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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大小姐毫无形象的瘫在椅子上,不服气的瞪着好友:“以前咱俩逛街你总是先倒下的那个,今儿个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我都趴下了你还不累?吃什么灵丹妙药把你吃成这样?”其实她更想问,是不是吃你家老墨的口水吃多了?不过看看左右人群,她很给面子的把话咽了回去。

咽回去不要紧,盼盼没害羞她开始心虚了,小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力体中等,最近倒是越来越不知道累了,尤其前几天吃了块大个儿的金丝种,一天天简直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这么算来,她好像真吃了灵丹妙药,可惜的是不能和人分享。

清了清嗓子刚想把话转到别处,就听旁边有人讨论:“唉,听说没有?刚才古玩区卖出套翡翠摆件,据说足足卖了两千八百万。”

“两千八百万?谁有钱没地方花了,花这么多钱就买个摆件?”这是羡慕嫉妒恨的。

“两千八百万?这是今儿天上午单笔交易最高的吧?”这是调查市场的。

“两千八百万?这至少得是个大件极品冰种,设计雕刻还得是大师级的,快说说到底是哪家的?什么摆件这么贵?”这是终于碰到个懂行的。

“哎呀,我也是听人说的,就是北头把边那个玉满堂,据说卖出的是一套玻璃种的九神兽,买主是个外地来的收藏家,一眼就看中了,根本就没还价。”

玉满堂?盼盼精神一振,顾不得手中饮品,拉住婷婷转身就走……啊?你问她为啥这么急?玉满堂那是陶然的店,一下子卖出两千八百万,她能不急着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唉,一碰到勾心斗角,就为自己的智商捉急_(:3ゝ∠)_妹纸们,吃什么东东能补智商?别说翡翠,我咬不动!!

☆、第85章

虽然潘婷婷不知道内情,但这丫头也喜欢看热闹,跟着好友来到了古玩区,远远就看到玉满堂门口围了一群的人,此时的九神兽早已经被买走,不过这并不影响好信儿的人过来看热闹。

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小展间并不太大,玻璃展台里摆放着各色的翡翠雕饰,靠门口则竖着几排架子,摆放着大小不一的赌石毛料。

说实话,翡翠这东西谁都知道,但这东西的出处却不是谁都了解的,所以不少人是冲着那两千八百万来的,到这才发现,原来这不是卖翡翠的地儿,而是个赌石店?

瞅着门口一堆张望的人,赌石的却寥寥无几,盼盼眼珠一转,笑着对婷婷道:“婷婷,我最近赌石的书可是没少看,要不要上去试试,看我给你赌出个传家宝出来?”

“我不要传家宝,我要只镯子,你今儿个要是赌不着,我就朝你家老墨要。”上次赌石就说姐俩赌出翡翠做对一模一样的镯子,结果出来块帝王绿直接换钱了,这回说什么也得熊他一个。啥?你说她自己不是有钱吗?开玩笑,花钱买的和姐妹送的能一样吗?自己买首饰说出去多没面子。

盼盼抽了抽嘴角,觉得她纯属是自己砸自己的脚,不过周围这么多人她还不能说手镯不好,只能忍着心底的郁闷分开人群往店里走。

刚才姐俩说话的声音不算小,不只围观的人听着了,连门口站着的陈启轩也听着了,因为盼盼是自己人,所以他下意识先打量了一下,那个想朝他家少爷要东西的小丫头,等回头再想和嫂子说话,就见他嫂子很像那么回事的站在最外层的架子前问自己:“这些石头都是三百一块的?”

陈启轩怔了怔,紧接着瞬间反应过来,笑着道,“没错,这些都是公斤小料,三百元一块随便挑。”

搁以前,潘婷婷的想法是越贵越好,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位也不往贵上挑了,而是兴致勃勃的扒拉着石头道:“盼盼,咱们应该挑什么样的?是不是越小越好?”可她想要镯子哎,好像还不能太小。

“不一定啊,这东西一般都看外壳,看上面有没有蟒、雾和松花,你瞧瞧,这块上面就有松花。”

看着好友拿起的石头,潘婷婷认真的皱眉:“这里面能有翡翠?”

“呃,这东西还要多方面看,我再挑挑。”盼盼放下手里的石头继续开始挑,她一会儿让婷婷看蟒带,一会儿让婷婷瞅松花,挑了半天终于挑出个满意的,“就它了,帮我切了吧。”

婷婷好奇的瞅瞅,哦,有那个什么松花的东东而且还挺大,见好友选了一个她心里痒痒,也就近选了块带松花的原石对陈启轩道:“我要这块,把这个也给我切了。”

料子都不大,能有个三四公斤的样子,两台小型解石机同时工作,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了惊呼声:“见绿了,见绿了!”

