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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
这般狼狈下,季舒墨有很多话想跟萧晚说,还有很多话想要质问萧晚,为何曾经宠爱他整整三年,前段时间却翻脸喜欢上了别人呢。但板子劈头盖脸地打下,令他胸口的腥甜终是压制不住地喷涌而出,臀部传来的阵阵剧痛更令他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栽到了地上。
望着奄奄一息的季舒墨,萧晚装作十分难受地扭过了脑袋。带血的双唇轻轻地颤动着,演完最后一刻被季舒墨伤透了心的妻主形象,却是没有用正眼再瞧他一回。
三个月前,季舒墨陷害谢初辰遭受了杖刑,若不是她急急赶回,谢初辰差点命丧黄泉、以弃夫之名丢弃出府。
今时今日,季舒墨遭受如此恶果,萧晚绝不会伤心,更不会心怜,只是叹息自己,当初究竟是被什么蒙住了眼睛,竟会爱上这般蛇蝎心肠的少年,落得前世愚蠢被骗的下场。
季舒墨与楚慕青被陈太公捉奸的消息,早在前不久就如同风儿一般传遍了整个萧府。在季舒墨被杖刑时,不少宾客神色诡异地望向了季舒墨、楚慕青和萧晚三人,心中各种八卦地揣测着。
一个是京城才子,一个是不受宠的皇女,另一个是正当受宠的工部侍郎。今日,是萧晚的弱冠之日,竟发生了捉奸在床这么狗血的一幕,简直是萧家的一大丑闻!同时,更是皇族的一大丑闻!
不知道女皇陛下得知此事后,会如何处理季舒墨呢?会杀了这个令皇族蒙羞的淫夫吗?
感受到四周投射而来的怪异目光,楚慕青这才惊觉,萧玉容和自己的两位皇姐竟站在不远处,蹙着眉不满地望向着自己。她心中恼恨到了极点,更是惶恐不安这个难堪的事实若是被母皇知道,自己会被母皇如何批评处置,会不会被母皇察觉出什么……
明明同样被人捉奸,却没人敢上前责难皇女的不是。见萧晚伤心难过,又知此事一个巴掌拍不响,陈太公不由横眉冷对,对着楚慕青冷喝道:“三殿下,刚才我们闯入的时候,你亲昵地喊着‘舒墨’,似乎对季舒墨在你床上并不感到意外。不知可否给我们解释一下原因?”
陈太公并不是省油的灯,一双火眼金睛立即看穿了楚慕青和季舒墨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绝不是楚慕青口中所辩解的那般。
“明知季舒墨是晚儿的夫郎,却仍然被其所诱,酒后乱-性。三殿下,你难道不该给我们萧家一个交代吗?”陈太公眸色微冷,一字一句寒声道,“还是说三殿下-身为皇女,就可以知法犯法,明知故犯?若是如此,我现在就去找陛下评评理!是不是皇女就可以随意强占他人的夫郎!”
被陈太公一连串的炮轰堵得哑口无言,楚慕青不禁冒起了冷汗。她一边心想着这个老不死怎么废话那么多,一边急匆匆地解释道:“陈太公,您误会了。我府上有名小侍名为‘书陌’,书本的书,陌生的陌。刚才醒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在自己的府上,所以错喊了名字……”
她说着,瞥了一眼早已昏厥的季舒墨,咬牙切齿,一副受害者的身份愤愤道:“今日是子惜的弱冠吉日,身为好友,我怎会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是这个毒夫趁我酩酊大醉,爬上我的床,简直是不知廉耻!”
“子惜,此等毒夫休得好!”
若是知晓最后一刻,楚慕青还要为着自己的名誉再踩上他几脚,甚至预谋着杀掉他以绝后患,季舒墨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再吐出一口血出来……
萧晚垂眸轻颤道:“子青,别再提季舒墨了……我心里不舒坦……”
知晓这三年来萧晚特别地疼爱季舒墨,为了求娶他耗费了不少心神,如今却被季舒墨背叛欺骗,楚诗玉心中疼惜顿起,连忙上前安慰起萧晚:“表妹,你别太伤心了,这事我一定会帮你讨回个公道。那个夺去季舒墨清白的人,我会帮你好好调查,绝不会让这对奸妇淫夫逍遥法外!”
