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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觉得好奇怪,这么冷的天,姑爷干吗拉着小姐在花园里散步?
正德二十六年,三月二十三日,老皇帝禅位给英王,翌日即举行登基大典!
年号改为承丰,去英字号留沐号,武得沐歌正式祭祀祖先告知天下,正式登基成为大德国的皇帝-沐德帝!
尊老皇帝为太上皇,移居太上宫颐养天年,老皇帝算是大德国第一位活着退位的君主,他也算是想开了,也不知道几时被木独摇的逍遥论触动,大德国的江山如画,为这个国家鞠躬尽瘁的每一天是为了什么?
他也想着可以一辆马车,几个侍卫,三两个知己用脚去丈量自己这个无边疆土。
祭祀大典上,老头子一直是嘴角含笑,而傍他身边着华丽盛装的陈皇后,低垂着眉,每走一步,心情就开始在失落。
繁杂的庆典程序,大半京城都空了,朝廷官员,按照严格的官阶与职务,辰时都已经到位恭候!皇家威仪,锦旗漫山遍野,在皇家寺庙堂前,等祭奠的人员早已经等候多时。
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都已就绪,只等东风来,等到吉时一到,上述天庭,下敬告天下。
九百九十九个长阶,一步又一步的是结束。一步又一步的是他人的开始。
若说是走在前面长阶的坚实背影,挺拔而又威武,稳稳当当的安步当车。
陈太后有一刹那间的迷失,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就是她的儿子,这个天下至尊的椅子,谁也夺不走他儿子的位子。
略微有些单薄,她能想象得到在哪黄色的大袍之下,龙袍随着他衣摆的晃动,金丝线绣的真龙,在阳光之下照耀看仿佛呼之欲出。
真龙天子!
清脆的鸟鸣声从山谷里面呼啸而来,成千上万的鸟好像是从天上而来,朝贺般在皇家的寺庙上空盘旋了三圈,又呼啸而去。
盘古开天,从古至今从无记载,从未有过的景象,让成千上万的观者无不感叹。
天降祥瑞。
上天准了老皇帝的呈请,派来了天上神兵朝贺,本来在朝中还有一些人摇摆不定的官员,也被眼前的奇景给震惊到了。
无不心悦诚服的,跪地朝拜,俯首称臣。
朝臣臣服,天下归顺。
沐帝登位!
皇家寺庙主持,向天下昭告,宣读圣书。
万臣万民沸腾的时,晋升陈太后的原东宫皇后,也只是扯了扯嘴唇,抬手礼服大袖盖住自己的半面,是笑非笑的冷眼观看。
自己的儿子还在禁闭期,而眼前的人就匆忙的举行大典,这不是怕了吗?
说什么手足情深,大赦天下!为什么不敢先赦免得自己手足,虚伪!
沐帝念完天书,俯瞰众臣众民众亲,优雅又霸气的收起了黄绸诏书。
还是有人在低咕!
说的好听!她从东宫之主一步一步的往上一步变成了皇太后,真心的不甘,眼一闭,一步踩空台阶,失重的身体直接的往前扑去。
就在她又羞又怒,自己会跌成狗吃食的模样,太上皇一撩身下的锦袍,抬高自己的腿把她抬了一下,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丑态百出。
太上皇借势伸手拉住她的后衣领,往上一提,行云流水的优雅动作扶住她!
一甩一提拉之间的电光火石,陈皇太后轻轻的拽着太上皇的衣袖,无限感激的迎上那双眼,站直身体,瞬间眼眶里面有些湿润。
这个男人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所有,却从来没有对她在人前伸过手!在万人前,救她于危难中。
太上皇偏头,沉声低声叮嘱:“帝母,还不能满足吗?”
眼一沉,四围望去,就算是作为太上皇,无担一身轻,他的气势也威仪四方!女人的贪婪,从前他还可以视若无睹,心知肚明,而到了如今。
他不得不断了她任何的念头,陈家还想安然吗?
帝母!
陈太后心一凛,太上皇是在警告她,就算不是太子即位天下,给了你帝母的称号,你还要求啥呢?
沐帝的亲娘仙去,悬空太后也就只是一个牌位,陈太后算是最大的赢家,她的太后位稳为磐石,独占鳌头。
她应该知足吗?陈太后心里的那丝感动,在听到太上皇那一句戳心窝的话以后,刚起了一丝涟漪的心湖,很快的归于平静。
她在瞟到木独摇笑如春花的面庞,心里更是往下沉,真是出乎她意料的之外。
风平浪静了吗?
不,起风了!
沐帝还没有迎娶皇后,朝廷中的战争又一轮开始,家族中没有可以匹配的女儿家,京官几大家族都蠢蠢欲动!
多方势力的运作之下,太上皇的黄怀柔政策,圈禁的废太子和九王爷从一间,极小的屋子,变成不能走出自己的禁地,也就是各自的王府。
夜晚,一身黑衣的郎仁平现身在楼伯先明的书房!木独摇捧出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衣裳,让他给换上以后,书房里几个人才慢慢的密谈!
那些神鸟从何而来?
那些神鸟又去向何方?
“去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奇迹都是有心的人制造的,不管天下人信不信,祥瑞在每一个人的心目中都是期待的!
“小叔叔怎么没有把小玲珑的画像给我带回来……”
“小玲珑可喜欢爬树了,发现本来已经准备好了,结果小家伙偷偷的把画像又摸了回去……”
“啊?”木独摇偏过头去看她家的夫君,孩子没有娘亲在身边,你看吧!这小脾气也是古灵精怪的!
“她干嘛不让带?”
“她说了,只要不给你们带画像来,她的爹,她的娘真的会想她了,你们就可以归家去看她!”
“这小家伙也太聪明了!怎么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呢?”
郎仁平爽朗的笑,也是忍不住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无限的感慨:“小玲珑真是想你们了,嘴巴全是一个劲儿的不承认,可她常常的站在桃花树下面,爬到桃花树上面去,一坐一站就是大半天!”
“我们……是真的应该回去了!”
木独摇点点头,有几分忧伤的抱怨:“恐怕我们归家,她也不认识我们了,说不一定在路上遇到,还笑问,可从何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