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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觉的有人跟在自己身后,丁宁转身,走廊空空如也,就连一只苍蝇也没有飞过。哪里来的人跟着她呢?
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她这是怎么了?疑神疑鬼的,你当你是国色天香了还是倾国倾城了?还有人偷偷的跟着你?除了家里的那个江大川之外,哪里还有人看上你哟?就你现在这个熊样,也就江大川把你当个宝了。
进洗手间,解决人生小事,心情大好。
Miss恨嫁也找到好归宿了,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与此同时,另一个包间里
许思雅一脸愤愤的瞪着宁言希,手里的那个装着浓硫酸的瓶子已经被宁言希夺过去了。
此刻,宁言希一脸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十分优雅的夹着菜吃着,直接无视一脸怒意的许思雅。
“宁言希,你到底想干什么?”见着宁言希那一副我行我素却又不理会她,但是又人掺和她的事情的样子,许思雅特别的愤恨,瞪大了一双眼睛,恶狠狠的朝着宁言希怒吼。
对于许思雅的怒吼,宁言希并没有生气,反而优雅的抿唇一笑。放下手中的筷子,抬眸笑盈盈的望着许思雅,抽过一张面纸,擦拭着自己的嘴角,这才对着一脸怒意的许思雅漫不经心的说道:“都说许小姐是个聪明人,年纪小小,却是心机深沉。是做大事的人,怎么会这么沉不住气?竟然想在这里对丁宁做泼硫酸这等蠢事?啧啧啧,看来,我还真是看错了,原来许小姐也不过如是而已。”边说边十分婉惜的摇着头。
“你说什么呢!什么叫不过如是而已!”见着宁言希一脸鄙夷般的眼神看着她,许思雅大怒,朝着她再次大吼,“我要怎么做事,还用不到你来管!宁言希,你是个什么东西,有这个资格跟我说话吗?你当你们宁家还是以前的宁家吗?你们宁家已经破产了,你也不再是之前那个豪门千金宁言希了。你现在不过只是一个可惜的穷光蛋而已。你还以为你是那个有钱有势的宁言希吗?你拿什么来跟我说话?只要我高兴,随时都可以捏死你!”
“是吗?”宁言希依然不怒反笑,笑的一脸怪异的看着许思雅,“就好似你捏死高瑾那般的捏死我吗?还是如对付白青青那般?可惜了,你机关算尽,却是被她们两个给拖累了。你喜欢贺自立,但是贺自立却喜欢同母异父的姐姐丁宁。许小姐可是觉的心有不甘,所以想要毁了丁宁也不让贺自立得到她?许小姐,我说的可有错?”
“是又怎么样?”许思雅毫不避讳的说道,一脸趾高气扬的的瞪视着宁言希,“丁宁那个贱人,她凭什么得到了我的自立哥哥?凭什么得到我爹地妈咪的爱?至于高瑾,她办事不力,死有余辜!白青青更不用说了,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我可什么都没做,是她的亲爸把她送进大牢的,关我什么事?宁言希,我警告你,你最好别惹我,也别来管我的事情。真把我惹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呵,”宁言希一声轻笑,笑声中带着欢快与放松,漂亮的双眸看着许思雅,“当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坏你的好事,我只会帮着你。”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许思雅瞪着她一脸不信的问。
宁言希弯唇一笑:“你不会不知道,我有多恨丁宁吧?”
许思雅没有出声,宁言希对丁宁的讨厌与恨,她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我们俩的目的是一样的,不是吗?许小姐。所以,我又怎么会坏你的好事呢?我当然会帮你了。你要对付丁宁,我也要对付丁宁,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俩不合作呢?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想要让丁宁生不如死,还怕没有可能吗?”宁言希似笑非笑的看着许思雅,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沉的恨意。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只要把这硫酸泼到她的身上,难道还不足以让她生不如死吗?”许思雅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然后呢?”宁言希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后你因为行凶,故意伤害他人而进大牢去跟白青青做伴下棋吗?”