楚慕青头皮一麻,心中紧张。这时,为她回府取衣服的护卫返回了萧府。
楚慕青瞪了一眼护卫,头痛欲裂地穿上了衣服,并以身体不适为由,匆匆尴尬地离开了萧府。
若是说萧晚科举上所展现的才华和赈灾上所表露的智谋让楚陌容刮目相看的话,那今日,这一场捉奸大戏让她对萧晚有了一次新的认识。
眸光微微一转,在看了一眼楚慕青后,楚陌容向萧玉容和萧晚告了辞。
弱冠之日,竟出了这种丑事,萧玉容不得不提前结束了宴席,歉意地恭送各位宾客出府,并命人将昏厥的季舒墨遣返回季府。
结合萧晚曾经说过,季舒墨不可信,她必会休之,萧玉容心里似明镜一般猜出了前因后果。只是,她没想到萧晚会这么胆大,一同设局了当朝皇女,还在自己弱冠之日的当晚。
望着楚慕青的马车缓缓远去的身影,萧玉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晚儿不会无缘无故地设计人,更不会冲动地设计皇女让萧家和皇族丢脸。显然,季舒墨和楚慕青之间并非清白!所以晚儿才孤注一掷,做出了这个决策。
这样想着,萧玉容不由想起了萧晚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娘亲,我会保护您,保护整个萧家!”
见众人纷纷离去,捉奸大戏圆满地尘埃落幕,画夏望向萧晚,一时间得意地爽歪歪,开始邀功道:“小姐,你看我这次踹门踹得火候多好,正好在他们俩嗯嗯啊啊之时,一瞬间就被陈太公逮个正着~人赃俱获~”
没想到捉奸捉得这么成功顺利,画夏高兴地手舞足蹈,甚至惊奇地拍了拍萧晚:“当然,小姐装得更像,竟一脸凄楚地说了这么多揪心的话,还吐了一大口血,差点将我都骗了过去,觉得小姐实在是太可怜了……啊,血!”
这么轻轻一拍,萧晚口中竟又溢出了一口鲜血。她面无血色,苍白的嘴唇流淌着暗红色的血迹,这么虚弱的神情和强烈的对比让画夏惊慌地缩回手,紧张地惊呼:“小姐,你……你不是在演戏啊……难道,你、你还舍不得那个季舒墨?他,背叛了你啊!”
云嫣眉头紧皱,连忙上前为萧晚把脉。但很快,她舒展了眉头,却有些不解地喃喃道:“这段时间,小姐一直郁怒忧思,仿佛有什么心事郁滞在胸。但现在脉搏平稳,似乎气血顺畅了不少……”
自重生后,萧晚的胸口似被人开了一个血淋淋的洞,仿佛整颗心都被掏走了,只余下刻骨铭心的恨意和熊熊燃烧的愤怒。
现在,虽被谢初辰的温柔一处处地填满了伤痕,但仍有一股名为仇恨的浊气憋在她的胸口处,咽不下吐不出,甚至每每看见季舒墨在她面前徘徊时,心口郁结难受。
但刚才,当这口黑血吐出时,当萧晚说出了那番一直压抑在胸口的话时,她整个人忽然轻松了起来,仿佛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光明似锦。
用袖子擦了擦唇角的血迹,萧晚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这时,一直被云嫣捆绑住的女子幽幽醒来。她一睁眼,竟瞧见萧晚目光冷骸得望着自己,立刻呜呜大哭了起来:“大人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眼眸微微眯起,萧晚微笑地问:“刚才,你用哪只手摸了初辰?”
女子冷汗淋漓。准备脱谢初辰衣服的时候,她可是两手并用啊……
萧晚冷哼一声,挥袖道:“画夏,将她双手废了,丢去衙门。”
画夏愤愤不平地问道:“那个云书怎么处置?这么恶毒,可要属下杀了?”
“他不是喜欢下药吗?”勾起冷冷的笑容,萧晚残酷地开口,“喂了春一药丢去窑子,一定让他欲一仙一欲一死。”
这样一想,萧晚忽然低声笑了起来,望向脸色惨白、抖如筛糠的女子,满是不怀好意的坏笑:“将这人也丢去窑子。去衙门简直便宜了她,说不定有喜好女宠的客人呢。”
为了伪装谢初辰红杏出墙,找来通一奸的女子自然不能太丑。而这项任务难度极大,不是亲密之人,季舒墨根本信不过。所以云书向自家公子推荐了自己的表姐,表示愿意帮助主子完成这项计划。
云书的表姐十分贪色,一听计划又能得财又能得色,立刻被云书骗得欣然前往。谁知,竟将自己逼上了死路。当然,她并不知道,若是这次的计划真的成功了,绝不是废去双手这么简单,而是会死得特别的凄惨……
萧晚歪了歪头,在女子惊恐的目光下,接着恶毒地补充:“据说喜好女宠的,都喜欢用些奇怪的道具,将女子折磨得不成人样……”
一阵不寒而栗的惊恐袭上背脊,女子哆嗦得直打颤。
贪色的她不知去了多少回窑子,那些道具同样烂熟于心,但若是用在自己的身上……
一想到那些恐怖的场景,女子两眼一翻,再度晕了过去。
没想到小姐这般邪恶,画夏抖了抖身子又问道:“可是将季舒墨也丢去窑子?就这么放他回季府也太便宜他了吧……”
凤眸微阖,萧晚沉思了片刻,语气淡淡地开口:“季舒墨知道不少楚慕青的事,对于她背地里的产业一定知晓一二。如今,他被我休出萧府,对于楚慕青来说,季舒墨已是一颗坏掉的棋子,她一定会暗中除去季舒墨,保守自己的秘密。但,楚慕青的秘密我来说十分有用,你们派些人暗中跟踪着季舒墨。一有消息,立刻汇报给我,暂时先别动他。”
“是,小姐。”
吩咐完所有事后,萧晚有些疲惫得揉起了眉头,等待着宫里传来的消息。
这时,云嫣将谢初辰的锦盒递了过来,问道:“小姐,这是谢公子送的礼物,现在要拆开看吗?还是先收起?”
