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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睡不动的身躯被硬邦邦地床板顶得难受,杜渔移动着黑亮地瞳仁缓缓扫视四周最后定格在陈安仁脸上:“这是哪里?”
喉咙太久未发出过声音,一时嘶哑无声,陈安仁蹲下身把耳朵侧贴在她的唇边:“什么?”
杜渔又重复了一遍,男人的手指没入她的发间,一下一下梳理:“跟你没有关系。”她吃力的扬起头睨着近在咫尺的脸看了几秒,再次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陈安仁就地坐在她床边,将黑色的发丝缠绕在指节,若有所思。
而后的每一天里,杜渔在醒醒睡睡间慢慢恢复了体力,等到她终于可以下床,气候已到初冬时分。
虽然肢体还是缺乏精神,但大部分时间都可以维持清醒的状态,早在几天前她就发现手脚锁上的黑色拷链,链子很长,足够她走到厕所,但另一头仍旧牢固在铁床栏杆,她整天扶着墙壁四处走动意图早点恢复体力,叮叮当当的铁链声丝毫不会影响陈安仁的日常作息,他每晚就躺在沙发睡觉,时而打开门买点补充品时,杜渔才能透过门外的天色确认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周围偶尔有车辆驶过的汽笛声,但非常地少。
两个人基本未有对话,除了陈安仁做好饭后会招呼她过来吃饭,其余时间各自打着盘算。
SAM这个时间恰好被家人催回芝加哥处理事情,地下室里总是阴暗静谧,除了铁链在地面摩擦的响动,他们俩就像两只老鼠蹲守在阴暗的洞穴里。
透明方桌上摆着四盘各色菜肴,男人女人分布两端沉默地吞咽着饭菜,腕部的锁扣沉重的压着,杜渔抬手都十分吃力,她望住黑色的手链突然开口:“这个东西我还要戴多久?”
陈安仁慢条斯理咀嚼着食物,动作很克制,听到她讲话棕色的眼珠认真地凝视她但并没有搭理。
等他放下碗筷从纸盒里抽出纸巾轻慢地擦拭嘴唇:“戴到你习惯为止。”
“你把我当成囚犯?”杜渔感到又好笑又生气,褐色的木筷从手中啪的一声砸在桌面:“你怎么不干脆点杀了我。”
男人眯着眼眸漫漫笑了一下,也不管她还吃不吃饭,收拾起碗筷起身走近厨房,留杜渔一个人木然钉坐在原地。
午夜间,陈安仁拉过了一把靠椅坐在她的床边,默默瞧着女人的睡颜,他兀然推了推她,趁杜渔处于半梦半醒间,随意地说了四个字:“林旸死了。”
四个字从薄唇里轻飘飘地吐出,说的人像在陈述明天无关紧要地天气,而听的人却像胸腔被重锤击破,空洞地不真实。
杜渔僵着脸,眼珠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没有聚焦也没有神采,手指无力地扯住薄被单。
陈安仁抱臂兴致勃勃地审视着她的表情,忽而见女人淡粉地唇角上翘,嘲弄地冲着他笑:“你怎么天真到认为这种小伎俩能骗到我,刚刚的表现还满意吗?”
长直的双腿抵着凳子吱吱作响,陈安仁打开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按了几下,把画面转向直直对着她。
女播报员的字正腔圆地念着稿件:“插播一条新闻,今日凌晨四点云川最高警司梁沉英先生于渔家弯某处作坊身亡。该作坊内被搜出大量毒品,据现场记者的报道,有疑似缉毒卧底林旸和几具不知名的尸体,具体结果警方还在调查中。”
杜渔飞快地撑起身体,手臂却脱力再次摔进床里,衣衫凌乱卧在枕头死死僵视屏幕,她此时耳内轰隆做响,陈安仁轻扣住电脑静静的开口:“现在相信了吗?”