许思雅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重重的一咬牙,用着连她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的语气说道:“我爹地妈咪是不会让我出事的。”
“你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如何说服我呢?你真觉的丁净初会不管丁宁这个女儿吗?”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许思雅愤愤然的一跺脚,恨恨的说道,“我只要一看到丁宁这个贱人,就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撕了她的那张脸,让他到处去勾引人。”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宁言希一脸淡然的说道,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椅子,对着许思雅说道,“先坐下来吧,边吃边淡。不过只是一个丁宁而已嘛,至于你这个样子的心浮气燥?这样子,如果做事?放心吧,有的是办法收拾她,让她生不如死。”
“你……真的有办法?”许思雅半信半疑的看着宁言希问道。
宁言希浅笑点头,“当然!这么多年来,我已经让她生不如死好几次了,难道还会搞不定这一次吗?”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言希姐。”许思雅在宁言希身边坐下,很是亲密的唤着“言希姐”。
宁言希很是满意的一点头,递一杯茶给她:“喝杯茶,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候。不过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你妈咪知道,她一定是帮着丁宁那贱人的。”
“那当然!”许思雅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她又不是我亲生的妈咪,我恨死她了,恨不得她死。怎么可能会把这事告诉她?”
“你说什么?”宁言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思雅,“丁净初不是你亲妈?”
许思雅点头,重重的点头,“她本来就不是我妈咪,我亲生的妈咪还是被她给害死的……”
如此这般又这般如此的将那些她自以为是,从日记里看来,又在许君倾那里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毫无保留的跟宁言希说了。
听着许思雅说着这些事情,宁言希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怎么都没想到,许思雅竟然不是丁净初的女儿。那么,丁净初的女儿也就丁宁一个了。
也就是说,丁净初不管做什么,就一定会为丁宁着想。她所有的一切自然是全部给丁宁的,她当初跟许君威,应该也是这个原因吧。
“思雅,那你可以小心着她了。”一脸替许思雅抱不平的说道,“她既然不是你的亲妈,那她肯定做什么事情,想到的一定先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不是你这个养女。你还是多防着她一点,万一她把你们家的家财拿走,全部都给了丁宁,那到时候你怎么办?拿什么?你看,我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我们宁家的所有都被她拿走了,自然而然全部都进了丁宁的口袋。你可别到时落得个像我这样的下场。”
“我呸!”许思雅脸愤然的呸了口口水,“她敢?!我是不会让她拿走属于我们许家的任何东西的!”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宁言希笑的一脸自信的看着许思雅说道,“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这么做。”
许思雅哼了一声,“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是要她们母女俩一无所有,害死我妈咪不说,还抢走我爹地,现在又抢走自立哥哥。丁净初,丁宁,我一定不会让她们好过的。言希姐,你说,什么方法。”
宁言希侧身,在她的耳边一阵嘀咕,然后笑弯弯的看着她:“怎么样?可行吗?”
许思雅微想了一会,点头:“行,就这么办!我要让她们母女俩生不如死!”
宁言希唇角扬起一抹不易显见的森笑。
……
白青青的罪定了,出卖军事机密外加伤害白战,下半辈子大好的时间也就在牢里度过了。
对于,白展骁没有出声,更没有去看好一眼。对于这个女儿,他已经彻底的失望了。
