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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那么好了!虹娟你不明白,你的身上真的满满全是别的女孩没有的味道,你的与众不同,让我感觉自个最有福气了,那么好的一个你,偏偏相中了我这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曾超。我觉得我根本配不上你,到现在我都感觉这美满是在做梦呢!”
“我不许你如此讲,咱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谁配不上谁!你记住,曾超,是我张虹娟自个愿意喜欢你的!就算是当牛做马,吃糠咽菜,只要有你在,我全是开心的!你听好了,你希望我还穿那种短衣短裤,一身练武的打扮,我就穿回那身打扮。我无论别人眼里我是不是像个男孩,反正在你眼里,我是直属你的女的就好!”
“嗯,虹娟,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要让你做我的女的!我就一直侍候你。侍候到你都不想转世再见我为止!”
……
“小姐,莲子羹来了!你的滚驴子,我也从花园里给你取回来了!另有曾超的长衫,也在这呢!”
当阿胖端着从后厨里做好的莲子羹进到虹娟房里时,曾超和虹娟才刚开始穿戴衣服。
他们看见阿胖进来,刹那都从床上坐了起来,慌忙中,曾超和虹娟两人还拿错了双方的衣服,又一同红着脸把衣服递给双方。
阿胖看见面前的一幕,也羞得红了脸。连忙把头别过去,一面口里叫着:“小姐,我可什么都没看见,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一面把莲子羹、滚驴子,另有曾超的长衫一同放在桌上,急急地往外跑。
阿胖刚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立在门口,脸向着外面,对虹娟讲道:“小姐,刚骑马的王大师兄先回来报信了,讲老爷、太太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们依旧……”
“嗯,明白了。我马上就让他走。”
……
曾超离开张宅时,正好在门口看到了张家老爷、太太一行人回来。张林宏刚从黄包车上下来,就看见面前一个陌生的年轻后生从自家宅子里出来。
他内心有几分意外,毕竟家里只留下女儿虹娟一人。数月前家里又发生过小偷进了虹娟闺房的事,担心会有什么意外情况,这位武术世家出身的馆主一下子就喊住了曾超,用洪亮的声音询问道:“你是干什么的,如何会从咱们家里出来?”
曾超一见此人五十左右岁的年纪,宽大的脸庞,魁梧的身材,讲起话来声音响亮,又讲曾超是从他们家里出来,就猜出了这肯定是虹娟的父亲张林宏。
内心既生出些许崇敬的建议,又有几分胆怯的意念。他想要答复张林宏的问话,又思着一定要答得有技巧,不能给虹娟找麻烦。
正在这时,阿胖刚好从后院急急地赶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粗布的长衫。刚好,阿胖听见了老爷的问话。她一面快跑几步,冲着曾超使了眼色,把长衫交给他的手里。一对着老爷解释道:“老爷,小姐不是胃口不舒服吗?她是又想吃滚驴子了。因而就让他们店里派人直接送过来了。每次咱们去那家滚驴子的老店吃饭,全是这个小伙子侍候咱们桌的。他的名字可好记了,喊曾超。”
“张家老爷好,张家太太好,曾超在这给您二老行礼了。感谢您家小姐,另有您一家子对咱们老店的支持。以后,也希望您二老赏光,到咱们店里去尝尝师傅们的手艺,到时,我侍候你们桌,能优惠咱就优惠着点。”
“嗯,曾超,小伙子的确精神,另有一张好嘴皮子。阿胖,那以后,要是小姐再想吃滚驴子,不愿去店里吃,你们就让他过来送吧。”
“是,老爷。我记住了。”阿胖开心地答应着,又对曾超讲道:“那你就早点回去吧,记住了以后来咱们宅子送滚驴子,你可就得全包了!”