想到谢初辰为自己织了一条围巾,萧晚心里暖洋洋的,连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锦盒。然而打开后的一瞬间,她嘴角的笑意瞬间僵硬在脸上,整个人彻底地呆滞在了原地。
锦盒里赫然盛放着:壮阴健威丸、十全大补汤秘籍、一百道状阴食疗、牛鞭、鹿茸、以及若干张姿态诱-人的春宫图……
一堆壮阴药物明晃晃地显露在她面前不足以让萧晚崩溃,最让萧晚风中凌乱的是春宫图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小字,笔画认真工整,但注解的内容让萧晚不忍直视。
“这个姿势妻主或许喜欢……”
“这个好像有些难度……”
萧晚一瞅,竟是男女六九的姿势,脸立刻燥热了起来。
“这这这…这实在是……太羞耻了……不过…好想试试……”
“居然可以用这样的姿势!但看起来好疼啊……”
“竟还有道具!”
一脑补谢初辰摆出图上这么诱-人的姿势,萧晚呼吸急促,“啪”得一声连忙折起了春宫图,谁知目光正巧瞥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上,那段工整的字迹竟认认真真地评道:“所绘栩栩如生,画技竟如真人,不愧是珍藏版。”
鼻血哗啦啦地流着,萧晚看了七八页就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承受不住这么刺激的画面,没想到谢初辰不但看到了最后一章节,竟还一张一张仔细地注解着,认真地分析着图上各种姿势的合理性。
不,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身为妻主,竟被夫郎怀疑自己不行?!
望着一堆壮阴药方,萧晚脸色阴沉,双手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偏偏画夏看到后,大笑不止,火烧焦油地嘲笑道:“小姐,谢公子竟为您准备了这么多壮阴的药物作为您弱冠的大礼,您究竟有多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
萧晚“咔嚓”一声捏碎了瓶子,双眸熊熊燃烧着怒火,只觉得身为主子的颜面刹那间扫地。
云嫣早就听昭儿嘀咕起这些,还被他偷偷询问过小姐是否真的有这方面的隐疾。如今见谢初辰一时慌乱递错了锦盒,她不禁含笑道:“为了小姐的健康,为了未来的小小姐和小少爷,谢公子真是煞费了苦心啊……若是小姐真的有难言之隐,不妨告诉云嫣。属下愿为小姐多配几道补方,日后小姐一定能威风再——”
“闭嘴!”萧晚气得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赶往了梅园,决定向谢初辰问个明白!
她闹不明白,自己都还没和谢初辰洞房呢,初辰怎么就认为她不行呢?她身体健健康康的,怎么可能不行呢!她可是个正常的女子!
