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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寐大神继《致命邂逅》时隔一年后又来了一篇强取豪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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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日久贱人心41 ...
41、
陶可确实没有想要跟蒋若梦计较什么,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蒋若梦进组时他们已经拍了一周多,每天都早起晚归,而陶可更是还忙着马上就要来临的柏林电影节,虽然是配角,但是公司非常给力,给她争取到了和剧组一起走红地毯的机会。
这是陶可第一次去参加国际性的电影节,对她个人来说,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所以lillian和她都倍加重视这次的红地毯,如果陶可这次能够给国内国外媒体留下一个很深的印象的话,不但对她以后的演艺事业有很好的推动,而且极有可能可以借此触及时尚圈。公司自然也是非常重视这次的红地毯,骆亦筠特地派了一个造型团队给陶可,从发型到妆容再到穿着全部由团队一手策划。这样一来,陶可的负担就轻了好多。
整个过程大概需要花上一个多月,但陶可因为身上还有拍摄任务,只跟剧组请了五天的假。
去柏林前一天,陶可还在剧组赶进度。拍摄正好进行到最关键的部分,一组镜头演了一个上午,导演还是不甚满意。下午还要和杜任平拍一场床戏,这部电影中陶可会有许多场床戏、有和杜任平的,也有和楚煦的,而这一场戏是最重口味的。
前几天陈子桥说起这个就极其不满,“lillian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同意拍床戏?而且还要露全部的背!”
“哥哥,请你专业一点好不好?我是演员,这是演员最基本的素养好不?你以前不就总是提醒我这个嘛?所以如果现在导演要叫我裸奔,我也只能裸奔!”
“他敢让你裸奔!”陈子桥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不行,我还是去找一下导演,能删就删吧!”
“你敢?!”陶可无奈地拦住了他,“这是签合约的时候就说好的!而且这部戏不是你推荐我演的吗!”
“当时没考虑到这些。要是知道还有这样的戏,还能让你拍?”
“陈、子、桥!在是你女朋友之前,我是个演员!你不是早说过能接受的吗?!”
“……嘴上说着比较容易。”
“……那你到时候别来看不就不闹心了。”陶可真诚地建议。
结果那一天,陈子桥特地从上午一直待到了下午。
下午拍床|戏的时候比上午顺利的多,只拍了两遍就通过了。当然,这一切要感谢杜任平,不愧为影帝级别的经验丰富的演员,提前给陶可做了许多准备工作和思想工作,拍戏的时候也给了她很多帮助,不但教她怎么拍戏更好看,也用笑话分散了她紧张的心情,让她拍戏的时候能够全身心地投入。
拍完这一条,今天陶可的任务便完成了。平时经常有夜戏要拍,但明天就要去柏林,所以导演提前给她放假了。
换好衣服后,和工作人员道别后,陶可匆匆去寻找陈子桥。
片场里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陶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明明一直都在的,怎么这一小会儿就不见了?
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陶可只好给他打电话。
最后在停车场找到他,他居然一个人在车里闭着眼休息。
陶可敲了敲车门,示意他解锁,打开门上车后她问,“你什么时候撤的?”
