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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念拆穿:“轻松的话,倒是多一点啊,看这腹肌浅薄的,真让人不敢置信。”
沉斯:“……”
澡不是白洗的,浴巾也不是白掉的,席念被沉斯拖住,在酒店待了三个小时才得以出门。
吃上一餐晚餐不是晚餐,夜宵不是夜宵的饭。
温网比赛还在进行,第二天,席念和沉斯带着两孩子一起去看比赛。
看比赛,还得用陈锋给的票。
沉斯不太乐意去,不过没有明面上表示不愿,只拿着票撒娇说:“我陪你一起去看,有什么奖励吗?”
一个吻都没有。
作为大清早被吵醒硬是做了一番晨起运动的惩罚,席念一巴掌糊在他脸上,给了四个字回答:“爱去不去。”
沉斯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看过陈锋的比赛后,警惕心更强了。
网球小白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陈锋的实力,他有了危机感。
为了更清楚地感觉到敌方的实力,晚上沉斯趁席念洗澡的时候暗暗度娘一把,黑着脸差点砸了手机。
#国内最有出息的网球运动员#
#国内最帅的网球选手#
#峰峰今年肯定能夺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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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亲子鉴定
温网是草场地,对场地和草坪的要求很高, 保养和维护的价格更高。
全世界能够供应起职网比赛的草场地寥寥无几, 几乎全在英伦三岛上, 且时间集中在六、七月份。
四大满贯是五盘三胜制,每一盘保守估计一个小时,一次比赛以三盘连胜来计算, 至少三个小时。
今年的温网赶上七月的尾巴, 预计两个星期不到结束全部赛制, 场与场之间安排得很紧,对选手的精神力、耐力、体力、恢复力等要求全部到达极限。
人在极限中,要么爆发潜力, 要么耗尽能力。
显然,陈锋是前者。
一路的胜利并不会让他轻视任何一个选手, 不是他太强,强所向披靡,而是他遇到的选手还不够强。
他瞄准的目标, 从一开始就只有两个人。
那两个男人, 去年分别以三比零和三比一成绩压倒性地赢过他, 却在最终决赛中打到三比二难舍难分。
打完五盘盘数不算, 更是在决胜局打到抢七, 历时六个小时。
不论从哪一方面, 彻底压倒他。
今年, 陈锋在百般磨练之后卷土重来。
说不出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八强赛遇到了那两个男人, 比赛僵持,打到三比二才赢。
席念看着他赢得艰难,但是比赛结束后满是汗水的脸上尽是满足。
这份满足在决赛中,又成了不甘。
三比一,陈锋输给今年心血来潮来温网试水的胥博文。
就此,止步温网亚军。
席念对胥博文有印象,这人和陈锋同龄,赢过陈锋很多次,两人是命定的对手。
又有了新的奋斗目标啊,陈锋。
比赛一结束,沉斯拉上席念直奔机场,火速飞回国。
亲身尝试男票醋味究竟有多猛的席念没有任何怨言,飞机起飞前给陈锋发了条【期待明年你能夺冠】的短信。
沉斯问空姐要了热牛奶和毛毯,两人喝了牛奶盖上毛毯睡觉。
睡着前,席念听到亚斯和饕餮还在争论不休。
亚斯:“嗷,宝宝的肉!”
饕餮:“那是席念买给本君的肉。”
亚斯:“嗷,宝宝的锁骨!”
饕餮:“那是席念给本君的锁骨。”
亚斯:“嗷,宝宝的车厘子!”
饕餮:“唔,沉斯给本君买的。”
亚斯:“嗷嗷嗷嗷你欺负宝宝!”
饕餮:“……”欺负本君不会哭?
在英国的两个星期,席念天天和席慈视频询问恢复状况,席慈总说“很好”“不用担心”“你在那边玩的开心”。
席念转头问护工,护工拿的是她给的工资,说的更真实点,不过席慈确实每天心情不错,身体一直在逐步恢复中。
飞机在a市降落已是深夜,几人回家休息。
第二天,席念和沉斯一起去医院探望席慈,意外地在病房里看到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席慈眼瞳一缩,紧张起来。
沉斯把买来的水果放在一边,席念问席慈:“妈,这位是?”
席慈眼神微闪,“朋友。”
“嗯……”席念看了男人一眼,“原来妈在a市有要好的朋友啊。”
护工捧着洗好的水果回来,听到席念的话,笑道:“对啊,白先生这段时间经常过来的。”
白?
席念大概猜到这人是谁,也知道席慈不在酒店的时候大约做些什么了,她看向席慈。
席慈移开视线,不敢和她对视。
席念捏紧拳头,她需要非常克制才能忍住到了嘴边即将出口的话。
她现在很生气,要是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可能情绪不理智下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沉斯不了解实情,只察觉到席念的情绪不好,像是濒临临界点即将爆发。
“既然妈有客人在,你们好好聊,我们下次再来。”
席慈张嘴想说什么,看看席念,看看白溪,又闭上了嘴。
席念失望了。
沉斯轻轻地拉住席念的手,拉着她去地下停车场。
今天本来的计划里,他们探望过席慈后,要去秋水山庄把去英国的伴手礼带给杨文浩和潘美琴。
现在看来,还是回去好。
病房里。
护工看着情况不对,拿起包出去:“时候不早,我去买菜了。”
护工走后,白溪才开口:“她就是我们的女儿?”
席慈点头,又摇头。
白溪没看懂:“什么意思?”
席慈目光恍惚,仿佛透过无边无际的天空看到了什么。
*****
***
席念上车后就歪头看着窗外,一声不吭。
沉斯没有问席念到底怎么了,给她一个可以思考的安静环境。
等红灯的时候,席念突然说:“能让大哥帮我个忙吗?”
沉斯问也不问直接答应:“嗯。”
“帮我和席慈做个亲子鉴定吧。”
红灯变绿,沉斯该踩油门的脚踩成了刹车。万幸车子本来就在等绿灯,没有启动,刹车没有任何影响。
好半响,沉斯忍住内心的波动踩下油门,小心地问:“你怎么突然会想……”
“饕餮说的。”席念神情疲惫,这疲惫不是因为时差还没倒过来,而是心理上的。
沉斯一愣,他明明对饕餮说过让他先不要说的,“他怎么会和你说这个?”
“……她为什么要谎报我的年龄?”
身份证上的年龄和实际骨龄不匹配。
如果饕餮所说的是真的,席慈绝对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不如说,席慈谎报年龄的原因更可疑。
饕餮,没有说谎的必要。
所以,一开始,他们就知道席念不是席慈亲生的。
沉斯叹了口气。
他曾犹豫过,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席念。
犹豫很久,还是觉得说与不说不应该由他做决定,所以才拜托饕餮暂时不说,等他找到机会和席慈谈过了解事情真相后再决定。
没想到,饕餮还是说了。
亲子鉴定需要三天,这三天,席念没有去医院,也没有主动打电话问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