确实见绿了,盼盼的那块原石,切出块颜色较深的花青种,这花青种属于中低档翡翠,眼前的这块更是成色一般,但胜在料子形状好,椭圆型的一块翡翠,正经能切出两对镯子,真要上架卖也能值个几千。

好似怕盼盼不懂一样,陈启轩让小伙计拿出一只花青种的镯子道:“镯子要是做出来基本就是这个样子,你们这个年纪戴稍显老了点,但送母亲长辈也算聊表孝心了。”

正这个时候,潘婷婷的那块也出来了,看着眼前这堪比烟盒一半大的翡翠,小丫头不满的嘟囔道:“怎么这么小啊?”跟盼盼的一比,简直是一个孙子一个爷爷。

陈启轩一乐:“姑娘你这就不懂了吧,别看你这块翡翠小,它成色可比那块好,这可是块细豆种,回头雕刻个平安扣,或者小佛像往脖子上一挂,好看着呢,瞅瞅,这就是细豆雕出来的小佛像,好看吧?”

看着那笑眯眯的大肚弥勒佛,潘婷婷忍不住嘴角上翘:“好,你们这能雕刻吧?我也要这个弥勒佛。”这可是她自己赌出来了。

见好友满眼的兴奋,盼盼悄悄的松了口气,吊坠就吊坠吧,至少在脖子里面她一时半会看不着,想到这,她指着自己那块翡翠道:“既然不适合我们俩戴,我这块翡翠就不做了,卖的话多少钱?”她自个儿没妈,婷婷跟妈也不亲,送谁啊?

最后,盼盼的那块翡翠卖了一千五,去掉两块原石的钱,再去掉雕刻那三百,小姐俩拿着倒找的六百块开开心心的走了,周围没赌过石头的全都心动了。

刚才大伙都看到了,那块细豆的弥勒佛标价一千八,姐俩花了六百赌石,转手间挣了两千七,这钱简直不要太好赚,当然,大部分小青年更看中翡翠的含义,万一也出个手镯或弥勒佛呢?这得是多深的纪念意义啊?

而且刚刚那两位的技术也没多高端,他们离着近的都看着了,松花就是点状的绿,蟒带就是跟线条似的缠着一圈,人家都能挑着他们也照着找呗?左右三百块一顿饭钱,谁还出不起咋地?

一时间,玉满堂又火上了。

“唉,还要三天才能出来,好慢。”想着自己的弥勒佛,潘婷婷忍不住唉声叹气。

“放心吧,我晚上让陶然打电话帮你催催。”

“嗯?”潘婷婷同学终于听出不对劲,“你家老墨认识这家店主?”

“认识啊,这店还有陶然一部分呢。”反正大伙都认为她家陶然吃回扣了,这么说也不算错。

“那他还要你的钱?”她后妈没嫁给她爸之前,去店里拿东西可从来没花过钱,墨陶然找的这是什么合伙人啊?

盼盼好笑的扬了扬手:“你生什么气啊?左右咱们也没花钱,万一真花钱也是刷陶然的卡,刚才不就是给外人看,好给店里拉拉人气嘛。”

潘婷婷悲愤的看着好友:“我就知道,人都说跟啥人学啥人,你完全被墨陶然那个奸商给带坏了,都学会当托了?”

盼盼擦汗,托是作假,她这可是真才实干的好吗?

姐俩说说笑笑,全没发现远处有人正望着她们。

寒岚和墨陶然一样,也是寒氏珠宝在这次展览的主事者,不同的是,他安排好了一切就没在回去,而是穿着低调的服饰,带着黑色的宽边眼镜,像个普通人一样混迹在人群。

路过赵氏门口,看着里面众人的强颜欢笑,他没做停留的路过,只在眼里闪过一抹嘲讽,等听到这边有翡翠摆件卖出两千八百万,这才晃了过来,没想到会是曾经去过的玉满堂?

前两天他父亲说,曾经的墨家主有块玉牌,上面就刻着四个大字‘墨玉满堂’,所以这陈氏父子应该是对挡箭牌,这店真正的主人应该是墨陶然。

想到墨陶然,他又忍不住看向远处的盼盼,面对大众人群懂得舍高取低,赌出的毛料还刀刀见绿,这小丫头也不是个简单人呢。

……

“刚才的电话里启轩把你好顿表扬,说你走之后生意火的不行,他们几个解石解的都快忙不过来了,让我好好表扬表扬你。”说着,他夹了块翅中放到盼盼碗里,“给,吃饱饭下次有机会再接再厉。”

盼盼看着翅中扑哧一乐:“还说呢,婷婷知道那店是你和启轩合伙的,楞说我是托。”

任海鹏一听也跟着乐了:“人家电视小品里不说了吗,卖鞋的有鞋托,卖布的有布托,饭店里那是饭托,你们这赌石的只能是秤砣了。”

“有我这么娇小可爱的秤砣吗?”不依的朝父亲皱了皱鼻子,盼盼低头进攻碗里的翅中,对于她来说,鸡里面最好吃的就是翅中,省事不说还都是活肉。“对了,你和启轩说婷婷的那块早点做了吧?”

