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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拉所在的这片红灯区属于唐吉诃德家族管辖。
每个自然月的最后一天是她上缴保护费的日子,她在唐吉诃德公馆外踌躇。
按理来说,一个普通的站街女并没有资格来到这里,只要乖乖的按时将费用统一交给派来收钱的打手,就可以在这片红灯区里无所顾忌的做生意了。但是芙拉不一样,她不属于任何一个普通的群体。
“是要待在那里等我下去接你么,小芙拉?”
张狂不羁的声音隔着风似乎要吹透她的耳膜,芙拉抬头,看向说话的多弗朗明哥,唐吉诃德家族的少主。那人站在二楼窗台前,恶俗的粉色羽毛披风将他身影衬的愈发高大,投下来的阴影宛如降临到人间的恶魔撒旦。
芙拉收回目光,走了进去。
一楼空无一人,她上了二楼,推开那扇厚重的门,踏入了多弗朗明哥所在的那间奢靡的房间。
他背对着她,她不敢发出太大声音,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男人的发落。他用一只手拎着一瓶红酒,看着窗外像是在回忆,或者是思考,又或是在发呆,芙拉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快叁个月了吧?”他突然说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芙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是的,刚好第叁个月。”芙拉低头看自己鞋尖。
她在叁个月前来到这片红灯区,成为了站街女。是被迫,也有自甘堕落的成分在,她得罪了这个城市最不能得罪的人,还不止一个。
“嗯哼哼哼哼哼嗯哈哈哈哈哈…喂喂,贝特?芙拉做婊子很让你快乐么?”多弗朗明哥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注视着她,墨镜顶在她头上,高耸的鼻梁贴在额头上,他伸出长的吓人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脸,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
头皮被扯的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尽管她已经知道了男人的喜怒无常,但是她还是怕,怕痛,怕死。每次活着走出这里的时候,都感觉是捡了一条命的劫后余生。
“我没有…放手好不好,我很痛。”芙拉不敢抓他的手,只能仰起脖子看他,示弱。多弗朗明哥松开了攥她头发的手,下移,掐住了她的脖子。还好,不是很用力,至少能呼吸的过来,芙拉想。
多弗朗明哥的手逐渐施力,直到芙拉脸憋到通红,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分开,一把将她扔在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地上。
趴在地上平复了好一阵,芙拉才找到自己的呼吸,死亡降临的恐惧让她发抖,颤颤巍巍的看向那个此刻主宰她生命的恶魔。多弗朗明哥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仰倒在靠背上大张着腿,问她
“喂喂,波鲁萨利诺好像好久没来找过你了,对我们万人迷的小婊子芙拉失去兴趣了吗?这可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呢!”
芙拉爬过去抱住他的小腿和膝盖,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希望男人可以手下留情不要每次把她弄得那么惨。多弗朗明哥大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你知道该怎么做,乖女孩。”
芙拉跪在多弗朗明哥大张的双腿间,刚解开他那花哨的裤子和内裤,巨大的性器就弹出来打到她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芙拉张圆了嘴勉勉强强含进去一个头部,用舌头去挤压,搅动,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到肉棒上闪闪发亮。多弗朗明哥的手放在她头上有意无意的摩挲,像是在鼓励她做的好,也像是恃器行凶。
“全部含进去。”
久违的深喉让芙拉干呕不止,她想停下来喘口气,但是却被多弗朗明哥的手死死摁住脑袋,不停的在她嘴里抽插,直到嘴角有一丝裂开,男人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意思。多弗朗明哥把肉棒从芙拉嘴里拔出来,用肉棒蹭掉了她嘴角边溢着的一丝血迹,确认了她的下体足够湿润之后,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狠狠的用力捅了进去。
太过刺激太过深入,紧绷的神经在他全部插入的那一刻全盘崩塌,芙拉尖叫,翻着白眼想往外爬,被多弗朗明哥粗大的肉棒钉在原地,趴在地上乱扭,屁股摇的跟朵花似的,半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的喷溅出来,把昂贵的羊毛毯晕出一大片水印,她被插尿了。
“呋呋呋呋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下就被插到失禁了吗?芙拉,你可真是让我越来越惊喜。”
“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多么淫荡下贱的婊子,是不是啊贝特?芙拉大小姐?”
