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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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夏洛克的烦恼
夏洛克直接无视了这个人，回头看了一眼张鱼，张鱼就立刻小跑追上了他的步伐，两个人一起往外面走去。
正好与多诺万警官擦肩而过的时候，身材丰满的女警官很不凑巧地听到了夏洛克提醒张鱼的话，顿时气得身体抖了三抖。
夏洛克说：“刚刚那个人身上用的香水味道很不对，是男士的香水，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弄错了。幸亏她的身材非常胖，不然要是隔的远的话，别人恐怕会误认你的性别。”
张鱼心里好笑，面上却假装震惊，“真的吗？或许是她自己喜欢男士香水的味道呢？现代人各种奇葩爱好都有很多，这位女士仅仅是喜欢男士香水已经是很不另类了。”
两个人嘀咕了几句，自觉主动地离开了这里。刚刚和他们针锋相对的多诺万警官，却因为还要处理仓库地上几具尸体的事情而被迫留在这里，只好一个人生着闷气。
重新坐上了回去的出租车，张鱼不由好奇询问夏洛克：“你要和那个人赌博吗？以两个人的性命来做赌注？”
夏洛克轻飘飘地瞄了身边的张鱼一眼，却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张鱼不泄气，继续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个赌注太危险了，我们不能用人命做抵押。只是可惜，我们根本不清楚他下一个要出手的目标，不然就不用多这么多事情了。夏洛克，依照你的经验，你认为他会对什么样的人动手呢？第一次是一位毒品贩卖商，第二个是专做假帐会计，第三次的马克劳尔是因为碰了中东那边的关系，第四个也就是昨天的那个男子是因为要出卖消息，第五个将会是因为什么呢？”
“或许还是和他的地下世界有关的。你就先不用问了，等回去再说。这次估计还得算上约翰。让我们先查查资料！和他们抢时间！”
夏洛克安稳地坐在后坐的位置，手指在手机上飞快滑动，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回到贝克街221b，张鱼先一步下了车，帮助夏洛克开了房间门。他们只要这两天的查案时间，必须要加班加点的干活，身为探案主力的夏洛克更需要抓紧时间，不然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死去了。虽然被那位麾下盯上的人手上也肯定有不干净的地方，或者他们的死也是罪有应得，可不管怎样，惩罚犯罪这个任务是属于苏格兰场的，就算是那位麾下杀人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伦敦只需要警察，不需要替代警察做出最后决议的杀手义警。更不要说，这里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地盘。
约翰在收到夏洛克的连环轰炸短信的时候就主动过来帮忙了，在被张鱼提示了事情的严重性之后，一直都很有正义感的约翰更是当仁不让，和夏洛克一起熟练地开展了信息检索。作为新来不久的助理张鱼只好帮助做起了后勤办的工作，为他们两个提供任何需要的报纸，咖啡还有午餐和晚餐，被两个人指使得团团转，差点就要上去撸起袖子打人了。
只是一旦闲了下来，张鱼就会陷入美色的诱惑不可自拔。被侵占了沙发和椅子的张鱼非但没有生气，还乖巧地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一旁，看着夏洛克和约翰二人组忙来忙去。
沉迷与工作的人总是要比平时看起来帅气很多，不提本来就带着一种稳重安全气质的约翰，即便是脾气令人糟心的夏洛克也是如此。
柔顺的黑色卷毛，凌利的鼻子和下巴，迷人的蓝色绿色交织的眼睛，正经紧身的紫色的衬衣，还有那衬衣下面结实的肌肉，和那透过敞开的领口所看见的神秘的白色皮肤……
上帝在造就夏洛克的时候一定太过于用心了，赐予了他超乎寻常的智慧之后，还给了他一张禁欲性感的脸。张鱼悄悄地磨着牙，色心却一直在蠢蠢欲动，过于炙热的目光在夏洛克身上来回打转，这个时候张鱼也想不起来当初是怎么咬牙切齿想要整治夏洛克的了。
她已经快要入魔了，就像是被一个被帅哥美女占了便宜之后的普通人一样。
“要是可以扒开他的衣服看看就好了……”