“谢谢张家老爷,谢过阿胖姨妈,那我就回去了。”讲着,曾超转身离开。
与虹娟父亲的这一次相见,让曾超出了一身冷汗。走出去很远,他才把那件长衫打开,却发现你们有一小缕头发,黑黑的,软软的,曾超明白,那一定是虹娟剪下来送给他的。
曾超回忆着与虹娟方才有过的缠绵,想像着自个以后可以经常来虹娟他们家送滚驴子,也就可以经常……他的内心,充满了快乐的情绪……
回忆是美好的,美好到曾超觉得自个像是醉倒在里面,不愿醒来。
可现实又是残酷和无奈的,虹娟肚子里怀了自个的孩子,那是两人爱的结晶,而曾超,却在享受自个要做父亲快乐的同时,还要为这个未降生的小生命而忧虑。
由于他明白,未来宝宝的外公、外婆是不可能会喜欢他(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他们还不明白他(她)的存在,在他们的眼里,他(她)的父亲根本就不可能会被列入他(她)母亲未来老公的人选当中。甚至他们已经在为他(她)的母亲寻找着未来有钱有势有门第的老公。只要没有什么特殊情况,虹娟就会被许配给那样一个有钱人家的阔少爷。在这个时刻,这已经是板上订钉的事情。
即便阿胖有过那样一个提议,以为讲不定曾超多往张府跑上几趟,多送上几次滚驴子,张家老爷、太太就可能会喜欢上他,接受他了,还可以考虑他做未来的女婿。可这,最终也就只是一个提议,一个美好的愿望。
或许,虹娟原本也是明晰的,明晰这提议更像一个美丽的泡沫,无论它曾经多么灿烂耀眼,最终依旧要轻轻一触就破灭。只是,阿胖的提议,刚好符合了虹娟心里的意念,因而,她就那么跟着阿胖一同,傻傻的想,傻傻的盼,期待着有能和曾超结成连理的一天。
他曾超,又怎么不是如此傻傻的盼着呢?
只是,当他将全部快乐的事情讲完,他就必须再去想想这些不快乐的事。生活原本也就是这个样子。
是的,张家老爷和太太是对曾超印象不错,但那,也仅仅限于把他当成一个饭店里,很聪明、很会来事的跑腿的而已。
当曾超必须把现实中的这种无奈与潘剑冬一同分享,他的快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忧虑。
悉数的愿望,在真实的现实眼前都变得不堪一击。
曾超甚至想到了逃跑,带着虹娟离开这座城市。只是,他的家在这,他含辛茹苦的父母,他还未成年的弟弟妹妹,特别是另有个重度小儿麻痹的妹妹需要人照顾,他又能逃到哪去?哪怕人离开了,心能撇下那个风雨飘摇的家吗?
只要一想起这些事情,一提到这些问题,曾超的忧虑就更增加了几分。
“超兄弟,你千万别泄气。也别那么多顾虑!困难总有办法解决的!”潘剑冬听了了曾超与虹娟的故事,反倒是特别开心。甚至,激动地立在曾超跟前,满眼放光地安慰道。
看到潘剑冬兴奋的样子,曾超感觉内心很不是滋味。他的内心甚至隐隐的想——是不是,即便看似是一个很好的人,一个极佳的倾诉对象,但毕竟不直属同一个阶层,因而,潘剑冬还根本无法清楚得自个内心的这种苦。
“潘大哥,以你的身份,可能还理解不了我现在的心情。你瞧你跟豆豆,多美满的在一同呀。可我,跟虹娟,我想不顾虑,可不顾虑得了吗?有办法解决困难,那办法,又在哪呢?”曾超讲这几句时,脸上现出一种很悲伤的表情。泪水几乎都要掉下来了。
“也许是上天都要帮助你们这对有情人呢!你相信吗?超兄弟,现在,偏偏这件事,你来讲给我听了。讲不定,咱们能想出很好的处理方式,当太费力气,就能让你们在一同呢!”潘剑冬意识到自个的兴奋可能让曾超误会了,他不像适才那般激动,但言语里,依然透着略带喜悦的情绪。
“很好的处理方式?还不费力气就让咱们在一同?!潘大哥,你这人讲话真是太豆了!都这时了,你还想拿你兄弟寻开心呀?”曾超有点不相信自个的耳朵,他一面重复着潘剑冬方才讲过的话,一面盯大了眼睛,吃惊地瞧着潘剑冬,完全弄不知道潘剑冬如何会在听了自个和虹娟的事之后,激发这般反应。
“我如何会豆你呢?这种时,又是如此重要的事,你来找我商量,我肯定是全心全意,全力以赴帮你想办法的,哪能豆你呢?”潘剑冬很庄严地解释着自个的反应。
接着,又接着讲道:“其实,我适才有那样的反应,完全不是乐灾乐祸!而是,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这里面,是藏着蹊跷的!”
“藏着蹊跷?那潘大哥,你倒给我讲讲,这里面,都有什么样的蹊跷?”曾超也被潘剑冬的讲法给弄得越发提起了兴趣,特别急切地想明白这个“蹊跷”究竟在哪里。
他从潘剑冬的表情中意识到,讲不定,他要讲出来的,有更多爆炸性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