小渔侧过身裹住被单浑身打着哆嗦,冰凉的寒意从脚下直窜头顶,男人的温热的手心抚蹭她的脚掌,女人自内而发的冷意让他眼底浮起讥笑。
他慢慢收紧锁链的长度缠绕在铁柱上,直到把杜渔的手脚固定在四角,陈安仁俯下身压在女人身上,唇畔凝着笑朝她耳廓吹气,喉咙里滚出轻柔的低语:“这种表情让我好想上你。”
男人鼻间紊乱的气息在她耳边抚弄,大掌撩起睡裙的下摆钻了进去,骨节分明的指节寸寸上移笼住奶罩抓揉。膝盖半跪在女人两腿间,硬挺的器具隔着裤子一下一下顶在腿心。
舌尖从耳珠滑到脖颈上挑动,薄唇用力的吸吮,青色的脉搏突突的弹动。
一根手指强势刺入花园深处,嫩肉干涩紧致的收缩,陈安仁重眉下压,阴沉的打量着她,指尖在穴内不住搅动,但反馈依然是干燥无水。
杜渔的神情放空没有丝毫情动,她沉入无止境的悲伤中根本感觉不到男人挑逗的行为。
不知名的怒火瞬间烤灼着心脏,他掐住杜渔的两颊用力咬着嘴唇,舌头在口腔里肆意晃荡,对方依旧任他所为,不给任何回应。
眉头狂躁地跳了一下,陈安仁把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指节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液体,他含糊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响动,左手粗暴地扯下皮带勒在她的脖子上,嘴角勾起冷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原来是个情种。”
紧勒几秒,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开始挣扎,嘴里发出嘶哑的干咳,陈安仁顺势放开将皮带扔在地面,鼻尖相对,喉头上下滚动数次,他暗哑的笑道:“给你一个机会回答,现在是选择跟我做还是跟别人做?”
杜渔缓过神一言难尽地的怒视着他,体内激烈的情绪在五脏六腑里滚动:“滚!!”
“好,满足你。”男人杵着手臂从床上滚下来,掏出裤袋里的手机朝某个号码发了一条信息。而后走到沙发前躺下,一支接一支的燃起香烟静默的等待。
没过多久大门被敲响,陈安仁拖着倦怠的脚步打开房门,也没打招呼直接转身带着门外叁个高矮不同的男人走入屋里。
指尖指向杜渔对男人们说:“想怎么玩都行,请随意。”话里不含其它情绪,平静无波。
男人互视对方一眼,猥琐哼笑搓着手掌,叁个身影踱步到床侧色情地打量起床上的女人。
陈安仁颇为冷酷的倚靠沙发背面,指节夹着抽着烟观赏即将上演的春宫戏。
阴暗的地下室涌动着血液腥臭的味道,叁具尸体以不同的姿势横在地面,暂停的表情满是愕然。
男人依然站在原地,手中的香烟还剩下大半,烟灰从上方飘落于黑色手枪表面。
半晌,他迈着脚步走到尸体边俯视着他们生前的神态,人真是脆弱的生物,前几分钟还在嬉笑,此时却僵直地永远留在那分钟里。
陈安仁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半跪了下来,认真地凝视着死人浑浊的瞳孔和黑漆漆的弹洞,奇特的情绪压迫着他的脑神经,胸腔内塞满的是未知名的酸胀,这一刻他终于承认自己与陈蜀军没有什么区别,千方百计想要逃离的场景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这是第一次杀人,在叫这些人上门之前他就知道结局,但依旧放任故事的发展。
原来杀人真的很简单。
原来负罪感只是世人强加给自己的枷锁。
或许该说他在答应冯狄声复仇开始,曾经排斥嫌恶的遗传基因已然占据了大脑,他生来就和陈蜀军一样是个以假面示人的伪君子。
手指蘸着滚烫的血液,他扯着嘴角温温地笑起来,低沉的笑声在午夜时分显得格外的契合。
杜渔全身上下只有脖子能自由的转动,这场突然袭来的杀戮她目睹了全场,人体喷射而下的液体从白净的脸庞没入发丝,逐渐变得冰凉直至发硬,她冷冷地盯着陈安仁,看着他眉眼含笑起身走到她面前俯首。
男人的手掌用力捏起她的脸颊把嘴唇强硬地打开,带血的手指在口腔里压着舌头卷动:“你看我舍不得让别人动你,你又不肯让我碰,是暗示我把脚筋也给你挑断吗?”
