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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拿出了的时候,李闽发肉眼可见的慌张。
显而易见这东西是他们的,所以他和这个田卓的关系更是耐人寻味。
戚哲拽着景如许的手指,一脸好奇的问:“rush是什么啊?”
景如许一本正经:“英语。”
“神经病,我不知道是英语吗?”
“……”
刘逸为他们科普:“相较于国内rush的国外市场需求较大,流行于男同性群体,主要成分是亚硝酸酯类物质,围起来有股浓郁的汽油味,吸食后会使人头晕目眩,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会使某些肌肉扩张放松,多次吸食后会不断沉迷,后果不堪设想。”
戚哲八卦的看着他们:“所以你们是情侣吗?”
“不是。”田卓垂着头否认。
徐图之想起来,自己刚碰到这两个人的时候,那个叫李闽发的男人看起来就很不正常,精神异于常人的亢奋,结合刘逸说的吸食rush的状态,很显然李闽发在这之前应该吸食过。
李闽发听后瞪大了双眼,语气比十八岁的少女都要娇嗔:“哥,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再加上跺脚扭腰的动作,简直一气呵成。
田卓对着他吼道:“滚!真当自己是听话的狗,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李闽发气的一口气将对方的破事全抖了出来:“该死的人是你,男女通吃的怪物!”
本来还在地上瘫坐的田卓站起来就冲着李闽发撞去,两个人的头撞在一起瞬间眼冒金星。
揪住李闽发的衣领:“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句试试。”
李闽发像是被人踩了电闸,一直尖叫不停,吵的人耳朵发麻。
刘逸过去将两个人拉开:“都安静点!”
再不拉开,瞅着田卓那副要杀人的样子,只怕下一秒李闽发都要被他弄死,小命不保。
不过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典型的狗咬狗一嘴毛,活该!
然后他们被带去了局里,徐图之也要去被问话的。
秦复礼肯定也去,他们都走了,戚哲又没开车,就劳烦景如许送她。
戚哲有时候就搞不懂他们的之间的关系,朋友不像朋友,情人不像情人。
可景如许总有理由搪塞,是念着秦复礼的面子。
到家了,戚哲下车时气的摔上车门。
迟迟不见景如许离开的动静,戚哲又掉头回去。
看到戚哲又回来,景如许收回视线,掩饰的掏出烟。
“景如许,你到底什么意思?”
“抽烟。”
“抽烟非得盯着我的背影吗?我是火?”
“你说是就是。”
戚哲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半个身子探进车里,一只腿跪在座椅上:“我说你喜欢我,你怎么不听?”
景如许揽着她的腰怕她会不小心掉下去:“你很喜欢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要你喜欢我。”
“世界不会围着你转,不是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戚哲挑起他的下巴:“我的世界就得围着我转,你说不喜欢我,恐怕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
他反驳不了戚哲的话,谁会不喜欢她呢?
她高贵美丽,连头发丝都在诉说她的美。
景如许撩起她的耳侧的发丝,漫不经心的说:“我为什么要围着你转?”
“因为我喜欢你。”戚哲语气强硬又无可奈何:“你不接受我,也不准接受其他女人,等我烦了,你想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
景如许听的脑瓜子嗡嗡,单手将戚哲整个人搂进驾驶座,调座椅关门关窗一气呵成,戚哲人还是懵的。
密闭的空间里,两人面对面,戚哲跪坐在景如许的怀里动弹不得,他们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暧昧。
现在是景如许反客为主,可他偏偏又不是个什么听话的主,挑起戚哲细腻的下巴:“我不是你的玩具。”
“松开我,不然咬死你。”戚哲脸色涨红,心里满是被抢占主动权的火气,她讨厌失控的感觉,张嘴咬在景如许的嘴唇上,毫不留情,直接咬出血。
他肯定不会松开,反而禁锢的更紧。
“很甜。”景如许伸出舌头添了唇边的血。
不是血腥味甜,而是她很甜。
戚哲没时间反应,景如许手臂用力将戚哲搂得离自己更近,低头就吻了过去,他的吻技很好,戚哲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沉溺其中。
裙子一侧的肩带滑落,半个胸部漏在外面,惹人怜爱,景如许顺着她的脖子吻到胸口,滑腻的触感任谁都不会舍得放开。
戚哲熟练的解开他皮带上的金属卡扣,说话时难免娇喘连连:“为什么……嗯,戴着我送的皮带。”
“为了你顺手。”
“没有我不顺手。”
“真厉害!”这叁个字景如许说的几乎是咬牙切齿。
夜色遮掩,却挡不住他们肆意的情感和身体,戚哲的后背靠在方向盘上无处可逃,只能喘息着缓解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从外面看去,价值不菲的车子躲在暗处,而车身时不时的晃动,懂事的人都知道车里正在干什么。
景如许的衣服被戚哲扯的凌乱不堪,好像他是被强迫一样,脖子上是戚哲在某些时候无意识抓出来的血痕。
他们的每一次性事必定见血,或她或他。
结束后,戚哲累极了,看起来少了平日里豪门贵女的姿态,倒是与生俱来的那份自信丝毫不差:“景如许,你,喜欢我。”
“说不喜欢你也不信。”景如许帮她整理好,穿好衣服。
戚哲早就缓过那阵劲儿,又恢复了高傲的样子,打开车门就走,这场面看着谁玩谁还真不好说。