“说了,启轩听说是你好友,还要给换块好料,我想着毕竟是她亲手赌出来的就没让换,直接告诉启轩再给做只翡翠簪子,等取货的时候一起拿着。”

翡翠簪子?盼盼崇拜的看向男友:“陶然,你太聪明了!”不管是戒指、耳环还是手镯,只要婷婷戴她都是受害者,如今弄个翡翠簪子?那丫头只能和她一样压箱底了吧?

小丫头满眼坏笑,想象着好友看到翡翠簪子时,喜欢又懊恼的神情,等她带着好心情,笑眯眯的刷完碗收拾完厨房,正见墨陶然打开新装的电脑。

“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安网线了?网线得多久能装好啊?”不怪小丫头心急,即使没有业务也没什么好友,但上网看看电影也是可以的嘛,她老爹就喜欢农村抗战片,俩人看不到一块去啊。

“亲我一下,现在就给你联网。”某人一本正经的道。

亲一下就可以?偷偷摸摸的看了眼客厅,盼盼低头就来了一下,又不是第一次亲,这种程度的她已经完全无压力啦。

刚想说我兑现了你的网呢?就见浏览器上已经开始百度搜索了:“呃,怎么上的网?”

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子,墨陶然好笑道:“小笨蛋,我那笔记本上不是有卡吗?换过来不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86章

电脑前,墨陶然领着盼盼一起上网,两人并排相坐说不出的甜蜜,但同一城市的任家却是满室的压抑。

任国平从知道女儿的事就开始找人调查,直到晚上也没查出这稿子是怎么被窃的,因为罗诗函事件,子悦不说是两点一线也差不多,这么深入检出怎么就会和人重合呢?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女儿他相信,孩子的事他更不能不管,真要被反咬一口,别说子悦今后的事业毁了,他的名誉也没了,子俊的事刚刚压下去,现在女儿又出事,这一天天到底是怎么了?

心烦意乱的叹了口气,他又往下施加了压力,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不用做的太明显,让媒体歪歪嘴,把舆论偏向赵氏一边就好,毕竟寒氏申请的版权晚了子悦几天,而赵氏又是老品牌的坐地户,兑付一个外来者,应该还是很简单的……是吧?

有人的地方就能传递消息,更别说科技飞速发展的今天,同一时间,罗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罗家没有珠宝生意,但不妨碍罗家看任家不顺眼,为了自家女儿坐下的错事,他们已经一再的让步,结果孩子还是变成了这样?别看至今没找到真凶,可想到在疗养院里整日惊恐不安的诗函,罗家也不介意在背后偷偷地加一把火。

各放人马同时出动的结果,就是第二天,a市的各家报纸杂志、乃至网络新闻,无一不围绕着一个话题——赵寒两家,谁是珠宝的最终主人?

百分之八十的新闻,走的是赵氏路线,先从赵氏企业的艰苦发家说起,又对赵氏的前景做了一下展望,从各方面像人们表示,这么优秀的企业,根本就不会做那种自毁前程的事,为了两套首饰因小失大,那不是傻了吗?

广大群众一看都觉得很有道理,确实,赵氏的信誉一向良好,而且就本地这些珠宝企业而言,还真没出现过这么严重的抄袭事件,所以一定是外来的寒氏做的,不会错的。

可就在大家信誓旦旦、对寒氏全无好感的时候,剩下百分之二十的新闻出来了,并一出来就成为了焦点。

上面明确给出了两份对比,并着重指出了,寒氏的设计师并不是大家以为的默默无名,人家在国内虽然没名,但却是从国外镀金回来的,而且两套设计里的‘永恒之爱’虽然提不出证据,‘母子情深’却是有理有据,是该设计师走了多处游乐场,乃至孤儿院,看着游乐场中幸福的场景,和孤儿院中那些孩子对母爱的渴望设计出来的,你任子悦有能提出什么证据?你是当母亲了,还是照顾过孩子?如此理直气壮的说人家偷窃你的设计?就仗着你有个当官的爹吗?