“其实我也不是很恨你。”他的神情一如既往地温和平淡:“但你老是不按着我的想法来做,让我很不开心。”
指腹轻点着上颚滑动至深处,喉咙感到不适发出一阵干呕抗拒的声音,陈安仁面不改色拿出手指将透明的口津在她脸上擦拭:“如果一开始你就爱上我,现在何必这么麻烦呢。”
“你说是不是?”
“之前为了刺探我们会对他做什么,你宁愿假装自己被催眠委身于我,既然这幅身子已经这么贱了,你现在又在坚持什么。”
他抚摸着杜渔的侧脸,右手顺着大腿下移到脚腕压住:“你听话一点,说不准我就会放你走。现在你要跟我做爱吗?”
杜渔睁大眼眶努力的看着他,陈安仁突如其来的质问和刁难让他的脸有几分扭曲,眼白横布着几根艳红的血丝,整个人显得既温情又残酷:“如果我说不,你是不是要杀了我。”
他摇摇头,弯身从床底扯出一只铁棍握在手掌,沉吟几秒慢慢说道:“你会同意的。”
还未来得及反应,铁棍悬在半空中蓦然挥向脆弱的腿骨,夜晚太过幽静,骨头断裂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啊!!”
痛楚从内到外迅速席卷了杜渔的神智,大颗汗液争先恐后从毛孔里冒出,贴在身体的布料顷刻间汗湿淋漓,她痛苦的挣扎,腰部微弱地上扬,被禁锢的四肢连带着锁链一同战栗。
铁棍轻轻敲在锁扣,陈安仁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弹向远处,微弱的火光在水泥地滚动两圈,慢慢熄灭。
他静静地凝视着女人无力的反抗。
那一晚陈安仁将尸体脱入浴室处理后,又提着医药箱细细的帮她包扎,甚至大发慈悲解开锁扣将女人抱入怀里亲手喂她吃止痛药,杜渔在昏迷与清醒中来回徘徊。
恍惚的醒来总会对上男人沉沉注视的目光,他在审视也在观察着她。
等待着她醒来参与他们之间迟来的游戏。
此后杜渔的吃喝拉撒全由陈安仁一手掌控,饭他要亲手喂进口里,吃多少他说了算,吃不下也会硬塞入嘴里,如果不吞咽就会连续72个小时不让她进食。
洗澡,如厕。都由他来定制时间,一天只有早中晚叁次进入厕所的机会,其余时间哪怕你难受也要憋着,憋不住就拉到身上,反正最后他会亲自帮你清理。
全身仅能穿的只有内衣裤,陈安仁全方位的碾压着杜渔的自尊和底线,甚至恶意的在她的脖子上拴了一只皮质狗链,不需要她用嘴的时候口腔里总是塞着一枚红色的口球。
他要把这个女人变成最温顺忠诚的小母狗,陈安仁觉得这种行为一点也不变态,一个有自主意识的人慢慢归顺于自己的过程,真是十分有趣啊。
在这段时间里他很少碰杜渔,驯服的快感大于了肉体的刺激,他想现在哪怕拿一颗毒药喂给她,女人也会乖乖吃下。
这座潮湿黑暗的地下室里,他就是主宰着杜渔的国王。
浴室里热气氤氲,烟云弥漫,白色瓷砖被喷头涌出的水流不断冲刷,一只黄色的圆灯泡孤零零的吊在天花板上。
男人赤条条的身躯立在灯光下端,柔和的光线从挡在他的头顶形成一圈光影,紧实的肌肉脉络横布在身,面前站着不着寸缕的女人,面上没有情绪的木然受着他的搓洗。
亮晶晶的泡泡里大掌在乳尖捻动,左手按在大腿根部上下滑动,陈安仁含着笑垂下头拉近彼此的距离,浅棕色瞳孔牢牢锁住她的视线,薄唇悠悠启开:“吻我。”
女人的柔软纤长的睫毛滚落下一滴水珠,眸子里被潮湿的雾霭笼罩,她踮起脚把唇瓣凑进轻轻贴住,粉色的舌尖自发撬开口腔,游蛇一般与男人的舌头舞动。