暗哑的呢喃声在房间里响起，瞬间惊动了正在老实办公的约翰。
他迟疑地看了看正在发呆的张鱼目光所及的方向，却什么都没看到，但是他心里还是消不去对张鱼和夏洛克之间节操的警惕。
伊萨居然喜欢上了夏洛克！！！
这可真是本世纪最大新闻！
本来约翰还以为以夏洛克这样的性格，有个很漂亮能干的茉莉法医喜欢他就很稀奇了，没想到这位才来几天的伊萨也迷上了夏洛克，难道喜欢毒舌长脸是一种新潮流？自己果然是和年轻人脱节太久了。不过，这个消息要是发给麦考夫，应该可以换不少支票吧！嗯，等会儿就发！
亲爱的夏洛克，身为我出来之后的最好的朋友，并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为了我老约翰和萨拉的幸福，想来做一次这样无伤大雅的牺牲，你肯定是愿意的。我就不客气了！
装修奢华的办公室里，向来掌控欲极强的大英政府麦考夫坐在柔软的沙发座椅上正在对着桌上摆放的一堆甜食发呆。他正在做一个关于他人生的决定。今天自己是吃香浓顺滑的德国经典的黑森林蛋糕，还是来自法国顶级大厨亲手制作的提拉米苏呢？这可真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犹犹豫豫了好久，就在麦考夫终于做好了计划，将手中的叉子伸向上面撒着绿色抹茶粉的提拉米苏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短信铃声响起。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守着的安西娅不清不愿地关上了自己的手机，替她懒惰到连离开座位走几步都不愿意的上司拿手机。
最近她和自己的男朋友陷入了情感危机，需要好好找个地方聊聊天，而她的上司——世界上最聪明的暴君——麦考夫·福尔摩斯，却连给他的最优秀秘书几分钟空闲时间寻找一个合适的分手地点都舍不得，真是可怕！
只不过，安西娅很谨慎地观察着她上司的面部表情，明显注意到他在看到手机上短信之后，脸上的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难道最难搞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又干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夏洛克的节操危险了！！
第26章 夏洛克的烦恼
天黑了，忙碌了好久的张鱼终于有机会闲下来，坐在二楼的沙发上用着各种姿势看电视。只是看着那些报道最近伦敦消息的新闻频道，她总是有些心不在焉。
作为目前唯一知道莫瑞亚蒂他们身份的人，张鱼有心想要跟夏洛克坦白，给他和约翰的研究方向加一把锁，可是她现在本来就处于不怎么被信任的阶段，要是真的说了这些东西，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消息来源？
如果解释不清的话，夏洛克和约翰会相信吗？
一想到自己见过的福尔摩斯家的兄长麦考夫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张鱼委实不敢再去冒什么风险。
张鱼又纠结了好长时间，一直到临睡前也没得出什么结论。与之相对的，是夏洛克和约翰的线索搜查工作也陷入了僵局。
演绎法这东西，需要显示存在的线索为基础，需要纯粹的理性作为前提。可是今天那位不具名的麾下却是一个奇特的变数。他这个人的思维很难去预判，而不能预判的部分，就只能是完全没有逻辑的瞎想了。
从他挑选的杀鸡儆猴中的“鸡”就可以表明，他个人的选择相当天马行空。除了拥有同一个特质——背叛他们几乎没有什么好比对的。所以，如果夏洛克想要从伦敦这将几百万人之中选出最有可能被那个人挑中来杀死的个体的话，一天两天这种稀少的时间段根本不够。
夏洛克在思维宫殿里圈住了很多嫌疑人的名字，又一个一个划掉。如果没有任何提示，面对这么大的任务量，他根本完不成任务。
所以，现如今，夏洛克也只有可能并且必须考虑那个人给出的第二条路。那就是在夏洛克对外公布的社交平台上发布一些可以表明他个人态度的信息。
当夏洛克在房间里公布说要再网站上认输的时候，房间里一片寂静。
约翰表情不是很好看，虽然他不算是一个嫉恶如仇的家伙，可是现在要跟最猖狂的犯罪分子低头，这滋味张鱼就算没有体会，也可以感受得到他心里的难过。
“夏洛克，你真的要在你的网站上说吗？或许我们可以再花点时间试试，没准会有别的方法呢？况且，你能保证他会给你最正确真实的留言吗？如果他骗了你，我们将还会再搭进去一个人的命。”