“看到一半。”他又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闭上了眼睛。
陶可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无奈道,“早让你不要来了。”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她伸手推了他一下,“还睡?我饿了,去吃饭。”
哪知陈子桥仍是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闭眼靠着沙发。
陶可呼了口气,撇了撇嘴,“还不起来?陈子桥,你一个大男人,至于吗?!”说罢直接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腰,试图把他唤醒。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神黑得发亮,就像黑夜中的一匹饿了很久的狼。
陶可怔了怔,被他的眼神震慑的一时不知怎么反应,眨了眨眼,正想揉揉眼睛,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手刚遮住右眼,左眼就瞥见一抹黑影很快地闪过,脸上忽然拂过一阵猛烈的风。
还没意识过来,她的双唇就被狠狠的啃噬住。吻如夏天的暴风雨一样席卷而来,不给人一点准备。这个吻不同于以往,像是在宣泄这什么,超出陶可承受的疯狂,一开始就吞噬着她的呼吸,她很快就软了下来,只能靠着沙发承受着他带来的激烈。
耳边充斥着暧昧的声音,两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可谁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陈子桥似乎嫌侧着身子不便,直接一手绕过她的腰,一手绕过她的大腿,把她从座位上捞了起来。
陶可意识到不对,睁大了双眼,身子已经到了车子中间,陶可只好尽量弯着腰不让自己撞到车顶。
下一秒,她就压在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所谓的女上男下的姿势。
陈子桥朝上看着她,他正大口大口地呼吸,喉结上上下下动的明显,瞳孔黑得像深海中的漩涡,吸引着她不断下沉。陶可没有那么傻,不会看不出他眼底浓浓的情|欲,像一簇越烧越旺的火,让她燃烧,恨不得将她燃尽,她全身的毛孔好像全部张开了,如一股电流贯穿全身上下,细密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上越来越热,似有密密麻麻的汗珠从毛孔中蒸发,耳朵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浸成了红色,面容也是白里透红,额头上竟有一滴汗珠留下。
她俯视着那张蠢蠢欲动的脸庞,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心痒难耐,仿佛有几万只蚂蚁上心上爬过,又仿佛很多双手在扰乱着她的心,刺激着她最细微的感官。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跨坐在他的双腿上,感受着最密切的接触以最快的速度地变大,脑中乱到已然一片空白。
最容易让她失去理智的姿态。
他耐心至极地等着她,仿佛他的反应是假的。
他额上有一滴汗沿着太阳穴一路滑下,她凝视着那一滴晶莹滑进他乌黑的短发里,脑门上立刻又多出了两滴……她咽了口口水,再也忍受不住精神的折磨,双手抚上他的两颊,倾身咬住了他的上唇。
她一点点动着唇,像是拍电影般。他倒也不急迫,享受着她的吮吸。然而,右手却把她黑色紧身背心的衣尾从牛仔裤里拉扯了出来,手指滑过她的皮肤,引起她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她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很不满地用手掌压住她的背,将她按得更紧,双唇贴得紧密无隙,他最终反客为主,吮住了她的唇,舌头像一条灵活的鱼没有方向感地窜动,侵占了她所有的呼吸。右手一路向上,扶着她的脊柱,他的手指就像火柴,被他抚过的地方都烫得令她难以承受。
他忽然离开她的唇,轻声如呢喃般:“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陶可从一团火中流着汗睁开了双眼,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他咬住她的下巴,手轻轻在她背上一挑,陶可胸前的束缚便挣脱了开来。他的手渐渐向前,眼眸深邃,倒映里的她红着脸迷蒙地眯着双眼。
“一个外人占有着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你觉得我应不应该生气?”他将另一只手也放在她的背上,手掌心烫得仿佛前一秒握过太阳,“你对外人都比对我大方,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了?”说罢,一只手已经覆上了高耸的侧面,大拇指碰到了她的突起,轻柔慢捻着。
陶可遮住他的双眸,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嗯……我答应,不过能不能提一个条件?”
陈子桥含着她的耳垂,含糊其辞地说了两个字,“不能。”
“我们换个地方不行吗?我弯着腰好累。”她无视了陈子桥的否定答案。
陈子桥的吻密密麻麻地压了下来,在她的脖颈上种着草莓,陶可“嘶——”一声,冷吸了一口气,拍了拍他,“轻点!”
陈子桥勾着唇笑了笑,“不换地方,就在这儿,很好。”
“可是我累!”
他挑了挑眉,“你不是累,你是想耍花招。别小看我对你的了解,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我腰疼!”