左腿的腿骨在这种拉伸的姿势下隐隐作痛,陈安仁并没有及时处理好她的腿伤,等了叁日才把她送到某间医院做了手术,那叁天他只是不断地给她喂下止痛药,欣赏她的痛苦。
等她转醒早已回到地下室。
不是没有反抗过,杜渔在半年里试探着抗拒他,回避他;但双手无力,腿被固定的日子,没有那么容易挣扎,阴暗的种子在心底发芽开花,后背上新旧不一的划痕,都是为了奖励她有时的不听话,渐渐的杜渔愈发乖顺,他们之间愈发的和平。
陈安仁享受着她的主动,牵过她的手握住硬挺的阳具移动,指尖下移掉落花幽处挑动阴蒂,再由着阴蒂之间滑进湿热穴内,他的动作并不急,慢慢的缓缓的揉动起敏感点。
他揽着杜渔靠在冰冷的墙壁,前后冷热交替的温度让她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他啃着红肿的下唇微微使力,软肉夹缩内的指节轻巧的抽插,这具调教了几个月的身体令他无比满意的开始反馈,指腹混着淫液加快速度,女人的喘息在他耳侧环绕。
牙齿从小巧的下巴寸寸啃噬到乳尖,他像个婴儿痴迷地含住细碎地咬,乳晕被嘴唇妥善的照顾,叁指在烂泥间来回搅动,杜渔满面潮红,只有这种时候她的神情才有一线生气。
手心内润滑的鸡巴不断的胀大,她不得不用上另一只手才堪堪圈住它的轮廓,她的头依附在陈安仁的肩上靠着,耳廓升温变得发烫。
等到她终于泄了出来,陈安仁从抬起脸将沾满泥浆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刚刚为什么不叫?”
他轻笑询问着她,但笑意并不达眼底,陈安仁对于她这刻奇怪的忍耐感到很不满意,但女人却又将他的指节细细舔舐得很干净。
陈安仁把手抽出捞起她受伤的那只腿提到臂弯,器具在密缝间弹打,花穴内高潮过后流出的水液将鸡巴浸染。
“怎么不说话?是被爽到说不出话了吗?”
杜渔撑起头默不作声的点点头,陈安仁脸上的笑意慢慢收住,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腰部猛地向上一挺,阴茎噗嗤一下撑起内壁顶到尽头,紧致的包裹感吸住龟头,他难耐地咬住女人单薄的颈肉,两手抓着肉臀大力的开合。
硬邦邦的肉茎在层迭纠缠的媚肉里深深撞击,马眼涌出的水液混杂在女人的花液里,亲密里夹杂着压迫。
单脚站在地面无法承受住男人肆意冲撞的频率,嫩滑的手不得不攀抱他的脖子,密密麻麻的快感在血液里飞速窜动。
逼仄的空间,闷热的环境,生理的快感让她忍无可忍发出哽咽的呻吟,陈安仁蓦然封住她的唇,舌头大肆刮弄着上颚,身下加快了肏干的抽插,他要让杜渔在性爱中沉沦。
腰身大幅度的挺入,阴囊快速拍打着臀心,密密麻麻的剧烈撞击让他们俩在极致空白的感官下同时到达了顶端。
他依然按着杜渔的后颈拉扯着她的嘴唇,女人的眼眶里水雾蒙蒙,几乎看不清陈安仁近在咫尺的模样。
肉棒慢慢滑出穴内,被堵塞在甬道里的精液与黏湿的透明水液顺在大腿滴滴答答流入瓷砖,水流席卷着爱液冲进地漏间。
大腿缓慢地被放在地面,他直起身子,手掌搁在杜渔的头顶带着气力向下压:“帮我舔干净。”
她从善如流蹲下把器物含入口中,陈安仁抚着湿漉漉的后脑勺眯起眼睛看着她的屈辱的动作夸赞了一句:“好乖。”
一一一
19年写的,那是的设定是陈安仁救下杜渔,把她的手筋挑断了。
和现在的版本完全分隔开,所以大家当番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