无论任何事,戚哲会沉迷当时,更容易从中抽身,总是让人觉得抓不住。
她有的是底气玩,这份底气是她的家庭给的与生俱来,也有她自身凭本事赚来的,都让她在所有的失败面前有路可退。
*
到了局里,徐愿让刘逸把人先带了进去,自己去外面的小卖部买烟。
紧跟着秦复礼也开车到了,后面还跟着一辆车,是刚刚提到的尹婳,毕竟那种违禁的东西出现在海棠春,总得有人来处理一下。
买完烟出来,他盯着那个叫徐图之的姑娘,漂亮温柔有气质,很难让人把她和今晚打架的事件联系到一起。
秦复礼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站在了徐图之的旁边挡住他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徐愿,像是在警告。
徐愿尴尬的收回目光,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按照流程,做完记录,徐图之出来后对着墙发呆,准确来说,是徐图之盯着徐愿的照片出神。
刘逸骄傲的介绍道:“徐队可是我们整个刑侦支队的榜样,今年叁月刚升一级警督,前途无量。”
说起徐愿,刘逸满眼的崇拜,整个局里没有几个人不崇拜他,那些荣誉都是徐愿出生入死拿命换来的。
徐愿出生在南方的偏僻山村,十二岁的时候,村子里来了几个陌生的外乡人。
同年,徐愿成了孤儿,他的母亲被人贩子胁迫侮辱至死,父亲也被人贩子当场杀害。
而他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他和年仅叁岁的妹妹被父母藏在衣柜里,妹妹被吓得一直哭,而徐愿浑身颤抖,拼命的捂住妹妹的嘴,才没有被那些人发现。
他永远忘不掉母亲绝望的哭声,还有父亲最后用尽力气才用身体挡住了衣柜缝隙,一瞬间衣柜里没有了丝毫的光亮,剩下的只有恐惧和黑暗。
徐愿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妹妹,等到警察来的时候,他已经晕过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他知道自己被收养,可是他把妹妹弄丢了。
收养徐愿的人是上一任的市公安局局长陈鼎中,他的孩子就是被人贩子杀害的,而徐愿正好与陈鼎中去世的儿子年纪一样,所以他们选中了徐愿。
直到徐愿过来,徐图之还在看着徐愿的名字出神。
徐愿只当她是在看别的,还略显不好意思的说:“局里老是喜欢弄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徐图之莫名的对徐愿不像其他陌生人那样疏离:“这是你的荣誉。”
“分内工作。”徐愿被一小姑娘夸的脸红。
徐图之突然问道:“徐队,认识我吗?”
从海棠春到警局,徐愿看着自己时候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认识的人。
徐愿愣住,随即笑着说:“认识吗?”
他也在问自己,认识吗?
“我不记得了。”说这句话时候,徐图之内心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记得什么,就是觉得少了什么。
出了警局,站在外面的台阶上徐愿抬头看向夜空一闪而过的流星。
尹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还以为徐愿在对着流星许愿,开玩笑说:“流星许愿灵吗?”
徐愿摇头:“不灵。”
不但对着流星许愿不灵,连寺庙里的神佛也不灵验,不然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妹妹。
徐图之悄悄对着秦复礼说:“我觉得他在骗人。”
秦复礼不解:“为什么?”
“因为徐愿就是许愿,愿望成真。”
秦复礼低头,满眼柔情的看着徐图之说道:“徐图之愿望成真,因为徐徐图之。”
因为徐图之的那句话,徐愿的眼里泛起了光,因为他的妹妹也说过同样的话:徐愿就是许愿!
秦复礼揽着徐图之肩膀低头说:“很晚了,回家。”
走的时候,徐图之还不忘回头对着今天才认识的徐愿道别:“徐队,婳姐,再见!”
尹婳笑着挥手:“拜拜,兔子。”
本来还想客套,让徐图之常来海棠春玩,看到她旁边站着的秦复礼,尹婳生生把那句话咽了回去。
尹婳也准备离开,毕竟自家老板现在肯定醉死在了老板娘的怀里,海棠春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去处理。
“走了。”给徐愿打了声招呼,尹婳踩着精致的细高跟头也不回的赶紧走。
徐愿追上去,拉住尹婳:“喂,问你个事儿。”
尹婳转头,妩媚风情的狐狸眼里现在满是无奈:“徐队,警局门口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抱歉。”徐愿松开手:“耽误你几分钟。”
“什么事儿?”尹婳靠着车门。
“那个女孩和秦复礼是什么关系?”
“兄妹。”她回答是显而易见的。
“一个姓秦,一个姓徐,兄妹?真有意思。”
“关系全凭人为,亲情,友情,爱情都可以。”尹婳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毕竟从古至今大家族,总是有常人窥视不到的弯弯绕绕,神秘又强大:“难不成你姓徐,人家图之就是你妹妹了?”
徐愿开玩笑:“我不介意。”
尹婳笑着说:“想想得了,你知道图之演出时候的一套演出服值多少钱吗?几十万,上百万,除了秦复礼没有人能养得起这么娇贵的兔子,她可是秦复礼宠在心尖尖上的人。”
“行,谢谢了,你回去路上小心。”徐愿看着她的车离开才转身。
虽然尹婳说他们是兄妹,可是徐愿却觉得秦家那对兄妹的关系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正经哥哥看妹妹可不会是他那种眼神,那是男人看女人时才会有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