“早晚会疼,习惯就好。”
“……”
很快陶可的理智就全部被没收,她穿了一件宽大的毛衣,他顺着脖子往下,对着她的锁骨又啃又咬,一半的肩膀露了出来。啃完她裸|露在外的皮肤,陈子桥仿佛一个不知疲倦、不厌其烦的孩子,直接将她的毛衣连同背心从她身上扒走了……
陶可紧张地看了下四周,皱起了眉头,双手护在自己的胸前。
“放心,这台车的防护膜很好,而且一层外面我又贴了一层,外面肯定看不见里面,更何况,现在天都差不多黑了。”
“……你故意又贴一层的吧?”
陈子桥笑了笑,“不算笨啊。”低头扯走了快要掉落的内|衣,头埋了下去。
陶可有种缺氧的感觉,身子软的根本使不出力气,下巴抵着陈子桥的额头,大口大口地喘息。急促的呼吸像是点爆了陈子桥的神经,他的力气又大了一倍。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陶可能感受到他的又胀大了很多。他忽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拉着她的双手,边喘气边说:“皮带。”
陶可迟迟没有下手,脸红的都可以挤出水来。他不由分说地将她的手放在他的皮带上,看似指引实际强迫地解开了他的皮带、裤扣和拉链。
陶可不敢看下去,闭上了眼睛撇过头。
陈子桥忍得有些崩溃,又有些无奈,“现在没有洗冷水澡的地方了。”陶可咬着唇,陈子桥将她的脸扶正,两双眼眸直直地对视着对方,一双满是深情和迫不及待,另一双满是窘迫和不知所措。同时,陈子桥极其迅速而强硬地将陶可的牛仔裤褪下。
最后,停在了唯一的遮掩地,他深深地看着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宝宝?”
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眼中流露出惊喜,“湿了?”
陶可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她也其实有些享受,否则就不会任由他此刻肆意地磨蹭着她,这样挑逗着她。
陶可不忍再同他对望,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没过多久,两人身上已经没有任何束缚,完完全全地坦诚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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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撑到这里的菇凉乃们好~
两天没更的原因乃们懂了咩。。。
你们最爱的就是大果纸最卡的地方tat,可是为了乃们,大果纸shi也要挤出来啊!!!
一章还没完,乃们满意不?
43、日久贱人心42 ...
“宝宝,你……能不能坐上来?”陈子桥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滴答滴答地往下掉,平日里平淡无奇的脸居然也微微泛红。
陶可轻轻喘气,“我在上面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陈子桥指了指下面。
陶可顺着看过去,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赤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会啊……”
陈子桥再次含住她的嘴唇,手指在她的敏感处轻揉慢捻,她越来越受不了,似乎都听到了“兹兹”水声,她不禁吸气,抱紧他,“你别这样,好难受……”
“难受?”他轻声问。
她点头。
“想要吗?”他又问。
她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眸,感受着全身的悸动和最真实的欲|望,咬着唇点了点头。
“不要怕,忍一下就过去了,很快的。”他低喃,扶着她的腰将她稍稍抬起。
他一点点磨蹭着她,在她耳边落下一句话后,她的两颊变得更红了,然后慢慢地将双腿张开,脚后跟踩在沙发座上。
他才刚进了一个头,陶可就猛地“啊——”大叫了起来。
陈子桥忍着又出去,额头上的汗直流,“很痛?”
陶可痛得龇牙咧嘴,“废话,你就不能慢点?”
“我已经很慢了……你忍一会儿,很快就好的。”
十五分钟后。
陶可泪流满面,嗷嗷直叫。她抹了抹眼泪,“痛死了,不做了好不好?”
“半途而废的话,你下次还要痛一次,长痛不如短痛啊宝宝。”
“你给我滚!这种事情就你们男人爽,你当然体会不到我的痛!”
“我也痛……”
“你痛个屁啊!”陶可用力地推着陈子桥,想要离开,“不做了,我不做了,哥哥,放过我吧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