性摧毁他的世界,滚过之地,寸草不生。
蒋淮则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囫囵洗完澡,他推开迟芋房间门后,做的心里建设再次倒塌。
迟芋没关门,不是虚掩着,是大敞开没锁。
他没敲门,立在门口,第一句话是,“迟芋,下次洗澡,你的内衣不要放在脏衣篓里,自己顺便洗掉……”知道吗?
知道吗?知道吗?
她不知道。
透过湿发空隙的眼睛,迟芋全身赤裸,倚靠在与床相对的软沙发里,有半截小腿撑在地面,另外一只腿蜷缩在上方支起。
回答蒋淮则的是她无助且缠绵的叫声,嗓子里慢慢溢出来的黏腻娇吟一声声砸进他心里。
“啊……哥哥,我好难受啊。”迟芋看清楚来人,腿心的水液又开始汩汩的往外流。
蒋淮则的瞳孔像火燎过一般,灼烫的望向她。
迟芋那几根卷曲的毛发沾水后成一绺,指尖按在硬起来的阴蒂上,来回摩擦,她的眼神已经被欲望吞噬,迷离、诱惑。
他洗个澡的工夫,她就能把自己玩成妖精。
还在他面前旁若无人的自慰,摸给他看,蒋淮则是在半分钟后走向迟芋的。
一把拿起丢在床上的睡衣就想盖在她身上,蒋淮则的语气狠且厉。
“迟芋,你他妈真是好样的。”
迟芋不为所动,手掌下滑,包裹住整个阴唇,勾出几滴液体润湿,倏地换了姿势,中指寻找小穴入口,慢慢的,试图推进去。
“嗯啊……啊……哥哥,帮帮我吧。”迟芋的手指探进去,双腿不自觉地蹬着地板发力。
“哥哥”二字充斥着蒋淮则的感官,不止是听觉,更像是触觉。
迟芋就在这里,他也在这里。
因着迟芋是从前面用手指插入自己,长度不够,爽度也难到达临界值,她的双眸似乎在对他求救,渴望蒋淮则救她出欲海。
少年身体肌肉完全紧绷,蒋淮则清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彻底断了,补都补不好。
蒋淮则抬手抚住迟芋的后脑勺,让她一双迷醉的眼睛直视着他,瞳孔里映出对方的面容,“迟芋,机会只有一次,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要我帮你?你不后悔。”
每个字几乎都是从唇齿间硬生生挤出来的,他发音很重,听上去不像是问迟芋后不后悔,倒像是在问自己的心。
问它究竟偏向了哪里。
蒋淮则自律,他规划好的航线是他对未来的交代,迟芋天马行空,而他屡屡破例,不惜偏航。她是明亮的窗,透过这一扇,能窥见他的灵魂,那绝对称不上纯洁。
迟芋被蒋淮则几句话磨得没有耐心,哼唧着伸手想抱住他的脖颈,“没后悔,不后悔的。”
许是怕他不信,她又重复,“以后也不会后悔的,真的,我可以发誓。”
蒋淮则松了力气,把迟芋从沙发靠背上捞起来,丢在床上,压在身下,动作一气呵成。
他在脑海里预演过许多遍。
迟芋在情潮里快要疯狂,小腿胡乱往冰凉的地方寻,正对着的是蒋淮则黑色中短裤的大腿。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有凉意,而她脸蛋红扑扑,皮肤更是热的滚烫。
这一摸本不要紧,可今天蒋淮则穿的是宽松的那一条短裤,迟芋的腿又细,脚趾能直直伸进去,再动,就搭在了他硬起来的阴茎后方。
迟芋好似喝醉了,捂嘴笑问,“哥哥,你那里是不是硬了?”
“啊!你真的硬了。”她惊讶。
“别胡闹。”蒋淮则一巴掌拍开迟芋的脚,耳垂到脖颈染上可疑的红痕。
他偏头,再转回来时,迟芋早早从床上爬了起来,两人温热的唇瓣相接。
迟芋贪凉,怔怔伸出舌头舔他的嘴角,喉咙里发出小狐狸一样的媚声,“嗯,好喜欢。”
她对待这样的吻还像吃棒棒糖一样甜蜜,可蒋淮则不同,他已经无师自通,按住迟芋开始深吻,把舌头塞进她嘴里。
满满当当,有唾液滴落。
好巧不巧,迟芋赤裸的,挺立的乳头接住两个人的体液,如同晨间坠在叶片尖端的露珠,那一滴就那样挂在迟芋乳头上。
充满色情,爱欲。
不知是不是舌头被吸疼了,迟芋往后躲,蒋淮则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这就受不了了?我不是问你,会不会后悔吗?”
说着,蒋淮则另一只手开始下移,在迟芋插进去自己手指的地方停下来。
指尖勾过,酥酥麻麻。
一寸寸进去,他的手指头比她粗,还比她长,进到一半的时候,蒋淮则顿住,“迟芋,你没机会后悔了,是我克制不住。”
“呜呜……疼,哥哥,有点疼……”迟芋哭了,小穴里面又爽又疼,她动弹不得,伏在他的肩膀上抽泣。
蒋淮则太阳穴突突地跳,手指继续往里进,终于,破开阴道周围的吸肉,中指没进去,他把迟芋的头按在自己胸前。
“是我想要你,迟芋,听清楚,是我的错,是我不给你机会。”最后几个字轻不可闻,蒋淮则对她说,“迟芋,是哥哥的错。”
“不要了……哥哥……手指别动,就在里面。”迟芋假意勾引,这回是真的求饶。
蒋淮则用的是右手,那里是多年写字留下的薄茧,隆起、粗糙,刮得她更空虚,想要更多。
他几个动作下来,音色不稳,喉间发出低喘声,“你在卫生间是不是就想要我的手指插进去,当时没让你如愿,今晚满足你好不好?”
“蒋淮则。”迟芋没叫哥哥,小穴里的水在他手心泄了一次,“嗯啊啊啊……哥哥……你什么时候觊觎我的?”
“你参加同学会那天。”蒋淮则没否认,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避无可避。
“从前没发现你这么闷骚。”
“那你呢,明着骚给我看,刚到学校就敢摸我裤裆,你学成什么样了?”蒋淮则笑,带着宠溺。
这样的话从蒋淮则嘴里说出来,迟芋完全不吃惊,她早就知道,藏在雪山下的是多年累积的欲,爆发之时,那欲望裹挟着痛席卷而来。
可他不怕痛,而她恋痛。
在蒋淮则那里,即使痛过成千上万次,迟芋都不后悔,她发过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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