夏洛克没有说话，他一反常态地保持了一种颓靡的姿势，没有了以往的精神抖擞。这次突然的“游戏”对他而言，是一个巨大的刺激，让他深切认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约翰和张鱼都只能眼睁睁看着夏洛克随着时间的逼近心情越来越暴躁。
夏洛克非常骄傲，甚至可以说是傲慢冷漠。他向来不怎么看得起他人，除非是被他认定的朋友，比如说约翰、雷斯垂德，张鱼这位助理勉强算一个，还有被他当做家人的，比如说他热爱戏剧的母亲、细心照顾他的哈德森太太，更有他招惹不起只能耍耍小性子的人，比如说他大哥。
可是今天反而被他同样不怎么看在眼里的家伙给拿住了手脚，被迫占了下风。如果说莫瑞亚蒂的目的是让夏洛克深深记住他的话，他的目标已经完美达成了。
张鱼遗憾地看了看板着脸的两个人，充当着一个紧急的和事老。“约翰，夏洛克，我们没有别的选择。这是我们唯一的可能了。”
“……好吧！”
约翰心思转了转，还是没有什么可以采取的措施，心里总归是不大舒坦。
只是既然已经做好了向恶势力低头的准备，早一点或许可能给他们的发现争取更多时间。夏洛克二话不说，将在网站上留言这个任务分给了张鱼。
她在约翰的指引下打开了夏洛克的网站，先不管挂在上面的那些极具科研参考价值的两百多种烟灰的比较，而是直接在下面允许留言的地方发了一条简短的讯息。
“you are win!so this's time for you.”
留过言之后，夏洛克和张鱼就只能在这里慢慢等了。他们已经花了大半天时间去找一些没用的材料，可为了救人，现在也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夜色越来越深，贝克街221b的灯却没有关，张鱼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约翰和夏洛克也是疲惫不堪，连洗一把脸的功夫都没有就抢着要补觉。
第二天一大早，三个脑袋挡在了约翰的笔记本电脑前面，网速有些慢，逐渐刷新出来的夏洛克个人网页上已经在张鱼的留言下多出了一行字。
“你们的回复真的让我很高兴，真想放几场好看的烟花给你们看看，庆祝一下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合作。废话不多说，充分发挥你们的想象力去寻找那个人吧！这里是一些有用的讯息。”
“伦敦的地下是一个充满了迷醉和幻想的城市，那个人本来也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员之一，可惜，他走上了另一条不适合他身份的道路。背叛者的死亡将要来临，不如让我们一起跳舞！对了，千万要小心他的一双最擅长满足小女孩愿望的手。”
不知所云的话语让脑容量相对较小的约翰一头雾水，不怎么精通语言学的夏洛克也有些困惑。不过还好，这几句话的重点可以被提取出来。
幻想，背叛，舞会，手……
这四个词单独列出来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是凑在一起就有些坑了。
夏洛克看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连续不断地敲击着一些代码，可是网页上却找不到任何关于ip地址的信息。
夏洛克的心情还不算差，毕竟他找到了一个势均力敌的电脑方面的对手：“这个人的手下也有电脑技术非常强的人在。如果有心遮掩，我没法在短时间内找出来。”
约翰苦笑着点点头：“那我们就只能从这字面意思上猜了。”
张鱼摸着下巴，试探着说道：“我先说一下我自己的看法。我认为这句话的潜在意思是告诉我们，我们要找的人是一个杀了很多女孩子的杀人犯，而且他的手法很巧妙，具有一点艺术性质。只不过这个人背叛了那个打电话的人，所以他要找这个人算账。这个人会出现在一个盛大的舞会上，我们可以查查今天伦敦有没有什么地方要举办舞会，然后一一排除。”
张鱼这一番话细细看，还是有一点道理的。夏洛克并没有点头或者摇头，张鱼就继续说了下去。
“从之前被杀的人的身份来看，这个人的职业并不固定，可是幻想这个词，给人的感觉是这个人很有可能是那种道貌岸然的成功人士。我们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开始排查。顺便，刚刚提过，这个人对很多女孩子都下过手，年龄大概是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夏洛克，我们需要去跟警察局那边联系一下，看最近几个月有多少年龄在十五岁到二十五岁的女性失踪。这个或许也是一个突破口。”