这其中,最后一条最是打脸,自古以来就是这样,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里,每次有人说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做出点成绩的时候,大伙嘴上说着恭喜,心里却一致认为那是他有个好老子,可要是有人指出他们做了错事,立马有一堆人能出来证明,甚至为楼主加一,更别说那报纸上面,真的覆上了那位设计师走访各个地点的照片,任子悦的声誉顿时一落千丈,在人们心中的形象被一撸到底。

赵文博看着报纸面色铁青,犹豫再三,他打电话给自家表哥表姐,总之家里有孩子的全通知了个遍,让他们把孩子的照片发过来,准备重新来个反击。

说实话,当初看到女友的这套系列他还真问过,毕竟任家身边的亲戚都没有孩子,她怎么会选了这么个主题?子悦当初的答案是,她在饮品店的时候,见到一对穿着母女装的母女,小丫头穿着公主裙,扎着个蝴蝶结,瞅着活泼可爱极了,看着那对母女的亲昵,她才灵机一动有了这个心思,如今和对方的设计师一对比,这个说法简直太牵强,可不管怎么牵强,他也要力挺下去,就算子悦这设计真是偷的,这场仗他也要打到底。

刚刚挂了电话,给自己鼓足了力气,赵文博的秘书兢兢战战的又拿进来一份报纸:“副总,这是今天上午最新的报纸,您看看。”

狐疑的接过报纸,看着上面放大的题目,赵文博只感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响,整个人木做一团,只见上面写着一排大字‘任书记为女施压,官二代有爹任性?’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赵文博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他有预感,这次的事、他们栽了。

……

与此同时,霍齐宣也看到了这份‘控诉任国平乱用职权、施压各大媒体’的报纸,看着报纸上任子悦苍白的脸,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和墨陶然一样,不相信赵氏会做出这种事,更何况这个设计者还是子悦?说起他对任子悦的感情,一开始真的就是玩玩,后面知道了对方的身世才动了心思想娶,从头至尾的感情或许不深,但对任家姐弟因为他所遭受的事,他是真觉得亏欠,如今出了这种事,赵家对她的态度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心里烦躁,他准备去父亲那,问问他对这个寒氏了解多少,刚进a市就和赵家对上,真要是坐稳了位置,下一步不得兑付他们霍家?这种对手可是不容小觑。

到了办公室门前,正碰上陈秘书不在,换上任何人都得在门外等着,可他是霍志义的亲儿子,自然不会避讳这些。开门进了办公室,见里面没人,他就想坐到父亲的椅子上等着,结果没走两步,却听到里面的小套间里传出说话声。

“放心,这次的事这么隐秘,赵氏就算想破脑袋也找不到证据……”

霍齐宣不敢置信的怔住,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和这事有关系?

“哼,从今以后我看赵家还怎么站得住脚?任家还怎么抬得起头?”不知道外面有人,霍志义不复往日的沉稳,语气里竟是不服不忿,“你说咱们齐宣比赵文博那小子差哪?那个任子悦要是肯乖乖的和齐宣在一起,又怎么会有后来罗家的事,让我们父子俩丢尽脸面?如今齐宣在事业上被陶然压着一头,感情上又被两个女人耍着玩,我好好的儿子被他们逼到这种地步,现在连个女朋友都不敢处了,我这当爹的瞅着能不心疼吗?”

霍齐宣听到这话苦甜参半,父亲在他面前一向都是严父,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对方这么感情外露,可怎么偏偏是这种情况下?

“唉,你说的我都知道,儿大不由爹,你也注意身体,有机会我去看你……”

挂了手机的霍守义,心情颇好的打开套间门,一眼就看到门口呆立的儿子,他先是一惊,而后又恢复了以往的严肃,虎着脸道:“你怎么过来了?展览会还没结束呢,你不在那看着点怎么还跑回来了?”这么一来,所有的功劳岂不是又落在陶然的身上?这孩子怎么就没长心呢?

“爸,赵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和那寒氏的负责人又是什么关系?”

面对儿子的质问霍守义很是从容:“我和寒氏的关系你不用管,只要你不把我这个爹供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事和我有关,齐宣,你不是看不上那赵文博吗?爸这回给你出气了。”既打压了同行的赵家,又坑了任国平一把,亏得他老爹还怕这怕那,哼,怕个**?

“爸——”霍齐宣下意识的先看了眼办公室门,而后才追到父亲的身边,压低了声音激动道,“我是看不上他,可我想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打败他,不是这种……”

“妇人之仁!我就说你挺大个人没长脑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光说你比不上陶然,你当陶然的脑子和你一样蠢?告诉你,如果能打压的时候,你信不信他比我还狠?”他怎么就生了个这么蠢的儿子?难不成真是当初媳妇没选好?霍守义皱了皱眉,觉得今后的儿媳妇还真要注意,儿子本来就不聪明再生个更蠢的孙子,他岂不是要被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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