“真骚啊,这么淫荡的身体怕是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吧?一个人恐怕满足不了你吧,看来下次我们可以开始叁个人的游戏了,哦不四个人,五个人的都可以呢,呋哈哈哈哈哈发骚的婊子小姐芙拉应该都可以吃得下吧?我忠实的部下也肖想你很久了呋哈哈哈哈哈…”
这个男人肆意妄为的想法和做法芙拉是见识过的,她丝毫不怀疑他会找人一起来干她。
“多弗…不要别人~嗯哈只要你…肏我就够了…”
芙拉断断续续的祈求,讨好冷血的男人,因为是跪趴的姿势,她无法回头看他,只能一下又一下的被迫承受男人的带有惩罚意味的撞击,像是被钉在了他的性器上一样。
然而多弗朗明哥并不领情,他持续有力的抽插,肌肉绷紧的腰绷起性感的线条,啪啪拍了两下芙拉的屁股,想进入的更深,进入到她比阴道更为紧致的子宫里面,窄窄的子宫口在他短短数十下的撞击下变得微开,偶尔一次用力,头部闯了进去,瞬间紧致包裹了性器,高热,湿润,粘稠,让他只想将全部物件都塞进去,抽插,管她的表情是哭还是笑呢?他反正只要爽到就可以了。
每次和多弗朗明哥做爱都会要了芙拉半条命,今天他似乎异常凶猛,一个姿势就快要做到让芙拉晕过去了,求饶,哭叫,挣扎她全用上了,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他显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换了个姿势继续猛干,高潮每隔几分钟就来一波,芙拉已经哭到喑哑不断求饶,但仍旧被他固定住骨盆强干。男人不管不顾,只想着侵犯的样子,让芙拉看起来就像个专供他泄欲的性玩具,但她的确也是。
她漂亮的眼角眉梢都泛着情动的粉红,呜咽着低声讨饶的模样很美,多弗朗明哥却只想将她肏坏,肏到神志不清,日夜接受灌精的肉便器。
“呜呜呜好难受…要坏掉了…啊要变得奇怪了…”
芙拉有气无力的哭诉,小穴抽搐着吞下巨物,全身虚软的趴在多弗朗明哥身上,下身嵌着过大的阴茎,肉穴被撑得有些泛白。腰肢发软无法动弹,但身体却叫嚣着要更多的快感,这种足以溺死人的无力感让芙拉几乎窒息。
多弗朗明哥从来不会因为女人的眼泪而心软,更何况是在床上。
将性器拔出来在她小穴口浅浅戳弄,时不时插入一下,撩的芙拉水淋淋的,痒,想被填满。于是芙拉边哭边艰难地扭着腰,想主动用小穴去吞吃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让多弗朗明哥也失去耐心。她的肉穴里边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他的肉柱,就算只是这样浅浅的抽插也很爽,但他忍不住了,他想把这个女人肏坏掉,让她爽到只能在他身下被他满足。
胸部也被粗暴的蹂躏,奶头被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搓捻得肿大充血,轻轻一碰就让芙拉又爽又痛,尖叫连连,阴蒂也被拔出来玩弄,也是同样的下场,伸不回去了,怕是明天连内裤都不能穿了。芙拉被摁着屁股,按在沙发上肏干,身上满是红肿的印痕,期间哭叫着又达到了几次高潮,男人却依旧冷酷无情地不停抽送,仿佛只把胯下的她当作纾解性欲的玩具。
“多弗啊哈…唔请射在我,射在芙拉子宫里面吧!哈啊~”
屁股和胸部被一直拍打,揉捏,撞击得一片通红,芙拉嘤嘤哭求着,希望他早点结束这场单方面的肆虐。多弗朗明哥恶劣的笑,用舌头舔去她的泪水,再钻入她的口腔肆意侵犯她的唇舌。
“小母狗被那么多人上还没玩坏,让我肏坏你吧,嗯?肏坏我们的小婊子芙拉了再射给你。”
被干晕了头的芙拉失去最后一丝清明,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全身像触电了般不停抽搐,一副被干坏掉的模样。
“坏掉了…真的坏掉了…多弗…啊再用力些,干到子宫里去!啊哈…要死掉了…要变成脑子里只有做爱的淫荡婊子了…”
这样的画面看在多弗眼里,就成了她沉溺于性交的快感,不顾尊严的显露出痴态,哪里还有一年前那个高傲大小姐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