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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随便看看。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我挪到灶台前,挡住七福的笼子,死兔子,不知被他看去多少。
我的目光很快被奇怪的东西吸引,琥珀虽然护住胸前,肩膀还□□着,就在她左肩膀的位置,有一点莹莹的黄色光芒在闪烁,那光很微弱,在她全身□□的情况下才显眼一些。琥珀也用同样惊异的目光看着我,我侧目,刚才在床上翻来覆去,衣服不太端正,跑得急也没注意到我外面的罩衫有些滑落,右边的肩膀有一半露在了外面,就在露出的那点右肩膀上,微弱的黄色光芒如烛火的尾巴一般。
琥珀抿了抿嘴唇,声音颤抖地说:“我听珠玉上仙说,双生神元的兄弟姐妹呆在一起,有些部位会发光,那是还是神元时长在神元树上双生神元相连的地方……”
这个说法,我也听过,不过听说就算发光也只是非常微弱的光芒,被衣物遮挡着就不会看见,我一度还想扒了火曜君和水曜君兄弟俩的衣服来验证看看是不是真的,结果被火曜君的真火烧焦了头发,再不敢造次,不过水曜君背地里偷偷告诉我,小时候他和兄长一起洗澡时确实会发光,他的光在肚脐眼附近,火曜君的在屁股上,怪不得火曜君死活不肯给我看。
水曜君和火曜君是兄弟,那我和琥珀是……
主神大人从没告诉过我我还有个妹妹,大概连他也不知道吧,如果不是被他不小心碰掉,大概他连天地间还有我的存在都不会知道,又怎会留心到我在神元树上长在哪里。
“难怪我看到你就特别亲切,觉得好似见过,琉璃也是同时见到的,她也很温婉有礼,我对她却没有这种感觉,我们竟然是双生的神元……”
琥珀昂起头,眼睛里似有泪花:“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很可能是我姐姐,上千年来我一直在找姐姐,习惯了时刻注意身上的变化,在土曜宫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了。”
现在回想起来,琥珀对我的事特别上心,照顾得特别细致,在蓬莱宫帮新任日曜君修复七曜星阵时,她时常做点心送来犒劳,也是为了我吧?明明我是姐姐,暗地里却总是她照顾我,心中颇为愧疚。
“你既然知道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琥珀低下头,声音轻微得无奈:“你是嫖神,我只不过是瑰宝殿里一个小侍女,冒然跟你说,也只会当我有意高攀吧。”
“说什么傻话!我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哪有高攀低攀的!”
听了我的话,琥珀神色明朗起来,又小心试探着:“你真的愿意承认我这个妹妹?”
“你就是我妹妹!有什么承认不承认的。”
“姐姐!”
突然多了一个妹妹,像做梦一样,感觉很不可思议,又不希望是梦。我有妹妹了,嘿嘿,我有妹妹了,做梦都能笑出来,水曜君昏迷不醒时,火曜君日渐憔悴的模样就让我很羡慕有兄弟姐妹的人,我也有妹妹了!我一定要像火曜君照顾水曜君那般好好照顾她才行,琥珀披了衣服从浴盆里站起来,这就是我的妹妹啊,她看起来略有些瘦小,让人忍不住怜惜,服侍珠玉上仙那种刁钻妇女想胖都不可能吧,等我完成神纪回了天宫,不知道能不能趁主神大人高兴的时候把她从瑰宝殿要出来,不对,就算去偷去抢我也要把她从火海里捞出来,谁让我是姐姐呢,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在我心里冒出来。
这样说来,七福偷看了琥珀洗澡不就是偷看了我的妹妹……我恶狠狠地瞪着七福,七福本来在啃萝卜,被我的目光吓得抱住萝卜萎缩在笼子一角。
“姐,我去把浴桶送回房里去。”琥珀把木桶的水倒干净后对我说。
“你怎么不在房里洗,跑来柴房,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我发现我入戏真快,刚和妹妹相认,马上就有了姐姐训诫妹妹的自觉。
“我嫌抬水回房里太累,就想偷个懒,反正这时间柴房也没人来,再说门也有锁……就是没想到会有撞门的。”
我老脸一红,尴尬地挠挠头,本来我脸皮挺厚的,在妹妹面前怎么就特别容易受挫折。
趁琥珀去送浴桶,我拎着七福的耳朵,把他从笼子里拎出来:“说,你都看见什么了!”
七福四条小短腿在半空胡乱瞪着,连声求饶:“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忙着吃萝卜能看见什么!”
我把七福拎在火炉上晃了一圈:“最好是,不然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七福圆溜溜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大姐头,能不能再我拎过去烤一圈~”
我对总能苦中享乐的七福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当一个人已经不惧痛苦,又不留恋安乐,还有什么能难住他,至少在精神层面,我觉得七福已经所向披靡。
孤单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竟然有妹妹了,白羊山这么多人,我想要分享这份喜悦的人却没在这里,小春他有没有要回木曜君的神元?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和琥珀虽然做了几千年陌生人,到底是双生的神元,一脉相连,起初彼此还有难以置信的羞涩,很快就本能地亲近起来。琥珀最喜欢晚上抱着枕头跑过来听我讲故事,虽说我们都是天宫的神仙,差距确实甚大,琥珀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主神大人一眼,当我说主神大人坏话的时候,她起先不相信,后来就特别喜欢听我说主神大人的坏话,我不禁感慨,我们果然是姐妹啊,就算她没见过主神,也能跟我感同身受。
白伶这人,有时候我觉得他只是一具会走的尸体吧,当我告诉“我有妹妹了”这么惊天动地的消息,他连一点惊讶的神色都没有,仍旧摆弄着手里的人参。直到我扯着他的耳朵大喊:“喂!你是不是听不见别人说话!”
白伶用很缓慢的速度转头说:“是不是不给你吃药,你就不会有一刻钟安静的时候?”
想到那副哑药,我默默地闭上了嘴巴,我觉得这世界特别不公平,白伶能用哑药迷药之类的东西欺负我又不致命,我只有拧断他脖子这类粗暴的报复技能,偏我又生性善良,不可能这么对他,对他的欺凌行为,我就只能忍耐。
不知是不是山下的妖魔吃错了药,或是谁给了它们熊心豹子胆,明知我还在这里,它们又来骚扰白羊观。小弟子跑来报告的时候,我习以为常地应了一声,懒洋洋地往山下走。已经不知收拾过它们多少次,它们不嫌烦,我都打不起精神对付它们。
一切重复的都和以前一样,对付起这些小妖小魔就如同饭后活动筋骨一样轻松,不过是要消耗些神力罢了。但这一次,当我收拾完山下的妖魔,走回山顶,摆在我面前的是一片狼藉,整个白羊观如同糟了抢劫,弟子死的死伤的伤,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我找到一个还有气息的弟子,着急地扶起他:“怎么回事!”
那弟子伤的太重,说话吃力:“妖……魔……”
我猛地站起来使劲嗅着,空气中真的有妖魔的味道,怎么可能,山下的妖魔我一个都没有放上来,就算有漏网之鱼,零星的几个妖魔,山上的弟子还抵挡得过,怎会这番凄惨的景象。
琥珀!白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