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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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贴在一起的缘故,迟芋胸前凸起的乳头蹭到了衣服纤维,痒痒的。
蒋淮则低头看出她的不对劲,旋即语气变了,“迟芋,你没穿内衣?”
疑问的不是她穿没穿,而是她为什么没穿。
迟芋动手理了理前襟,满不在意,“早上你先走了,我跟着出来的时候太着急。”
“这是理由?”
蒋淮则还想问什么,余光里有女生往这边走来,他捏住迟芋的手腕就把她拖进了男厕所。
动作压根谈不上轻柔,还很粗暴。
厕所里单间的门落锁,两个人站在逼仄的空间里对峙,迟芋后背紧紧靠着隔开的板。
“松开,很疼。”
“蒋淮则,你下手不知轻重吗?”迟芋皱着一张脸望向他。
“还知道疼?体育课你不穿内衣,你当谁眼瞎。”蒋淮则沉了声调。
“又不是我让你看的,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迟芋反驳,手腕的疼痛让她烦躁。
“一样什么?”
“爱看,你不是一直爱看吗?从前是,现在也是,你又不是没看过。”
“哥哥,你想不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迟芋眼睛睁的圆圆的,如同小鹿,无比湿润,让人轻而易举地忽略那般诱人的话是从这样一张小嘴里说出来的。
“迟芋,你是女孩子!”蒋淮则别开眼,揪着后领想把她请出去。
迟芋一个转身与他换位,挡在门锁前面,微仰着头看他,“你教训人的样子,对我没用。”
蒋淮则来不及阻止,衬衫的纽扣被解开。
迟芋挺翘的乳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在手心弹跳了下,坠在胸膛前。又蹭在蒋淮则整洁的衬衣上,他的呼吸戛然而止。
“迟芋……”
“我在呢,哥哥。”迟芋不羞不臊,指尖抓过自己的双乳,捧到他脸前。
蒋淮则的腿抵到边框,才后知后觉自己拉迟芋进的隔间是无障碍厕位,不是蹲坑,是马桶。
马桶盖严实合起,他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微湿的发丝拂过迟芋的锁骨处。
只要迟芋再动一下,她的乳头就能滑进他嘴里。
迟芋居高临下看的真切,他黑沉沉的眼眸染上了疯狂欲色,额间暴起的青筋蕴含他的克制,还有推在她腰上的手腕,是发了力的。
“嘶……哥哥,疼,你轻点。”迟芋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的力气过于大了。
蒋淮则试图理智回归然后制止迟芋,可她双乳间散发出来的奶香味勾得他快要魂不附体。
那样的乳,肌肤白嫩光滑,上面是两颗淡粉的奶头,精致小巧。
迟芋天生就白,她的胸更白。
蒋淮则喉头干涩,下意识咽口水,迟芋捕捉到他的小动作,遂主动拿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前。
好软好香。
蒋淮则大脑宕机,那样的触感他只在春梦里体验过,而主角此刻就站在身边。
他情不自禁地抓揉起来,迟芋嘤咛出声。
“啊……哥哥。”边说边单脚跪在他的双腿上。
蒋淮则的指缝刮蹭中不小心夹到她的乳尖,惹得她连连低喘。
娇声沉醉着迷,他不知归途,也无来路。
他的指腹带些薄茧蹂躏着,粗粝感让迟芋昂着头把胸口送的更近,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弄皱了校服衬衫,她觉得这些远远不够。
下半身是褶裙,腿心湿湿黏黏的,有液体流在内裤上,她的欲望无处宣泄。
蒋淮则的手在规律的揉奶。
她想要他。
这念头一出现,迟芋就伸手剥离身上碍事的短袖衬衫,刚脱落到肘弯,手被摁住。
蒋淮则自责的闭上眼,再睁开,快速地将迟芋的衣服穿上,到脖颈的那颗纽扣结束,他都无言,脸色也异常难看。
迟芋知道蒋淮则后悔了,也意识到他要走,她固执的拉着他的前襟,尽力挡在他身前。
“不要,别走好吗?”迟芋靠过去,呼吸喷洒在他的侧脸,“你不是也喜欢?”
“对不起。”
“迟芋,是我的错。”蒋淮则稳住呼吸同她道歉,替她整理好衬衫折角。
错在欲望打败理智,错在对迟芋生了旖旎之心,全都错了。
蒋淮则是骄傲的,他这种骄傲来源于对自己能力的肯定,以及强烈的自尊心。
能让他道歉并承认做错了,听上去是一件很难实现的事情,但她是迟芋。
她偏偏就叫迟芋。
蒋淮则此刻的表情分明是纠结与痛苦,迟芋另辟蹊径以为他是厌烦和嫌恶。
她突然觉得没意思,骨子里肆意妄为的个性涌上来,让开条道,冷冷地说,“你走吧。”
蒋淮则张了张嘴,拧开门锁出去。
他的背影刚过转角消失,迟芋就听到对面的门有人踱步出来。
她定定的看着,没有身处男厕所的慌乱。
这距离,大概是听到了她和蒋淮则之间的对话。
意外的是,那男生看都没看她这方向,眼神虚虚的望着外面,语气里满是戏谑。
“啧,玩的挺花。”
没有点名道姓,但这里就他们两个人,话的的确确是对迟芋说的。
迟芋无所谓,尴尬什么场面不是她的风格。
正好快到点名的时间,她拿出纸巾擦擦手,又看了一眼对面说话的人,他前额的刘海不长,看上去利落许多。
没再看第二眼,迟芋抬脚离开。
男生没得到预想中的对峙,好奇心驱使。
他看着刚才还在隔间里淫荡呻吟的大胆女孩,现在又无事发生般独自回到班级队伍,有同学冲她的方向招手,他眯眼辨认前面举着的班牌。
高二(5)班。
(5)班什么时候有的这号人物?
陵和市高级中学为了减少学生路途奔波的时间,安排走读生中午也在学校就餐。
饭桌上,迟芋端着餐盘刚坐下,前方不远处坐着的就是刚刚厕所里的男生。
她看向他,两人面面相觑。
同是蓝黑色系的校服,他的腿在座位底下屈起,姿势随意,这回迟芋看到了他的正脸。他长得很干净,起码比他嘴里的话要清澈许多。
打羽毛球的搭档周棠顺着视线转身,随后低下头悄声靠近迟芋的耳边,给她打预防针。
“他叫靳谈,是一班的,和我们在同一楼层,是陵和出了名的少爷角色。”
迟芋内心暗讽,这什么破名?
下一秒就开始说自己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谈吐的谈,他妈妈姓靳,他爸爸姓谈。”周棠继续科普校园小知识。
靳谈具体有没有谈吐,迟芋不知道,倒是爱偷听墙角,这点她切实感受过。
迟芋听了半天,饭也往嘴里送,没嚼出什么味儿,好在八卦佐餐,碟子里的菜下去一部分,能看出来她吃了。
有值班老师在厨余垃圾箱旁边站着,有些同学浪费太多被勒令回去吃完再过来。
迟芋盘子里几乎没剩,但不是她吃的,周棠胃口好,最后伸出援助之手帮她解决了。
这餐饭后,两个人达成共识,对方作为朋友值得深交,某些点上面很是合拍。
走出食堂,迟芋注意到蒋淮则在前面,而他的不远处是熟悉的身影。
靳谈。
他们俩的肩线几乎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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