这估时间来,白青青多次要以死要挟,要见江川,奈何江川鸟都不鸟她。大川同志本就不是一个耳根子软的人,他决定的事呢,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白青青要见他,无非就是还没对他死心,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点安慰。对于白青青这样的人,说实在,其实真是挺可怜的。明明人家从来都没有给过你半点希望,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自己在那里一厢情况。江川就连一点误会的信息都不曾传给她过,偏偏她还能一直自以为是的在那里抱着希望。甚至还装疯卖傻的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江川的。
说她可怜真是一点也不为过。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的所做所为,真是不可原谅。
白展骁再次接到白青青又有情况的电话,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白展骁也算是幸运了,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海棠不止没再怪他,反而很是同情起他来。在那天与白杨和司马追风谈话过后,老白虽说不可能一下子完全原谅了他,但是至少也没有像之前那般对他有敌意了。见着他也会点个头,应个声。虽说每次面对他的时候,依然还是那般的冷冰冰,没什么好脸色,但是至少没有那么排斥他。还会让他与女儿接触,让他哄哄女儿,逗逗女儿。
对于海棠的宽度,白展骁开心的同时,又将自己狠狠的骂了一通。还有白杨对他态度的转变,更是乐的合不是拢嘴了。司马追风倒是没有白杨那般的冷言冷语,尊从海棠的意思,遇到白展骁倒是客客气气的喊一声“爸”。
对此,白展骁更是笑直点头又弯腰了。
海棠原谅他了,儿媳妇认同他了,现在孙女也能让他抱了,儿子原谅和认同也是早原晚的事情。
为了每天都能不见到孙女,于是白展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白杨同小区的那幢楼里租了套房子,就这么厚着脸皮,每天去逗孙女了。
反正白杨和司马追风白天都在上班,基本上也就他和海棠带着小念歆。管他白杨那脸色是人冷还是热,他不是要每天都见着孙女。其他的,全都靠边站去。
当然,他也是还存着一点别的私心的。那就是,每天和海棠这么朝夕相对着,说不定哪一天他还能有机会呢。
海棠自然也是看出了他的那一点小心思,于是便很明确的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事,让他别再多想。她现在就只是把他当小念歆的爷爷看待,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他要是有别的心思,那就还是请回吧,请到他自己的军区大院去。
一听让他回到军区大院去,白展骁急了喂。
他这好不容易才得到儿子的点头,媳妇的认同。还可以每天都抱抱孙女,逗逗她,那可是比什么都开心的事呢。这要是让他自个回军区大院去,那他还不又成了一孤独老头了?
绝对不行的事情。
于是,对着海棠再三保证,他绝对没有别的想法,就只是想每天能见到孙女。不做夫妻,做朋友和亲人也好。至少他现在还是小念歆的爷爷呢。
在得到白展骁再三保证之后,两人倒也是很平静的相处着,一起照顾着小念歆。两人之间倒也是有说有笑,就好似一对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偶尔的也会聊聊部队里的事情。
时间倒也过的快。
一下子,小数点念歆就三个多月了,长的是越发可爱了。
乌黑闪亮又有力的眼睛,吹弹可破的粉嫩肌肤,还有软绵绵的红唇,还有那嫩嫩的小手。抱着走在小区里,人人见了都在夸上好一翻,乐的白展骁逢人便说“这是我孙女”。
这日,老白和司马追风照常一起去部队了。
白展骁与海棠带着小念歆正在江家。
对于白展骁与海棠现在的关系,江和平与水清秀自然是很乐意的。虽说,海棠也是明确表示了自己的态度,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原谅了,重归于好了。看着两人一起逗着孙女,就跟老战友似的关系,想想也足够了。相信白老头知道了也会同意和开心的。
自从海棠原谅他,儿子也不再拿他当仇人,儿媳妇更是喊他“爸”,还能每天抱着孙女后,白展骁倒是一下子又年轻了几岁。虽然头发还是花白了一半,但是至少心情还是挺不错了。
为了他那白了一半的头发,他还好几次被江纳海取笑过。江纳海比白展骁大一岁,但是现在俩人站在一起,绝对不是兄弟而是父子。
气的白展骁想跟他大干一场,而江纲海则是大有一副随时奉陪的意。但是,文静一个飞刀眼射过来,江纳海同志便是乖的跟只哈巴狗似的,苦哈哈的跟在自个老婆大人的身后,摇尾讫怜。
想想,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少年不曾有过了。之前为了文静的事,他与大海多少年兄弟见面却无言了。现在竟是言归于好了。
几个老人,三个孩子,倒也是笑声不断。
其实江纳海别提多羡慕白展骁现在的生活了。含饴弄孙,老婆在侧,又没公务缠身。这一直都是他向往的。可惜,他有公司,老婆大人心系部队,两个孙子轮不到他。