夏洛克本来还有些不可置否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张鱼说的话其实和他思考的差不多，只有细微处不怎么一样。
那位打电话的人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对手，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藏着秘密。在伦敦，很多公共秩序方面的管制都比较平时严格，而平时就可以放烟火的地方只有在郊外地区，那些有不少学校的存在。依着伊萨的判断，这个人十有八.九是为大学服务的。
而根据他自己的消息来源，最近需要召开一次盛大的舞会的学院只有考陶德艺术学院。只是，这次的舞会因为是一个假面舞会，需要邀请函。
假如只有夏洛克一个人的话，他可以自己随便找个人弄走他的邀请函然后混进去，可是要是加上约翰和伊萨，这就有些麻烦了。
就在这时，约翰的手机响了，是他社区医院萨拉护士的电话。
约翰对于长相靓丽身材丰满的萨拉很有好感，此时即便是房间里气氛格外压抑，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出去接了一下电话。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张鱼和夏洛克都很好地恪守了这个准则，当然，张鱼是听不见，夏洛克是不想听。
自从约翰手上有了一点小钱钱之后，他就频繁地处于约会、确定关系、分手这三个阶段之中。在之前，夏洛克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听约翰对着电话黏糊糊地提到很多女性的名字，现在都快麻不了，或许这个情况只有在约翰确定要结婚才有可能缓解。
过不了一会儿，约翰兴奋地回来了，脸上洋溢着格外灿烂的笑容，一看就是好事将近。
他很正式地像身边的两个人炫耀着自己得到的优良待遇：“萨拉请我一起去参加一个舞会，是在考陶德艺术学院举办的。她有一个朋友在那里，手上可以弄到不少内部票，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一下。对了，舞会就在今天晚上。”
张鱼被对面小泰迪的甜蜜给虐到了，毫不客气地提醒他：“我们在网站上留了言，现在破解谜题关系到两个人的性命，你确定你要去和萨拉去参加舞会而不是陪我和夏洛克一起探案？”
作者有话要说： 夏洛克和莫瑞亚蒂果然是相爱相杀的最佳cp！
费尽心机总算被夏洛克记住的咨询罪犯还有焉哒哒的夏洛克小天使，好想调戏一把试试~
【好像逆了cp？(⊙_⊙?)
第27章 夏洛克的烦恼
约翰被迫想起了刚刚的纠结，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可是要为了救人献出自己这两天时间的男人，怎么可以一直沉浸在男女私情之中呢？真的是太不好了。
好在夏洛克出言拯救了他，“不用，我们会和你一起去。这是一个假面舞会，记得准备你们喜欢的面具。”
张鱼的眼睛也一下子亮起来：“你怀疑是这个舞会里的某个人？那我们可得好好准备，毕竟除了那个快要死的人，那位麾下或许也会出现。对了，夏洛克，我可以预支工资或者这次的衣物开支由你报销吗？毕竟这不是我自己的私事，而我现在并没有可以穿着去跳舞的衣服。”
约翰一听，也在一边起哄，“夏洛克，还有我的衣服鞋子！我和伊萨都是穷光蛋，只能靠你了！”
在两双洋溢着期待意味的眼睛注视下，夏洛克愣了一下，非常奇怪地反问道：“为什么你们不能穿着平常的衣服去呢？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舞会而已，更何况，要是出了什么事，普通的穿着反而更方便一些。所以，我不推荐约翰你添置新衣服。”
“至于伊萨，32，24，34，过一会而儿你的衣服就会送到楼下，放心，是刷我的卡。”
张鱼顿时笑得特别开心，就是心里有些疑惑刚刚那几个数字，直到她听到夏洛克最后说出口的一句话，“嗯，在你工资里面扣除。”
好在最后这一句是夏洛克临时添上和张鱼开玩笑的，不然他肯定会尝试到某些特别待遇。
当天晚上，收拾妥当的三个人再加上被约翰邀请来的萨拉，四个光鲜靓丽的家伙从贝克街221b出发了，目标考陶德艺术学院。
考陶德艺术学院以绘画雕塑还有建筑最为著名，这次舞会就在一个由他们学院自己设计建造的城堡中举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