萧晚幽怨地冲进梅园时,谢初辰正在卧房里睡得香甜。乌玉般的长发披垂而下,轻轻荡在他俊美如玉的脸上。月光下,泛着醉意的双颊面染桃花,如同染了胭脂一般,灼灼其华。
原本想质问谢初辰的萧晚,立刻直勾勾地盯上了美人粉扑扑的睡颜。她的呼吸渐渐放轻,蹑手蹑脚地走近了床边,终究舍不得唤醒谢初辰。
刚才光顾着布局捉奸,胸口怒气萦绕,以至于萧晚没太注意谢初辰的变化。如今这么一瞧,许是之前春一药的效果,谢初辰桃红色的面颊多了几分妩媚妖娆。优美的唇形,红艳艳的,泛着清亮的水光,让萧晚有些晃得移不开眼睛,那一股子闷气瞬间烟消云散了。
想到此,萧晚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酥酥一痒痒的,令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偷偷吻上了这张微微启着的水色薄唇。又似是不满足般,在偷吻后,她的红唇顺着谢初辰的额头一路亲啄而下,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这么亲着亲着,萧晚半趴在床边,贴得谢初辰极近。被子半遮半掩着谢初辰白皙的肌肤,只见松松垮垮的白色丝袍下露出着精致的锁骨,肌肤娇嫩如玉,看上去分外撩人。
——这个姿势妻主或许喜欢……
——这个好像有些难度……
萧晚的心不禁热意融融,脑海里瞬间浮现了各种一丝一不一挂的男男女女相叠相交、形态各异的春宫图,而谢初辰认真的注解让她浑身上下犹如烈焰燃烧,散发着炙热的火花,一只手更是缓缓地探入谢初辰的衣内不安分地游移着。
许是谢初辰睡着深沉,萧晚抛去了所有顾虑,对着谢初辰又摸又蹭又抱,狠狠地吃着初辰牌豆腐。就是这么爽歪歪的轻薄下,萧晚忽然感觉一个硬邦邦的灼-热抵在了她的小腹处。
“……”熟读小黄书三百本的萧晚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呢。她偷偷瞥了一眼,见谢初辰轻闭着双眸,睫毛却在轻轻颤动着。
得知谢初辰在装睡,萧晚轻轻一笑,心想着谢初辰身体敏感,竟吹几口热气,亲吻了几下,竟起了反应。
萧晚是个正常的女人,绝不是那种面对勾一引就能十分淡然的柳下惠。之前一直忍着是因为谢初辰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三个月之久,后来又因为公务太繁忙,实在是无心顾及这些。
现在的她虽然十足地想要克服自己熊熊燃烧的异常反应,但锦盒里的各种补药又让她拼命凝聚的理智涣散了起来,令她瞬间把“美好的第一次必须留给彼此的洞房花烛夜里”的理念丢得一干二净。
月黑风高、良辰美景,又是她弱冠成年之日,简直是扑倒初辰的大好吉日!顺便以实力纠正谢初辰的错误观点,以正妻主的威风!
谢初辰是因为太热惊醒的,一睁眼,竟见萧晚抱着自己亲来亲去,他的心脏扑扑扑得狂跳着。很快,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立刻又小鹿乱撞的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流连,只听见萧晚略带蛊惑的声音徐徐响起:“初辰,你醒了?那我们做些事快活快活吧……”
“妻……妻主……?!”谢初辰不争气地舌头打结了起来,迷迷糊糊得搞不清楚状况。
萧晚笑得好不快活,忍不住在他脖颈和墨发间吹着湿漉漉的热气,出声逗逗他:“初辰,你不是准备着要今晚侍寝么?听说还学了不少伺候妻主的姿势……为妻特别地期待呢……”
谢初辰整个人石化在了萧晚的怀抱里,如同一只被饿狼扑倒的小白兔般哆哆嗦嗦道:“我……我……”
他声音轻颤着,心里却万分期待地妻主如小黄书里所描写的一般,将他抱在怀前狠狠地疼爱一番。由于太期待,反而口吃羞涩了起来,软绵绵的声音引得萧晚低低地笑了起来。
“毕竟你我都是第一次……”她细语着,将手臂倏然收紧,声音越发暗哑,“我们就从最普通的姿势慢慢练习吧……”
萧晚越说,声音越低,沙哑中透着丝丝暧昧。温热的气息扫过谢初辰的脸颊,令他瞬间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
见一双大眼湿漉漉地瞅着自己,眼中微微漾着期待和紧张,萧晚心里同样十分紧张,她伸出手,抬起谢初辰的下颚,望着他温软的唇瓣蓦地低头覆上。
不再是刚才的蜻蜓点水,萧晚缠绵的吻忽然变得霸道起来、她的身子越贴越近,几乎半趴在了谢初辰的身上。直到谢初辰透不过气来,萧晚才勉为其难地放过了他,亲啄起了他的额头。
虽然萧晚是第一次,但毕竟曾熟读过小黄书三百本,关键步骤还是清楚明了的。
所以,在谢初辰迷糊喘息时,她一手轻轻解着谢初辰的衣衫,另一手隔着衣物轻轻地揉了揉小初辰,心里邪恶地想着等会一定要把初辰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唔……”正当萧晚满怀激情地要扑倒谢初辰时,只听耳边传来一道闷闷的轻吟,紧接着手指湿湿的……那抹灼-热竟在她炙热的目光瞬间软了下去。
萧晚不甘心,又摸了几下,那灼-热立马颤栗着挺翘了起来,但还没等萧晚脱一光衣服,谢初辰被刺激得浑身轻颤,忍不住舒服地又轻吟了一声。