所以,江纳海觉的他就是最杯具的那个人。
也不对,他比白展骁幸福多了。他有老婆有身边,他没有长白头发,他身强体壮。可不似他那般,都一小老头了。如此一想,江纳海同志瞬间的平衡了,那颗年轻的心“咻咻咻”的又往上蹭了。
手机响起一时候,海棠正给小念歆冲奶粉,他抱着小念歆,江远航同学正抱着自己的奶瓶喝着奶,曾妈正在经他把尿。
最近一时间,大少爷江远航同学又来了一个新花招。那就是一边喝奶,一边给他把着,这样他才肯拉。
江天纵小盆友已经吃完了,正由江和平抱着,乌溜溜的眼睛望着太爷爷,小手紧紧的抓着太爷爷的手。
“喂。”白展骁一手抱着小念歆,一手人接起电话。
“什么?!”听到对方的话,脸色猛的一变,“好的,我现在就过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海棠拿着奶瓶,从他手里接过孩子,轻声问着。
江和平亦是双眸直视着他。
白展骁拧了下眉头,显的有些微怒,“那孽障,就算在里面了,也不安份的呆着。非得整出些事情!我现在过去看看,你在江叔家呆着吧,一会如果我回来晚的话,让大杨过来接一下你们。”
“混帐东西!都这样了,还不给我安份点!”江和平一脸沉肃的怒道。
水清秀瞥他一眼,对着白展骁说道:“你去吧,海棠和孩子就不用你担心了。我们有人。好好跟孩子说,不管怎么说,她都还是你女儿。能教就教。”
白展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秀姨。江叔,我先过去了。”
“嗯。”江和平冷冷的应了一声。
白展骁是直接到的医院,到病房的时候,医生已经给白青青打了镇定剂,此刻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只是却瞪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她的左手手腕上缠着白色的纱布,纱布上还有丝丝的血渍渗出。右手手背上打着点滴,那望着天花板的眼睛没有半点光芒,空空洞洞的,整个人就好似没有灵魂一般。
一般情况下,打了镇定剂是会睡着的。但是白青青没有,她只是安静下来了,并没有睡着。
她是割腕自杀,幸好发现的及时,送到了医院。
白青青是白展骁的女儿,谁都知道的。虽说,当初是白展骁亲自押着她自首的,而且似乎对她也不再过问。但是,这父女关系却是怎么都无法改变的。所以,尽管白青青在里面,那还是比较照顾她,对她也是特别的关注的。
也就是这样,白青青割腕自杀才会那么及时的发现,并送医就治。
伤口不是很深,失血也不是很多。但是,她却一直大闹,抗拒医生给她医治。无奈之下,便是给她打了镇定剂。
“你到底要闹哪样?”白展骁站在病床前,双眸凌厉的直视着她,压低着声音怒道,“你就不能给我在里面好好的反省了?就不能给我安份点?”
白展骁的声音并没有让白青青回神看他,依旧用着那茫然而又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然后对着他如幽灵般了说了一句话:“你要见江川!”
“你见大川作什么?啊!”白展骁再次对着她怒吼,“大川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一直以来都是你自己在一厢情况,是你在钻牛角尖!大川根本就连一点这样的意思都没有给过你,就连一点点的误会都没有。你就不能给我清醒一点?你到底在闹到什么时候?是不是非得在把自己这条命给闹没了,你才罢休!”
终于,白青青微微的回过了一点神来,侧头冷冷直视着白展骁,冷笑:“我现在这样与死有什么区别吗?我这一辈子还有出头之日吗?这不是你一直想看到的吗?不是你希望的吗?怎么,现在看到我这样,又在这里可怜我了?你做给谁看呢?你有把我当是你女儿吗?在你心里,现在不是儿子和孙女才是最重要的吗?我这个女儿在你心里算什么?死活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来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想见到你,我要见的是大川,不是你!”
白展骁闭目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呼出睁眼,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你见大川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抱着那不切实际的希望吗?你当初那么伤害宁宁,大川不追究你已经算是给我和爷爷面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见大川!”白青青似乎不想再跟他说话,直接将头偏向了另一边,重重的咬着这五个字。
“你——!”白展骁咬牙怒视着她,“你把自己弄成这样,就是想要见大川?”
“我、要、见、大、川!”白青青重新转头一脸阴郁的瞪视着他,一字一顿重重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